番外,秦皓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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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秦皓陽。
    出生在秦家,是我的榮幸,又是不幸。
    榮幸是因為我有一個身價數百億的父親,秦氏集團的生意遍及全球,容納了娛樂,貿易,金融投資,重工等數十個行業,而我是他的長子,我一出生,嘴裏就含著金湯匙。可以說在物質的世界裏,我想要什麽就有什麽。
    不幸的是,這如山如海的財富賦予我的不僅僅是隨心所欲的物質生活,更有密不透風的捆綁。
    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父親除了母親之外還有一個女人,那個女人跟我喜歡音樂一身浪漫的母親不同,她是華爾街的精英,是無數男子奉為財富女神的人。這樣的女人甘願做一個男人的小三,足可見我父親的手段或者說秦家財富。
    我十歲那年,母親因空難離開人間。那個華爾街女精英名正言順的進了秦家,同年,他們的兒子出生。也是那一年,我患上了重度抑鬱症。
    這個抑鬱症陪著我十年,為了治療,我的父親甚至允許我去s市音樂學院上學,因為我母親曾經在那裏讀書。音樂學院真是個好地方,我在那裏讀書兩年的時間,抑鬱症得到很好地控製並緩解,也就是在那個時候,那個叫周蜜的女孩闖進了我的生活,並在我的心裏深深地紮根。
    她就像是一棵野草,她的根把我的整個心髒都細細密密的包裹在裏麵,她汲取我的心頭血,在我的生命力瘋狂的成長。
    暑假,對於熱戀時的情人來說是何其漫長。
    我因為這漫長的相思難以紓解,便悄悄地跑去找她,想給她一個驚喜。然而在她們家樓下,我看見她跟另一個人相擁狂吻,抵死纏綿。
    那一刻,我的整個世界都毀滅了。
    誰也不知道我是怎麽度過的那十四天,十四個漫漫長夜我都是睜著眼睛度過的。珍妮擔心我抑鬱症複發會傷人傷己,所以每天都陪在我身邊。
    終於熬到開學了,我卻不敢回學校。我怕見到她,我甚至一想到那個晚上所看見的,就恨不得從樓上跳下去。
    我卻不知道周蜜竟比我還憤怒,見到我說了不到兩句話,手裏的筷子就朝著我的臉摔過來,我眼睛劇痛,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清楚了。
    當天,我的眼睛在s市醫院簡單的處理之後就坐私人飛機飛往瑞士進行治療,兩個禮拜之後又從瑞士飛往紐約繼續治療眼睛,半年後去哈弗商學院讀書。
    那段時間我拒絕聽到國內的任何消息,除了讀書之外,我每天都抱著電腦沉浸在股市裏,那段時間我的眼裏隻有一個字“錢”。我的心理醫生說我的抑鬱症複發,已經是中度抑鬱。
    後來不知道許傑這小子聽了誰的話,那天忽然在我麵前說了一個名字:周蜜。
    當時我正在吃飯,結果就是一碗玉米濃湯一滴不剩的扣到了許傑的頭上。
    那天,我知道周蜜被送進了監獄,故意傷害罪,八年。
    我對中國的法律沒什麽研究,但也明白這八年的刑期跟秦家的勢力不無關係。
    從那一天起,一個念頭從我心底發芽,我要回秦氏,我要掌握秦氏。
    我要回國,我要見周蜜。
    我要這個女人這輩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若說服刑,那麽我要判她一個終身監禁,在我身邊。
    心裏存了這個念頭,我就瘋狂的想實現。於是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為了實現這個目標。
    兩年後,我拿到了經濟學博士學位,入主秦氏集團,並以國內處於高速發展期,大陸即將成為秦氏集團經濟主體的理由,把自己的工作重點放到了國內的s市。
    離開三年,我終於回來了。
    回到s市之後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查周蜜在哪個監獄,跟什麽樣的人關在一起。值得欣慰的是周蜜在監獄裏一直表現很好,寧可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惹事兒,一些事情就好辦了許多。
    我為她爭取了兩次減刑,刑滿釋放那天我專門過去看她。
    她比之前瘦了很多,可以說瘦骨如柴,好隨時都會被這初冬的風給吹上天去。她身上在沒有之前的樣子,我在她身上再也看不到之前那個古怪精靈的少女的影子。
    我的心裏很難受,一股暗火越燒越烈,甚至有股一把掐死她的衝動。
    周蜜從出獄的那天起就被我的人給監控起來,原本我是沒拿定主意如何跟她見麵的,她卻招惹了一個叫高世澤的雜碎。
    高世澤這個人一出現我就叫人查了他的底細,不過是靠在秦氏集團下麵的一個小公司而已,每年從秦氏拿到的業務占他們公司總營業額的百分之九十以上,對這種人,我一個眼神就能讓他去街頭要飯。
    不過我沒想到高世澤會鋌而走險,因為公司破產讓他走投無路,他居然想要綁架周蜜。另外我也沒想到那個華爾街女精英會插手我的私事,趁我不在的時候想逼走周蜜。
    我當然不是吃素的,先用手段把高世澤送進了監獄,然後跟我的後媽撕破臉,警告她不許再動周蜜一根手指。
    我用極其霸道的方式把周蜜放在身邊,我以為這樣我就可以永遠的跟她在一起直到我死去。
    可我沒想到危險來的那麽突然。
    那次秦氏重工在非洲的一個項目因為某種原因停止投資引起了當地的武裝暴動,我被他們挾持的路途之中遭遇了車禍,在我昏迷的前一瞬間,我腦子裏閃過的是周蜜的笑臉,死前沒有見到她是我最大的遺憾。我帶著這個遺憾陷入深度昏迷,也因為這個遺憾從死神的沼澤裏一路逃亡。
    我醒了,睜開眼看見周蜜,我忽然覺得其實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我愛的女孩近在咫尺,剛好她也愛著我。
    我知道我跟周蜜之間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比如周明雅,比如我那個精明能幹的後媽。沒有誰會願意跟別人分享自己的愛人,哪怕是隻是一個形式也不行。我對周蜜是這樣,周蜜對我……我相信也是這樣。之所以她對周明雅的存在表現的那麽淡然,我也明白她心裏的不痛快。
    她朝我耍小脾氣,我心裏自然很著急,也很甜蜜。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愛我,願意跟我一起承擔一切痛苦,也願意跟我一起分享生活的樂趣。
    隻是我再沒有想到她會真的失蹤。
    那個周末我接到電話說父親身體不好,離開虞山別墅的路上我又覺得留周蜜一個人在家裏不妥當,現在的她是很安靜,但也不保證她會不會一個人胡亂跑出去,所以我打電話給晟陽讓他來虞山別墅。
    我知道他也喜歡周蜜,我也知道這小子一向不服我,不過現在這種時候除了他誰也不能跟他媽抗衡,如果那位精明能幹的秦夫人再來一次,說不定真的會把周蜜給弄出s市。那個女人的手段我了解,如果可能,她會讓我這輩子都找不到周蜜。
    我自以為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放心的跟我父親談判一直到晚上九點,半個小時候我如約來到周蜜跟梅小西約的地方接她,給她打電話,電話打通了卻一直沒人接。
    “居然不接電話,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我很生氣,猜想周蜜可能跟梅小西安佳她們玩的高興了聽不見手機響,於是又給秦晟陽打電話。
    “哥?你是不是把周蜜接走了?”秦晟陽的焦慮的聲音伴著氣喘籲籲,我的心頭驀然一緊,火氣也跟著上來,生氣的喝道:“胡說什麽?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嗎?”
    “她是跟我在一起的,可是……這會兒工夫她不知去哪兒了,我打電話她也不接,我還以為……”
    “別廢話了!”我頓時覺得眼前一片發黑,氣急敗壞的問:“你在哪裏?”
    “我在唐興步行街這裏的一家禮品店裏,十分鍾前我跟周蜜一起進的這個店,轉了不到三分鍾她就不見了……”
    “起唐興步行街!!”我朝司機喊完又撥打周蜜的手機。
    電話一直沒人接,我打了十幾遍之後終於氣餒,直接打電話報警,然而警方說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不予立案,讓我再讓親朋好友一起找找。
    司機以最快的速度開車到了那個禮品店,我吩咐司機:“叫人來把這裏周圍全部給我搜一遍!”然後直接衝進禮品店。
    秦晟陽已經在跟店主交涉,要求調看監控錄像,見我過來,立刻說:“哥,他們不給看監控錄像。”
    “報警,就說這家店的店主涉嫌綁架拐賣人口。”我冷冷的盯著店主說。
    “憑什麽?!你不要血口噴人!”店主也很強勢。
    “人在你店裏失蹤,你居然不給我們看監控錄像,就憑這一點,我就可以把你送進去你信不信?”我說完這句狠話之後才想起身邊站著的這個奇才,於是罵秦晟陽:“你個笨蛋,他不給你看你就沒辦法了?平時把牛皮吹上天了,關鍵時刻卻掉鏈子!”
    “嘿!對啊!”秦晟陽從口袋裏拿出手機開始連接店裏的無線網。
    我瞥了他一眼,知道這小子的本事,用不了兩分鍾我就可以看到監控錄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