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回,吃醋,是每個公民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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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澄聽了我的質疑,很是淡定的笑了笑,問:“我們能有什麽事情啊?倒是你,我今天看見了網上的新聞了,你懷著孕呢,沒事吧?”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嗎?”我反問。
    陳澄又笑了笑,說道:“有安佳陪著你也好,這個時候才顯出閨蜜的重要性。”
    “是啊,男人都是混蛋嘛。”我歎了口氣。
    陳澄沉默了片刻,笑道:“這話我讚成,男人麽,就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你們才更要好好地珍惜自己。”
    我聽陳澄說話,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可是這人擺明了不想跟我說實話我還真是套不出他的話來。閑扯了幾句把電話掛了,我先活動一下酸麻的雙腿然後慢慢的站起來。
    “小蜜蜂!你沒事吧?”樓下傳來安佳擔心的呼喚。
    “沒事兒!馬上下來了!”我回了一嗓子,趕緊的去衣櫥裏找出睡衣換上,才又下樓去。
    這一會兒的工夫,安佳和珍妮兩個人把第二瓶酒也給喝光了。我看著醒酒器裏那一點點猩紅的底兒,無奈的問:“你們兩個怎麽樣?都醉了吧?”
    “沒有,這才到哪兒啊!再開一瓶。”安佳笑嗬嗬的看著我,目光漾著水,朦朧迷離。
    我一看這是妥妥的醉了啊!就趕緊的招呼宋嫂過來幫忙送她回房間休息。
    “不要!我不要睡,我還要喝酒。”安佳把腦袋搖成撥浪鼓。
    珍妮也拉住安佳說道:“讓她陪我,你個孕婦去睡吧。”
    “沒事,我再陪你們半小時,半小時之後我去睡覺,你們如果還不盡興就繼續喝。”說完,我叫宋嫂帶珍妮和安佳去地下室的小酒窖裏去選酒。
    珍妮撲上來抱著我親了一下,然後開心的拉著安佳下樓去選酒,我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貨是個蕾絲,我被她親了一口顯然有被占便宜的嫌疑。於是忙抽了兩張紙巾用力的擦臉。
    這臉還沒擦幹淨呢,就聽見外麵咣咣的聲音,我嚇了一跳,忙轉身看時卻見一個穿著紅色禮服的女人正用力的拍鐵藝大門。
    “我去!”我忙起身打開屋門走出去。
    “周蜜!開門!”女人依然瘋狂的砸門,她的身後站著穿著一絲不苟道貌岸然的秦皓陽。
    “咦?貴夫婦今天剛訂婚,不是應該去度蜜月嗎?怎麽跑到我這裏來了?”我不急著開門,而是站在離周明軒幾步遠的地方,一手掐腰一手攬著我的肚子,大模大樣的笑著。
    “周蜜你給我開門!”周明雅依然瘋狂的拍門。
    我懶得理她,隻站在那裏看她身後的秦皓陽,秦皓陽也目光灼灼的盯著我。
    “周蜜!周蜜!”周明雅看我不理她,更加生氣,如果她再有力氣一點應該就把這棟別墅的鐵藝門給拆了。
    “你這個樣子,我怎麽敢給你開門?”我好笑的問。
    “我不是來找你的!跟你沒關係!”周明雅生氣的喊道,“你把珍妮給我叫出來!還有那個小賤人!”
    “什麽小賤人?你說的是誰?”我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收斂,一股怒氣漸漸地匯聚到胸口。
    “安佳!安佳那個小賤人!你讓她出來!”周明雅喊著。
    我頓時明白她為什麽這麽瘋狂的跑過來,原來是吃醋了。
    不管gay還是les亦或是性取向正常的大眾人群,也不過都是飲食男女,吃醋,是每個公民的權力。
    眼前這個豪門大小姐不也一樣跟個潑婦一樣失去了理智,在這裏大吵大鬧。
    隻是她搶我的男人可以,罵安佳,就不行。
    “你再罵一句試試?”我走到周明雅麵前,隔著一道鐵門冷冷的看著她。隻要她敢再罵一句,我就毫不猶豫的打破她的鼻子。當然,最初我是想扇她耳光的,但是隔著鐵藝門,扇耳光不方便。我不能為了打她而開門,因為我是個孕婦,我還要保護我肚子裏的孩子。
    然而周明雅到底不是潑婦,也不是那種胸大無腦的傻女。她應該從我的神色裏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沒有再罵髒話,隻是憤憤然瞪著我。
    “周蜜。”一直旁觀的秦皓陽終於走向前來,“把門打開。”
    “為什麽?”我好笑的反問。
    “來者是客。”秦皓陽麵無表情的說道。
    我冷冷一笑,說道:“不敢高攀,我這裏茅簷草壁的,可沒有您二位這麽高貴的客人。”
    秦皓陽被我噎的說不出話來,我們三個人正隔著鐵藝門冷眼相望,身後傳來珍妮的喊聲:“周!你跑去幹嘛了?”
    “有人找你。”我回頭說道。
    此時珍妮已經看見了鐵藝門外的周明雅,她快步走了過來,手裏還拿著一瓶酒。
    “你們還在喝?!”秦皓陽生氣的問。
    “你管得太寬了吧?”我冷笑反問。
    “哎呦,秦總回來了?”急匆匆趕來的宋嫂看見秦皓陽,熱情的上前打招呼,並習慣性的開門。
    我默默地歎了口氣,心想這可真是舊主難忘,但也懶得多說什麽了。
    鐵門一打開,周明雅就衝上來抓著珍妮,用英語激烈的交流。我聽不懂,也懶得聽。反正全天下男女吃醋吵架的模式都差不多。
    而且,最關鍵的是秦皓陽也跟著進來了,他就站在我麵前低頭看著我的大肚子,低聲問:“你怎麽樣?”
    “你是問你的孩子怎麽樣吧?”我伸手摸著我圓滾滾的肚子。
    “你們。”秦皓陽說。
    “我們……都挺好的,多謝關心。”我說完,轉身便往屋裏走。
    秦皓陽默默地跟上來,把他剛訂婚的妻子和珍妮兩個人留在外麵。
    安佳一直站在門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在我走到門口的時候,微笑著問我:“我睡那間屋?”
    “樓上左拐第二間,之前我的臥室。”我說。
    “好,晚安。”安佳看了一眼秦皓陽,淡淡的笑了笑,連招呼都沒打直接轉身上樓。
    “天色不早了,你也該睡了。”秦皓陽對我說。
    我站在門廳裏呆呆的看了他片刻,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說道:“我是該睡了,你隨意。”說完之後我直奔樓梯,上了兩三個台階才發現秦皓陽居然跟在我身後。
    “你怎麽還不走?”我停下來問。
    “車裏坐不開那麽多人,我今晚借宿一夜。”秦皓陽說著,上前兩個台階跟我並肩,然後抓住我的手腕拉著我上樓。
    “我現在是你的前妻。你這樣不合適吧?”我甩了甩手,想掙開卻沒能。
    “哪有那麽多合適不合適?”秦皓陽回頭看著我,皺眉說道:“我發現你現在廢話多了很多,看在懷孕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上樓,睡覺。”
    我默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秦皓陽看我站在原地不動,索性一彎腰勾住我的雙腿把我抱了起來。
    “啊——”我是真的嚇了一跳,我現在這個體重可不輕,他萬一失手,後果可是不堪設想。
    “閉嘴!”秦皓陽雙臂用力把我往上拖了拖,加快了上樓的腳步。
    我再也不敢鬧,乖乖的摟住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
    還好秦皓陽憋著一口氣把我放到床上,方甩了甩手臂歎道:“你有多重了?”
    “一百三十五斤了。”我得意的說道。
    “……”秦皓陽翻了個白眼,轉身打開衣櫥,在看到衣櫥裏他的睡衣後輕笑著回過頭來,一邊拿睡衣一邊送了我兩個字:“肥婆。”
    我一時氣結,轉手拿了一隻枕頭就往他身上砸,罵著:“你才肥婆!你全家都是肥婆!”
    秦皓陽抬手接過枕頭放回床上,哈哈的笑著拎了睡衣去了洗手間。
    你個混蛋!我瞪著洗手間的門憤憤的罵了一句髒話。
    秦皓陽開了花灑洗澡應該是沒聽見我罵他,我有點小挫敗的翻了個身,摸著我圓滾滾的肚子歎道:“孩兒啊,你那沒良心的爹終於來了,一會兒咱們倆得好好地收拾他。你那混蛋爹可有四個月沒理你了,你得給媽媽記好了,等將來見了他二話不說先呲他一泡尿才說,還有啊,等你學說話的時候不許先叫爸爸,這世上隻有媽媽好哇,你知道不?”
    “你這應該是世界上最黑暗的胎教了。”秦皓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背後的床墊塌陷了一點,下一刻,我就落盡了一個冒著濕氣的懷抱裏。
    “去把頭發吹幹再睡!”我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
    “不睡,我們說說話。”秦皓陽摟著我不放手。
    “起來,你兒子不高興了。”我繼續用胳膊肘搗他。
    “不高興也是你教唆的,你剛才跟孩子說的那些我可都聽見了,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這樣跟他說啊?你這個腹黑的媽!”秦皓陽說著,手上用力把我翻過去,迫著我跟他對視。
    “秦某某,我們已經離婚了。這樣睡在一張床上合適嗎?”我伸手推開他一些。
    “你不說這事兒我還忘了,你背著我簽離婚協議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秦皓陽咬牙說道,“現在看在你肚子大的份上先存著,等孩子生下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你收拾我?”我冷笑一聲坐起身來,指著秦皓陽的鼻子說道:“你該感謝我才對吧?我若是不簽那份離婚協議,你有今天這麽風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