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強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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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水漫盯著那背影,幾乎收不回視線,拉了拉聶容澤的袖子,心不在焉的問道,“我以前是不是認識那個男人,為什麽好熟悉的感覺。”
    聶容澤清淡的眸光看著她,心中驚訝的同時,解釋道,“你剛來這裏不到兩天,怎麽會認識殷王,肯定是你失憶感覺錯了。
    秋水漫沒有說話,心裏卻是越發疑惑,初見一個人不可能會有這些感覺啊!
    看著聶容澤溫柔的側臉,秋水漫又直覺的認為他不會傷害自己,心裏的疑惑更加深了。
    是夜,聶容澤習慣xing的觀看夜空,但卻明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此刻有些無法理解,蕭絕明明知道秋水漫已死,卻還是會懷疑玉容秋的身份,而秋水漫已經失憶,卻還覺得蕭絕熟悉。
    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情感?或是說他們的愛到底有多深?
    “嗨,帥哥。”溫月的聲音突然劃破了這一方的寧靜,“你好像很喜歡看星星啊?”
    聶容澤淡淡的朝溫月看去,此時她已經恢複了女裝,小巧玲瓏,雖比不上秋水漫漂亮豔麗,但卻是另有一番味道。她的身份他早已調查清楚,不過就是靠盜墓為生的小毛賊。
    隻是她說話的態度,十分的隨意,不見絲毫懼怕,好似他這個國師在她眼中與天下人是一樣的。這樣的超凡脫俗的態度與秋水漫神似。
    見聶容澤不搭理自己,溫月無趣的搖了搖頭,徑自說道,“我住的地方,那裏空氣很不好,天空總是灰蒙蒙的,我從來都沒看到過那麽多那麽漂亮的星星,而且,空氣也特別清新。”
    聶容澤想了想,以為她說的是自己的家,便說,“那你真的運氣不好。”
    “才不是呢。”溫月回頭,滿是懷念,“那裏也有很多這裏見不到的,人類幾乎無所不能,而且,我身邊還會有很多好朋友,怎麽會不幸運?”
    聶容澤聽她說這些話,不僅勾唇笑了笑,問道,“既然如此,那你還想回去嗎?”
    溫月認真想了想,歎了一口氣,“我自然想回去,隻是我再也沒機會回去了。”
    自己在那個時空已經死了,若是靈魂能夠回去,也沒有自己的身體了,回去也沒有什麽意義了。
    聶容澤回頭看她,思索了一下,說道,“你若想回去,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
    “謝謝啊。”溫月垂頭喪氣,“但我已經回不去了。”
    聶容澤看著她月光下憂傷的神情,眼神緩緩的深了,說道,“你要是真的無處可去,不如留下來嫁給我,這裏就是你的家。”
    溫月一臉驚悚的看著他,嘿嘿一笑,忙說道,“別開玩笑,這玩笑不好笑。”
    笑話,你老婆都已經懷孕了,她溫月怎麽可以做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雖然這個三妻四妾的時代並不存在小三。
    聶容澤輕笑,卻在心中震驚,生平第一次說這種話,竟還是對一個相識幾天的女子。聶容澤不由的起了些心思,直接將旁邊嬌小的她扯進懷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那想要大叫的小嘴。
    溫月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麽情況?她溫月,竟然在穿越的第二天,叫人強吻了!
    不僅手腳並用的想推開眼前的人,卻發現,看似瘦弱的他,竟然如大石頭一般堅硬,自己用盡全力,他竟然紋絲未動。
    聶容澤原本隻是想逗她一下,卻在觸碰到她得那一刹那,忍不住心裏的渴望就親了上去。
    而他沒想到的事,眼前的女孩,味道竟然那麽好,在他親上去的那一瞬間,便決定了,再也不放手。
    良久之後,溫月差點以為自己會窒息而死的時候,聶容澤放開了它,盯著她那紅腫的唇,眼眸伸出滿是笑意。
    溫月氣憤,直接伸手就朝那張笑著的臉上招呼上去,該死的混蛋,敢襲擊老娘,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就在手掌馬上就要打到聶容澤臉頰的時候,聶容澤閃電般伸手抓住了她,笑道,“剛剛我是玩笑,但吻過你後我決定將它變成現實。”
    溫月眼睛微紅,狠狠的將手從他手裏抽了出來,一字一句說道,“聶容澤,若你真的那麽有誠意,那我便告訴你,我無法接受和別人同用一個丈夫,想娶我,就要自一而終,永遠心裏眼裏隻有我一個。”
    聶容澤依舊滿臉笑意的看著她,也不說話,直叫人惱怒。
    溫月皺眉,怒道,“你如今老婆為你懷著孩子,而你卻在這裏追求別的女子,你不覺得自己畜生不如嗎?”
    說完這些,溫月大跑離開了庭院,唯留下聶容澤若有所思的看著她離去的神情。
    聶容澤微微撫摸上自己的唇,不僅露出一個勢在必得得微笑,溫月,你別想逃。
    因為秋水漫有了身孕,身邊總會跟著不少伺候的人,而她卻不知道怎麽回事,總是願意和溫月親近。
    她不記得以前的一切,無法評定人的好壞,但卻是相信自己的感覺。
    溫月坐在一旁,默默地低著頭,幾乎不敢抬頭,她和玉容秋是好朋友,而自己竟然和她的丈夫親吻,這是多麽豬狗不如的行為,她總覺得很是對不起玉容秋。
    秋水漫看了她一眼,不僅關心道,“溫月,你怎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溫月連連搖頭,對上那關心的眸子,心裏的內疚更甚,“沒有啊,我隻是昨天想家沒有睡好而已。”
    “我這裏沒什麽事,你不用一直陪著我,既然沒睡好,就回去睡會吧。”
    溫月點了點頭,卻見聶容澤大步走了進來,不禁氣憤,卻隻能暗自咬牙。
    而那聶容澤,在屋裏掃視了一遍,似是沒有看到溫月,徑直坐在秋水漫身邊,說道,“今日皇宮有些事,我可能很晚才會回來,你記得按時吃藥,有任何不舒服,就派人去皇宮叫我。”
    秋水漫點了點頭,手掌覆上自己的小腹,說道,“放心就是,孩子很乖的,不會鬧我。”
    聶容澤笑了笑,吩咐好人照顧秋水漫就直接離開了,自始至終沒有看過溫月一眼。
    溫月嘟著嘴,他竟然跟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連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果然,男人就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尤其是三妻四妾的男人!
    聶容澤離開不久,就有小廝來報,說是殷王來了。
    秋水漫的心髒似乎跳動停止了一下,隨後恢複正常,與溫月一塊前往,如今聶容澤不在,隻好由她這個女主人接待了。
    蕭絕遠遠的看著走來的人影,眸子裏滿是濃濃得悲傷,為什麽明明知道她不是漫兒,而自己卻控製不住的認為她是漫兒!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撫平自己躁動的心。
    秋水漫看著蕭絕緩緩行了一禮,說道,“王爺,國師今日有事去了皇宮,並不在府中,若是王爺有急事,不妨去一趟皇宮。”
    蕭絕聽著她的聲音,有些恍惚,慢慢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總是惹自己生氣的女子,不禁滿是苦笑。
    “王爺?”秋水漫對上蕭絕的眸子,連忙錯開,輕輕喚道。
    蕭絕緩過神來,知道自己失禮了,連忙說道,“本王今日來,不是來找國師的,而是夫人你。”
    秋水漫愣了愣,來找她?
    “昨日見到夫人氣色很差,而天下聞名的公子非此時正在府上,就帶他來給夫人把把脈。”蕭絕解釋道,“國師對本王和王妃幫助甚多,這樣也算是換了國師一些人情。”
    秋水漫和溫月這是才注意到蕭絕身後站著的人,隻見那人清秀非常,整個人都散發著淡淡的憂傷,就淡淡的站在那裏,就能吸引人的視線。
    溫月挑眉,天下名醫啊,聽起來應該有些真本事。
    秋水漫略一思索,滿是微笑的對蕭絕說道,“妾身替國師謝過王爺了。”
    蕭絕搖了搖頭,滿含威脅得瞪了穆流非一眼。
    穆流非低頭,上去對秋水漫點了點頭,摸上她的脈門,皺眉說道,“夫人懷孕已經快一月,但是這期間似是受了很重的傷,導致孩子有些不穩,以後情緒切莫有較大的起伏。”
    蕭絕看著秋水漫,眼裏滿是狐疑,有這麽巧嗎?她也有了身孕。
    穆流非回頭看了蕭絕一眼,朝他輕輕搖了搖頭。
    蕭絕輕歎,卻是無可奈何的說道,“開藥幫夫人穩定胎氣吧。”
    穆流非搖了搖頭,回道,“國師已經為夫人尋了明方,夫人的身子也在好轉,若是流非此時再用藥,倒是多此一舉了。”
    秋水漫看著蕭絕,有些莫名奇妙他的突然頹廢,隻得安慰道,“謝謝王爺好意,夫君知道了,也定會感激.”
    蕭絕低頭,掩飾住眼中的怒意,不知道為何,聽到她叫聶容澤夫君,他就有一種想殺人的感覺。
    溫月皺眉看著,她自然也看到了蕭絕眼中的情義,越發為秋水漫不值,不禁怒火上頭。
    “秋姐姐自然有我家國師關心愛護,殷王爺應該把心思用在自己王妃上麵,也不至於王妃死不瞑目。”溫月開口諷刺道,完全沒注意自己的話有多大膽。
    蕭絕麵無表情的看著她,身上開始湧現出冰冷的殺意,而穆流非微微驚訝,滿是興趣,秋水漫滿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溫月,似是不知道為何她有那麽大的反應。
    “你在挑戰本王?”蕭絕見秋水漫再次,壓製住怒火,滿是冰冷的開口。
    溫月冷哼,現在的平等觀念扔在不知不覺的影響著她,“王爺拿得起放得下,你可知有人為你魂不守舍,思念如狂!”
    蕭絕挑眉,竟然直接走過去盯著她,問道,“你是不是認識漫兒?你和她什麽關係?”
    溫月退後兩步,被他盯得有些發毛,小聲道,“什麽關係自然不用你管?”
    “你到底是誰?剛才那話什麽意思?漫兒是不是還活著?”蕭絕壓抑住狂躁的心,一連開口問了三個問題。
    溫月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是溫月,那話隻是在為王妃抱不平而已。”
    蕭絕眯眼,“你在說謊!”
    秋水漫微驚,站起來,聲音清冷,“王爺何必如此,她隻是一個小姑娘,你何必如此難為她?”
    蕭決斂著眸子,生生將怒氣壓下去,不得不說,這女人就是有這種本事,用近似於漫兒的聲音跟他說幾句話,他便毫無招架之力。
    “本王失禮了,既然夫人無事,那就告辭了。”蕭絕轉身離去。
    秋水漫看著溫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