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章 傷她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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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絕手下的人將容漫送回了選夫現場,容月腿腳發軟的從男子懷中下來,卻還是臉紅的說了聲謝謝。
暗衛微微一愣,隻是笑了一笑,便轉身離開了。
容月立刻跑了進去,看到侍衛,立刻大叫道;“二皇子呢?把二皇子趕快叫來。”
守在選夫現場的人看到容月,立刻激動了起來,飛奔去找二皇子。
幾路人馬,在擁擠無比的大街上找到了容敏皓,立刻跪在地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二皇子,容月公主回來了。”
容敏皓一聽,心中一喜,立刻問道:“可是平安回來的?”
“不,容月公主受傷。”
那白淨的臉蛋上的巴掌印,那嘴角幹枯的血跡,都讓護衛看在了眼裏。
容敏皓大驚,二話不說就往回跑,心裏七上八下,果然出事了!
容月坐在一旁,纖細的十指緊緊的攪在一起,目光裏依然有餘嚇。
那個黑衣人到底是誰?為什麽隻殺容漫?他的目標到底是誰?
拳頭緊緊握起,容月絲毫不顧及臉上的傷。
容敏皓一路狂奔,趕了回來,立刻推門而入。
容月抬頭,看到容敏皓的那一刻,所有的害怕與委屈都湧上心頭,衝破了她心裏所有的防線。
容月立即撲在了容敏皓的懷裏,嗚嗚大哭,看她臉微微腫起,惹人憐愛,但是此刻,容敏皓卻是,不擔心這些,而是立馬使問道:“月兒,你回來了,漫兒呢?”
隻有一個人回來,還受了傷,這說明什麽?
容月幾乎哭的抽蓄,卻嗚嗚咽咽地說道;“二哥放心,月兒沒事,她被人救走,看傷去了。”
聽此,容敏皓一直高懸的心才放了下來,立刻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麽事?為何你這一身傷的回來?”
聽到他詢問容月哭得更加厲害,前前後後把事情都說了一遍,容敏皓聽著心驚不已。若是男子也就罷了,但是身為女子,尤其是皇室公主,出一點差錯就足以使千人掉腦袋。
容敏皓一邊招呼人請禦醫前來,一邊問道;“你說救漫兒的是一個十分俊美的男子?你還沒有見過?”
“是啊。”容月胡亂擦著眼淚說道,“就是他救了我們,也是他讓人把我送回來的,要不然我就被帶走了而漫兒就直接被他們殺了。”
聽到這裏,容娘好更是心驚,緊緊的皺著眉宇,看來是有人要容漫的命啊!此事他一定要告訴父皇了。
醫館裏的大夫幫秋水漫處理好了傷口,秋水漫離開,蕭絕就緊緊的跟在身後,生怕她再出一點意外。
秋水漫回頭,心裏不禁暖了幾分,若有一個人,這樣一直保護著她,倒是十世修來的福分。
“你有沒有覺得這樣走路太慢了,要不要我用輕功帶你回去?”跟在她身後的蕭絕,突然間走了兩步與她並肩輕聲說道。
秋水慢斜了他一眼,摸了摸自己已經腫起來的臉,點了點頭,她現在這副尊容的確不適合穿街過巷。
蕭絕十分高興地抱起了秋水漫,暖香溫玉在懷此生無憾!
運起輕功,佳人在懷,卻是慢了許多。
若是可以,他希望這一條路永遠沒有盡頭。
秋水漫今年抓著蕭絕的衣服,生怕自己掉了下去,卻是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蕭絕低頭,希望路再長一點,再長一點!
“我們下去吧!”秋水漫看到前方混亂的場麵,怕是被人看到這副樣子。
蕭絕自是猜得出來她的心思,有了幾分惱怒。
在他的懷裏,還想著別的男人,這女人實在太可惡!
手臂的力量緊了幾分,卻還是不舍得用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停在了路麵。
秋水漫有些尷尬地離他遠了幾分,見他臉色不好,隻得輕輕說道:“走吧!”
蕭絕與她並肩而走,那絕美的背影,不僅使人心生羨慕。
兩個人走得很慢,卻還是到了目的地,蕭絕低頭,上天果然聽不到別的祈求,原來這條路那麽短暫!
蕭絕想到容敏皓,突然停了下來,滿是疑慮的說;“我現在還不方便去見你的二哥,我看著你,你自己進去可好?”
秋水漫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想起他複雜的身份,點了點頭,說道:“我到這裏已經安全了,你有自己的事情就趕快去做吧!”
說完之後獨自一人往裏麵走了過去,蕭絕靜靜地看著她的背影不禁歎息,其實隻要漫兒告訴他要他相陪,無論是暴露身份,還是還是刀山火海?他都會陪她走完,隻要她的一句話!
自然沒有說出口的話秋水漫也並不知道!
見到秋水漫的身影,容敏皓放下了心,立馬抓住她,說道:“有沒有在哪裏受傷?”
容敏皓的話剛說完,容月便直接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秋水漫,眼淚又流了出來,她哭道;“漫兒,嚇死我了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好害怕,我好害怕你就這樣死去,我們以後再也不出宮了好不好?”
秋水漫有些無奈地抱住了容月,說道;“好了,別哭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容月抬頭看她,見她的確沒什麽事,便點了點頭,秋水漫拉著容敏皓,卻是對容敏皓說道:“二哥,我沒事傷口也已經處理過了。”
聽此容敏皓才放心的點了點頭,卻是立刻嚴肅的說道:“接下來的選夫我會替你們看著,但是你們兩個現在立刻回宮去見父皇。”
秋水漫乖巧的點了點頭,她自然知道公主,在外麵遭人刺殺的嚴重xing,尤其是這是針對她們兩個來的,這幕後肯定是有凶手,而皇家怎麽會允許這種人出現?
選夫現場怎麽會沒有容淩陰的人?在容月回來的時候,便早已有人進宮去稟告。
容淩陰聽後,立刻大怒,好大的狗膽,竟然敢動她的女兒如今他哪裏還能在禦書房裏坐等消息?直接叫人帶來了寶馬在皇宮中騎馬而行。
宮人知道公主出事了,也不敢去阻攔皇上,就在秋水漫和容月二人剛到宮門口的時候就碰到了,容淩陰立馬下馬,一臉驚慌,擔心的看著她們,卻是說道:“平安回來就好,平安回來就好。”
聽到容淩盈這麽說,兩個人都不禁感覺到心暖,同時撲在了容淩陰懷裏。
來往的宮人看到這感人的一幕,都不禁羨慕,能得皇上如此寵愛,需要幾世修來的福氣?
回宮之後,皇上的大怒自是不可少,這件事情直接交給了容敏皓,無論背後是誰下的毒手,都可以先斬後奏!
各種上好的藥膏不斷,容月和秋水漫臉上的傷也是好的出奇。
選夫的第二場是文比,要在三天之後,三天時間足以使她們臉上的傷好,但是兩人卻早已經沒有了,第一次的心情。
鳳儀宮的皇後聽到了這件事情之後,驚喜的同時,卻開始擔心,殺手不是她派出去的,如此痛恨容漫的人,不就隻剩下賢兒了嗎?
雖然擔心,但是她此時卻不能表露出來任何一點異樣,恐怕此時她的鳳儀宮裏就已經布滿了人手,她的任何不對勁都有可能引來滅頂之災!
而蕭絕則回了太子府,依舊是那一副平庸的麵容,容君賢看到蕭絕,微微驚訝,卻是笑道:“本太子還以為殷王不會再回來了呢!如今看到殷王倒是驚喜萬分!”
蕭絕懶得和他多說,開門見山的問道:“那幾個殺手可是你派出去的?”
容君賢驚訝,立刻驚慌地說道;“父皇為此事大怒,下令無論是何人所為皆可先斬後奏,如今殷王說我所為,可是會為我引來滅頂之災的。”
“這麽說不是太子所為?”蕭絕滿是懷疑的看著他,卻也為自己當時的決定有了一些懊悔,因為太過惱怒,而直接下令殺了所有人,卻也斷了全部的線索,如今他來這裏,隻不過是懷疑而已,卻沒有,絕對的證據,否則他哪裏會來詢問,而是直接把他的腦袋提走。
“自然不是我所為,我明知漫兒是殷王的心上人,我卻如此做豈不是會與殷王為敵?我還全仰仗殷王為我除掉容敏皓呢,怎麽會辦這種糊塗事?”容君賢搖頭說道,倒是一臉的真誠,不像是在說謊。
蕭絕點頭,傲氣十足,看容君賢的眼神中帶著幾分殺氣,“你知道那是我的心上人就好,若是任何人敢動她都是與我為敵,太子要記住,無論那人是誰,敢傷我漫兒者-死!”
容君賢心尖一顫,渾身發寒,待平靜了心情後,才十分讚賞的說道:“殷王英雄,本就應該如此做。”
蕭絕來此的目的本來就是警告,既然目的達成便不再久留,直接告辭,如今漫兒已經回宮,他自然要去看看的,否則怎麽會放心?
是夜,月黑風高,蕭絕如往常一般偷偷溜進了秋水漫的房裏,秋水漫因為白天的驚嚇本來就沒有睡著,看到蕭絕,倒是沒有絲毫驚訝。
蕭絕久久的看著她,終是歎了一口氣,上前滿是溫柔的問道:“傷口還疼嗎?”
秋水漫搖了搖頭,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了幾分,不再排斥,就如老朋友一般說道:“父皇賞賜給我了很多靈丹妙藥,自然不疼了。”
蕭絕點了點頭,蹲在她身前,看著她十分認真的說道:“在那個害你的人沒找出來之前,你哪裏都不要去,就是非去的地方也一定要帶著護衛,萬不可再發生像今天一樣的事情,今天是我去的及時若是再晚一秒後果便不堪設想。”
蕭絕說話的同時,還在後怕,若是他晚了一分鍾,恐怕今生都會後悔死。
秋水漫點了點頭,同樣後怕的說道:“在凶手沒有落網之前,我也絕對不會出去,隻是我沒有想到我那麽令人厭惡竟然,竟然有人找那麽多殺手來殺我。”
蕭絕搖頭,盯著她的眼睛,神情認真而深情:“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值得人喜歡的女子,怎麽聽說自己招人厭了,這句話是你說的我沒有辦法,若是別人說的,我一定割了他的舌頭。”
秋水漫對他說出這種話來不禁大驚,愣了半分之後卻是立刻釋然了,但是卻不想對他有任何反駁,哪怕這一刻她是一個替身!
而秋夜痕聽到秋水漫被刺殺的事情之後,懊悔不已,立刻去找到了容敏皓,沒有絲毫猶豫地跪在了他身前,哀求道:“請二皇子給我一個機會,帶著我一起去尋找刺殺容漫公主的凶手。”
容敏皓看著他,表情似笑非笑,目光更是深沉,“秋痕這一次難不成也是為了想立奇功榮得功名?”
秋葉痕被他問了一愣,想起上一次自己說的話,隻得硬著頭皮點頭說道;“的確。”
容敏皓笑了笑倒是不再說什麽,卻也同意了他與自己一同尋找凶手,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幫助,而且,這一個幫手不凡!
這個男子自認偽裝的很好但是在說到容漫的時候,眼底那一絲的溫柔卻是沒有躲過他的眼睛,為她作證為她著急,恐怕不是為了功名而是因為心底裏的那一份愛。
雖然他不知道是他是如何與容漫相識,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但是他的這個妹妹,身上的秘密也絕對不少。
“秋痕謝二皇子成全!”秋夜痕行了一個大禮,真心實意。
容敏皓低身把他扶了起來,說道:“不必言謝,隻要把凶手找出來就好。”
秋夜寒點了點頭,眼中殺氣淩然,他今日去參加武比,不知道漫兒出事,但是他一定會彌補他的缺漏,一定要把企圖傷害漫兒的人殺掉,如此他才能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