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降為妃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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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聽說四殿下蕭錦奕拿住了被人刺傷的可疑之人,王後的臉色大變,心中暗歎,“當真是沒用的東西,跑都跑不明白!”
吳貴妃見狀道,“陛下,也許真像姐姐說的那樣,太子的車碾被人偷走了,可是太子府不是府門森嚴嗎?”
“先把段先生帶下去治傷。”
“我不走,我就是想讓陛下看清楚,姐姐當年到底受了多少委屈,死的怎樣淒慘!”
王後臉色鐵青,一時間隻求太子速速出宮,免得再被牽連。吳貴妃站在一旁麵露喜色,蕭錦瑜則是不動聲色,因為這同一開始預想的並無差別。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令人無法呼吸的窒息感充斥著整個殿內,梁皇看著自己多年的結發妻子,自己對她的容忍和縱容才讓她今日變的如此囂張跋扈。
“王後,你還有什麽話說?”
“陛下要臣妾說什麽?”
梁皇一隻手指著王後,“都這個時候你還不認?”他說話的聲音冷的讓人寒心徹骨,沒有半點夫妻情分。
王後撲通跪倒在地,低聲道,“臣妾是被冤枉的。”
“他們冤枉你?你打上門來是益言逼得你嗎?你身為王後心胸狹隘,處處針對其他嬪妃,寡人與你多年情分一直容忍,可是你卻變本加厲,你每每見到錦瑜可有半點愧疚,你的一時失手便要了她娘親的性命,為此我不得不將他送離宮外,宮中更是禁談此事,這麽多年你為何一點都沒變!”梁皇氣的混身發抖。
“陛下……當年一事臣妾雖然有錯,可是我不過是清君側,隻是不想你被妖妃迷惑!”
“陛下怎麽會被迷惑,難不成姐姐說陛下是昏君嗎?”吳貴妃此時不免要火上澆油,他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
“王後,你失言了!宮裏的女人誰不是忍了又忍,你做出如今這樣的事兒,卻找了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太後歎了一口氣,怒道。
“啟稟陛下太子在西宮門被截,如今正鬧的厲害,臣下不該如何處置。”侍衛躬身禮道。
“你不是說太子在太子府嗎?為何會出現這西宮門呢?”
王後見事發便大聲疾呼,“陛下切莫輕信他人之言,今日之事兒雖然臣妾失查,可是卻與太子無關,太子已經勸過臣妾,是臣妾不肯聽信,臣妾覺得段益言一定是受人指使接近陛下,他居心叵測一個男人居然以色侍君實在是不知廉恥。”
“不知廉恥?你可知益言從不想進宮,也是他不想寡人提及過去的事兒,是他一直在維護著你,他甚至這麽多年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外甥。他年幼喪姐,失去唯一至親,可是卻能活的如此豁達,這樣的人是寡人平生為見的,你根本不配提他!”梁皇冷聲道。
“你們放開我……我是太子!”蕭錦辰被人扭送進了寢殿,他親眼看著自己的母後跪在自己的父皇麵前,心中便知。“你們這是做什麽?母親!”
“皇兒,是母親沒有聽你的話,讓你中了奸人的毒計。我本想懲戒一下段益言,卻不想被人反咬我們一口,說你我二人合謀誣陷他。”
段益言一聽,笑道:“王後可是差點打死段某人,這就是你說的懲戒?我誣陷你?那被抓的假禦使的二公子,陛下到是可以查查他到底是被誰弄進宮的?““你說你與那宮人沒有關係,何人能幫你證明?我卻有著無數人證!”王後依舊不死心。
“夠了!這些都是你的人,你的人何時不是你說什麽便是什麽?”梁皇一隻手捂著心口,大口的喘著氣。
“王後是一宮主位可不能隨意誣陷他人,現在想來當年姐姐在世時所受的委屈,怕是隻多不少,這宮裏終究不是我能留下的地方!”他嘴上雖然這麽說,可眼睛卻哀怨的看著梁皇,期盼著他此時能夠為自己說上一句話。
梁皇眼見自己心愛的人說是要走,心中自然不肯,忙道:“你放心,此事我絕不會讓他在發生,至於王後……”陛下歎了口氣道,“降你為妃位,禁足泰德殿,那裏清淨你也好好想想你到底做了什麽?母後以為兒臣這樣處置如何?”
太後聞言也隻是點點頭,他心裏明白,王後根基很深想要動她也絕非易事,畢竟他的哥哥還身居朝中大司馬,如今邊疆之事還要仰仗於他,權衡利弊這樣取舍最為妥當,此番也讓那大司馬好好感受一下,畢竟天下還是蕭家的。
“陛下,你為何要如此待臣妾,臣妾可是你的結發妻子,你竟為了一個男人……”
“是啊……父皇,此事都是兒臣的過錯,你若是想要出氣便罰兒臣一人,母後是無辜的。”太子跪地求饒,就是為了彰顯自己生性孝義。
梁皇看了一眼他們母子道,“行了……愚孝而已,你也給我禁足太子府好好想想!”
太子蕭瑾辰剛要辯駁,便馬上被王後拉倒一邊去,低聲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
蕭錦瑜見如此便明白想要靠此扳倒太子是絕不可能,計劃雖然未有盡如人意可是結果並不壞,於是他輕聲道:“陛下,舅舅傷勢太重還是快請人來醫治吧!”
張翼遙看著身受重傷的段先生,不免心中一動,“陛下,段先生的傷要治,可是這罪也要治。”
眾人忽然噤聲不語,眾人莫名的看著張翼遙。
“翼遙,這段先生有什麽罪?”太後不明。
張翼遙看了一眼段先生道,“此人雖然被人冤枉禍亂宮闈,可是卻觸犯了大梁的律法,男男之間不得歡好,不得長居一室,他同陛下的關係不清不楚已經觸犯了大梁的律法,與貴族歡好更是死罪!”
梁皇聽後,心中一沉,“難不成你讓我治他的罪不成!”
“不僅段先生罪不可赦,陛下亦是如此!”
“翼遙,你放肆!”吳貴妃低聲嗬斥道。
“即便貴妃娘娘和太後說翼遙的不是,也翼遙也要說……陛下貴為天子明知大梁律法卻知法犯法,殊不知今日宮中之事的一切起因都是因為陛下。”張翼遙跪在地上,低聲言道。
蕭瑾瑜盯著張翼遙,眼中複雜的情愫莫名的讓人覺得難受和不忍。張翼遙並非是真心想要斥責梁皇,他不過是借著給段先生爭名分的同時,將原本大梁之中見不得光的感情擺到了台麵上,他親手撕開了這條人人的覬覦裂痕。
“大梁的法律總歸是祖宗定下的,動不得……段先生能在宮裏已然是法外開恩。”太後的話說的冷冷的,他可以允許自己的兒子喜歡上一個男人,但是絕不會允許這個男人名正言順以他兒子妻子的身份在這個王宮裏來去自如,這是對祖宗的褻瀆,是對蕭家列祖列宗的褻瀆。
“可是老祖宗,若是深究下來,陛下明知大梁律法,置段先生的生死於不顧,這種做法豈不是太自私了嗎?一個男子連自己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可以能保護自己的子民、自己的國家!”
“你好大的膽子!張翼遙……你當真以為寡人拿你不得嗎?即便你有麒麟之主做靠山,寡人還是大梁的皇帝,來人啊!張翼遙以下犯上將他押入大牢教給刑部審決。“此時太後並未說什麽,隻是靜待在一旁,畢竟她無論怎樣疼愛翼遙,他觸怒的是龍顏,是天子的尊嚴!
梁皇雖然口中斥責,可是眼睛卻看著張翼遙的一舉一動,鳳儀的獨子當真非同一般,即便自己說出那樣的話,他也沒有絲毫求饒的意思,他骨子裏的那份傲氣竟沒有一絲讓梁皇感到不悅,相反他越來越欣賞他,起初或許隻是好奇,因為麒麟之主的關係,現如今單單因為張翼遙這個人,他便是十分喜歡。
“陛下,那假冒禦史之子的人該如何處置?”蕭瑾瑜低聲問道。
”查清楚後立即仗殺,凡與此事有關有牽扯的宮人一律不留。“蕭瑾瑜還要說什麽,卻被梁皇擺了擺手手道,“下去吧……好好去照顧你的舅舅!”
蕭瑾瑜遲疑了一下,還是道了一句:”是……“梁皇扶著太後,輕聲問道,”母後是如何知道這宮裏發生了這些事兒?“”是瑾瑜……他說想來看看舅舅也是趕巧了!“梁皇聞言點點頭,他心中有疑,但是卻不知道哪兒裏不對,平日裏不起眼的兒子突然攙和進來,難道是自己多疑了嗎?
“你是懷疑蕭瑾岩?”太後笑著道,他一隻手輕輕的搭在自己兒子的肩上,一隻手指了指天空,“都是你的兒子……隻是不知道適不適合做大梁的皇帝,陛下和哀家也是這麽一路走來的,皇家的家事都是國事兒,趁你還年輕多為大梁的天下好好打算。
“母後說的是,兒子一定謹記!”
這王後被罰第一個樂的就是吳貴妃,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王後落魄的情景,太子眼見自己的母親被關在泰德殿,心中竟是說不出的忿恨,他恨吳貴妃,恨二皇子當然更恨蕭瑾瑜,在他的眼裏他們都是除了是覬覦自己太子之位的敵人,其他的什麽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