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顧晏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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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瑾奕終究是開口問了這蕭瑾瑜同翼遙的關係,隻是麵前的翼遙卻不知該如何說起,總不能把前世的總總都一一說個明白吧,隨性他便胡亂的敷衍了幾句,說他年少估計頗為不受重視,久了便認為隻要是自己想要的,無論喜歡與否都要先得到再說,蕭瑾瑜對自己傾心也不過是因為麒麟之主的身份,倒也不是真心喜歡,他尋著不過是求而不得東西,執念太深,便覺得都是別人的錯。
自然張翼遙並未細細說明他同蕭瑾瑜的恩怨糾葛,也沒說明起初重生時對他,甚至還抱有些許情誼,因為他又不傻。
蕭瑾奕終究是開口問了這蕭瑾瑜同翼遙的關係,隻是麵前的翼遙卻不知該如何說起,總不能把前世的總總都一一說個明白吧,隨性他便胡亂的敷衍了幾句,說他年少估計頗為不受重視,久了便認為隻要是自己想要的,無論喜歡與否都要先得到再說,蕭瑾瑜對自己傾心也不過是因為麒麟之主的身份,倒也不是真心喜歡,他尋著不過是求而不得東西,執念太深,便覺得都是別人的錯。
自然張翼遙並未細細說明他同蕭瑾瑜的恩怨糾葛,也沒說明起初重生時對他,甚至還抱有些許情誼,因為他又不傻,自然知道有些話誠然不是能同他說的明白的。
第二一大早,原本圍在相府周圍的青幫眾人竟無緣無故的撤了,整個府邸便張燈結彩的都在為張翼遙的壽誕做準備,即便張自清十分不願,也必須走這個過場,畢竟自己的兒子成為了郡王,也並非他所原。
府裏的青娘被圈禁起來,家中大小事務都是由顏夫人操持著,如今在相府他宛如相國夫人一般,生殺大權在握得意非常。隻是這平日裏見慣的張辰驛如今卻不知道去哪兒了?如今她春風得意自然顧不上那麽多。
鳳哥收拾好了,來敲翼遙的房門,敲了幾下都不見裏麵有人應,便推了門進去瞧,這滿屋子的酒氣,熏的鳳哥差點沒昏過去。
他拉開床幔想要喚醒張翼遙,卻又見這床上躺著兩個人,嚇的他差點沒坐到地上。
其中一人自然是張翼遙,另一個便是蕭瑾奕,瞧著他們衣服倒是穿的整整齊齊,並未不妥。隻是這蕭瑾奕睡覺的樣子略微有些驚悚,活像是具屍體。
鳳哥是不知便是這屍體模樣,也讓蕭瑾奕大費了一番周折,昨兒夜裏原本睡在榻上的蕭瑾奕悄無聲息的滑入了張翼遙的被中,隻是這被中人倒是沒客氣一腳便蹬在他的小腿處,蕭瑾奕吃痛哎呦一聲,伸手便緊緊的環抱著翼遙,用力將他摁在床上,低聲在他耳邊道,“我隻是想靠著你睡一會,好讓自己覺得這不是夢,就一會!”
張翼遙想了一下,便身子往裏挪,騰出了一個地方,低聲又道了一句,“無妨,反正火麒麟也在。“言下之意,他若是輕舉妄動,便有火麒麟招呼。
蕭瑾奕這時才瞧見黑暗之中火麒麟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他爬在屋子的一處無聲無息,他幾時出現蕭瑾奕竟一點也沒有察覺。
“他跟著你如此緊,便是夜裏也不同你分開?“蕭瑾奕好奇的問道。
“我是麒麟之主,他自然是跟著我的,平日裏我同他睡在後山的洞裏,隻是今日特殊,便叫他同我一起。”張翼遙不緊不慢的說道。
蕭瑾奕剛想拉著翼遙的手,卻見火麒麟像防賊一樣的盯著他,蕭瑾奕便隻能老老實實的說了一句,“早點睡。”
這一夜他若是翻身,火麒麟便跟著起身,他若是想摸摸翼遙的臉,便覺得有股子不尋常的氣息撲麵而來,然後一雙碩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自己,索性他隻好老老實實的平躺在床上,可是每每閉上眼睛,困乏了的翼遙卻不老實的用身子去撩撥蕭瑾奕的心神,至使他整夜都無法安然入睡。
“你看,如今是翼遙要抱著我的,絕非我本意,你大可不必這麽盯著我,你看我攔都攔不住他!”蕭瑾奕假意委屈的說道。
火麒麟晃著腦袋,爬在地上半眯著眼睛,他大抵上是信不過蕭瑾奕的,眼睛依舊時不時的瞧著床榻,稍有異動便警覺起來,那股子翼遙可以隨便,但是你不可以的架勢害的可憐的四殿下,便隻能像具屍體一樣睡死過去。
張翼遙醒來時,床榻旁已空,他不知道蕭瑾奕是何時離開的,他手輕摸了下他躺過的地方,人怔怔發著呆。
鳳哥端水進來給翼遙梳洗,可是動作卻顯得十分慌張,模樣更是有些古怪。他竟不肯看著翼遙,說話也是背對著他。
”你這是怎麽了?“張翼遙低聲問道。
”沒啊……今兒是少爺壽辰,我是高興的……若是公主在世,能看見少爺這樣風光必然是感懷安慰,隻可惜公主他被人害死了。”說著他便抽泣起來,鳳哥這話卻也是說給翼遙聽的,明明殺母的仇人還好好的活著,他竟然不想著報仇,他心中明著不敢埋怨,可是心裏多少有些難受。
張翼遙下意識的,拿起帕子遞給了鳳哥,“我答應過四殿下,收起鋒芒老老實實的看著,我不能食言。”鳳哥多嘴了,實在不敢妄言先出去了。顧凡雙怎麽不知,像鳳哥這等忠心之仆心裏日日念的都是幫自己的主子報仇雪恨,他當真是要為這鳳哥忠心行一禮了,看他滿心怨恨心中也是頗為無奈,隻是他心裏念著或許這蕭瑾奕會有辦法,解他如今的困境。
他歎了一口氣便尋著鳳哥去了,可是他找了一大圈卻一直不見鳳哥的影子。
“這不是嫡公子嗎?不是我們的遙郡王嗎!怎麽有閑情到妾身這來了!”張翼遙抬頭一看,說話的人倒是眼熟,他仔細瞧了,心中一驚,”青娘!“他低低的喚了一聲。
隻是這青娘並非往日的青娘,她早就沒了往日的神采,不過數月她已經兩鬢斑白,眼角的也爬滿了細紋,身形消瘦不堪。想來這段時間她過的確實不好,不用想那顏夫人定是用了些手段,把她折磨的不像樣子。
“翼遙還記得我這青娘啊!”她嘴角抽冷的一笑道。
“青娘不是被禁足在自己的院子裏了嗎?你這出來……顏夫人可是知道?”
提起顏夫人那賤人青娘便是心中有恨,她冷冷道,“對了,今日可是你的壽誕,接了陛下的旨意你便是真正的郡王了,不過……你可聽說了?昨兒顧公子回家的路上被人擄走了,你說他一個良家公子是得罪了誰,怎麽被被人擄走了呢?這青幫怎麽就自己散去了呢?”
張翼遙一聽,便心中大驚,他忙道,“他被人擄走的事兒,你是怎麽知道的?誰敢對刑部大人的公子動手,他就是活的不耐煩了。”
“你還不知道呢?如今京都都傳遍了,說青幫擄走了顧公子,四殿下吩咐下來……可是就瞞著你一人呢?”說到這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她冷眼看著張翼遙又道,”你以為的仇人隻有我這個老廢物嗎?我告訴你,恨你的人多的是……你早晚會有報應的!”
張翼遙氣的已經氣的渾身發抖,他一把拽住青娘的衣領,咬著牙說道,“報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誰給周幫主下毒的,你們假借我的名義胡作非為,我是一忍再忍,替人留著你們的性命,現如今我便是親手掐死你也絕不會有人過問。”
那青娘死死的拽住張翼遙的手,“你掐死我啊!我現如今活的生不如死……辰祈一次也未曾回來看過我這娘親,即便你知道是張辰驛送的焚香又如何,與我何幹?死的是那賤人的兒子,我做了便不會讓人抓到把柄,任憑你說出天來也絕不會有人信你,你現在倒不如想想如何救救你所謂的好弟弟。”言罷他便仰天長笑,惡狠狠的瞪著張翼遙。
“待我救了顧晏,再和你算算這一筆筆的帳!”
“隨時恭候嫡公子的大駕!”
張翼遙急匆匆的出了別院來到大廳,整個相府是張燈結彩到處是大紅壽字,異常的鮮豔刺目,一群仆役見了翼遙紛紛跪倒在地恭祝道賀,聲聲萬福不絕於耳。
他尋了幾個人,一個個都問不出張辰驛的下落,大都說幾日沒見到他了。張易也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們去哪兒了,找到最後……才有一個經常在街邊閑打聽的下人說,這張辰驛被人設了局輸了不少的錢,連顏夫人手裏的體己的錢都輸光了,怕夫人責罵隻好躲了起來,府裏的人便是知道也沒人敢聲張。
張翼遙心中急不行,一路狂奔至顧大人的府邸,他怕遲了顧晏會有什麽變故,昨兒青幫的人忽然撤走,他便覺得有些奇怪,原是以為東方鈺他們做了指示,隻怕是他們中間有人不明真相,打定了主意要拿自己身邊的人下手。
他人剛進顧府,便碰見蕭瑾奕同顧大人正商量著什麽,蕭瑾奕一看來人便麵露驚異,趕忙迎過來道,“此事我本……”
他話還未說完,張翼遙便一把將他推開,雙手躬身施禮貌道,“顧大人,現如今可有眉目。”
顧大人忙回禮道,“還不知道小兒在何處,昨兒他一夜未歸,一大早我便差人去尋了,隻是你們昨兒吃喝的酒館附近都是院落胡同,夜深時分也無人瞧見。”
“翼遙,你冷靜些,此事我已經著人去查了,若是青幫所為你大開不必擔心。”蕭瑾奕出言安慰道。
“大人,有人送來一個包裹到刑部,要大人您親自打開!“侍衛提著一個藍布包袱,雙手奉上。
三人站定,皆有疑惑,顧大人覺得有些莫名,便道:“誰人如此無聊。”
“顧大人,此時送來的包裹怕是與顧晏失蹤有關,還是打開看看才是。”蕭瑾奕低聲對顧大人說道。
張翼遙已經等不及了伸手便將那包袱打開,便是一瞬間血腥之氣撲鼻而至,他雙手捧著那包袱,眼見裏麵裝的是昨兒夜裏顧晏穿的那一身長衫,隻不過它被血浸透了,被刀割的粉粹。
“莫不是顧晏他……“顧大人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這裏麵有一封信……“蕭瑾奕打開一看,裏麵寫的卻是梁皇無道重用佞臣,害得他們幫主無辜慘死,青幫上下拚的一死也要為幫主報仇雲雲,歸根結底就是他們沒有能力去對付翼遙,偏把這事兒都算在了顧晏的頭上。
“顧大人放心,此事我一定會料理妥當,無論如何我都會把顧晏救出來,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當。“張翼遙躬身施禮道。
“郡王待顧晏如何,下官是知道的,隻是此事不可魯莽,以免傷及無辜。”顧大人歎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翼遙,此事還是從長計議,若是青幫人所為我們大可找上去,若是不是……豈不是中了別人的奸計。“蕭瑾奕規勸道。
張翼遙默不作聲,隻是拿著顧晏的血衣,口中念叨的卻是:“是大哥害了你,若是一早我便將那些人趕盡殺絕,你也絕不會讓你遇到這種事兒。”
“翼遙,此事絕非你想的那麽簡單……你冷靜的想想……“蕭瑾奕伸手想要把張翼遙摟著懷裏,卻被他一把推開,他親眼看著狠瞪著自己。
“我冷靜?”張翼遙無奈的哭笑道,“你要如何冷靜,若不是你要我收了鋒芒,暫且等等你,顧晏何苦會有今日,如今他生死不明,你說的話便成了空,大梁完了……此事不管背後是誰操控,我都不會善罷甘休,無論他做了什麽我都可以原諒,隻是他萬萬不該動顧晏,如今是他們自尋死路,便不要怪我了!”
蕭瑾奕見他如此衝動,便伸手攔住他道,“你有沒有想過此人便是要你同青幫為敵,讓你們自相殘殺,你本來大可將青幫收入手中,將河運錢糧握在手裏,可是如今你若是輕舉妄動,之前的心血便白費了!”
張翼遙看著蕭瑾奕,竟不知這些話是從他的嘴裏說出來的,“白費便白費,這代價我付的起,隻是不知這河運錢糧為何竟要在我的手裏,你若是想要倒不如自己去抓著。”
“你竟是這樣想我……”蕭瑾奕不知自己在翼遙的心中竟是為了爭權奪利,不顧他人生死的人。
“你要我如何想你……道不同不相為謀,此事煩請四殿下不要插手。“說完張翼遙便頭也不回的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