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永生難忘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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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不問,任蔚然也曉得滕禦到底在怒什麽。大抵,是因為她把樓可倩與他的關係告訴了樓悠悠。雖然隻是無心之失,可錯了就錯了,她並不打算去否定這件事情。而需要麵對滕禦的懲罰,其實也是她早就已經預料到了的。
    因果早就已經是天定的了,她無法逃避得了!
    “任蔚然,你還真有心機啊,居然敢在這個時候擺我一道!”掌心,在第一時間揪住了女子的衣領幾乎把她整個人都從床榻位置提了起來,滕禦的聲音透露著無比的冷酷情緒:“你是不是嫌命長了?”
    “我不是故意的。”呼吸有些困難,身子因為抽離的骨髓還不曾康複,任蔚然被他那樣對待,未免有些辛苦。可她隻是咬咬牙關,盡量地忍受著。
    “不是故意的,你說得真輕鬆啊!”滕禦譏笑一聲,指尖狠狠地揪住了女子的顎骨:“你是不是以為自己救了悠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告訴你,別指望!”
    她說了,他不信,那麽她還有什麽辦法呢?
    任蔚然閉了眸懶得再去與他對抗,反正無論如何她都不是他的對手,何必自取其辱呢?
    被她那看起來完全無所謂的模樣刺激到,滕禦心裏的怒火迅速上衝。他掌心使力往著女子的肩膀用力一推,讓她整個身子跌回了床榻上。
    雖然床榻有一點點柔軟感,但興許是因為男人的力量太大,任蔚然瞬時覺得整個腦子都陷入了暈眩中。她咬咬牙,掌心握成了拳頭死命揪住了那床單才沒有讓自己叫喚出來。而身子,已經被男人迅速壓下來的重量製住。
    “我真想看看你這顆心是不是黑的!”滕禦的指尖往著她的心髒位置狠狠地戳了一下,冷笑兩聲,道:“任蔚然,你給我等著,如果可倩因為跟悠悠的關係再度離開我,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的。”
    胸口有一陣疼痛傳襲而來,任蔚然的心抽搐了片刻。她指尖使命掐入了掌心裏,幾乎血肉模糊。
    說到底,他在乎的還是樓可倩。嗬,他與樓可倩在一起不可能永遠都瞞著樓悠悠不是?那是他們始終要麵對的問題,她不過隻是讓他們的關係提前一點兒曝了光,他有必要那樣懲罰她吧?而且……如果他願意,他會搞不定樓悠悠嗎?那個小女孩對他可是死心塌地的。他就是那麽自私,不願意自己出一分力,強硬讓樓可倩自己去麵對這個問題……他是不是覺得,隻有那樣,他與樓可倩的關係才可能長久?
    難道他不知道,愛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有困難是必須要一起麵對的嗎?
    可這些話,她不會跟他說。因為說了,隻會觸怒他罷了。他永遠都不願意自己的心思被誰看懂不是?
    “滕禦,你好自私。”到最終,看著男人那張近在咫尺的俊秀臉龐,她隻幽幽地吐出這麽一句。
    滕禦因為她這樣的話語暗沉了眼瞳,他手臂揚了起來,那個巴掌往著任蔚然甩去。
    女子卻直視著男人的眼睛,絲毫都沒有想要去閃避的意思。
    她知道他肯定是用盡了全力,所以會很疼。但她告訴自己,她可以忍受的!
    無論如何,最後她都會勝利。她要贏,而且要贏得有尊嚴!麵對他的冷酷與殘忍,她除了承受,除了冷靜地麵對,不會逃離。隻有這樣,才是解決事情的方法,即使這樣的代價很大!
    “啪——”
    巨響在室內回落,卻並沒有如期地打到女子的臉頰上,反而是她身下躺著的那張床,狠狠地抖動了一下,甚至還有“吱呀”的聲響發出,可想而知男人的力量到底用了多大。
    看著男人眼底流露出來那一抹陰沉的色彩,任蔚然心裏說不清是什麽滋味。
    明明應該打她的,可是他卻沒有打。為什麽呢?莫不是這個男人也會有不忍心的時候嗎?他原本就是冷血,隻要這一巴掌打下來,他們所有的情義就真的完完全全斷了,但何以他卻不打呢?
    “任蔚然,你以為你有那麽容易就氣倒我嗎?休想,我要證明給你看,就算你如何處心積慮想要破壞我和可倩的感情,都永遠不可能成功!”滕禦冷哼一聲,揪著女子的發絲冷聲開口:“而且,我也永遠都不會放你走。我會讓你這一輩子,永遠都看不到光明!”
    他的眼底,閃過了足能夠令世界都毀滅的風暴。
    任蔚然的心裏湧起了萬分的悲愴情緒。
    她明白,他是個說到做到的人。這一次,他是認真的。所以……是不是從此以後,她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滕禦看著她原本清澈的眼睛裏麵湧出一層層迷茫的淒迷,心情變得更加糟糕。看著女子眼底那抹倔強,他惱怒地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瓣。
    任蔚然有些反感地想要偏開臉,但被他放置在頭頂的手指狠狠一扯她的發絲固定住了頭顱,竟然絲毫空間都無法偏離——
    男人的大掌迅捷地扯碎了她身上的病服,凝著女子那略嫌蒼白的肌膚,心裏的煩悶更甚。
    她才手術完畢,而他也因為惱恨他而本該厭惡她的。他已經決意跟樓可倩在一起,那個女子對他也動搖了的,所以現在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碰她,可他卻還是那股衝動。
    告訴自己,隻是想摧殘她,讓她明白,耍小手段的後果——
    於是滕禦便直接扳開了女子纖細的雙`腿,沒有任何的前戲,拉開了褲鏈後衝入了女子幹`澀的地兒。
    任蔚然縱然咬破了下唇還是無法分散那種仿佛像針尖椎上了心田一樣刺骨沉痛,她的眼睛泛出了潮紅色彩,肩膀抑止不住顫抖起來。
    “是你bi我的。”滕禦狠命地在她的身子裏麵衝刺起來。
    “……”任蔚然完全無法給予他回應,隻能夠bi迫著自己閉上了眼睛,偏開頭顱後把一切的痛楚掩藏在那眼皮下。
    而滕禦,則開始了瘋狂的掠奪!
    他要給予她永生難忘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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