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留在這裏任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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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得出來,任蔚然如今很平靜。而且,是平靜到可怕的地步!
    她以前也曾經有表現出來絕望的表情,可卻不如同現在這樣空洞到……好像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知覺一樣。這樣……好似一隻木偶,任憑你怎麽樣捏弄折磨,隻怕她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滕禦為自己的這個發現心裏一驚,指尖驟然壓住女子的肩骨,道:“任蔚然,你聽到我說話沒有?”
    “……”女子隻眨眨眼,甚至連目光都沒有往他的臉頰哪怕看去半秒,更別提是回應他了!
    滕禦的心裏一緊,指尖便驟然使了力量,咬牙切齒道:“任蔚然,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想要逃避嗎?我告訴你,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無論你現在怎麽想,你都馬上給我清醒過來!”
    他聲色俱厲,可惜卻依舊是換不來女子半分反應!
    “任蔚然!”滕禦的臉上凝聚了一絲火氣,指尖扣壓著她的肩膀狠狠使力一拉,斥道:“別以為你裝聾作啞就可以了,我在跟你說話,馬上回答我!否則……”
    “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吧,不必威脅我,也不用再征詢的意見。要殺要剮,隨便你!”這一回,任蔚然忽然淡聲打斷了滕禦的話語,聲音中透露著幾分譏誚味道:“滕禦,隨便你!”
    她的冷漠與決絕令滕禦的心裏一震!
    他從來都沒有起過,原來失去孩子這件事情對於她而言是那麽的痛苦。甚至……她已經沒有再想去反抗的意思,這證明著,她甚至連活下去的信念都給丟棄了!
    這種事情他怎麽可能容許它發生呢?絕對不行!
    他掌心使力往著她的顎骨狠狠扣壓下去,冷笑著道:“任蔚然,你恨我嗎?”
    任蔚然沒有應答,倒是把那雙漂亮的眼睛給合上了!
    滕禦隻覺得胸膛有一股火氣迅速流轉在身子四周,那雙暗紅的眼睛立即便閃爍出一抹冷漠的光芒。他咬牙冷哼,捏著女子的下巴便冷笑道:“就算你恨我,你也沒有權力拒絕我施予你的一切。因為那些……全部都是你騙我的!”
    終於可以死心了!完完全全!
    他們是兩個世界不同的人,彼此之間都有著屬於自己的信念。於是,她的所作所為在他眼裏都隻是欺騙。而他對她做的一切,她都默默接受!到現在,他們之間的間隙越來越大,再無法愈合!
    心髒抽搐地疼痛著,直到麻木——
    任蔚然嘴角彎了一下,自嘲的弧度浮了出來。她慢悠悠地張開眼睛,看著男人那近在咫尺的臉上盛滿了怒火,笑得淡而無味:“是啊,所以我該死不是嗎?那麽你下手吧,我絕對不會怪你的!”
    她所承受的已經足夠了,後麵一切都不再重要。往後,就算無法逃離他的控製,她也不會再讓自己哪怕半分淪陷。他給予她的一切,就算表麵上看起來是美好的,實質上也不過隻是虛幻存在著的假像。認清了現實,她便不會再為他心動半分。同時,也讓自己的心一直這樣麻木下去就好!再也不必……去尋覓更多!
    聽到她那樣莫名其妙的話語,滕禦的心一抖。他一咬唇瓣,不解地眯起眼睛瞪著女子,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就是字麵上的意思,我這條命……給你了。”察覺到他那捏著自己下顎的指尖更加用力,任蔚然嘴角譏誚的弧度越發擴大。她卷長的眼睫毛輕輕地顫抖著,好像振翅欲飛的蝶翼,美麗而虛弱!
    好像一不小心,就會隨著風過折斷,再也無法飛翔得起來!
    滕禦極不喜歡這種感覺,他有些抑止不住心裏的狂燥,指尖驟然鬆開了女子。看著她的目光緩慢地凝聚膠著自己的眼睛,冷笑道:“任蔚然,你這算是視死如歸了?”
    “如果沒有辦法逃避,那麽我就隻好任由你處置了。這樣一來,就可以少點受罪了不是嗎?”任蔚然應答得冷冷淡淡,好像肯定會對這些事兒習以為常!
    “任蔚然,你難道就一點都不再顧忌你的家裏人了嗎?你的父親,你的妹妹……他們很可能會因為你而遭殃的不是嗎?”終於,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滕禦隻好把她的軟肋給提出來。
    他堅信著,那些人對任蔚然而言都是最重要的。隻要她的心裏還有半分對他們的掛念,那麽她又會再乖乖地聽自己的話語。
    可惜,他等來的答案卻與他的想法完全相反!
    任蔚然有些譏誚地笑了一聲,嘴角裏吟出來的笑容有些冷涼,還有幾分決絕味道:“喔?你以為到了現在我還會在乎那些嗎?滕禦,怎麽我從來都不知道原來你是這麽天真的?”
    她頓了一下,看著男人那張凝聚了狂怒神色的俊秀臉龐,低低地哼了一聲:“我現在連自己的xing`命與我的孩子都保不住了,我還有什麽心思去管他們呢?如果你要對他們那就去吧,反正我死了,讓他們到地獄裏陪著我也是可以了。我一向都不喜歡孤獨的滋味,有著他們的陪伴可能會更加的好!”
    聽到她這樣的言辭,滕禦臉上所有的表情立即都跨了下去。他的臉上一陣陰一陣晴的,完全就沒有辦法的模樣!
    卻聽得任蔚然低低地笑了兩聲,繼續道:“哦,滕禦,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件事情吧!你說得沒錯,那個孩子的確不是你的。而且,我不僅僅跟皇甫正有關係,我跟皇甫炎、席空還有季風都有關係。這樣,你滿意了沒有?”
    “夠了!”聽到她那樣自暴自棄一樣的話語,滕禦的臉色陰沉至極。他霍地站了起身,居高臨下地冷冷凝視著女子,道:“任蔚然,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相信你,就會讓你走了嗎?我告訴你,你別指望!就算你被全世界的男人都玩過,在我沒有厭惡玩弄你的身子之前,你都必須要留在這裏任由我玩!你沒有退路……永遠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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