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心比什麽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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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比什麽都痛!
重刑犯的緊閉間裏,童司寧坐要床邊上,她臉色蒼白,整個過程,都隻是呆呆的看著天空,或是天花板,而不看任何一個人。
她的腦子一直是麻木的,麻木到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幹什麽。
席天昊痛苦的表情,身上不停的流出來的血,還有他那句為什麽,不停的在她的腦子裏回放。
無法控製的回放著。
她殺了他!
童司寧的腦子裏不停的重複著這幾個字,回放著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
他死了嗎?
席天昊他怎麽樣了?!
童司寧的心一陣陣的抽痛著,爸爸怎麽樣了?
他還躺在太平間裏,而自己……
童司寧,你這個笨蛋!席天昊什麽不可以殺?什麽時候不可以報仇?為什麽偏偏選擇在那天?為什麽不能先讓爸爸安息了之後,再去做那件事?
現在怎麽辦?你一個人被關在這裏,爸爸的屍體怎麽辦?
難道要讓他一個人躺在那裏,沒有人管嗎?!
童司寧的呆呆的看著門口,還有人會給她機會嗎?她這輩子還有機會從這裏走出去嗎?!
或者至少讓她找個電話,打給小媽或者琪琪,好讓她們幫忙去處理一下爸爸的後事。
雖然她很確定那兩個人一定不會管,但是爸爸已經去世了,他生前那麽疼她們,難道連爸爸最後一程都不會送嗎?!
她不相信!
不行,她必須想辦法找到她們!即使是死,也要死的瞑目,她不能讓爸爸就這樣一個人單獨的躺在那裏。
可是……誰來幫她?!
監獄外,冷子騫坐在警察局長的辦公室裏,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因為不管他如何施壓,或是求情,都不管用。
“我是真的沒辦法,冷先生。如果是別的事情,我一定萬死不辭,可是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的能力範圍之內了。她現在是殺人嫌疑犯,而非其它的事情。”張局長整個人都愁的不行了,現在更是不知道該怎麽來應付了。
一個席氏集團的總裁,他甚至掌握了警察局裏所有的開支和投資,那就是自己的財神爺,那個女人即使是他的前妻,可也是現在的殺人嫌疑犯,他怎麽可能輕易的就讓她被保釋出去?!
另一個,冷氏集團的大公子,冷區在台灣也是出了名的大企業,而他們的勢力也不容小視。
他有夾在中間,實在是難受。
“可她是孕婦,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女人,你們把她放在重刑犯那麽陰暗的房間裏,對孩子的發育影響有多不好!更何況,法律不是規定,孕婦可以特殊照顧的嗎?!”冷子騫還是不想放棄,雖然他問過那個律師朋友,在宣判之前,把她弄出來的可能性極小。
但他還是想試一試。
不然,她在裏麵一天,他在外麵就是一年啊!
度日如年的感覺,真的很不好受。
“冷先生,真的對不起不管對方是什麽人,不管是什麽身份,在宣判之前,她都沒有任何被保釋和特殊對待的權力,我很想幫你,可是沒有任何理由可以這麽做啊!”
張局長為難的搖了搖頭。
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突然,他想到另外一個辦法。
“這樣,我以為我職位來擔保她沒事,也可以讓你們見上一麵,不過這是從來不允許的事情,就當咱們倆個私下裏的交情吧!不要告訴別人,不許聲張。明白我的意思嗎?”
“好!我明白!”冷子騫緊皺的眉頭終於舒緩了一些,雖然情況並不樂觀,但至少有些轉機。
“有重刑犯的探視室裏,那是她唯一可以出現的地方。不過,要委屈你了!”張局長有些同情的看著這個男人。
“委屈?”冷子騫冷笑了一聲,為了她,什麽事情都不委屈。
“我的意思是……”張局長警覺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發現沒人,才繼續開口,“她可以在探視室裏待著,除非那個探視她的人離開!當然……這也隻是我單獨為你開的權限!”
“你確定?”冷子騫興奮的看著他,他頭一次感覺這個男人還有可愛之處。
“當然!”張局長一張確定,“我會讓人在外麵,每隔一個小時,就換一個探視者的名單,因為每個探視者最多隻能被探視一小時,而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把所有人的一小時,全都轉給她。”
“我明白了,多謝張局長!”冷子騫終於明白他是什麽意思了。
雖然他剛剛就在想,隻要他進去了,就不出來,在裏麵陪著她,即使他們拿著槍逼他出來,他都不怕。
可是卻沒想到,還有這麽一種方法!
張局長從辦公室出去了,讓他在這裏等消息,冷子騫不安的走來走去,即使一分鍾他都無法安靜下來。
半個小時後,張局長終於回來了。
他看著冷子騫,一臉的興奮。
“剛剛我去看了一下,一共可以為她湊足二十個小時,你看這個時間夠用嗎?!”張局長是用了所有的辦法,把所人重刑犯的探視時間全都放在了一起。
“好!”冷子騫沒有說夠用或者不夠用!隻是應了一聲好,因為二十個小時對於他來說,根本不夠。
可是,他知道,張局長已經無能為力了。他不想太為難誰,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探視室裏,冷子騫焦急的等等著,十分鍾之後,聽到了身後的聲音。
門被輕輕的推開。
二個獄警帶著一臉蒼白的童司寧走了出來,看著她一臉憔悴的樣子,冷子騫心疼的要命,尤其是她手上那閃閃發亮且沉重的手銬,更讓他難過的要命。
童司寧看到是冷子騫,眼睛微微的亮了一下,但是心裏卻突然抽痛的要命。
兩名獄警似乎早就得到什麽指示,所以放童司寧送到這裏之後,就轉身離開了,同時將探視室的房門,緊緊的關了上去。
頓時,房間裏安靜了下來。
冷子騫走過來,輕輕的將這個消瘦的女人攬在了懷裏,心裏一陣陣的抽痛。
“你還好嗎?”冷子騫輕輕的開口,聲音低沉卻帶著某些溫暖。
童司寧的身體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來,坐一下!”冷子騫牽過她的手,走向探視室的中間,那裏有二張椅子和一個桌子,桌子上放了二杯水。
“他死了嗎?!”童司寧一臉的平靜,她抬眼看向冷子騫,說出心裏的疑問,“席天昊……他死了嗎?!”
他流了那麽多血,自己刺的那麽深。
他會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