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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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看完了不就知道了嗎?”
    勒炎北也收起了笑意,坐直了身子,把東西再一次推向蕭寒,他相信蕭寒看到了後麵就會平靜下來的。
    果然,蕭寒隱忍著心裏的怒氣,把所有的東西看完了,到最後反而笑了起來,隻是笑著笑著眼角就有眼淚滑落了出來。
    蕭寒也沒有去將它擦掉,反而越笑越大聲,最後捶胸頓足的哭了出來,“我蕭寒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麽孽啊,居然會碰到這樣的毒婦。”
    見蕭寒過於激動,勒炎北不由的麵色一緊,站起來走到他身後幫他拍著後背順氣,聲音也柔和了一些。
    “爸,現在你想解決她還來得及,還有勒氏在後麵頂著您,蕭氏的存活還需要您。”
    他站直了身子默默觀察著蕭寒,見他神色有些鬆動,繼續說:“難道您想看到您苦心經營的蕭氏就被這樣工於心計的女人給奪走?”
    勒炎北其實不想這麽長舌婦的,就算沒有他的勸說,蕭寒也會懲治了關珍妮的,隻是他想快點解決,避免這事牽連到蕭情身上。
    蕭寒無力的擺擺手,瞬間就蒼老了十幾歲,托著背站起來,“炎北,這事我來處理,幫我照顧好小情就行了。”
    一想到蕭情,蕭寒心中的想法更加堅定,拿起外套給司機打了個電話,把文件袋拿上就下樓去了。
    回到蕭家見關珍妮正在沙發上坐著,旁邊還有人給她削水果,這可是平時蕭寒看不到的情況。
    拄著拐杖站在門口,蕭寒淩冽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帶著威嚴說:“除了夫人所有人都出去。”
    關珍妮在蕭寒進來的時候就站了起來,雙手疊放在前麵低著頭,一幅溫順的樣子,可在這副皮囊下居然存著這麽惡毒的心思。
    所有人都陸陸續續出去了之後關珍妮發現蕭寒的眼睛更是滲人,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裝在了樓梯處的扶手上。
    “老……老蕭,你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慘白著臉看著蕭寒,見他麵色越來越冷,她顫抖了一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
    蕭寒冷哼了一聲,走到沙發上坐下,把手上的文件袋憤怒的摔在桌子上,轉過頭去不願意去看關珍妮。
    又是一個文件袋,關珍妮的臉色更加蒼白了幾分,前段時間因為一份東西她被趕出了蕭家,這次又會是什麽?
    想到回到蕭家後自己的所作所為,關珍妮牙齒都在打架,但又想到蕭寒根本就不可能查出來的,便故作鎮定的走到他麵前去坐下。
    指著桌子上的東西,關珍妮還是有些不自在,說:“老蕭,這是什麽意思?”
    蕭寒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哼了一聲,站了起來,態度也跟著轉變了,“珍妮,我有些累了,上去幫我放洗澡水。”
    這突然的轉變關珍妮實在是不清楚他在想些什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還是轉到樓上去幫他放洗澡水去了。
    而蕭寒拿起文件若有所思的盯著,隨後勾起了一個嗜血殘忍的笑容,看了眼樓上,拄著拐杖跟了上去。
    大家都意識到今天的蕭家有些不平常,也沒有人敢在外麵逗留,都認真工作去了,隻是時不時的會交頭接耳的望著主屋八卦幾句。
    在房中關珍妮已經幫蕭寒放好了洗澡水,轉過頭正好看到蕭寒就站在自己身後,一臉深思的看著自己,眼中還有些掙紮的意思。
    關珍妮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關心的問到:“老蕭,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這麽反常。”
    他搖了搖頭,閉上眼睛伸起雙手,等著關珍妮幫他寬衣解帶,然後坐到浴缸裏把手放在外麵,讓她幫自己按摩。
    “珍妮,我平時對你怎麽樣?”
    她的手一頓,隨後又開始幫他按摩起來,許是想到了什麽開心的事情,又笑了起來,“你對我很好,能嫁給你是我幾世修來的福分。”
    突然,蕭寒睜開眼睛,站過來望著著她,“那你為什麽要害我?”
    她不自然的笑了笑,想要站起來卻又被蕭寒鉗住了雙手,不自在的避開他的眼睛,“老蕭,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誤會我了。”
    蕭寒不屑的甩開了她手,冰冷的說到:“這補藥吃到現在恐怕是變成了毒藥吧,要是我再晚幾天知道,這蕭家可變成你關珍妮和那些奸夫的了。”
    她突然無力的跌坐到地上,現在明白那份文件袋裏裝著的是什麽了,要是和女人比心機她會贏,可是和這些男人相比,她還是輸了。
    “老蕭,我也是被逼無奈的,他們脅迫我,你要相信我啊。”
    關珍妮哭著抱住蕭寒的脖子,臉上的妝也花了,可蕭寒卻狠狠的甩開了她,站起來從旁邊拿過浴巾給自己圍上,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從抽屜裏拿出了自己平時喜歡的雪茄點上,拿出了一根皮帶來,走到關珍妮麵前甩了幾下,有力的敲打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
    享受般的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個厚重的煙圈打在關珍妮的臉上,迫使關珍妮閉上了眼睛,還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就在這時,蕭寒揚起手上的皮帶“啪”的一聲落到她的身上。
    “啊!”
    “這一下是你的不忠。”
    接著又是一鞭,關珍妮悶哼了一聲,額頭上還不斷的冒著冷汗,咬著蒼白的嘴唇搖頭,嘶啞著聲音說:“不是我,不是我。”
    “這一下是你的不義。”
    “這一鞭是你的不知廉恥。”
    “……”
    一鞭接著一鞭,直到蕭寒累得直不起腰,而關珍妮渾身也沒有了一塊好皮肉,蕭寒才把皮帶扔到一邊去,出去叫了一個小門診的醫生來幫她看看。
    樓下的人都聽到了關珍妮的慘叫,而有人想要去給其他人通風報信,直接被蕭寒帶來的警察叫走了,那人就是蕭寒曾經最信任的管家。
    一整夜蕭家的人都活在心驚膽戰中,第二天關珍妮沒有醒來,還發起了高燒,而蕭寒都沒有上去看她一眼,反而是叫人過來把她送到了療養區。
    對外宣稱關珍妮從樓上跌下來摔壞了腦袋,成了植物人,隻能說送到療養院去。
    蕭情聽到這個消息並沒有多大的情緒起伏,她手上端著陳媽親自為她熬的雞湯,勒炎北就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
    窗外不知道從哪兒飛來的兩隻小鳥停在了電線上行,脖頸相交,時而淺唱低吟,時而振翅歡騰。
    “小情,你想怎樣都可以,現在先保重身體。”
    終於勒炎北開口了,隻是對於蕭情剛才的提議他反駁了,一臉冷漠,低著頭不願意去看她。
    剛才蕭情想要去療養院看看,這麽簡單的放過關珍妮她一點都不高興,隻是話一出口勒炎北的臉色馬上就冷了下來。
    “這是我的事,和你沒有關係。”
    蕭情的態度也是十分強硬,好不容易等到這一天,她不甘心就這麽簡單的讓關珍妮在療養院裏待一輩子,不能這麽簡單的放過她。
    見蕭情的表情越來越猙獰,卻又無處發泄的痛苦,勒炎北還是妥協了下來,拉著她的手說:“你想怎麽樣我幫你,但是你身體沒好之前不能出院。”
    他都這麽說了,蕭情也平靜了下來,給了勒炎北一個號碼,“我是個守法公民,這事還是應該交給警察來辦。”
    警察?勒炎北不相信這是蕭情說出來的話,驚訝的望著她,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是想讓讓她這一輩子在牢中?那迎雪怎麽辦?”
    蕭情輕笑一聲,看著勒炎北嘖嘖搖頭,為他感到惋惜,“你的迎雪所造的孽不然讓她母親去承擔,說不定下一刻她就可以醒來,你們就能雙宿雙飛了。”
    “夠了!”
    蕭情說話越來越難聽,勒炎北冷著臉大聲製止了她,眼中的火氣還沒有散去,驚得窗外的兩隻鳥也各自飛散了。
    可她並沒有把勒炎北的話放在心上,反而笑了出來,滿臉嘲諷:“這怎麽能夠,還有好多我都沒有說呢?”
    勒炎北拽緊拳頭努力的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咬牙切齒的說:“我答應你把她送進去。”
    就這樣,沒過幾天關珍妮就因為一些罪名被送到了牢裏,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可是蕭情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
    人的貪戀是無窮的,現在她得到了勒炎北,可是就想得到更多,包括他的心還有整個未來。
    在她住院的期間溫馳來看過她,而且林芳芳也打電話過來了,可是心裏還是空落落的,想要什麽東西來填充它。
    在醫院裏憋了一周終於可以出院了,蕭情出院當天就在勒家擺了一周,邀請了胡蕊和溫馳過來吃飯。
    可蕭寒不知道從哪兒知道的消息,也厚著臉皮過來了,哪怕蕭情沒有理會他,可他臉上的笑容卻是一直都在的,看得蕭情頗有些不自在。
    “你來有什麽事就直說吧,我這還有事。”
    不耐煩的把手上的雜誌扔到茶幾上,蕭情沒有去看蕭寒,拿著手機玩了起來。
    蕭寒一陣尷尬之後,馬上又重新換上了笑容,打量了屋子一番,沒有見到勒炎北,欲言又止的不知道該怎麽向蕭情開口。
    “要是你找勒炎北的話就去樓上吧,這時候他還在書房處理事情。”
    還不容易恢複了的笑臉又崩了起來,蕭寒抿著唇看了眼蕭情,冷哼一聲上樓找勒炎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