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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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勒炎北開口製止了這一幕,可卻引來她的一陣輕嘲。
“勒炎北,你還是不願意讓我來處罰她?”
她臉上的失望全部都表露了出來,看得勒炎北頗為心疼,可對於她的話,也算是默認餓了下來。
之前她要做什麽都無所謂,可就在剛才,那個針頭即將紮進關珍妮血管裏的時候,他下意識就阻止了。
她隨意把針筒扔到地上,站起來拍了衣服下擺,拿起自己的包就要離開。
勒炎北上前拉住她,有些疲憊的說到:“不要鬧了,現在不是你任性的時候。”
沒想道蕭情大笑出聲,說:“勒炎北,是不是我任性我不知道,可她對我、我爸還有我媽做出來的事情,我不是聖人,不能原諒她。”
說完,直接大力的甩開了勒炎北的手,見他並沒有挽留自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頭痛的扶著額頭,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蕭情實在是莽撞了,自己什麽都還沒有說,她就以為自己理解了,甩手就走。
“老大,要不要我去把少奶奶追回來?”阿寧欲言又止了半天,終於鼓起勇氣開口,隻是勒炎北好像不是很讚同。
“還嫌這場鬧劇不夠大嗎?”
他一記冷眼掃過,直接讓阿寧閉嘴了,把視線放到關珍妮的身上,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的人。
“去把方傑找來。”
他無奈的歎了口氣,最後還是決定先把關珍妮解決了,然後再去考慮其他的事情。
把關珍妮檢查了一遍,已經初步可以確定是精神病了,勒炎北才放心下來。
“方醫生,這是我妻子的娘家人,我是否可以先把她接到我們勒家去靜養,還是說要送到療養院去?”
方傑疑惑的看著他,見他把視線放到自己身後,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忙著點頭。
“勒家比療養院的條件好,要是能得到專人的照顧,肯定還會恢複得更快。”
這件事情就算是敲定了,而後關珍妮就沒有任何阻礙的被送到了勒家去,不過很快就被轉移到了山上的別墅裏麵去。
把方傑送走後,阿寧又重新回到勒炎北的辦公室,很不解的問到:“為什麽要讓方傑過來,我們不直接把她帶到勒家去。”
他冷笑一聲,“有些人想要知道我是怎麽處理關珍妮的,怎麽能這麽便宜了他。”
從方傑進來開始,他就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要是隻有方傑一個人的話,倒也是無所謂,這次身後還跟著一個助理,很明顯不是他的作風。
如果對方要是鄭東的人,就直接讓他知道,要是對方是八卦記者的話,就更應該讓他們知道現在關珍妮的下落。
阿寧算是有些明白了,也就沒有多問,不過他把鄭東最近做的事情全部都匯報了。
在他走後,勒炎北才放鬆下倆,整個人都無力的靠在沙發上,揉著脹痛的腦袋。
蕭迎月躺在床上悠悠醒來,聽到旁邊有聲音,又重新打量了一番屋子,才確定自己回到了國內。
扶著十分疼痛的額頭,蕭迎月慢慢坐起來,咳嗽了一聲,企圖引起那人的注意。
很快,那人就轉了過來,正好就是當時照顧自己的小陶。
見到蕭迎月醒來,小陶激動的放下茶杯,走到她麵前,把她前前後後的都打量了一遍。
可慢慢的高興的眼神已經散去,小陶低著頭沮喪的開口:“小姐,你醒來就真的太好了,現在趕緊去救你媽媽吧。”
小陶臉上還掛著一些淚痕,很明顯剛才哭過了,看的蕭迎月是一陣心疼,不過她也抓到了重點。
“我媽?”她拉住小陶的袖子,急切的問到:“我媽怎麽了,她現在在哪裏?”
她捂住蕭迎月的嘴巴,防備的朝外麵看了一番,才說:“我聽說少奶奶把你媽媽弄暈了,現在都還不知道什麽情況呢。”
從關珍妮被送走之後,他們就沒有什麽線索了,也就一直沒有給小陶打電話。
聽到這話,蕭迎月更加擔心,也開始思考怎麽去救關珍妮。
她跌跌撞撞的床上下來,隨意套了身衣服,就朝外麵走。
一路下來一個人都沒有遇到,她也沒有多想,快速的朝外麵跑。
隻是這麽多年沒有回來的她完全已經忘記了勒氏的方向,況且小陶沒有她快,很快就被甩開了。
等她出了勒家之後,就一直沒有看大蕭迎月。
她以為她是朝著勒氏跑去了,就順著勒氏的方向去尋找,完全忽略了蕭迎月不認識路的問題。
況且跑出勒氏的蕭迎月沒有停留,朝著完全相反的方向。
在紅綠燈路口,由於太著急,完全沒有看到前麵衝過來的車,隻聽見“嘭”的一聲,她迷迷糊糊的被撞到了遠處。
鮮血,很快就被地上吞噬了,留下一團團汙跡。
模糊的看到一個人影朝著自己走過來,隻聽見那人喚了一句“小姐”,自己就完全沒有了意識。
勒家的人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隻見小陶匆匆忙忙的從外麵跑回來,趴在牆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小陶,你沒事的吧?”
熱心的保安跑過來,輕拍了下她的後背,她還以為是什麽人來了,被嚇了一跳。
“小陶,你這是怎麽了?”
見到熟悉的人,她緊張的拉著來人的袖子,說:“快去救蕭迎月小姐,現在他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
明明就是她自己的責任,可這麽說來,就完全變成了蕭迎月自己的責任,她隻是去找她而已。
保安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趕緊給勒炎北辦公室打電話,希望得到勒炎北的指示。
勒炎北靜靜的聽完,在掛了電話之後,才憤怒的直接掰斷了鼻尖,“一群沒用的東西。”
唯一的喜事應該就是關珍妮被安全的送到了目的地,而且還嚴加看守了起來。
不知道怎麽回事,蕭迎月失蹤的消息很快就被傳了出來,有人看到蕭情憤怒的離開勒氏,把這兩件事情聯係到一起,到醫院門口找她要說法。
“主任,您還是出去看看吧,現在外麵的情況對您的影響很不好。”
外麵谘詢台的護士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跑來蕭情的辦公室了,見她還是無動於衷,對她也有些煩躁了。
隻是蕭情根本就沒心思理會她,最近她的事情很多,在副主任上任之前,她休息的時間都很少,還不用說去應付這些人了。
在還是很不情願的離開後,她把nat從外麵叫進來,把一家律師事務所的名片遞給他。
“去幫我聯係一下這家的律師,順便幫我把外麵那些不正當言論的人找出來,我需要得到一部分的名譽損失費。”
對於這種事情,她一般都是交給法律處理,畢竟法律才是最公正的。
在nat出去不久,外麵的聲音就慢慢停住了,還有些個別不聽話的人,在市長得到消息之後,也把這些人帶去教育去了。
隻是蕭迎月失蹤的這回事,蕭情也在思考會是什麽個情況。
同樣不安的還有鄭東那邊,昨晚上的新聞最主要的目的是把蕭迎月接到自己身邊來,可現在人不僅沒來,還失蹤,而且關珍妮都還不見了。
他泄憤似的把桌子上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橫掃到地上,憤怒的看著眼前的這些人:“你們都是怎麽辦事的,一個人都看不住!”
在場的人皆是低著頭,把手背在身後,任由鄭東責罰。
事已至此,也沒有其他什麽辦法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坐下閉上眼睛認真思考下一步的對策。
撇向桌子上的手機時,才想起好久都沒有去見過慕慧心了,說不定在她那可以得到一些消息。
在仁德門口,恢複了往日的模樣,完全不見剛才的擁擠。
他不甘心的垂下眼簾,提著東西的手緊了又緊,因為疼痛讓他恢複了片刻寧靜。
“你好,我是來看慕慧心女士的。”
在病房門口,他很有禮貌的說明了來意,隻是眼前的人卻並沒有給他開門的打算。
見此,他本想厚著臉皮開門硬闖,可他才剛往前走了一步,他們立刻就攔住了他。
“現在夫人不見客,請你立刻離開。”
裏麵的慕慧心也聽到了鄭東的聲音,本來坐在沙發上的她還想去床上躺著裝病,就聽到外麵的人說自己不見客,才又放心了下來。
鄭東也打量著門口的人,也明白自己硬闖不是辦法,便在外麵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在護士站一直都有人觀察著這邊的情況,見鄭東一直不肯離開,就偷偷給蕭情打了電話。
她緊抿著唇深思,鄭東現在是作為一個朋友來看望慕慧心,這個並沒有什麽錯,而且她又不能阻止。
“這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厚臉皮的人,真的是不知羞恥。”
可抱怨歸抱怨,她還是要想個辦法讓這和個人離開才行。
鋼筆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麵,看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要是再這麽下去,肯定會穿幫的。
看著時間指向五點,她突然想起現在是量體溫的時間,她勾唇輕笑,想到了一個很巧妙的辦法。
護士拿著體溫計和病例走到慕慧心的病房區,可沒過幾分鍾,裏麵就傳出來一陣尖叫聲:“快來人啊,勒夫人高燒了。”
別人不知道她高燒的厲害,可鄭東知道,那個藥劑有一個很重要的作用,凡是抵抗力弱的人,都會高燒不斷。
雖然這次沒有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不過看著慕慧心高燒不斷,他心中有了些快意。
“讓我找不到人,你的媽也別想好過。”
他又站了一會,見裏麵來來往往的人是真的很著急,才快意離開。
不過剛走出仁德,他就陷入了迷茫,出神的望著前方。
現在蕭迎月也正在醫院搶救,不過不是這裏,而是在城市的另一邊,外麵的年輕人正著急的走來走去。
同伴陪在他身邊安慰著他,讓這麽一個不善言辭的來醫院,真的還是難為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