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這招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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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炎北給了她一個聰明的眼神,讚同的點頭,打開電腦裏麵的結構圖。
把其中所有的坐標都給她解釋清楚之後,蕭情才恍然大悟,卻又升起另一股擔心,不過是對付家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知道付家知道這件事情,會對他做出什麽事情來。
他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拍了下她的肩膀,“他不會懷疑到我的。”
具體的蕭情已經不打算再問了,她知道的已經太多了,要是再繼續下去,她會害怕勒炎北的恐怖。
殺一個人於無形,最後還要被人對他感恩戴德的,這一招太狠了,還好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既然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陪樂樂了。”
她站起來正要離開,就被勒炎北一拉,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懷裏。
在她耳邊曖昧的嗬出自己的熱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好久都沒有陪我了,不打算補償一下我嗎?”
唇已經從耳畔到了嘴角,灼熱的氣息打在她臉上,有些發癢,卻又無力掙紮,身體慢慢的放軟,最後全部由勒炎北承受著自己的重力。
“別鬧,一會要吃飯了。”
輕微的抵抗力現在對於勒炎北來說,更是一種情趣,可惜蕭情現在還不明白,她的抗拒,更能激起這頭狼的征服欲。
看著她漸漸地迷醉,最後眼神都變得迷離,紅唇微喘,對自己來說,無疑不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把她抱起來放到旁邊的榻上,衣服一件件的離去,他忍受不住的吞咽了次口水。
終於忍不住,整個人都覆了上去上去,正想要實現零距離的時候,煩人的電話鈴聲卻想起來。
隨著這一陣鈴聲,蕭情也從迷醉中清醒過來,見自己已經不著寸縷,生氣的把他推開。
“今晚上我和樂樂睡。”
慌亂的把衣服穿起來,又怒瞪了一眼勒炎北,才著急的跑出去。
隻是這一眼看過來,卻讓勒炎北更加控製不住自己,差點就撲了上去。
這個眼神實在是太勾人了,差點就把持不住。
最後,他才把視線放到該死的手機上,正準備去罵一頓,才注意到電話時別墅裏麵打過來的。
“什麽事情?”他聲音很冷,透過電話那邊的人都可以感受到。
打電話的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說:“關珍妮不見了。”
“繼續說。”
完全聽不出來勒炎北現在的心情,他擦了擦額頭上狂冒出來的汗水,看了眼自己其他的兄弟。
“關珍妮這兩天一直都很老實,今天一天都待在房間裏,可剛才進去,人就不見了。”
“那就想方設法找到,不留活口。”他冷聲下達命令,也不管那邊人的意見,掛了電話。
他把陳方給自己的蟲子從抽屜裏麵拿了出來,眼神幽深的看著它:“現在該你派上用場了。”
會房間重新換了一套衣服,下樓時蕭情已經不見了蹤影,他顧不上其他的,開車快速的離開了勒家。
“媽媽,爸爸這麽晚了還要出去嗎?”
在蕭樂樂房間門口,蕭情一手拉著蕭樂樂,一手緊緊的扶住門框。
她把蕭樂樂抱起來,輕輕的點了下他的鼻頭,說:“爸爸是大人,有很重要的事情,樂樂以後就明白了。”
雖然她不知道勒炎北這麽著急要去哪裏,隻是看著他的背影,就一定不是什麽好事,在心中默默的為他擔憂。
直到深夜,他都沒有回來,不過卻意外看到一條新聞。
在勒家度假別墅裏麵生活的關珍妮,襲擊了下人,逃走了,現在警方也介入其中,開始尋人。
這還有勒炎北去警局的照片,形色匆忙,可從照片裏麵的人看來,勒炎北穿的不是剛才那一件衣服。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不對的地方,隻是蕭情現在不知道而已,而她也在努力的思考,哪裏不對。
想了好久,一點頭緒都沒有,懷孕的疲憊讓她不得不趟到床上休息。
她才睡下沒多久,勒炎北就從外麵風塵仆仆的回來,身上還帶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回頭迷糊的看了他一眼,在找到自己熟悉的溫度之後,才在他懷裏沉沉睡去。
見她沒有問什麽,他才小心的鬆了一口氣,忙幫她把被子蓋好,自己就躺在床上,眼都不眨的看著她。
一夜無眠,第二天早上醒來理所當然的就有了黑眼圈。
她迷糊的睜開眼睛,見自己還在勒炎北懷裏,下意識的在他胸前蹭了蹭,慵懶的躺著:“你怎麽看起來一個晚上都沒睡?”
“昨晚上有個人撩撥了我,自己又接著睡著了,讓我怎麽睡?”他曖昧的看著她,眼中還帶著笑意。
仔細回想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麽一回事,她不好意思的埋著頭,小聲狡辯:“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怎麽可能會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見她沒有問昨晚上自己去了哪裏,他暗自鬆了一口氣,可行動間,對她卻更加的溫柔。
早上,他出奇的沒有看新聞,就連蕭樂樂都覺得有些怪異,打開電視看了幾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新聞啊。
蕭情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同時也在心中猜測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一無所獲。
直到中午,全公司的人都在議論關珍妮昨晚在香山發生了屍體,她才明白了過來。
她把自己關到辦公室裏麵,顫抖著雙手打開新聞,一字一句的仔細看清楚了。
字裏行間透露出的都是關珍妮死於意外,是墜崖,被毒蛇咬傷。
而香山,山上有很多毒蛇毋庸置疑,可是還是有些無法理解這種巧合。
根據新聞上的推斷,關珍妮是住在瀾山居的,到香山的距離不遠,但是這一路過去,都沒有人發現她嗎?
她心中暗暗深起了一種不安,又仔細的把關珍妮死亡的照片看了一遍,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根本就不是毒蛇咬傷的,傷口是毒蛇咬的,可從死亡痕跡來看,不相符合。
小心的推開門,趁著午休的時間,她到了陳方的辦公室。
陳方已經在裏麵等著她了,見她進來,便坐直了身子,衝著她微微一笑。
“我還以為你看到照片就會過來找我的。”
這話,已經說明了一切,她自嘲的勾起嘴角,坐到了他對麵。
“我以為這隻是我眼花了,為什麽要給他那種東西?”
他眉頭緊鎖,好像在沉思,可眼中卻在笑,“你這話我不明白,香山一帶毒蟲很多,這可不是我們做的。”
“什麽意思?”她急切的站起來,急需要找到這裏麵的答案。
陳方隻是淡淡一笑,用食指把頭發別到一邊去,說:“她是死於意外,被香山上的毒蛇咬死的,嫂子還是注意點自己的言辭,不要什麽話都說。”
他的話給了蕭情一個警告,隻見她跌跌撞撞的退到門口,閉上眼絕,“我明白了。”
再出來的時候,她已經重新換了一副麵前,又和之前一樣,勾起自己職業的笑容。
nat去手術室的時候,正好就碰到她,見她這幅樣子,難免有些擔憂。
“主任,要是不想笑的話,就不用笑出來的,這樣很難看。”
可她還是一直笑著,在走到nat身邊的時候,才咬著牙說:“世界這麽黑暗,不笑著走下去,難道還要一直擺著一張苦瓜臉嗎?”
最近她的話一次比一次深奧,nat作為一個外國人,實在是不懂,不過還是裝作明白了,點頭,讓她離開。
回到辦公室,她馬上就給勒炎北打了個電話,自己要見關珍妮一麵。
勒炎北既不拒絕,也不答應,隻說:“她現在就在你們醫院的冷凍室,你需要和陳方說。”
那一瞬間,她安心了,那蟲子是陳方養的,那他肯定有辦法解決的。
“炎北,謝謝你。”她突然笑了起來,衝著電話那邊的人說些。
勒炎北簽字的手一抖,也跟著笑了起來,說:“傻瓜,你是我老婆,我們之間沒必要。”
剩餘的話不多說,她聽得出來勒炎北那邊在忙,就急忙掛了電話,心情很好的回去上班。
看著和剛才完全兩個樣的蕭情,nat突然很想eva了,要是她在的話,肯定有人陪著自己一起傻。
可惜現實不是這樣的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回去了。
正如蕭情所想的那般,下午陳方就去下麵的冷藏室裏麵,把關珍妮身上多餘的痕跡消除了,剩下的就算是法醫來,也看不出有什麽問題的。
在鄭東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是下班之後了,一整天他都在付廣鵬身邊陪著他,給他解釋自己的行為。
可一天的時間過去,付廣鵬還是不為所動,完全不相信鄭東的話,甚至還嘲笑他是牆頭草。
從付廣鵬所住的酒店出來,他把手背在身後,無奈的歎口氣,上車離開。
周博好不容易等到鄭東回來,可看他的樣子臉色不太好,便有些糾結是否應該把事情告訴他。
“有什麽事情就說,別吞吞吐吐的,像什麽樣子!”
他這麽一嗬斥,周博有些害怕,大聲說:“夫人昨晚被發現死於香山,是被毒蛇咬傷的。”
鄭東機械的看過來,麵目猙獰的抓住他的領口,問:“你說什麽,再說一次!”
真希望剛才的話是假的,可是看著周博的表情,他鬆開了手。
漸漸地,他的眼睛血絲遍布,眼中散發的濃烈的恨意,雙手緊握,手背上的青筋都可以看見。
“勒炎北,我和你勢不兩立,啊!”他嘶聲力竭的呐喊,一聲聲在別墅裏麵回蕩,聽到的人都感覺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