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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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令已經下了,剩下的就是阿寧的事情,他也懶得理會,直接處理公事了。
    自討沒趣的阿寧癟了癟嘴,就像一個怨婦一樣的嘟著嘴,還是走了出去。
    也許是他們想多了,直到第二天勒氏還是像往常一樣,而蕭迎月兩人也沒有什麽動作。
    他的疑惑並沒有持續多久,他前腳剛到醫院,後腳就接到蕭迎月拿著鮮花來醫院的事情。
    這讓他謹慎了起來,他不解的看著蕭情,想到:“難道她是來找蕭情麻煩的?”
    仔細想了想,確實有這個可能。
    他立刻就謹慎了起來,哪怕是蕭情去上廁所,都是他親自伺候的。
    回到床上依舊臉紅的蕭情瞪了他一眼,把視線轉移到別的地方,可不經意的往門口看了一眼,就看到蕭迎月了。
    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聲音也冷了下來:“你來幹什麽?”
    蕭迎月拉著陳景年的手,淡定從容的走到她床前,把話放下。
    “你是我姐姐,來看一眼你怎麽了?”她幽怨的回她,麵對蕭情,她還是有些抵觸,也許是與生俱來的一個原因了。
    “那麻煩你現在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兩人之間並沒有傳統姐妹的溫情,不過在場的都心知肚明,勒炎北也跟著站起來,防備著他倆。
    “我太太不想見兩位,請出去。”他不悅的皺著眉頭,在對上陳景年時,他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身上的不一樣。
    隻是蕭迎月並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拉著陳景年在一旁找了個位置坐下,悠閑的看著蕭情。
    而蕭情則是把頭轉向另一邊,她現在還在月子期間,不能生氣,在心裏麵不停的自我安慰,完全當兩人不存在。
    隻是沉默了幾分鍾,蕭迎月又主動開口:“我這次來並不是想和你吵架的,過去的那些事情我都已經放下了,現在隻想知道我媽的墓碑在哪?”
    她詫異的看著蕭迎月,不敢相信以前那個囂張跋扈的主居然會這樣說。
    蕭迎月也知道她現在在想些什麽,自嘲的笑了笑,握著陳景年的手卻緊了幾分。
    “你來這裏隻是為了這個?”她還是有些不信,畢竟按照蕭迎月的個性,不可能這麽簡單的。
    可事實就是這樣,她坦然的點頭,“不然你以為我回來幹嘛,和你搶男人嗎?”
    她下意識的看了勒炎北一眼,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除了在意的人,對別人永遠都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陳景年也跟著她的視線看向勒炎北,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比他想象中還要優秀。
    他突然有了危機感,占有性的摟著蕭迎月的腰身,讓她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在青鬆墓園裏,找門衛一問便知。”
    既然兩人來這裏也沒有別的什麽目的,他也不會為難,很樂意告訴他們地方在哪。
    見勒炎北並沒有為難他們的意思,她才滿意的點頭。拉著陳景年的手就要出去。
    “你回來就是為了看你媽?”蕭情叫住了他們,不相信他們的目的這麽簡單。
    蕭迎月轉過來看著她,心中泛起了陣陣酸意,“不然你以為我回來幹嘛,還是像以前那樣大吵大鬧的?”
    說完後,趁著蕭情還有些呆愣,就頭也不回的拉著陳景年離開。
    在他們走後,蕭情並不覺得輕鬆,反而更覺得沉重起來。
    她拉住勒炎北的手,使勁的握了握,無助的望著他:“炎北,你說我剛才是不是有點過分啊?”
    勒炎北溫柔的搖頭,另一隻手摸著她柔嫩的臉頰,“是個人都會這麽做的。”
    可是她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直到王美慧來給她送補湯。
    她把勒炎北趕了出去,就像窩在媽媽懷裏那樣,趴在王美慧的懷裏。
    “師娘,你說我是不是很過分,蕭迎月現在隻有我這麽一個姐姐了,我還對著她惡言相向。”
    對於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她並不是很了解,隻是以前龔華來的時候,聽兩個人說過蕭情家裏麵的事情,也大概的知道了還有蕭迎月這麽一個人。
    她愛憐的幫蕭情順著頭發,說:“每個人都有做錯事的時候,我們要看的是一個人的本質,隻要真心悔過,就可以原諒。”
    可是她還是覺得有些迷茫,她抬頭看著她的下巴,“以前芳芳和我說過放下過去,今天看到她的時候,我好像沒有什麽感覺。”
    之前蕭迎月回來的時候,她因為和勒炎北吵架住到了蔣家去,就沒有和她好好說過話。
    今天兩人見麵,她竟然還感覺到了一些尷尬。
    同樣不好受的還有蕭迎月,成功的找到了關珍妮的墓碑之後,她哭著跪在了墓碑麵前。
    “媽,女兒不孝,回來看你了,你快起來看看我好不好,我們都好多年沒見麵了,難道你就不想我嗎?”
    隻是那邊沒有辦法回答她的問題了,她嘶聲力竭的哭聲讓陳景年感覺到很震撼,心中一痛,跪在地上把她抱住。
    “車車,好了,媽媽知道你回來了她會很高興了,不要哭了,我會難受。”
    她順勢趴到陳景年的懷裏,又繼續哭了起來,說:“景年,我真的很難受,從小媽媽對我最好了,她什麽東西都會想著我。”
    哪怕是姐姐喜歡的男人。隻是最後的話她沒有說出來,她好怕陳景年生氣,同樣也覺得沒有生氣的必要了。
    在他的懷裏,蕭迎月的情緒平複了很多,也不像剛才那麽大哭大鬧的了。
    一個勁的看著關珍妮的墓碑發呆,在這裏,三個人的墓碑都在一個位置上,這是蕭迎月一直沒有想到的。
    青鬆墓園一直很少人能入住這裏,除了位置比較偏僻之外,還有就是因為它的價格很高,所以空位很少。
    尤其是這靠近後麵的位置,並不是什麽風水寶地,除了蕭家三人,基本上沒有別人了。
    蕭迎月走到旁邊的位置上,給蕭寒和蕭情的母親分別磕了三個頭。
    在伸手摸著那個自己隻見過幾麵的女人,回憶道:“以前我就覺得她是一個很溫柔的女人,想要和她一樣,可在知道她被姐姐推下樓之後,我就為她感到悲哀,再適合做妻子又怎樣,最後還不是被我爸嫌棄,被一個晚輩用幾句話就逼得跳樓。”陳景年不知道這裏麵的故事,他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番墓碑上的女人,看起來確實很溫柔。
    在他發呆的時候,蕭迎月卻突然笑了起來,她跪到蕭寒的墓碑前。
    “爸,媽媽和姐姐做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可是我不敢給你說,我害怕我們這個家會被拆散,可是您這麽疼我,隻是女兒不孝,在最後都沒有見你一眼。”
    想到之前在蕭家的過往,她痛苦的閉上眼睛,繼續自言自語。
    “我以為隻有和姐姐一樣,才會不被欺負,可是我發現我錯了,壞人,真的沒有好報。”
    不知道她怎麽會這麽說,陳景年很高興她能有這樣的悔悟,同樣也很害怕她做出什麽意外的事情來。
    他上前去拉著她站起來,幫她把頭發理好:“以後你隻是車車,過去的事情已經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了。”
    她抬頭看著猶如天神的陳景年,很認真的點頭,抹了一把眼淚,堅定的看著他。
    “是啊,我是那個善良的車車,不是那個蕭迎月。”
    在回去的時候,她看了眼三座相鄰的墓碑,在心中祈禱他們三人能夠相安無事的相處。
    回到酒店後,蕭迎月已經很疲憊了,午飯都沒有吃,直接睡了。
    她迷茫的看著天花板,轉身看了眼還在處理公事的陳景年。
    起身悄悄走到他麵前,幫他撫平皺起的眉頭,抵著他的額頭說:“不要動不動就皺眉,看起來就像個小老頭。”
    他猛地抱住她,隔著桌子欺上她的紅唇,呢喃到:“小老頭是嗎?現在就讓那你看看小老頭的威力。”
    所有的話語都消失了,隻留下一點輕微掙紮的聲音。
    她喘著氣躺在他懷裏,伸手他挑逗著他剛毅的下巴,疑惑道:“為什麽你的下巴也能這麽性感?”
    對於這個讚美,他很愉快的接受了,曖昧的含住她的手指,用眼神勾住她。
    “對了,剛才勒炎北打電話過來,叫我們有時間就一起去吃個飯。”
    “什麽時候?”也許是她敏感了,她一下子就想到這是蕭情的意思。
    陳景年很不滿意她這麽大的反應,不過也沒有說什麽,隻是按住了她的肩膀,讓她坐好。
    “看你什麽時候有空。”
    這次她沒有像剛才那麽激動,很認真的想了一下再回答:“那我們後天去怎麽樣,明天我們去買點東西,然後我帶你去我小時候生活的地方看看。”
    這真的是一個很不錯的注意,陳景年也讚同的點頭。
    不過他有些不喜歡看到她這麽興奮,把她抱起來走向床上,接下來他要和她好好討論一下夫妻之間的問題。
    蕭情得知他們的時間之後,也計劃好明天出院,反正家裏有那麽多人照顧自己,肯定會比醫院裏麵好的。
    在去勒家的路上,蕭迎月都感覺自己還在做夢,這個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樣,她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麽激動。
    轉頭看向還有些不高興的陳景年,突然感覺他不笑的樣子好禁欲,好想把他壓倒。
    不過這樣的話肯定不能讓他聽到,她很明白這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