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陳方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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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的小蕊還給我,你這個小人!”等到勒炎北走到自己麵前的時候,他才睜開通紅的眼睛,憤恨看著他。
他無動於衷的繼續蹲下來,挑起陳方的下巴,嘖嘖做聲,不斷地搖頭,輕蔑的笑著。
“這個樣子,還是胡蕊的丈夫陳方嗎?”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他用力的甩開勒炎北的手,虛弱的喘著粗氣,急切的問到。
果然,隻要一提到胡蕊,他什麽都變了,勒炎北失望的垂下眼簾。
“你的小蕊會沒事的。”
他站起來背對著他,不讓他看到自己的情緒。
聽到胡蕊沒事,他的心又落回了遠處,可是他現在好想像往常一樣抱著他。
突然,他抬起頭看著在燈光下異常高大的勒炎北,跪著走到他麵前,用力的抱住了他的大腿。
“勒炎北,求求你,把我的小蕊還給我好不好?”他眼中充滿了無助,和以前的陳方比起來,真的是千差萬別。
他輕微的歎了口氣,站到更遠讓陳方觸摸不到的地方,冷著聲音說:“要是你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的,一輩子別想再見到她。”
這次他放下了狠話,隻聽見後麵“咚”的一聲,陳方又重新坐回了地上。
他癡癡的笑了起來,眼淚也順著落到了地上,抬頭看著天花板,他大笑著說:“勒炎北,你永遠都不會懂那種生離死別,求而不得的痛苦。”
勒炎北準備出去的動作停了下來,他回頭看了眼陳方,堅定的說:“我愛我妻子,自然不會體會到。”
一把利劍毫不猶豫的落在陳方的心上,他低頭看著已經麻木的心髒,臉上的笑容也僵硬了。
門外最後一縷光亮被勒炎北無情的掩埋,他又重新回到了黑暗裏麵,有無數個痛苦的、空洞的胡蕊陪著他。
終於,他沉受不住壓力,大聲的哭了出來:“小蕊,你快回來,我愛你,我知道錯了。”
回應他的除了空曠之外,還有他自己的絕望。
門外的勒炎北看著蕭情笑著抱著蕭樂樂上樓,收起了自己的冷漠,主動迎上去。
蕭樂樂也張開了雙手,等著他過來抱自己。
“怎麽樣了,現在是怎麽一個情況?”她主動問到,眉梢上還帶著一些擔心。
他裝作沒事的搖頭,當著蕭樂樂的麵親了她一下,“已經沒事了,他會想明白的。”
裏麵的嗚嗚聲隱約還可以聽到,蕭樂樂目不轉睛的看著那扇門,這讓勒炎北很不高興。
“樂樂,現在你應該睡覺了。”他厲聲拉回了他的注意力,抱著他回到他的房間。
她回頭看了眼那扇房門,不由的打了個寒顫,也跟著離開了。
她又去了胡蕊的房間,看著麵色有些紅潤的胡蕊,是真的相信她好多了。
不舍的看了眼依舊沉睡的她,她沉重的勾起嘴角,在心中祈禱她可以早點好起來。
回到自己房間後,她就一直坐在凳子上發呆,直到勒炎北回來。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她立刻站起來跑出去抱住他,靠在他懷裏。“炎北,他們連個都會沒事的對不對?”
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她現在十分不安,就害怕兩個人裏麵,其中一個出了意外。
他按著她的後腦勺,摟著她艱難的移到沙發上坐下,再把她抱到大腿上,抵著她的額頭。
“我的公主,請相信我,他們兩個都會沒事的。”
也許是兩個人的姿勢太過於曖昧,又或者是勒炎北已經幾個月沒有要了,她感覺到耳邊有些灼熱,他放在自己背後的手也不安的動來動去的。
“炎北,你……”後麵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他的薄蠢就傾了下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紅唇。
“嗯……我話還沒……啊!”他的手有技巧性的一捏,她的話又重新堵住了。
勒炎北已經不甘心隻是這麽簡單的接觸,他讓蕭情雙腿環著自己的腰身,他抱著她回到主戰場床上。
在承受勒炎北的火熱的同時,她還在想著胡蕊他們接下來的生活。
“專心一點。”
他不悅的開口,大手不停的遊走,停留在她敏感的地方,終於沒有什麽力氣繼續去思考了。
對於陳方來說,他經曆的折磨已經不知道有多久了,自從胡蕊離開字之後,他就是一具行屍走肉,完全沒有一點自己的思考能力。
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他有些不確定這是自己的幻想還是真實的。
慢慢的,那一點光亮凝聚成了胡蕊的樣子,正在對他笑著。
他著迷的笑了起來,伸出手想要去抓住它,“小蕊,是你回來了對不對?”
把一個人折磨成這種樣子,這也是勒炎北的一個目的,當你最絕望的時候出現的東西,才會是這輩子你最珍惜的。
他成功了,相信以後陳方也不會有背叛胡蕊的一天了。
三天後,蔣朝光又帶著自己的藥箱和新的藥包過來,在胡蕊的房間裏麵又待了一天。
這次和之前不一樣,她知道胡蕊的病情會越來越好,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
隻是還是有些著急,坐在客廳裏一直等著蔣朝光出來,就連給晚晴喂奶這些,都是陳媽給她泡的奶粉。
當胡蕊的門再一次打開的時候,蔣朝光卻比之前的那一次更加嚴重。
“老師,你沒事吧?”她慌張的上前把蔣朝光扶著走到沙發上坐下,又幫他倒了杯水。
等他體力有些恢複之後,她緊拉著勒炎北的衣服,緊張的看向蔣朝光,“老師,小蕊什麽時候能夠醒過來?”
蔣朝光白了她一眼,勒炎北也拍了拍她的手,暗示她現在不要著急。
她用力的甩開,繼續盯著蔣朝光,要是今天他不說出來的話,恐怕走不了的了。
故意裝作很沉重的咽了口氣,搖著頭說:“現在這個情況,有點不好說?”
“到底是怎麽回事?”
蕭情完全不相信胡蕊會出現什麽意外的狀況,也不相信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蔣朝光這時候就突然變卦了。
見她這麽著急,他之前的那一點不滿意瞬間就消散了,調皮的衝她眨了下眼睛。“我隻是不好說她什麽時候醒過來,你在想些什麽?”
知道被他耍了,她麵上一紅,斜眼瞪著他:“老師,你知道不知道剛才的話讓我很難受啊?”
氣氛瞬間就化解開了,可是勒炎北還有點擔憂的地方,現在胡蕊已經快醒了,剩下的就是陳方了。
趁著蕭情去樓上照顧小孩子,他把自己擔心的說了出來,隻是得到了蔣朝光的一個白眼。
“這是人家的家室,你去管這麽多幹嘛?”
“那是我兄弟。”他橫眉一挑,顯然不滿意蔣朝光的話。
他尷尬的假咳了一聲,自言自語的埋怨道:“這麽多兄弟,誰知道啊?”
知道他是蕭情重要的人,他也沒有和他繼續爭論,很誠懇的問到:“要是現在陳方出現在胡蕊麵前的話,會不會把她刺激到?”
這個他之前確實沒有想過,現在勒炎北說起,他猶豫了一番,歪著頭不去接觸他的視線。
“要見就見,隻要情緒不會太激動就好。”
至於怎麽才算是不太激動,這個蔣朝光自己都不能保證,也就沒有說。
晚飯後,勒炎北再一次出現在了陳方的房間裏。
“胡蕊已經要醒了,你要是能像一個正常人的話,也許你可以見他。”
原本還沒有一點生氣躺在床上的人聽到胡蕊醒了,他馬上從床上坐起來,激動的看著勒炎北。
“你說真的,小蕊醒了?”
他還是有些不相信,往後退了一步,自嘲的笑了起來:“你肯定是騙我的,要是小蕊醒了的話,她肯定會離開的。”
勒炎北沒有耐心繼續陪他瘋,丟下一句“愛信不信”之後,就離開了。
在他走後,陳方才重重的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小蕊,要是你真的願意原諒我的話,請你醒過來,你要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此時的他,除了虔誠之外,再無往日的瘋癲。
第二天,他主動要求見勒炎北。
在一次看到他,他又恢複了以前陳家大少的模樣,衣裳整齊,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其他的和往日的完全沒有區別。
“祝賀你,還願意回到現實裏麵。”
陳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看著外麵的房間,靠著直覺走到胡蕊的門前,揚起手卻遲遲不敢去看門。
勒炎北走上前來,看了一眼猶豫不決的他,奸詐的笑了笑,親自幫他敲門。
其實現在胡蕊還沒有醒過來,等到她正式清醒的話,恐怕還有一段時間。
他看著勒炎北時眼中帶著謝意,深吸了一口氣,終於鼓足了勇氣走進去。
蕭情看到他進來,又看了眼還躺在床上的胡蕊,思量了一方,朝他微微點頭,然後出去了。
在關門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的往裏麵看了一眼,見沒有什麽異樣,才放心了。
站在門口,她望著等著她的勒炎北,溫柔的笑了起來,主動上前拉住他的手,帶著他回房間逗孩子去了。
“你說他們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她趴在勒炎北的肩頭,想象著會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