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鐵家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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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往往能激 發很多東西,比如一個人的潛力,一個人的底牌,一個人求生的意念,龍順鏢局已經數十年的基業,若是說就這樣倒了,雲玦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正如那些人說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龍順鏢局即便是任人宰割,也會在臨死前咬上一口,至於誰是被咬上的那個人,卻還不得而知。
錦上添花是世人最喜 歡做的事情,可是往往都不如雪中送炭來得令人感動,雲玦如今所扮演的,就是一個雪中送炭的角色,她自問自己不是聖人,不會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龍順鏢局能給她一個理由,她就救,沒有理由,那就自生自滅,無論是哪個世界,都是這樣的道理,誰也沒必要一定要去救誰,各安天命。
“哦,可是 龍順鏢局惹上的,似乎不是普通的麻煩,鐵總鏢頭怎麽就認為本公子會出手相助呢?”雲玦曲著食指在椅子的扶手上輕敲,雖然無聲,卻似乎是隨著心髒的節拍。
鐵揚七無意識地將視線落在那隻食指上,纖細白皙,骨節分明,凝脂如玉,指甲修剪得光潔瑩潤,似出水的貝殼,微隆的弧度。心跳隨著那隻完美般的手指節拍,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知道胸口的傷痛再一次傳來也驚醒了他,心中重重舒了口氣,“龍順鏢局的禍,是要人命來償還,雲公子若是能出手相助,也不是平白無故,龍順鏢局所有積攢下來的人脈全歸公子差遣,僅憑這一點,相信雲公子會心動的。”
沒錯,雲玦是心動了,雖然如今雲劍閣的實力慢慢在成長,情報也漸漸完善,可到底還是不能和已根深蒂固的龍順鏢局相比,淺粉色的唇瓣微微勾勒起,道,“鐵總鏢頭看不出還有這等口才,真是小看了,本公子可以答應你,若是你龍順鏢局給出的籌碼夠大,本公子保你兒女周全。”其實雲玦並不知道除了那個男人,還有誰會來找龍順鏢局麻煩,就算沒有,雲玦也不會打算放過他們,至少,知道鏢物的鐵揚七,雲玦是容不下他活著。
隻是鐵揚七不知道,他還沾沾自喜終於為自己的兒女留了一條後路,他不知道那天被雲玦引走後的男子已經被滅口,他還在擔心著某一天那個人會來找他們,倒時候,就是龍順鏢局真的要滅門的時候了。他正準備道謝的時候,雲玦又說道,“但是我要先知道龍順鏢局的麻煩是什麽?聽聞龍順鏢局是丟了鏢,是怎樣的鏢,竟然會給龍順鏢局惹來滅門的慘禍呢?”
“這個!”鐵揚七猶豫了,他雖然知道,但是並不多,當初無非是為了先暫時穩住托鏢之人,如今讓他說出來,確實有些為難,可是雲玦看到他猶豫不覺,便有些不悅,“怎麽?都到了這個份上,鐵總鏢頭還在隱瞞?即便是秘密,也沒必要帶進棺材裏麵吧!”語氣之中很是不樂,略帶刁鑽刻薄,鐵揚七連忙道,“不,不是的,隻是,隻是在下確實不知那鏢物到底是什麽,鏢局的規矩,是不允許偷看客人的鏢物,在下也隻是匆匆看過,並不知道是什麽。”
鐵揚七說話時神色很自然和急迫,並不像是隱瞞,雲玦有些失落,她以為那天聽見鐵揚七說公諸於世是因為知道了什麽,沒想到也是一知半解,看來自己的線索,隻能從夏國的鳳氏開始查起了。
見雲玦在沉思,鐵揚七以為雲玦不相信他的話,便連忙道,“在下絕沒有隱瞞的意思,若是知道,鏢局就不至於會落得如此下場了。”
“那,鐵總鏢頭可有奪鏢之人的下落?”雲玦慢悠悠地試探道。
鐵揚七搖搖頭,提到奪鏢之人,他的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絕不會就此罷休。”
雲玦看著鐵揚七,心裏鬆了口氣,看來這個鐵揚七還沒有線索,這麽說來,出手相助也未嚐不可,“好吧,燕都對於如今鐵家而言已經是個危險的地方,本公子可以差人將鐵公子鐵小姐接往漢國暫住,同時聯絡龍順鏢局分鏢局的眾人,甚至也可以為鐵公子治療筋脈的傷,隻不過。”
“隻不過什麽?”鐵揚七一聽說能為鐵耀祖治療筋脈的傷心情就格外激動,一見雲玦猶豫連忙問道。
“隻不過若是鐵公子聯絡不上龍順鏢局舊部,不能為本公子所用,那鐵公子與鐵小姐的人生安全,本公子可就不保證了。”雲玦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如果你的分鏢局還有人,能為我賣命,我就救你的兒子女兒,若是找不到人,那就不能怪她了,你的兒子女兒生死與其無關。
鐵揚七聽這話有些急了,但是一想想又怪不得人家,人家與龍順鏢局互不相識,出手相助本就是有恩,還能要求什麽呢?他隻能沉重道,”在下自不讓雲公子白忙活。“
“那是最好不過!”雲玦揚笑說道。
鐵揚七點點頭,讓老仆人去將少爺小姐喚出,雲玦不是第一次見鐵耀祖,但她卻是第一次見鐵家小姐,鐵巧眉,人如其名,小巧玲瓏,嬌美可人,一點都不像是武家出來的小姐,難怪雲玦在外頭聽了不少關於鐵家小姐的傳聞,雲玦不免笑道,“沒想到鐵總鏢頭的千金如此可人,難怪視如掌上明珠。”
雲玦沒有發現自己的話略帶輕佻,可是夜離和莫言卻聽出幾分,而鐵揚七和鐵耀祖更是變了變臉色,不過鐵揚七心裏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他是忽然想到自己一直不舍得女兒出嫁,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人選,而如今雖然這個“雲白”公子家世不明,卻想必不見得差,若是女兒能夠攀上,也不失一個好歸宿,可就怕年齡方麵有些問題,鐵巧眉今年十五歲,剛剛及笄,雖然是武家女兒,卻從來都是當成大家小姐養在閨房了,見過的男人都是鏢師和仆人,一個個恭敬得很,哪裏見過雲玦這樣桀驁不羈地說話,而且又是年少輕狂的少年,頓時紅了臉,低著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