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禍國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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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謂禍國殃民  ,雖然雲玦什麽也沒有做,可是也難保那些人不會編出一些什麽來,加上美人嘛,誰都喜歡,有詩雲: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殊不知傾國與傾城,佳人再難得!龍昊然雖然是一國之君,可是也有愛美之心啊,更何況雲玦的容貌確實出色,就算水蘭是個女的,她也每次見到雲玦心裏都忍不住驚羨一番,宮裏的美人是不少可是如雲玦這般的還真不多,不過水蘭雖然羨慕,卻不嫉妒,因為水蘭更加傾向於自己前世和今生的平凡容貌,不算太出色不至於惹來那麽多桃花運,不算太難看不至於對不起觀眾,這樣剛剛好,看到她的人,都是通過平凡看到本質,她要的,本來不就是這個嗎!
    聽了水蘭的話雲玦忍  不住冷哼一聲道,“那些人,一個個自命不凡的摸樣,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別看他們一個個端正得像個偽道君子一般,心裏還指不定怎麽想呢,我可是知道的,裏頭好些都是巴不得我死的呢!”雲玦對官員本來也就沒有什麽好感,無論是清官還是貪官,既然能當官的,就沒有幾個是幹淨的,尤其是能夠當上那麽高位的官就更加不簡單了,今天晚上過來的,都是三品以上的,那些人,一個個手頭上握著的何止是上千人的命?可是偏偏一個個吃飽了撐著竟然管起王上家的事情來,尤其是管到雲玦這邊來就更加讓她氣憤了,有些時候,貪官要比清官更看得順眼,貪官也是有自己的辦事原則,什麽事情做到什麽地步,收了多少錢該做什麽不該做什麽,人家都是明白的,可是那些清官自以為是,自命清高殊不知他們才是跳梁小醜,尤其是那些已經上了年紀的,都已經什麽都做不了了,腦袋也不靈光了,還不舍得從高位上退下來,寧可死在朝堂之上也要留個鞠躬盡瘁的名聲在身上,還不是沽名釣譽之輩,他們若是不招惹她還好,若是把雲玦逼急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什麽老臣新臣,全部都弄死。
    “雖然話是  這麽說,可是那些人都不是什麽好惹的,無論你是打算離開還是留下,最好還是別招惹他們為好!”水蘭覺得雲玦想走沒有那麽容易,她倒不是說別人救不走她,雲玦既然那麽有自信,水蘭不問也是相信她的實力的,隻是水蘭隻是覺得,雲玦想擺脫龍昊然,很難,這些天水蘭算是看得出來,龍昊然對雲玦是動了真格,那不是鬧著玩的也不是一時興起,是真心喜歡雲玦,而且是那種無條件的溺寵,雖然雲玦自己沒有發現,可是水蘭卻看得出來。
    雲玦心裏腹誹一句,她是從來沒想過招惹那些個老頭子,隻是他們吃飽了撐著閑著沒事來招惹她,竟然還有死諫的?沒死成算他運氣好,死了也是活該,多大年紀了,雲玦真想提議龍昊然將那些老頭子都弄回家去,該幹嘛幹嘛去,都一隻腳進棺材了,另一隻腳也抬起來了,還舍得身後的名聲!
    昨天剛剛才下了一場大雪,如今的樹上還有很多殘留的雪,紅色的燈籠延綿著整個漢宮,通亮的很喜慶,寒風吹過來,刮在臉上有些刺痛,不過雲玦卻很享受,可以讓她的頭腦更加清醒一些。
    雲玦走在鋪了一層薄冰的湖邊站住,眼角的餘光瞄見幾個閃躲的黑影,心裏忍不住冷笑,故意大聲道,“都過年了,還有那麽多躲藏的畜生,真叫人不得安生,若是逮到了,真該活活打死!”
    言語中殺氣十足,水蘭一開始不明白雲玦的意思,但是下意識看了看左右,發現幾個不尋常的身影,頓時感覺到很無奈,那些人真是不安分,都什麽時候了,眾目睽睽之下竟然也敢派人出來跟蹤?這不是找死嗎?水蘭跟著也大聲回了一句,“確實挺煩人的,要不奴婢去回一聲,讓侍衛過來抓抓,逮到了,算那畜生倒黴!”
    那幾個閃躲的身影聽了雲玦和水蘭的話也不敢造次了,很快就幾個穿梭沒了影,雲玦和水蘭相視了一眼忍不住笑了,“膽子還真是小,一點都不經嚇!”
    “他們也是惜命的!”水蘭笑著回道,嚇跑了也好,若是真的驚動了別人,隻怕大過年的,就要見血了,雲玦不喜歡人跟蹤,雖然她知道暗地裏很有可能有人在監控她,她也不是很在意,因為那個人是龍昊然,她倒也不用藏著掖著,隻是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誰也不能知道。
    風伴隨著一股清冷的香味襲來,雲玦的鼻子尖,聞得雖然不算很仔細,卻也有些錯覺,她忍不住道,“還不出來?難不成還要我找你出來?”
    水蘭不解雲玦的話,左右看了看,已經沒人了呀,至少在她的視線範圍之內,應該沒有貓著的身影了,可是雲玦的話很篤定,讓水蘭也忍不住全身一僵。
    身邊除了風聲就是樹上的雪沙沙落下的聲音,時間一點點過去,雲玦還是那麽謹慎地轉動著兩個紫色的眸子,水蘭身上的衣服不及雲玦的一半,本來還沒什麽,可是被雲玦這麽神秘的一出弄得雞皮疙瘩都起了,雖然水蘭屬於無神理論者,可是那些看不到的東西難免還是有些神秘感,水蘭心裏都快要開始念佛號了,忽然水蘭感覺到身邊一陣涼風,和冷不一樣,很清涼,那種感覺,就仿佛是在寒冷中帶著一些熱度,而又很清爽舒適。
    水蘭莫名地感覺到自己有些衝動,她站在雲玦的身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左右,卻被雲玦擋住了視線,一種讓她從雲玦的身後移出來,站在雲玦三丈外有一個頎長的身影,在紅色的燈籠映照下,白色的身形如風中的碧竹,昂然屹立,仿佛沒有什麽東西能夠讓他彎下腰,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觸動他,水蘭的心,仿佛被什麽燙到了,火辣辣的,那種熱度,蔓延到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