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狂妄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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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作孽猶可違  ,自作孽不可活,水蘭忽然想到了這句話,被人調戲的滋味可不少受,水蘭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是美女,而且她也不自戀,她是很不願意去相信會被人這樣調戲,可是眼前的人,那種眼神,水蘭很難去說服自己不去理會。
    “哼,不知死活!”  白芨本來是不想理會,因為不屑,這些官兵,別說讓白無情動手了,就算是他,三拳兩腳就能解決,可是偏偏水蘭就不知道,才忍著而已。
    “你說什麽  ?”白芨的聲音不算小,所以房間裏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雖然這個軍官的官階不高,可是在這個小鎮裏頭,還是他說話才能算數,早已經習慣了囂張跋扈,誰敢多說一句話?如今竟然讓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鬼罵,那不等於是扇他的耳光嗎?
    其實白芨真不想說話,若是因為他的緣故而讓白無情生氣,那他可就麻煩很大了,可是如今白芨看了看白無情的臉色,很正常,幾乎看不出一絲異樣,相反他似乎還能從中看到默許,白芨這下子膽子也壯大了,雙手胸前一交叉,揚起下巴道,“我說你不知死活,你算什麽玩意兒?竟然敢在我們麵前口出狂言!”白芨打算多罵兩句,可是心想那些粗魯的話自然不能說,可是想來想去才有了這樣的一番言辭。
    “哈哈哈!”軍官聽了白芨的話怒極反笑,“毛都沒長齊的狗雜種,竟然敢在爺爺麵前放肆,是誰不知死活,你還沒弄明白吧!”軍官見識的人不多,尤其是在這個小鎮之中,從來就沒有受過什麽挫折,他心裏已經將自己當成這裏的土霸王了,一心想著等到朝廷的好消息傳來,他就可以升官加爵,哪還會將兩個看上去細皮嫩肉的小白臉和一個女人放在眼中?
    白芨本來隻是不屑,可是聽了軍官的話怒火就直湧心頭,白芨雖然是個孤兒,可是不代表他會允許別人叫他雜種,天底下的人,都不會喜歡這樣的謂稱,白芨的臉色可謂是難得一見的難看,水蘭跟白芨相處也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水蘭覺得白芨平時處事還是挺穩重,隻是打心底就是個孩子,喜歡玩鬧,隻是在白無情麵前,他會收斂許多,可是這樣整天樂嗬嗬的少年,露出一個那麽難看的臉色,水蘭也可想而知白芨如今有多氣憤,水蘭心裏也很生氣,無論這些官兵是來幹什麽的,首先他們出口就已經讓水蘭很反感了。
    白芨交叉在胸前的手緊緊攥成拳頭,他咬牙切齒地問道,“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
    明明白芨已經是咬牙切齒的口氣了,也不知道是那位軍官是真的少根筋還是真的肆無忌憚,聽了白芨的話冷笑著又重複了一遍,可是三個字的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急說出口呢,忽然他感覺到一道勁風撲麵而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就整個人飛騰出去,還重重撞了門然後又重重地摔到房間外麵,房間裏那些將水蘭等人圍起來的十多個官兵也傻了眼,誰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因為水蘭等人還是站在原地,誰也沒有動手,那些官兵愣在原地,其中幾個靠近房門口的趕緊上去攙扶。
    那個軍官傷得還不輕,個頭很大,這麽一摔之後,幾乎都快爬不起來了,水蘭心想原來是個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看來是被情欲掏空了身子,難怪看起來整個人都發昏似的,這麽一摔,人都爬不起來了,水蘭暗自搖搖頭。
    而那軍官被攙扶起來後立刻就將身邊的那些官兵推開,指著水蘭三人怒道,“豈有此理,你們竟然敢對我動手,看來是不想活了!”
    “這個官爺,我們可都在原地沒動,誰動手了?”水蘭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水蘭有種莫名的感覺,一定是身邊的人動的手,不是白無情就是白芨,可是水蘭這點水平自然也看不出什麽,若是在場的是雲玦,或許就可以,而水蘭想到雲玦曾經對她說過,所謂的武林高手,看來白芨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不過水蘭再想想,既然白無情那麽厲害,白芨沒有理由一點能力都沒有吧!
    那個軍官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掃了水蘭三人一眼,雖然他也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動得手,可是軍官卻很肯定這個一定和他們有關,隻是那個人能這樣不動聲色地動手,那就證明那個人的身手一定很好,這個軍官難得開始思考到自己的處境,他心想自己是否能夠自保,可是方才他丟了這麽大的臉,就算這個軍官有心就此算了,可是那麽多個手下在這裏看著,若是他算了數,那不是太沒有威信!軍官越想就越是留意那些手下們的臉色,雖然和平時一樣,可是他卻還會覺得那些人在笑他,這讓他很生氣,挺胸之後怒道,“哼,本官看你們都不是什麽善類,本官懷疑,你們都是異國的探子,來人,把他們都抓起來!”
    什麽叫做指鹿為馬,水蘭這才真的明白了其中的含義,她什麽時候又成了異國的探子了?她可是什麽都沒說啊,水蘭很無語,這時候,水蘭感覺手臂被誰抓住,她回頭一看,是白無情,隻見白無情手下一動力,水蘭就失去平衡一下子往後麵摔,撞進白無情的懷中,水蘭頓時感覺臉部通紅,仿佛是燒起來一般,如果臉上可以煮雞蛋,估計很快就可以熟了,水蘭知道白無情又潔癖,而且很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所以水蘭很自覺地離開白無情的懷抱,哪怕那個懷抱很溫暖,很讓人安心,讓水蘭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適,仿佛那是世界上最好的彼岸和港灣。
    懷中的溫軟離開,白無情竟然有種說不出的失落,那樣的失落感,讓他感覺到陌生,而且還有些心慌,沒錯,他應該不喜歡別人的觸碰才對,雲玦應該是唯一的例外,他一直都是這樣認為的,隻是為什麽,會有那樣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