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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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秋,暮秋你原諒二叔吧。”虞霆恩眼巴巴的望著暮秋,他知道,他唯一生存的希望,就是暮秋。
暮秋遲疑,她回眸望著陸竣成,抿著唇。
“他所有的犯罪證據都在我的手上。”陸竣成緩慢吐著煙圈,漠然說,“我不想殺這種人,不過選擇權在你,他最對不起的,是你。”
暮秋皺眉,她不忍再看虞霆恩。切齒走到陸竣成的身邊,遲疑的開口說,“竣成,放過他吧,再怎麽說,他都是我的二叔。我不能夠傷害他。”
“他掏空虞氏集團資金流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他是你的二叔。”陸竣成抬眸,深邃的眸子凝視著暮秋。
暮秋的心有些發空。
她皺眉,輕聲說,“就算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做出這樣的選擇,把他送進監獄,我不希望。我更不希望你做出殺人的事情。”
陸竣成頓了頓,隨即向肥胖綜合症負責人使了個眼色。那負責人會意,上前一腳把虞霆恩踩翻在地,兩個大耳光啪啪響,凶惡的說,“虞霆恩,這次是我們夫人寬宏大量!你可以滾了!不過你最好別在這個城市出現,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明白了沒有!”
虞霆恩鬆一口氣,哪兒還有不答應的。匆忙的點頭。負責人把他拎起來,的回頭對陸竣成說,“陸先生,我把他送出去。”
陸竣成冷漠點頭。
虞霆恩經過暮秋的身旁,望著暮秋,輕聲說,“暮秋,謝謝你。”
暮秋抿唇,她垂著眸子,不想看到二叔鼻青臉腫的樣子。心裏有些惴惴。
屋外傳來引擎的聲音。暮秋有些擔心,忍不住問,“竣成,他們會把他帶到哪兒去?”
“隻不過是把他送走。”陸竣成抬眸望著暮秋,隨即輕蔑的笑著說,“婦人之仁,你放過虞霆恩,他將來如果有機會,一定會找你的麻煩。”
“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總之我沒有辦法傷害我的親人。”暮秋執拗的說。
陸竣成起身,手裏的香煙被拋在地上,踩滅。他挺起胸口,淡然說,“既然事情解決了,我們可以回去了。資金流追回一部分,三天之後,會匯到虞氏集團的公用戶頭上。”
暮秋有很多疑問,她緊跟著陸竣成的步伐,等回到車子上的時候,暮秋才淡淡說,“你是在哪兒抓到他的?”
“在s市。”陸竣成頓了頓說,“他從美國回來,我的朋友第一時間通知我。”
“那你為什麽不報警?幹嘛要把他抓來。”暮秋皺眉,她對陸竣成的這種處事方法,顯然是不能夠讚同的。
陸竣成嘴角勾出一個弧度,是輕蔑的笑,“能夠自己解決的事情,我通常不會報警。”
“可是你這樣做,本身就是違法的,你知道嗎?”莫名的,暮秋有些動怒。她不願意相信,她是因為對他的擔憂才動怒,隻是覺得莫名。
陸竣成摁低音,“我怎麽樣做事,用不到你來教我。”
暮秋的話被堵住,她的氣勢頓時被打壓下去,隔了好久,車外的風景已經由郊區的荒蕪轉到城市的喧鬧,她才輕聲開口說,“不管怎麽說,謝謝你為我做的這一切。”
暮秋說著的時候,心莫名其妙的跳動的厲害。
“虞霆恩盜走了我在虞氏的注資,我這麽做是出於我自己的利益,你不用謝我。”陸竣成冷冷的說。
又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會換一種說法麽?暮秋皺眉搖頭,對這個家夥表示徹底的無語。
“已經中午了,我餓了。”陸竣成忽然開口說。
暮秋看車內的時鍾,竟然真的到中午了。大概是事情對自己的衝擊太大了,居然都忘掉了時間。但好像也確實有點餓了。
“那我們去吃飯好了。我請你,就當是我對你的謝意。”暮秋揚了揚下巴說。
陸竣成的眸子帶著輕蔑,淡笑著說,“算了,你請我吃?你的資金問題隻是剛剛解決而已。”
暮秋抿唇,這家夥說的不錯,他去吃飯的地方,就算是自己做了總裁,也消費不起的。算了,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
暮秋進行頭腦風暴,幾分鍾支護,她打了個榧子,眸子裏帶著光芒說,“對了,不如哦做給你吃吧?這樣總算能夠表達我的謝意吧?”
“你還會做飯?”陸竣成的口氣帶著嚴重質疑的成分。
“切,做飯而已,以我的聰明才智,怎麽可能不會呢?我們去超市。買一些材料!”暮秋執拗的開口,雖然自己沒有多少做飯的經驗,但是好歹也曾經幫陳姨打過下手,看到過做菜的全部過程,也不很難的樣子。
陸竣成遲疑了片刻,最終還是聽從了暮秋的意見。
蔬菜轉區,暮秋很努力的回想著關於如何鑒別蔬菜新鮮程度的方法,細心的挑選著。又跑到鮮肉去,買了豬肉,牛腩,排骨。暮秋很興奮的挑選著食材,陸竣成卻是一臉黑的幫著她推著手推車。
陸竣成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臉色不太好看。
暮秋完全無視,繼續興奮的選擇調味品。
“喂,竣成,你說我們買這個醋好呢?還是這個呢?”暮秋舉著兩瓶不同牌子的陳醋,選擇綜合症爆發的她,不得不求助陸竣成。
陸竣成在凝視了幾秒鍾之後,果斷從暮秋的手裏拿過了兩瓶陳醋,一起放進手推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向另外的區。
暮秋搖了搖頭,男人就是不懂生活,生活就是要有選擇才會快樂的嘛。什麽都拿,哪還有逛超市的樂趣!她擰著眉頭,執拗的把其中一瓶陳醋拿出來,放回到貨櫃上去。
兩個人並肩,是最搭配的身高,從背影看,好像和普通恩愛的小夫妻沒有什麽不同。
足足買了三大袋子的東西,全部放到車子的後排真皮座椅上。
一陣的猛逛,暮秋和陸竣成都有些饑腸轆轆。陸竣成的車開的很快,片刻功夫就到樓外小區。暮秋下車,費力的拎起兩大袋的東西,無論如何也沒有力氣再去拎第三袋子了。
陸竣成這個時候下車,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兩袋子東西,又拎起了第三袋,頭也不回的向電梯間走。他的臉頰依舊俊冷,暮秋卻忍不住的心裏有些暖意。
回到家,暮秋把所有的蔬菜都洗掉,累到半死。她把所有的菜分門別類的放好。思忖著接下來的步驟,第一步,要燒開水,把排骨過一下。
暮秋點著頭,為自己精心策劃的步驟而自豪。
電磁爐上,水很快被燒熱。暮秋正在切著菜的時候,水開的警笛聲響起,暮秋放下菜刀,轉身去拎熱水的時候,似乎是因為有點心急,她的腳下一個踉蹌,身子倒下去,她本能的支撐自己的身體,手掌就摁在滾燙的壺壁上!
“啊……”暮秋叫了一聲,身子跌倒在地上,熱水壺打翻。萬幸的是,熱水沒有撒到她的身上,它們向另外的方向流淌。
“怎麽了。”廚房外傳來陸竣成的聲音,她抬眸的時候,陸竣成已經衝進了廚房。他上前拉起了暮秋,皺著眉頭望著她,似乎有些緊張的問,“怎麽了?你怎麽會跌倒?”
暮秋痛到眼睛裏含著淚花,她攤開手心,那裏一片泛紅,厲害的地方,甚至還有細小的水泡。
“你一定要把自己弄受傷麽!”陸竣成臉色鐵青,他切齒,不顧暮秋的反對,懶腰抱起暮秋的身子,走出廚房。
“我隻是手受傷了,又不妨礙走路。”暮秋執拗,但卻沒有反抗,畢竟,他的懷抱,很溫暖,很有安全感。
“閉嘴!”陸竣成霸道說,他把她丟在沙發上,轉身去翻找藥箱。片刻之後,他有些懊惱說,“怎麽會沒有燙傷藥,你這種女人,需要在家裏準備一個急救站!”
暮秋的手心痛的厲害,沒有心情和陸竣成鬥嘴。她對著手不停吹氣,想要緩解痛楚,但好像作用不大。
她吹了小一會,抬起眸子看陸竣成的時候,他已經拿起了電話。
“喂,厲醫生,我限你十分鍾之內趕到。”陸竣成的聲音冰冷而且霸道。他掛掉電話,轉身走到她的麵前,有些緊張不知所措的望著她的手心。
“隻是小小的燙傷而已,買個藥膏就好了,幹嘛還要醫生來?”暮秋瞪著淚水汪汪的眼睛,望著陸竣成。
陸竣成皺眉,坐在暮秋身側,臉色難看的說,“你真的是在做飯麽?你是要把你自己給煮了麽?哪有人做飯會把自己燙傷!”
“當然有!很多人做飯都會燙傷!”暮秋執拗的反駁,“這隻是一次意外而已,我現在已經不那麽痛了,是你小題大做,我現在還可以繼續去做飯!”
暮秋皺著眉,雖然手心依舊痛的要死,但還是執拗的起身。陸竣成一把把她的身子拽回來,她重重跌在沙發上。
“你給我老實呆著。”陸竣成冷峻的說,“除非你想把另一隻手也燙成豬蹄!”
豬蹄?哪有人用這種比喻的!暮秋皺眉,但她的目光觸及到陸竣成冰冷的眸子的時候,氣勢就矮了下去。她抱著手心,小心翼翼的吹著。
八分鍾後,厲醫生趕到,不愧是姓厲的,還真的很厲害,雖然有點氣喘籲籲。
“陸先生,發生了什麽事情?”厲醫生緊張的說。
“她的手燙傷了,你幫她處理一下。盡快讓她不痛。”陸竣成說話的時候,是緊蹙著眉頭的。暮秋望著他,有些怔然。
他是在心疼自己嘛?如果不是,那他為什麽要蹙著眉頭說話呢?難道是在學西施耍帥麽?
暮秋胡思亂想,厲醫生已經開始為她處理燙傷。不知道是什麽的藥膏,抹上去之後很清涼,立馬就沒有那麽痛了。
厲醫生揚了揚手裏綠色的管子說,“並不嚴重,你每天擦這個藥膏,三天就會好的。”
“你確定不嚴重?為什麽她表現的那麽誇張,是她在裝麽?”陸竣成忽然開口,而且臉色鐵青。
裝?蛇精病麽?我幹嘛要裝!暮秋不服氣的狠瞪陸竣成一眼。
“燙傷是會很痛的,不過還好並不嚴重。”厲醫生禮貌的對陸竣成說,遲疑了小片刻說,“我想,如果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醫院裏還有我的幾個病人,在等著我。”
厲醫生說的客氣,但卻是一種無聲的抗議。顯然對陸竣成因為這麽小的事情就讓自己趕過來,有些不滿。
暮秋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帶著歉意的笑了笑。陸竣成這家夥臉皮超厚,完全無視,很冷淡的說了一聲,“你可以走了。”
厲醫生欠了欠身子,算是告別,轉身離開了。
陸竣成凝視著暮秋,冷冷的說,“還會痛麽?”
“不疼了。”暮秋晃了晃手掌,笑著說,“本來就不嚴重。我想我還是繼續去做飯吧,我都要餓死了。”
“你還打算做飯?你真的不打算要命了麽?”陸竣成有些誇張的說。
暮秋尷尬的笑著,做飯又不是上刑場,幹嘛說的那麽嚴重,她吞咽一口說,“放心,我會小心的,這次絕對絕對不會燙傷到我自己。ok?”
“不行。我們出去吃。”陸竣成根本是無視暮秋的話,他說完,不容暮秋商量,已經攔腰抱起了暮秋。隨後把她丟進了副駕駛座裏。
暮秋頭痛,看來自己真的應該學習一點防身術什麽的,起碼還可以和陸竣成糾纏一下。總不會想現在這樣,自己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
午餐最終還是在一家高檔的西式餐廳吃的。付錢的是陸竣成。
暮秋承諾陸竣成,總要有一天,要做一頓好飯來彌補這次的失誤。陸竣成一言不發,似乎對她能夠做飯這件事情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
飯後,陸竣成去公司,順路把暮秋送到了學校。
暮秋下車,陸竣成降下車窗,淡淡的說,“你應該去考一個駕照。”他說完,在車裏找到名片夾,抽出其中一張,遞給暮秋。暮秋接過來,低頭去看,是一張駕校校長的名片。暮秋再次抬眸的時候,陸竣成的車子已經消失在視線之內了。
暮秋悵然,她呼了一口氣。
無論如何,在這個學期結束之前,都要做出像樣的設計,最後的一個學期,還需要對最終的設計進行調整,否則真的很難畢業了。
暮秋打起精神,一整個下午,都在畫室裏度過。腦海裏偶爾會浮現過一些比較不錯的靈感。暮秋努力的讓自己抓住,今天下午的收獲頗豐,用畫筆記錄下來三四個不同角度的靈感,起碼是有個開頭了。
暮秋收拾好畫筆,畫架,轉身要走出畫室的時候,迎頭看到葉朔。不由得皺眉說,“喂,你是鬼嗎?幹嘛不聲不響的站在我身後!”
“我看你畫的仔細,就沒喊你。現在你畫完了嗎?”葉朔笑著問。
“這是設計,不是畫畫兒,麻煩你專業點好嗎?”暮秋忍不住白了葉朔一眼。
“好,設計,那你現在設計完了嗎?”葉朔上拋手裏的足球,又接住說,“我們一起去踢球吧!”
暮秋搖頭,凝視著葉朔,“你還是打算把我忽悠進足球社團?拜托你省省好嗎?我真的,真的不想參加。”她搖著頭,感覺已經無法再把自己的抵抗情緒表現的更明顯了。
葉朔掩飾不住的失落,皺眉說,“喂,你不要這麽絕情嘛?我們都可以好好商量的嘛!”
“再怎麽商量我也不會加入的。ok?”暮秋執拗的說著,她繞過葉朔,走出畫室。葉朔跟到過廊裏來,擋住暮秋的路,皺眉說,“我是不會放棄的,你已經做不成我的女朋友了,做我的社員,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這家夥在胡說些什麽亂七八糟的,什麽女朋友不女朋友的!
暮秋皺眉,大聲說,“喂,你再繼續糾纏不休,我就不客氣了。我可是跆拳道黑帶!”
葉朔完全不相信的笑著說,“我才不相信,好吧,就算你真的是黑帶,那頂多也就是我把打成黑眼熊貓,但我是不會放棄我的信念的。”
“你什麽信念?”暮秋瞪了瞪眼睛。
“讓你加入我的社團!”葉朔執拗。
“喂,你的信念真的好偉大啊!”暮秋白了葉朔一眼說,“馬上就要畢業了,你都不需要做畢業論文的嗎?”
“那都是小事。”葉朔沒心沒肺的笑著,“論文根本比不上我社團重要,如果你能夠加入我的社團,就能夠讓我的社團在大四這最後一年,再輝煌一次!”
“你是不是該看醫生了?”暮秋狠瞪著他。
葉朔死纏爛打,似乎暮秋的拒絕讓這個家火柴徹底不要臉不要皮了,擋著暮秋,軟泡硬磨的。暮秋頭痛,總要想個辦法拜托這個家夥。
暮秋頭腦風暴的時候,過廊上過來一個人。那人走近暮秋,一把把暮秋扯到自己的身後。暮秋抬眸,映入眼簾的,是陸寧成硬朗的五官。
“寧成……你怎麽來了?”暮秋有些遲疑,繼而想起那天的尷尬,有些不安。
陸寧成的眸子冰冷的落在葉朔的身上說,“你是誰,為什麽要纏著暮秋。”
“喂,你是誰啊?我纏著暮秋,關你什麽事了!”葉朔用手腕和胯骨夾著足球,斜著腦袋說,“喂,我沒有見過你,你是這個學校的學生麽?”
“寧成,其實他……”暮秋見陸寧成臉色鐵青,忍不住想要解釋一下。
“你以後離暮秋遠一點。她不是你可以糾纏的。”陸寧成打斷暮秋的話,冷冷的對葉朔說。
“我說,兄弟,你是誰啊?我和暮秋是好朋友,我糾纏她,她還沒急呢!哪兒就輪得到你急了?”葉朔揚著下巴,很是自負的樣子。
下一刻,陸寧成猛然撲了上去,拳頭重重的砸落在葉朔的下巴上。葉朔的身子倒地,陸寧成撲了上去。兩個人很快撕扯在一起,葉朔的足球被丟在地上,滾動著。
“喂!”暮秋被這突如其來的打鬥鎮住了,大聲說,“你們要幹嘛!陸寧成!你鬆開!葉朔,你放手啊!”她衝上去,拉著兩個家夥。但兩個人已經緊緊抱在一起,你打我我打你,很快兩個人都掛彩了。
暮秋緊皺著眉頭,大聲說,“喂,你們再不住手,我就叫警衛來了!”
暮秋的話音剛落,警衛已經感到了,經過過廊的同學已經告知了警衛。三四個警衛把好不容易把兩個人拉開。
葉朔的鼻子冒血,一隻眼睛變的烏青,衣服也被撕扯破爛,那件外套,幾乎是掛在他的肩膀上的,好像乞丐。陸寧成臉頰上有被抓傷的痕跡,脖子的地方被掐的通紅,衣服也同樣是被扯破了。
兩個人還相互怒視著,躍躍欲試,準備再行戰鬥!
“你們,為什麽打架!是哪個係的?難道不怕受處分麽?”警衛喝然說。
“我是體育係的葉朔,警衛,我和你說,這個家夥不是咱們學校的人,他鬼鬼祟祟的進學校來,一定是圖謀不軌,我這是幫咱們學校除害!”葉朔試圖狡辯一下。
“葉朔,別胡說八道。”暮秋連忙上前,對警衛欠身說,“警衛大叔,不好意思啊,這位是我的朋友,他是來找我的,和葉朔同學發生了一點誤會,所以,才動手的。”
警衛的目光從暮秋的身上轉到葉朔身上,繼而轉到陸寧成身上,最後重新回轉到暮秋臉頰上,皺眉說,“你們這些大學生,為了情情愛愛的去打架,真是不理智!這次我饒了你們,如果有下次,學校的,記過處分,校外的,我報警抓人!知道了麽!”
“是,是。謝謝警衛大叔。”暮秋陪著笑臉,讓安撫住了脾氣不是很好的警衛大叔。等到警衛走掉,暮秋一手拉著一個男生,衝出了圍觀的人群,到了學校的操場。
風很大,操場隻有零星的幾個人。
暮秋停下腳步,鬆開手,轉身怒視著兩個家夥,皺眉說,“你們為什麽要打架,寧成!你幹嘛先動手!”
“這小子糾纏你,我打他算是輕的了。”陸寧成揚起眸子,目光依舊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