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
字數:9376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蝕心蝕骨:總裁,離婚吧 !
202
直到後來,陸寧成似乎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為陸竣成辯解說,“暮秋,是我叫我哥不要叫醒你的,隻是去一下洗手間,況且,如果是男生洗手間的話,叫醒你,也不會很方便的。”
暮秋兀自在氣頭上,說,“但是起碼也應該和我說一聲吧?這樣一聲不吭的就消失不見,我會很擔心的知道嗎?”
陸竣成緩慢睜開眼睛,冷冷的說了一句,“這裏是飛機上,我們還能到哪兒去?你考慮問題該不會用不到大腦吧?你再在我的耳朵旁邊喋喋不休,信不信我把你丟出去。”
陸竣成極力壓製著怒氣,但這個時候說話,語調還是異常的冰冷,讓聽上去的人,不禁會打寒戰的那一種。
暮秋哼了一聲,閉緊了嘴巴,帶上耳機,信意的變換著歌曲。
飛機落地,目的地是洛杉磯。暮秋在飛機上小睡了一會,精神好很多。因為時差的關係,落地的時候,洛杉磯正是傍晚,該是睡覺的時候,但暮秋卻是睡意全無。
陸竣成依舊擔任著托運行李的重任,像是沙師弟。暮秋扶著陸寧成,每一件事都有些過度的小心翼翼。
在洛杉磯的公寓,足夠三個人住下。陸竣成看了環境之中,皺著眉頭,提出堅毅去住五星級酒店。暮秋被這個富家子弟搞的頭痛,沒好氣的說,“要去你一個人去好了,我和寧成都住在這裏。”
陸竣成切齒,說,“但這公寓隻有兩個房間,你打算怎麽分配?不是讓我睡沙發吧?”
“不用。我和寧成住一間,另外的那一間騰給你,這樣你總該滿意了吧?大少爺!”
後麵的三個字,包含著對資產階級享樂主義的無限鄙夷之情。
陸竣成沒有因為暮秋的慷慨而高興,反而眉頭皺的更緊,說,“你和陸寧成住一個房間?這……不太合適吧。畢竟你們男女有別,不如我和寧成住一間吧。”
“我和寧成已經結婚了好麽?什麽叫男女有別?我們可是合法的夫妻。舉行過婚禮了。”暮秋狠狠的把陸竣成的話堵截回去,望著他失落的眸子,心裏有種莫名的快感。
暮秋也解釋不清自己到底是怎麽,明明想要把陸竣成當做一個普通的朋友,但她的心裏,似乎對他總是有著複雜的情緒。
陸竣成無言以對,但繼續辯駁,說,“但你們的婚禮隻是舉行到一半,還沒有領證。”
領證?!暮秋似乎被點中了死穴。她和寧成之間確實是還沒有來得及領證的,回國的時間太短,打算在婚禮舉行之後再去領證。暮秋硬著頭皮,繼續強詞奪理下去,說,“你知道什麽,按照中國古典風俗,隻要是舉行過婚禮了,都算是結婚了好麽?”
陸竣成冷哼了一聲,說,“今天我和寧成睡一間,就這麽決定了。”陸竣成果斷開口,言罷之後,迅速轉身,從暮秋的手裏奪過了陸寧成,快速轉身,進到一間房間去。信手關門。
暮秋在怔住了十幾秒鍾之後,憤怒的上前砸門。用的力氣太大,震的自己拳頭都在隱隱作痛。甚至幾乎整個公寓都微微顫動起來。
“喂,陸竣成!開門,你該不是瘋了吧?快開門!”暮秋好不容才從自己砸門的拳頭上分出一些力氣來,放在嘴巴上,大聲的喊道。
“我已經在幫寧成洗澡了,我自己也脫了衣服。你確定還要進來麽?”房間裏傳出陸竣成略帶些慵懶的聲音,繼而是細細碎碎的似乎是脫衣服的聲音。
暮秋腦補了那個畫麵,不由得麵紅耳赤起來。緊蹙著眉頭,憤怒的轉身,回到自己的房間。
暮秋在洗澡之後,聽到隔壁房間的交談聲。不由得蹙眉,這一對兄弟貌似還挺有的聊的。她蹙眉,難以遏製內心的好奇心,輕手輕腳的靠近牆壁,把自己的耳朵貼上去。還好牆壁的隔音效果沒有達到變態的程度,她依稀能夠聽得到兩個人談話的內容。
“暮秋……你真的……會不會……”是陸竣成的嗓音,但讓暮秋頭痛的是,那個房間裏電視機聲音有些太過大,影響了她的視覺,聽到的內容全部是斷斷續續的。
繼而是陸寧成說話的聲音,他的聲音更加輕微,暮秋幾乎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這家夥該不是沒有吃飽飯吧!暮秋蹙眉,恨不得整個人都鑽進牆壁裏去。但說話聲越發越小了起來,暮秋皺眉,忍不住進一步靠近牆壁。但依舊什麽也聽不到。
在暮秋驚訝的時候,自己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暮秋以耳朵緊貼著牆壁的動作,看到站在門口位置的陸竣成。
陸竣成壓低了眉頭,冷笑了一聲說,“你知不知道,好奇心過重,是精神病的前兆。”
暮秋這才反應過來,慌忙的站直了身子。但大概是動作太過著急,反而一個趔趄,額頭重重撞在牆壁上,發出沉悶的一聲咚的聲音。
陸竣成皺眉,快速衝上去,一把扶住了暮秋。目光帶著一絲緊張,冰冷說,“你是怎麽回事?一定非要把自己搞受傷麽?”
很熟悉的語調,很熟悉的話。暮秋怔然的抬起臉頰,看到的是陸竣成有些焦急的深邃的眸子。
就連這眸子,也是讓她熟悉到心跳幾乎要停止。
但這目光向下移動的時候,就發生了變化。暮秋洗完澡在偷聽,幾乎忘掉了自己僅是裹著一件浴巾,從這個角度望下去,剛好能夠看到暮秋傲人的豐胸。
暮秋遲疑了幾秒鍾之後,尖叫了一聲,退後一步,抱住了胸部,警惕的望著陸竣成。
“誰讓你進來的!你這個色狼!”暮秋下意識的給陸竣成的行為定下了性質。
“是你自己沒有鎖門,還在這裏衣衫不整的偷聽別人對話,你覺得,問題是在我身上麽?”陸竣成嘴角帶著絲絲笑意說。
“你……”暮秋一陣語塞,好像這家夥說的還有幾分道理,竟然讓她無言以對了。暮秋鎖眉,說,“那你幹嘛好端端的來推開我的房門!難道你不知道進別人的房間要先敲門的麽?”
“我有敲門,隻是力氣太大,不小心推開了而已。”陸竣成繼續從容不迫的回答。
該死,這家夥怎麽每時每刻都似乎有正當理由似的。暮秋哼了一聲說,“你少強詞奪理,你無緣無故的,為什麽要敲我的門,一定是居心不良。陸竣成!你已經是有老婆的人了,怎麽可以做這種事!”
暮秋說著,繼續用盡全身的力氣裹緊自己的浴巾,仿佛陸竣成似乎隻靠著目光就能夠讓自己的浴巾掉落下去。
“我隻是想找點東西喝,寧成說你知道放在哪裏。我來問你。”陸竣成聳肩,對暮秋過激的表示,似乎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暮秋無話可說,哼了一聲,繞過陸竣成,去客廳沙發後麵,拖出一箱綠茶。說,“喝的隻有這些,要喝多少隨你的便,還有,如果你還有什麽事情找我,請站在門口叫我的名字。”
陸竣成望著暮秋蹙著眉頭認真的模樣,不禁莞爾,他伸手扯過了暮秋。說,“你的額頭沒事吧?”
暮秋下意識的掙脫開,緊皺著眉頭凝視著陸竣成說,“我沒事。太……太晚了,我要先回去睡了。”或許是和他的距離太近了,讓暮秋有些透不過氣來,她很從容的說話,竟然想不到會有些口吃,她像是敗軍一樣的逃回自己的房間。
在進屋的前一秒鍾,她聽到陸竣成的聲音在後麵響起,說,“記得不要貼在牆壁上了,你又不是壁虎。”
暮秋哼了一聲,躲進房間,沒有忘記反鎖住房門。她扶著胸口,努力平息心跳,想起剛才的一幕,臉頰兀自有些發燙。
公寓的房間,讓暮秋有一絲的陌生。但相比醫院的病房,這裏要舒適很多。
暮秋把自己的身子拋在沙發上,緊裹著被子,腦海裏不斷回蕩著陸竣成的話。很奇怪,自己明明應該對他沒有任何情感的,為什麽他的話像是在自己的耳邊響起過無數次,熟悉到她幾乎能夠模仿的出他的口氣和語調。
苦惱的事情,暮秋不想再去思索。但失眠又纏繞住了她。越是努力的想要睡著,卻又是睡不著。
大概是是在飛機上睡的太多了吧。暮秋呼了一口氣,順手打開電視機。美國的電視節目,充斥著一些讓暮秋聽不懂的句子,讓本身就因為睡不著而狂躁的暮秋越發的躁亂。
暮秋想要喝一杯紅酒的時候,才發現,這座公寓裏除了那一箱的綠茶之外,還真的沒有別的飲料了。重新回到房間,用被子蒙住頭,努力的給自己催眠。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似乎是有些倦意,暮秋才沉沉的睡著過去。
……
清晨,陽光斜著透過窗戶落進來。
暮秋起床,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有些發澀的感覺。她走出房間,看到坐在餐桌上的陸竣成和陸寧成。
“嗨,早上好。”暮秋保持著在醫院時候的習慣,每天都會用最燦爛的笑容跟陸寧成問好。
就算他看不到,至少也感受的到這種情緒。
“嗨,早上好,暮秋。快來吃早餐。”陸寧成衝著大概的方向,報之以同樣燦爛的笑容。
整個過程,陸竣成是被無視的,但他隻是吃著早餐,似乎不以為意。暮秋坐到陸寧成這一邊,順手夾起了培根肉放到陸寧成的盤子裏,說,“寧成,你多吃一點,今天我們去醫院檢查,你一定要吃的很飽才行。”
雖然這兩者似乎沒有什麽必然的聯係,但說起來,似乎還比較順口。暮秋說完,目光有意無意的掃向陸竣成。她看到陸竣成鐵青的臉色,心裏有一絲得意。
“我吃好了,你們慢吃。”陸竣成起身,順手摘下了掛在門口衣架上的大衣。
“你要去哪兒?”暮秋下意識的開口,說出來這句話的一瞬間,暮秋就有些後悔。他要去哪兒,她不應該關心,反正和自己又沒有什麽關係。
陸竣成的動作停下,鐵青的臉色稍微緩和,說,“我要去醫院,總要先做好安排,你難道要讓一個看不到路的人跟著我們四處奔波找眼科醫院,然後在門外等著預約麽?”
陸竣成一通話說的暮秋啞口無言,她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做的準備真的是少的可憐。她略微的蹙眉,緩慢的點了點頭。
陸竣成離開公寓,氣氛似乎有些怪異的安靜。
“他其實是個不錯的人,我們都對他有誤解。”陸寧成忽然開口,語調不高不低的說。
暮秋含著一片麵包片在嘴巴裏,鎖著眉頭思索著陸寧成話裏的含義,許久之後歎一口氣說,“我不記得我對他有什麽誤解,我想我現在看到的,隻是一個和我們有希望成為朋友的人,僅此而已。”
陸寧成聽得出暮秋話中的鬆動,她似乎已經沒有了最開始的堅決和不容商榷。不管怎樣,陸寧成的心裏有些失落,他努力的讓語調聽上去依舊如常,說,“暮秋,我吃好了,可以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找一個本子,還有鋼筆。”
“當然。”暮秋的嘴巴裏還含著麵包片,看到起身的陸寧成,慌忙的起身扶住他,說,“你要寫什麽嗎?”
陸寧成沒有回答,隻是回到了自己房間的書桌前。暮秋為他找了紙筆,回到餐桌前,匆匆的把自己的早餐吃完。收拾幹淨餐桌,走進房間時候,看到陸寧成在書寫著什麽。
“你在些什麽?我幫你代筆吧?”暮秋看他寫的辛苦,不由得提議說。
“不用了。”陸寧成似乎是下意識的合上了本子,轉頭望暮秋方向,說,“隻是隨便寫點東西,怕長時間不寫,我會忘記字體的樣子,如果我複明了,卻成了文盲,那多得不償失。”
對暮秋來說,這似乎又是一個尋常的不好笑的冷笑話,但暮秋似乎忘記了察覺陸寧成的嘴角,那嘴角上淡淡拉起的弧度,卻是帶著無盡苦澀的。
陸竣成打來電話時候,是在三個小時值周。他的速度真的很快,三個小時就找到了全洛杉磯最專業的眼科醫院,並且預約到了最好的醫生。暮秋不知道他需要額外花費多少錢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心裏充滿了感激。
暮秋快速的幫陸寧成穿好大衣,叫了計程車,直奔陸竣成所說的那一家醫院。
計程車的後排座位上,陸寧成調轉眸子望向車窗外。忽然他有些黯然的開口說,“暮秋,如果有一天,我不見你,你會難過嗎?”
他的話讓暮秋壓抑。暮秋回眸望著陸寧成,皺眉說,“為什麽你會不見?哦,我知道了,一定是要去醫院,讓你的心情的壞透了,對吧。我能夠理解,不過你要忍耐,並且這次很有可能就是我們最後一次去醫院了。這個眼科醫生,據說十分的專業。”
陸寧成抿唇,點了點頭說,“我也很希望有一天能夠再看到你的臉頰,我想那個時候,你一定會是很幸福的。暮秋,答應我,無論怎麽樣,你都要開心的活下去,就好像現在一樣。”
暮秋皺眉,她開始察覺到陸寧成的異常。不由得抓緊了他的手,輕聲說,“寧成,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為什麽你要忽然這麽說?是不是……是不是你對這家醫院沒有信心?”
陸寧成不需要看的到,也能夠想象得出現在暮秋的模樣。他對她太了解,能夠想象的出她所有的表情。對一個人了解到這種程度,似乎也已經足夠了。
陸寧成順著暮的手臂,觸摸著她的臉頰,柔聲說,“不是,我隻是……隻是心情不太好。大概你說的對,總是去醫院,會讓人的心情糟糕到極點的。”
“我不會,就算要我陪著你走遍全美國的醫院,我也不會不開心。因為有你在我的身邊。”暮秋抓著他的手,認真的開口。
陸寧成遲疑了片刻,嘴角劃出淡淡的弧度,說,“謝謝你暮秋。”
莫名其妙的感謝,讓暮秋更加遲疑。
計程車停在醫院門口,暮秋扶著陸寧成下車。在進入醫院之前,陸寧成停下腳步,清了清嗓子說,“忽然間很渴,你能不能幫我去買點喝的,你知道,醫院的水總是讓人提不起興致來喝。”
暮秋不禁莞爾,四下的望了望,看到不遠處的便利超市,說,“你還挺挑剔的嘛,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給你買水,千萬不要走開。”暮秋特意叮囑了一番,才用最快的速度衝向了對麵的便利店。
暮秋買了一大罐的蘇打水,推開便利店的門,對著陸寧成的方向揮舞著手裏的蘇打水。但她的動作隻進行到一半,就怔在原地。
陸寧成,已經不在原來的位置。暮秋有些慌神,用盡全身的力氣跑過去。
看不到陸寧成的蹤跡,在他原來站著的地方,留下了一個黑色的盒子。暮秋拾起打開,裏麵安靜的躺著一枚戒指。是婚戒,獨屬於兩個人的結婚戒指。在婚戒下麵,壓著一張紙條。
暮秋強忍著心裏的慌亂,打開那張紙條,上麵是歪歪斜斜的字體。
“暮秋,我知道我的眼睛是醫治不好。我不能夠讓自己繼續留在你的身邊,連累你。我走了,你不需要來找我。陸竣成是真心對你的,你也是真心愛他的,你和他在一起,才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唯一遺憾的是,我沒有辦法再看你一眼,永別。陸寧成,留。”
轟!
似乎一個響雷在暮秋的腦海裏炸開,讓暮秋瞬間大腦一片的空白。她怔然的望著那張字體歪斜的字條,淚水溢出來,她慌忙的擦掉眼角的淚水,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
寒風吹起暮秋的頭發,讓它變的有些淩亂,頭發遮住了她的視線,叫她不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一切。也或許不是因為頭發的關係,而是自己的心已經徹底的亂掉。
“對不起,請問你有沒有看到過一個一米八幾的中國人,他眼睛看不到的。”情急之下的暮秋,胡亂的拉著經過這裏的金發碧眼的美國人詢問,但唯一的問題是,她用的是漢語。
被拉住的美國人臉頰都是迷茫的神色,說的英文越發的讓暮秋聽不懂。她瘋狂似的不斷的詢問,但必然的是,她一無所獲。
陸寧成的眼睛不方便,他是不可能走的太遠的。暮秋抱著這種想法,不斷的在四周尋找。但令她失望的是,半個小時過後,她一無所獲。
焦急的情緒籠罩在她的思維裏,她的眼圈泛著紅色,已經是有些不知所措。她依靠著冰冷的牆壁站著,茫然的望著周圍的一切,周圍是冰冷的,冰冷的城市和冰冷的人。
手機在口袋裏震動,暮秋慌忙的接起,她期望聽到的是陸寧成的聲音,雖然她知道這種可能性幾乎是沒有的。
“暮秋,你們難道還沒有到麽?我預約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這個眼科醫生可是很忙的。”陸竣成的口氣有些焦急,或者時間真的快要來不及了。
“寧成……寧成不見了,你快來幫我找他……”暮秋有些疲憊的開口,語調顯得有氣無力。
“什麽?你現在在哪?”陸竣成的語調帶上了一絲冰冷。
暮秋望向四周,是她陌生的環境,叫不出名字。暮秋抿唇,說,“我不知道,反正在醫院外麵不遠的地方。要我回醫院找你嗎?”
畢竟陸竣成的英文要遠遠的好於自己,或許他會有辦法。
“你站在原地不要動,我去找你。”陸竣成有些果斷說,言罷之後立即掛斷電話。
暮秋茫然的聽著話筒裏傳出來的忙音,遲疑了很久才掛掉電話。她抬頭望向天空,一片烏雲升騰起來,似乎是要變天的樣子、她不知道陸寧成身上有沒有錢,他能夠去哪兒。
悲觀的情緒籠罩著暮秋。十分鍾之後,陸竣成出現在暮秋麵前,緊蹙著眉頭望著問暮秋,“怎麽回事,陸寧成為什麽會不見,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的麽?”
暮秋抬手擦掉了臉頰上的淚水,帶著委屈說,“我……我不知道,他說他口渴,我去給他買飲品,可是回來的時候,他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