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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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
借著柔弱的月色,暮秋看得到陸寧成的臉頰。硬朗的臉頰,精致的五官。那一刻,她狂躁不已的心跳似乎忽然停止下來,完全停止了跳動。這種反差,讓她幾乎難以承受。
“暮秋,這麽近的距離,我感覺的到你的位置,我感覺的到你的存在。”陸寧成開口說話,他的氣息落在暮秋的臉頰上。
暮秋不知道該怎樣回到,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她感覺到陸寧成在一點點的接近自己,不由自主的閉上了眼睛,她已經緊張到不知所措。
緩慢的,她感覺到他有些冰冷的嘴唇貼在她的嘴唇上麵。他的手,緩慢柔和的攀上她纖細的腰肢。她隻穿著睡衣,能夠感覺到他掌心的炙熱。
沒錯,陸竣成!暮秋腦海裏,清楚的看得到陸竣成硬朗的五官。
暮秋猛的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挪動身體,離開了陸寧成一段距離,有些粗暴的終止了親吻。
“暮秋,怎麽了?”陸寧成感覺到暮秋的異常,皺眉問道。
暮秋豁然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一幅幅的畫麵從她的腦海之中飄過。她記起陸竣成的身體,幾乎媲美模特一般的肌肉,胸肌,腹肌,人魚線。還有他的低吼聲,以及略帶粗暴的動作,全部恍然出現在暮秋的腦海之中。
但是除此之外,暮秋的記憶卻沒有提供更多有價值的信息。
暮秋的臉頰帶著緋紅,很久之後,她才說,“抱歉,我有些口渴,出去喝點咖啡。”她的話有些換亂,說完之後,匆忙下床,衝出了房間。
在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陸竣成,他的手裏端著一杯咖啡。
“你……你幹嘛這麽晚還不睡?”暮秋想起腦海裏的那些畫麵,此時驀然的看到畫麵裏的男主角,不由得臉頰紅的更加的厲害,連說話的聲音,甚至都帶上了幾分的顫抖。
陸竣成用咖啡勺攪拌著咖啡,緩慢開口說,“我睡不著,出來喝杯咖啡,有問題麽?”
“你喝咖啡喝的這麽頻繁,小心患胃病!”暮秋皺眉說,順手拍了拍自己發燙的臉頰,轉身走到咖啡機前,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你有資格說別人麽?”陸竣成看到暮秋的動作,冷笑了一聲說。
暮秋大口的喝下去,燙的舌頭有些痛,但也顧不得了。喝了一大口的咖啡,感覺臉頰的熱度退下去,呼了一口氣說,“我隻是忽然口渴而已。”
陸竣成皺眉,不冷不熱說,“口渴?你們從進房間到現在,隻不過過去了幾分鍾,你就口渴了?”
暮秋一陣窘迫,這家夥,在說什麽呢!她皺眉,掐腰,沒好氣說,“你是不是變態,竟然在計算我們進入房間的時間。”
“抱歉,我的時間觀念一向很好。”陸竣成感覺咖啡的溫度已經適中,就仰頭喝了一口,又說,“你剛才那種方式喝咖啡,容易患食道癌。”
暮秋瞪大了眼睛,這該死的家夥,竟然咒我!冷冷的哼了一聲說,“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她說完,轉身,預備回到房間去。
“對了,我明天一早預定了醫生,你早點起,別睡懶覺!”在暮秋踏入房間之前,陸竣成開口提醒。
暮秋停下腳步,不服氣說,“我什麽時候睡過……”但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立即意識到今天上午自己起的就已經很晚,隻好無奈說,“好,我知道了。”
她回到房間,看到陸寧成似乎已經睡著。心想他大概昨晚一整晚都沒有睡好吧。竟而輕緩的鬆了一口氣,她輕手輕腳的上床,生怕吵醒睡著的陸寧成,緊靠著床沿躺下。
躺下的暮秋,回想起剛才的畫麵,臉頰的溫度又在緩慢的上升。這種溫度遲遲不肯退下去,就讓她無法睡著,這種可惡的狀態一直持續了很久,直到暮秋已經疲憊到沒有力氣再去在腦海裏思索畫麵的時候,才緩緩的睡著。
毫無疑問,她又是起床最晚的人。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揉著淩亂的頭發走出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坐在餐桌上,嘴角帶著嘲諷笑意的陸竣成。暮秋忍不住狠狠的白了他一眼,隨即轉眸看到陸寧成。
“嗨,寧成!早上好!”暮秋盡最大努力的露出最燦爛的笑容,對陸寧成喊道。
眼科醫院。
很順利的見到了預約的眼科大夫。陸竣成又熟練的英文對眼科醫生說明了陸寧成的基本情況。陸竣成雖然沒有太過國外生活的經曆,但英文的熟練程度卻絲毫不遜色於陸寧成。
甚至連醫生用的專用醫學術語的英文,陸竣成都能夠聽得到。暮秋聽著陸竣成一口流利的英文以及滿臉家的知性美,不禁的有些讚賞。同時感慨,原來自己真的是唯一英語說的很爛的家夥。
之後陸寧成被帶走檢查,會診室裏隻剩下暮秋和陸竣成兩個人。
會診室的牆壁上,懸掛著各種人類眼球的解剖圖,看上去真的很專業。雖然暮秋的口語很一般,但解剖圖上英文文字,她還是勉強能夠讀得懂的,除卻一些比較專業的醫用術語。
暮秋原本打算盡量減少和陸竣成這個家夥說話的次數,但等到她把周圍牆壁的解剖圖都看了個遍的時候,陸竣成竟然依舊十分篤定,沒有主動告訴她醫生說的話。
暮秋實在忍受不了好奇心的折磨,忍不住的開口問,“喂,醫生到底怎麽說?”
陸竣成嘴角掛上了一絲勝利般的笑容,淡淡的說,“我以為你決定一整天都不和我說話。”他頓了頓,掃了暮秋一眼,看到暮秋一眼憤怒的神色,淡笑說,“醫生說這種情況聽起來不是很糟,不過具體的情況還是要等到做完檢查之後才能下定論。”
“那就是說,這醫生的意識是寧成的眼睛是可以複原的了?”暮秋的臉頰上已經開始表現出興奮的苗頭。
“要等檢查以後才能確定。”陸竣成開口說,嘴角依舊帶著弧度。頓了頓,又說,“如果寧成的眼睛徹底康複,你怎麽打算?”
“什麽怎麽打算?我當然是繼續留在他的身邊了,難道他的眼睛好了,我反而要離開麽?你這個人的思想也太奇怪了吧。”暮秋嘴角帶著挑釁的笑意說。
陸竣成抿了抿唇,嘴角的笑意消失不見,說,“我是說,你是打算繼續留在洛杉磯,還是回國。”
暮秋被陸竣成的問題問住,遲疑了片刻,說,“我不知道,要看陸寧成的意思吧?你……為什麽忽然要問這個問題?”
“如果寧成的眼睛可以醫得好,那我的職責就宣告結束,我會立即回國。我是想知道,你們會不會和我一起回去。”陸竣成的目光落在牆壁上的解剖圖上,似乎是漫不經心的開口。
暮秋怔然。心裏有些莫名的失落。她想問一些問題,但卻始終問不出口。她重複的為自己打氣,但勇氣總是在剛剛聚集起來的時候,就又鬆懈下去。將近一個小時之後,暮秋終於鼓足勇氣了開口,說,“陸竣成,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會診室的門被推開。眼科醫生,以及被護士小姐扶著的陸寧成重新回到會診室。
“怎麽樣了,醫生(英)?”陸竣成起身,用熟練的英文開口問。他忽略了暮秋要說的話,而暮秋的注意力也被醫生和陸寧成吸引住,放棄了自己的問題。
“情況要樂觀的多,我有理由相信,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手術,這位陸先生的眼睛就會完全康複。”眼科醫生帶著笑意,並且禮貌的說。
暮秋看到陸寧成和陸竣成的臉上同時流露出欣慰神色,她不必問,也知道情況一定是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的開口問,“怎麽樣?到底怎麽樣啊?你們倒是給我翻譯一下嘛!”
陸寧成嘴角帶著弧度,淡淡的說,“暮秋,我大概很快就能夠再次看到你的臉頰了。”
暮秋怔了幾秒鍾,大概這好消息來的太過突然,幾秒鍾之中,暮秋猛的撲到陸寧成麵前,抱住了他的脖子,興奮的大叫,“太好啦!太好了!寧成,果然來美國是正確的決定!哈哈……”
陸寧成攬住暮秋纖細的腰肢,帶著笑意點頭。
陸竣成嘴角帶著笑,隻是看到暮秋撲倒陸寧成懷裏這畫麵的時候,那笑意轉變到有些苦澀。似乎不願意繼續看下去,他轉身對醫生說,“醫生,這手術的成功率多少?(英)”
醫生帶著笑意望著抱在一起的暮秋和陸寧成,直到陸竣成叫第二遍醫生的時候,他才回神,說,“哦,抱歉,這手術難度很低,成功率能夠達到百分之九十八,先生你可以放心(英)。”
陸竣成點頭,繼續說,“那麻煩您盡快安排手術的時間(英)。”
“別擔心,我會在最合適的時間給陸先生安排手術。(英)”醫生依舊禮貌的回答。
陸竣成點頭,說了一句謝謝,轉身回來的時候,看到依舊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微微抿唇,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出去開車,找個地方慶祝。”
他說完,沒有等到暮秋回答,轉身離開了會診室。在走出會診室幾步,他抽出一根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嘴角帶著一絲無奈的笑。
洛杉磯酒吧。有著和國內酒吧不同的情調。酒吧中央的鋼琴前,會有黑人彈奏,他們似乎對音樂有著天生的敏感,彈奏和演唱,都幾乎是無可挑剔的完美。
三人坐在吧台前,服務生是很帥氣的青年,調酒師卻是上了年紀但依舊很帥氣的大叔。調酒杯在他的手裏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的,不管他做出怎樣的動作,調酒杯始終不會從他的手掌中掉落。
暮秋看到興奮不已,連連的拍手。
調酒師大叔很有情調,他看得出暮秋的熱情與興奮,在調酒之後,把雞尾酒倒進酒杯,動作優雅,紳士一樣走到暮秋麵前,遞上那杯雞尾酒,用帶著迷人磁性的語調說,”foryou!”
“thankyou!“暮秋努力的讓自己的英文聽上去是正宗的。
她的左右兩邊分別坐著陸竣成和陸寧成,陸寧成的嘴角自始至終你都是帶著笑意的,但陸竣成的臉色卻始終是冰冷的,他原本就很少有表情,像是個麵癱,但是個帥氣的麵癱。
暮秋稍微抿了一口雞尾酒,味道很不錯,她忍不住的說了一聲,”nice!“同時衝著調酒師大叔豎起了大拇指。
調酒師大叔緊接著工作,無暇說話,隻是衝著暮秋露出一個燦爛的笑。
“暮秋,你的英文似乎見長,我看不需要多少時間,就能夠和我說的差不多了。”陸寧成開口說,雖然暮秋隻是說了一個簡單的單詞,但在陸寧成聽來,似乎十分有味道。
暮秋心情不壞,揚起了下巴說,“我的英文本來就不是很差的好吧?隻是沒有國外曆練的經驗而已,給我一點時間,超過你分分鍾的事情。”
陸寧成莞爾,揚起了手裏的酒杯,說,“暮秋,哥,感謝你們這次陪我到美國來,這一杯算是我敬你們的。cheers!”
陸竣成的嘴角有些冰冷的上揚,說,“這沒什麽大不了的,我來可不是為了你,是為了讓暮秋找回她丟棄的記憶。”
“你這家夥,永遠都是這麽冷酷無情!”暮秋狠狠的白了陸竣成一眼,抬起自己的酒杯說,“來,寧成,為了慶祝你的眼睛能夠康複,我們今晚一定要不醉不歸!幹杯!”
她碰了杯子,揚起脖子,咕咕嚕嚕的把一大杯的雞尾酒喝下去。
“暮秋,你慢點喝,雞尾酒的度數一般都會很高。”陸寧成聽到她大口喝酒的聲音,有些擔憂的開口提醒。
暮秋很帥氣的把空酒杯放到吧台上,帶著笑意說,“怕什麽,開心嘛!多喝點也沒關係啊!”
“或許我們還應該再幹一杯!”基本保持沉默的陸竣成忽然開口說,“過幾天我會離開美國。寧成動完手術,短時間內不能喝酒,所以這一杯,算是踐行酒。”
暮秋怔住,心裏莫名的有些失落,這失落來的太過突然,讓她沒有絲毫的心理準備。
“哥,你這麽早就走?我想等我徹底康複了,我們一起回去。”經過這次的事情,陸寧成對陸竣成似乎沒有了以往的隔閡,無論如何,他們之間都是有著血緣關係的,隔閡消失不見,就剩下親情。
陸竣成搖頭,說,“我出來的太久,公司一定有很多事情。”繼而三人陷入沉默,片刻之後,他說,“來,幹了這一杯酒,算是餞行。”
暮秋努力的把心裏莫名其妙的失落排擠出去,揚起酒杯,亮出自己招牌式的微笑,說,“踐行酒是一定要幹杯的哦!來,寧成。”
陸寧成還是有些遲疑的舉起酒杯。三個酒杯的杯壁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三人的酒杯都在一次仰脖之後幹淨。這一天,三個人都喝了很多的酒,但暮秋的酒量最差,她醉的最厲害。
喝了酒,沒有辦法開車,陸竣成叫了計程車。好不容易把暮秋扶進計程車。
公寓。暮秋暫時被扶到沙發上。陸寧成依靠著牆壁站立著,他蹙眉,聽到陸竣成來回走路的腳步聲,情不自禁問,“暮秋她沒事吧?”
“明明是不能喝酒的人,還非要這麽逞能。真是不自量力!”陸竣成的語調帶著冰冷,處理著暮秋因為嘔吐而弄髒的大衣。
陸寧成在沉默了片刻,說,“哥,你真的就要這麽離開?”
陸竣成聽到他的話,動作頓住,蹙眉說,“怎麽,有問題麽?”
“你放棄找回暮秋失去的記憶了麽?這不是你此行的目的麽?你的目的還沒有達成,為什麽要離開。”陸寧成一口氣問出心中的疑惑,他蹙著眉頭。
“或許你說的對,”陸竣成的目光掃過陸寧成的臉頰,切齒說,“有些記憶,還是讓它消失不見比較好。現在的暮秋選擇的是你,而且她也很幸福,我不想破壞她好不容找到的幸福。”
陸寧成有些錯愕,他沒有想到那個在自己心中自私到無限大的陸竣成,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陸竣成起身,走近陸寧成,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寧成,你的眼睛可以好起來。好好照顧暮秋,她遠沒有看上去那麽堅強。”
“如果她有一天想起了一切……”陸寧成皺眉,不由得假設說。
陸竣成輕笑了一聲,他望了一眼依舊醉倒在沙發上的暮秋,沒有回答陸寧成的假設,而是重複了一遍說,“好好照顧她。”
陸寧成笑了笑,說,“至少今晚,她需要你來照顧。”
陸竣成點頭,深邃的眸子帶著深不見底的痛。
……
暮秋感覺自己的頭很痛,似乎像是要裂開一般。她努力的睜開眼睛,試了幾次,才成功,透過有些模糊的視線,她看到眼前的男人。
他用熱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臉頰,她能夠感覺到毛巾的溫度。
驀然之間,她發覺麵前男人熟悉,那種熟悉從心底裏透出來,讓她幾乎不能夠壓製下去。深邃的眸子,高挺的鼻梁,有些性感的嘴唇。
“竣……竣成。”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暮秋開口喃喃了一句。在混沌的記憶力,隻是冒出了這兩字。
“你醒了?”陸竣成的語調帶著淡淡的冰冷,說,“不能喝酒的人,還要逞什麽能?還需要別人要照顧喝醉的你,真是麻煩。”
說的話,和說話的語調,竟然也是這麽熟悉。暮秋抿了抿發幹的嘴唇,說,“竣……竣成,你終於,回到我的身邊了,我真的好累,我好……我好像你……”
陸竣成擦拭著暮秋臉頰的動作僵住,整個身子震了震。
暮秋緊蹙著眉頭,她說完這句話,腦海似乎又被那種強烈的頭痛籠罩住。她緩慢的閉上眼睛,疲倦似乎又圍攻上來,在圍攻之下,暮秋妥協。她又昏昏沉沉的睡著。
再次醒來的是偶,麵前的一切清晰了很多。她看到陸竣成坐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是躺在沙發上的,身上蓋著毛巾被子。
“你……你怎麽會在這?”暮秋蹙眉,揉著作痛的額頭,質問。
但陸竣成的臉頰上沒有帶著往常的冰冷和不屑,卻是帶著讓暮秋感到疑惑的複雜神色,他回眸,用深邃的眸子直視暮秋,在這種直視之下,暮秋不由得又有些呼吸急促。
“你剛才說什麽?可以再說一遍麽?”陸竣成輕緩的開口。
暮秋怔住,怔然說,“剛……剛才,啊,我說,我說你怎麽會在這?”
“不是這句,是你剛才醒過來的時候說的話。”陸竣成蹙眉,似乎對暮秋的回答十分的不滿。
暮秋徹底蒙住,皺眉說,“我剛才有醒來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陸竣成的臉色凝滯了片刻,呼了一口氣,把桌麵的熱水遞給暮秋說,“醒了就把這杯熱水喝掉,然後洗澡上床睡覺,別在這裏犯傻。”
這假說是不是有間歇性暴躁症?為什麽說話說的好好的,忽然就暴躁起來了?暮秋蹙眉接過了溫水,喝下去第一口的時候,她似乎猛然想起了什麽,她想起他的臉頰,以及手裏抓著的熱毛巾,熱毛巾是擦拭著自己的臉頰的。
她隻想起了這些。
是他在照顧著我的?暮秋不情願的接受這個事實。緩慢的繼續喝水。陸竣成已經起身,走到咖啡機前,他似乎恢複了正常,回頭對暮秋說,“要不要來杯咖啡。”
“要。”暮秋喝開水,感覺嘴巴淡出個鳥來,立即答應了陸竣成的問題。又說,“喂,你買的好像是全自動咖啡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