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可以威脅文遠濤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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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辦?靜傑,我好像把事情搞砸了。”她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著頭,表情裏是深深的自責。
    心疼的看著蕭依然,吳靜傑溫柔安慰道:“然然,不關你的事,就算你沒有說那些話,文遠濤還是不會放過依絢哥的,眼下,我們隻能想辦法拖延開庭時間。”
    其實吳靜傑心裏早就有一計,隻是他很清楚蕭依然的性格,所以才會陪著她來找文遠濤。如今看來,王海的事必定與文遠濤有關,隻是他現在還差些證據而已。
    “那我們該怎麽辦?要是我哥被關進監獄的話,很可能……”話戛然而止在嘴邊,蕭依然不敢再繼續說下去,她害怕那樣的事情發生。
    “然然,你別擔心,我會想辦法,絕不會看著依絢哥被冤枉的。”將蕭依然攬入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溫潤如玉的黑眸裏掠過一道深邃的光芒。
    文郡涵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握著門把的手不由一緊,微眯著狹長的雙眼,眼底一片悲痛。他猛的轉身,鷹隼的目光盯著文遠濤厲聲道:“文遠濤,我告訴你,倘若蕭依絢因此而坐牢的話,你一定會後悔的。”陰冷的聲音,好似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絕對的殺伐和怒意。
    深刻的感受到文郡涵身上的憤怒之火,文遠濤心底莫名一顫,他心裏比誰都清楚文郡涵不是在開玩笑,可讓他如此輕易的放棄,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看著文郡涵摔門而去,文遠濤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緊抿的唇角,含滿了蕭殺的冷意與不甘。
    文郡涵走到蕭依然身邊,鄭重其事的說道:“然然,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這件事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絕對不會讓你哥蒙受不白之冤的。”音落,不等蕭依然反應,他便慌忙離開。
    其實,文郡涵心裏有些害怕,害怕蕭依然再說出那些殘忍的字眼,他害怕自己會承受不了而當場崩潰。
    看著文遠濤離去的背影,吳靜傑遲疑了一下,道:“然然,或許這件事和文郡涵真的沒有關係。”說起來,文郡涵也是個可憐人,他夾在最愛和最親的人之間,一定很難受。
    “靜傑,連你也要幫文郡涵說話嗎?”此刻的蕭依然對文郡涵隻有深深的恨,那裏還分得清是非黑白。
    見每次提起文郡涵,然然的反應都那麽大,吳靜傑趕忙轉移話題:“好了然然,我們不說這些,先回去吧!水玥和晨芳還等著我們呢!”
    兩人離開醫院,吳靜傑將蕭依然送回家沒一會兒就離開了,一出蕭依然家的門,他立刻撥通了文郡涵的電話。
    “文郡涵,你現在在哪裏?”清冽的嗓音,好似一股清泉般,讓人覺得很舒服。
    “案發現場。”文郡涵答得言簡意賅。
    “我馬上過來找你。”說完,不等文郡涵反應,吳靜傑掛斷電話,腳踩油門直衝星辰酒店而去。
    吳靜傑讓蕭依然在家乖乖待他的消息,可依著蕭依然的性子,她哪裏能坐得住?與劉晨芳和紫水玥商量之下,三個女人也直奔星辰酒店 而去,想去那兒看看有沒有什麽遺落的線索。
    星辰酒店
    命案現場還被封鎖著,吳靜傑趕到的時候正好碰上呂隊長,兩人一同乘坐電梯前往頂樓的總統套房。
    狹小而安靜的電梯裏,呂隊長筆直的站在吳靜傑身邊,軍人出身的他身上散發著正義的氣息。隻可惜,呂隊長的為人卻與他的氣質天差地別。
    呂隊長餘光若有若無的看向吳靜傑,對於吳靜傑他有一定的認知,也是個不好惹的主。想起今天上午在醫院發生的那一幕,他至今心有餘悸,心裏有些後悔搭上文遠濤這條船了。
    精明的吳靜傑自然察覺到了呂隊長的異常,嘴角微微勾勒出一抹淺清的弧度,好聽的聲音問道:“呂隊長,聽說命案發生的那天你在場?”
    吳靜傑突然響起的聲音將呂隊長嚇了一跳,他整理好情緒,道:“是。”
    “那一會兒還請呂隊長好好配合一下,我和文總裁想重組命案現場。”他扭頭看著呂隊長,一臉邪佞的笑容,看得人不寒而栗。
    呂隊長心裏咯噔了一下,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說些什麽,隨著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吳靜傑已經大步流星的出了電梯。他目光深深的看了眼吳靜傑的背影,快步跟上去。
    與吳靜傑一個眼神交流,文郡涵沉著臉道:“呂隊長,對於當天的事情,你比誰都清楚,麻煩你幫我講解一下當時的情況,我來重組案發現場。”
    聞言,呂隊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忐忑的開口:“可以。”然後將那天自己看到的情況一一講述,他不敢有絲毫的誇大其詞,深怕精明的文郡涵會發現什麽破綻。
    “照你這麽說,我父親是因為目睹了蕭依絢殺王海的那一幕,所以才會想殺人滅口的,對吧!”凝眉深眸,腦海中想像著當時的情況,突然覺得有很多地方對不上。
    “文遠濤先生的確是這樣說的。”呂隊長將責任推到了文遠濤身上。
    “既然如此,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蕭依絢要舍棄手裏已經有的刀,跑去拿另外一把刀殺我父親,難道是因為那把刀不夠鋒利嗎?”戲謔的問道,質問的話語裏充滿了懷疑。
    “這個……”一時之間,呂隊長也不知該如何說明這個問題,大腦飛快的運轉著,然後說道:“或許是蕭依絢殺了人之後被嚇到了,刀落在地上,剛好在他想要逃的時候文遠濤先生進來了,然後他才選擇了另外一把刀。”這樣的說法,似乎合理一些。
    “可我記得警察記錄的我父親的口供上寫的是‘文遠濤先生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蕭依絢將匕首從王海胸口抽出’理論上,殺人滅口不該是在反應過來的第一瞬間拿刀攻擊來人嗎?”有條有理的分析著,這卓越的洞察力,連吳靜傑都自歎不如。
    “可能是……”呂隊長還想繼續解釋的時候,被文郡涵的厲嗬聲打斷。
    “呂隊長,你還想狡辯到什麽時候?你自己聽聽,這些都是什麽?”他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隻錄音筆扔在呂隊長身上,冷眉怒眼的吼道。
    呂隊長下意識的接住錄音筆,裝傻道:“文總裁,你這是什麽意思?”心裏,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那是一隻錄音筆,你可以聽聽裏麵都錄了些什麽。”和他裝傻充愣,那他就和他好好玩一下,他倒要看看,聽完錄音,這個呂隊長還敢再狡辯不。
    在文郡涵的強勢之下,呂隊長迫於無奈隻好按了播放鍵,文遠濤的聲音從中傳出:“呂隊長,隻要你把這件事情做好了,南區的下一個局長就是你。”錄音裏播放著他與文遠濤的談話,聽得呂隊長神色突變。
    深呼吸一口氣,呂隊長說道:“文總裁,這段錄音並不能說明什麽。”神態裏的從容與淡定,連文郡涵都忍不住驚訝。
    就在文郡涵張嘴想發火的時候,一直在門口靜觀其變的蕭依然突然衝了進來,憤怒的吼道:“呂濤,你太不要臉了,為了一已私欲,居然讓文遠濤串通起來誣陷我哥。”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好似要將呂隊長吃了一樣。
    麵對著眾人的質疑,呂隊長依舊不動聲色的應著:“蕭小姐,說話要講求證據,鑒證科化驗的證據很清楚的寫著匕首上隻有蕭依絢一個人的指紋,你哥是不是冤枉難道還要我說嗎?”
    吳靜傑來到蕭依然身邊,拉住欲朝呂隊長撲過去的她,沉聲道:“然然,你怎麽到這裏來了?”這家夥,怎麽就安分不了呢!
    “對不起靜傑,我無法在家裏等,所以決定來案犯現場碰碰運氣。”沒想到碰到了他們,還叫她聽到了如此震驚的內幕,
    “然然,你冷靜一點兒。”安慰的時候,吳靜傑目光複雜的看了文郡涵一眼,說道:“文郡涵,你手裏是不是找到什麽證據了?”疑惑的話語,語氣卻是肯定的。
    聞言,蕭依然的視線落到文郡涵身上,她強壓著心底的怒火,冷冷問道:“你查到什麽線索能不能一次性說完,不要在這裏吊人胃口。”看她著急到發火,他心裏很爽快是不是。
    “然然。”他的聲線很溫柔,帶著淡淡的悲傷,欲言又止著。
    為什麽,他們就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好好談談,非得要這樣劍拔駑張的麵對彼此。
    整理好心裏千言萬語難以複述的情緒,文郡涵恢複慣有的冷漠與睿智,沉聲道:“我聽說在王海死之前留下一份證據,能證明殺死他的人是誰,呂隊長知道這件事嗎?”詢問著,微眯的眼眸裏掠過一道危險的光芒。
    呂隊長心裏一陣顫抖,表麵上卻不露痕跡:“不知道,如果文總裁找到這份關鍵性的證據,那就太好了。”試探性的說著,嘴角的欣喜下是苦澀與惶恐。
    王海居然留下了這麽重要的證據,為什麽他不知道,文遠濤也沒和他說起過這事兒。
    “呂隊長,你是個明白人,心裏應該很清楚,如果蕭依絢一案開庭定案,你應該很清楚後果是什麽。”提醒的話語裏是赤果果的威脅。
    “我當然知道,文總裁放心,你所說的證據我會找人調查,蕭依絢一案開庭時間我會和法院那邊再商酌一下。如果文總裁沒什麽事的話,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呂隊長躲開了他的眼神,幹巴巴地說道。
    “那就麻煩呂隊長了,我相信呂隊長不會讓我失望的。”文郡涵笑道,隻是他的笑給人的感覺卻無比陰森恐怖。
    呂隊長一走,蕭依然迫不及待的開口道:“文郡涵,你什麽意思?你有證據為什麽不拿出來,是不是殺人犯是你父親,你不想你父親坐牢,所以不願意拿出來。”質問的話語,冷漠的神情,讓文郡涵的心好似被什麽撕扯著一樣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