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越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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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大波扶起李冰:“喝點水吧?會感覺好一點的。”
    也不知從那兒來的力氣,李冰忽然勾住楊大波的脖子,把濕.潤的香唇緊緊貼在他的嘴唇上,一陣狂吻,楊大波手腳無措,杯子裏的水灑了一地。
    熾熱的櫻唇帶著香.津和體溫緊緊貼在男人的嘴唇上。
    這個女孩竟然沒有一點接吻的經驗,直覺告訴楊大波,今晚撿到大魚了。
    邪惡的念頭一閃而過,他不想趁人之危,可是身體裏積聚很久的那股邪力瞬間爆發,懷中的嬌軀美背更令他欲罷不能,楊大波的身體已經產生了奇妙的變化,被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徹底主宰!
    白色的花邊蕾絲小內褲上隱隱泛出微黃的汁液,男人的銷魂指以手術刀般的精準,點在女孩最敏感的神經上,李冰眼神朦朧著,鼻子裏發出一聲shenyin,mizhi很快便在內褲上陰.濕一片。
    慢慢掀開,呈現在眼前便是一副絕美的圖案,楊大波微微一驚,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蓮花寶xue?
    楊大波的嘴唇慢慢下移,由女孩的玉頸和美肉上稍作停留,然後用指尖滑過柔軟平坦的小腹,最後便深深埋進蓮花寶xue裏,如同一隻久曠的魔神貪婪的吮.吸著少女甘香的tiye。
    李冰高翹.起兩條修長的玉腿,把男人的頭緊緊jiazhu,暢快的歡.吟和急促的喘息聲充溢著整個屋子。
    楊大波很快扯下自己的衣服,虎腰一ting,凶狠的xionggen盡根沒入少女tinei,李冰立即發出一聲驚叫,像一聲沉重的歎息,身體立即像一隻弓弦緊繃在一起。
    他微微有些異樣,低頭看看,雄根帶出幾絲鮮紅,原來這個女孩真的是處.女。
    於是,他開始體貼的輕推暗送,隨著mizhi越湧越多,加之女孩正處於酒醉後的亢奮,兩人很快便進入各自的角色。楊大波深深體驗到了chunv的緊實和蓮.花.寶.穴的九曲千回,強烈的kuaigan令他不能自已,動作也越發迅猛,少女白嫩的美肉也隨之蕩漾。
    沙發被顛動得離開原來的位置,連茶幾上的杯子都發出絲絲聲響。
    李冰醉眼迷離,目光中折射出誘人的光彩,漸漸的由開始的生澀,變成後來的主動迎.合,腰肢左右擰動,像一條通體白透的靈蛇!
    不知什麽時候,窗外灑下一片雨滴,輕輕敲打著玻璃,發出叮叮叮叮的清脆聲響,似乎在為屋裏的春.情助興。
    此刻的楊大波通體泛出紅色,每一條肌肉,每一根神經都已繃緊,蓮.花寶xue的奇妙質感令他的意識都模糊起來,所有的力量都在xiati積聚,猛然間一聲動天徹地的咆哮,積蓄的能量怒射而出,與此同時,李冰也發出一聲銷魂徹骨的歡叫,繃緊的兩張弓弦同時鬆弛下來。
    稍事休息之後,楊大波小心的為女孩清理xiashen,然後幫她穿好睡衣,蓋好被子,還親吻了女孩的額頭,走到門口回頭看時,李冰俏臉還泛著紅豔的光澤,她睡得正香。
    楊大波來到浴室裏,打開水龍頭,掬了幾把清水,歇斯底裏的潑在自己臉上,然後他慢慢抬起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張麵孔讓他感到到陌生而遙遠。隱藏在這張麵孔後麵的那個沉寂已久的靈魂早已變得模糊。
    這還是自己嗎?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他是一個有目的的男人,盡管他還不明白自己所以的一切到底是對還是錯,但為了洪飛,為了死去的那些兄弟,他必須要這麽做。
    為了複仇,他必須要變成另外一個人,另外一個根本不存在的人,為了複仇,他不得不修煉邪功,讓自己無比強大起來。算命的說他是“一將功成萬骨枯”,也許成功複仇的那天,不知會有多少人為此付出代價。
    為了複仇,他不得不利用身邊的男人和女人,但他不願看到身邊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受到傷害,更不希望身邊的女人會愛上自己,像他這種走鋼索的人,能給予對方的又會是什麽?可是命運總是這麽離奇,最不想發生的事情往往會在不經意間發生。
    他奮力一拳,打在玻璃鏡上,鏡子裏那張陌生的麵孔刹那碎裂。
    血,滴滴流下……
    來到外麵,晚風一吹,楊大波神色為之一振,像變了人似的,酒意全無,兩對眸子比星辰還要閃亮。低頭看一下手表,時針已經指向了淩晨五點半鍾,距離計劃還有短短的半個小時,不能多耽了,他發動汽車,阿斯頓馬丁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海港碼頭!
    冀東監獄1號禁閉室裏。穿山甲正在做著一件令人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正在用一把竹片磨成小刀劃開自己的手臂!
    劉強和飛機即便是經曆過無數古怪的事情,對於眼前發生的場麵還是倒吸一口涼氣。
    鮮血很快湧出來,滴在廁所的便池裏,把裏麵很快染成了紅色。
    穿山甲忍者疼痛,翻開自己的皮肉,把手指伸了進去!
    很快,他從裏麵取出一個黃豆粒大小的塑料小丸,然後長出一口氣,麻利的為自己包紮傷口。
    一切驚世駭俗的事情在短短的兩分鍾內結束,劉強和飛機長大了嘴巴,盡管他們之前都有所準備,但此刻還是感到不寒而栗,他們一輩子見過所有無稽的事情加起來也比不上眼前發生的這一幕。
    穿山甲對兩人笑了笑,把塑料小丸輕輕掰開,用指甲摳出裏麵的一粒白色的藥丸,吞在口裏。
    幾秒鍾之後,穿山甲的身體開始抽搐起來,嘴裏噴出白沫,一頭栽倒在地上,昏迷過去。
    飛機對著外麵殺豬似的叫道:“警官,出人命了!——”
    很快,門被打開,兩名獄警衝進來,看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穿山甲,向兩人問道:“怎麽回事?”
    “不知道,可能……可能這小子要自殺!”
    兩名獄警對著步話機呼叫了幾遍,不久,上麵派來了一名獄醫。他檢視了穿山甲一遍,似乎沒看出什麽,又取出聽診器仔細的聽著。這時,劉強和飛機對視一眼,兩個人猛地舉起手中的鐐銬砸落在兩名獄警頭上,獄警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軟到下來。
    那名獄醫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張開大嘴正要大喊,沒想到倒在地上的穿山甲忽然坐了起來,一個幹淨利落的手刀砍在獄醫的後頸上,獄醫眼睛翻白,也昏了過去。
    三人迅速脫下獄警和獄醫的衣服,穿好了之後,從口袋裏摸出鐐銬的鑰匙和一把監獄巡邏車的鑰匙。打開鐐銬之後,又取出早已準備好了的布條,把他們綁了個結實,用襪子堵住嘴,抬到廁所裏。
    一切做完,三個人關閉好鐵門,徑直出了牢房。
    來到院子裏,三個人被巨大的探照燈晃了一下,穿山甲小聲道:“別緊張,沒事!”
    “禁閉室裏的犯人怎麽樣了?”塔樓上的值班獄警大聲喊道。
    “沒事,已經解決了。”穿山甲冷靜的回答一聲。
    三個人穿過院子,大搖大擺的走向a區的後門。
    此時,黎明即將過去,東方雲天上的一模晨曦微微露出柔和的紅色光芒,給大地上帶來一絲暖意。
    後門有一名獄警在值勤,這個時候是人最疲憊、最鬆懈的時刻,這名獄警正靠在椅子上打盹,頭還一點一點的。
    三人的腳步聲驚醒了他,他一看裝束,以為是自己的同事,於是隨口問了一句:“怎麽,牢房裏有人生病了?”他指的是穿著白色大褂的飛機。
    “拉肚子,小毛病。”飛機一邊說著,一邊來到獄警麵前,劉強和穿山甲一左一右包夾過去,趁他沒有防備的時候,揪住他的頭發猛力撞在後麵的牆上,獄警悶哼一聲軟倒下去。
    飛機以最快的速度扒下獄警的衣服,換在自己身上,三人用獄警的鑰匙打開後門,一閃身鑽了出去。
    這時,他們已經來到a區的外圍,再向前走不遠就是鐵絲網,翻過鐵絲網,就出了冀東監獄。
    要想順利到達高牆下,就必須解決掉兩端的了望哨。否則,還沒等翻過高牆,就會被了望哨發現,那裏執勤的都是在部隊服過役的老兵,偵查嗅覺異常敏銳,而且槍法如神,500米的距離內擊打活動物體,可以做到彈無虛發!更何況他們使用的是部隊製式的衝鋒槍,即使閉著眼睛射擊,也能把目標瞬間擊斃。
    已經到了最關鍵的時刻,三個人的喘息都粗重起來,這種感覺就像第一次zuoai一樣,緊張、刺激、興奮。他們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一步步來到左邊的了望哨。
    上麵的獄警很快發現了他們,遠遠叫了一聲:“誰!”
    “例行查崗。”穿山甲很老練的回答。
    上了了望哨,那名獄警很不禮貌的用手電光打在三人臉上,鼻子裏“咦”了一聲,很顯然他並沒見過這三位“同事”。
    三人一邊打招呼一邊過去:“我們是新來的,領導體諒到夜間值勤辛苦,所以讓我們來給大家送點吃的。”
    穿山甲像模像樣的把手伸到背後。
    大半夜的,又冷又餓,一聽說有吃的,這名獄警立即食指大動,放下槍過來看是什麽好吃的。
    穿山甲向劉強使了個眼色,劉強悄悄繞到獄警身後,舉起衝鋒槍,用槍托在獄警的後腦上狠狠戳了一下,獄警兩眼一翻,萎頓下來。
    解決了左邊的了望哨,三人都長出一口氣,現在就剩下右邊的崗哨了。他們如法炮製,照樣騙過了那邊值勤的獄警,正打算出手的時候,沒想到忽然監區裏警鈴大作,緊接著就聽到從裏麵傳出混亂的喊聲:“有人越獄!——”
    眼前的這名獄警驀然一驚,在愣了一秒鍾之後,他舉起手中的衝鋒槍就要扣動扳機!
    生死一線間,劉強縱身一竄,跳了過去,一把攥住槍口向外一撇,“噠噠噠”一梭子子彈全部打到了夜空中。
    穿山甲和飛機手疾眼快,也竄過去,很快製服了這名獄警。
    這時,監區內警笛長鳴,其間還夾雜著獄警們慌亂的腳步聲和罵聲。
    此刻已是間不容發,三個人迅速下了了望哨,跑到高牆下麵,用疊羅漢的方式先把飛機托到牆頭,飛機脫下上衣,平鋪在鐵絲電網上,又先後把劉強和穿山甲搭上來。
    他們知道,鐵絲電網裏充溢著上千伏的電流,要是雙腳都踩在上麵,立即就被電成烤鴨,於是按照事先設計好的方式,在牆頭上單腳支撐著,向牆外一望,黑洞洞一片,根本看不到下麵是什麽。
    而此時,獄警們已經衝出了監區,正向這裏狂奔過來,他們甚至可以聽到偶爾有子彈的呼嘯聲,從耳邊掠過。
    來不及多想,三人把心一橫,縱身一躍,從高牆上跳了下去。
    好在高牆下是常年積累的落葉層,摔在上麵並沒有大礙。
    穿山甲第一個站起來,望了一眼夜空中冉冉升起的啟明星,指著西北方向,沉聲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