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0章 多久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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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大波看見了錦囊,卻沒有動手,隻是冷冷的看著。這個人也在看著他,眼睛裏充滿了乞憐和哀求:“求求你,快……快拿針刺我!”
楊大波坐了下來,遠遠的坐了下來。現在他已猜到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風公子,他知道這世上也就有喜歡虐待自己的人。
楊大波從不能了解這種人,看見風公子,卻忽然明白了。
楊大波冷冷的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在等魚姑娘?她喜歡用針刺人,我不喜歡!”
這人眼睛裏的乞憐之色忽然變成了仇恨和怨毒,喘息著道:“你喜歡什麽?喜歡玫瑰?”他忽然大笑,瘋狂般大笑:“你若以為那女人是個淑女,你就錯了,她是個婊子!”
楊大波的手握緊。
這人笑得更瘋狂:“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婊子,為了塊肥肉就肯陪人上床睡覺,她十三歲的時候就已經陪人上床睡過覺。”
楊大波忽然衝過去,拿起了錦囊。
這人大笑道:“你是不是生氣了?因為你也知道我說的是真話!”
楊大波咬著牙,忽然一針刺了下去,刺在他蒼白瘦弱的胸膛上。第一針刺下去,第二針就不難了。
這人眼裏發出了光,嘴裏卻還在不停的侮罵,針刺得越重,他眼睛越凶,也罵得越凶。
他的身子忽然蜷曲,又伸開,然後就躺在那裏,動也不動了。。
楊大波踉蹌後退,坐了下去,衣服已濕透。他忽然發現自己心裏仿佛也有種奇異而邪惡的滿足。這種感覺卻令他幾乎忍不住要嘔吐。他閉上眼睛,勉強控製著自己,等他再張開眼時,地上的人已不見了。
艙房裏寂靜無聲,若不是錦囊還在他手裏,他幾乎要以為剛才又做了場惡夢。
就在這時,一個人從裏艙慢慢的走出來,漆黑的發髻一絲不亂,雪白的衣衫上連一根皺紋都沒有,輪廓優美如雕刻般的臉上帶著種冷酷,自負,而堅決的表情,睛神銳利如刀鋒。
這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人。有誰能相信?這既不是奇跡,也不是惡夢,真實的事,有時遠比惡夢更離奇可怕,更令人作嘔。
這人刀鋒般的目光正盯在他臉上,忽然道:“我就是嚴曉風!”
楊大波淡淡道:“我知道!”
現在他終於完全知道風公子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他既不是神,也不是超人,隻不過是條蝸牛而已。因為他總是像蝸牛般躲在他那超人的殼子裏,隻有在沒人看見時,才會鑽出來透透氣。
楊大波道:“你一定想不到我會來找你。”
風公子冷冷道:“世上不怕死的人很多,並不止你一個!”
“我怕死!”
“所以你現在一定很後悔!”
“後悔?”
“你後悔剛才為什麽不殺了我!”
楊大波歎了口氣,道:“剛才我的確有機會殺了你的!”
“你沒有!”
楊大波笑了,看著自己手裏的針在笑。
風公子臉上卻完全沒有羞愧之色,剛才這些針就好像根本不是刺在他身上的。
“我沒有殺你,是我的錯,我並不想要你感激,可是你……”
他的聲音停頓,因為風公子忽又做出件很奇怪的事。他忽又解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胸膛和後背。他的肌膚光滑堅白如玉石。
楊大波再次怔住。這個人身上的傷痕和血跡到哪裏去了?他不懂。雖然他也聽到傳說中有種神秘的功夫,練到某種程度時,就會有種奇異的再生力,可以在瞬間合創痕平複收口。可是他一直認為那隻不過是種荒廖的傳說而已。
風公子又穿上衣服,靜靜的看著他,道:“現在你是不是已明白!”
“明白什麽?”
“你剛才並沒有錯,因為你根本沒有機會!”
“所以你也不必對我感激!”
“所以你現在已非死不可!”
楊大波又笑了。
“無論誰做出了不該做的事,都非死不可!”
“何況我還看見了一些不該看的事!”
風公子忽然輕輕歎息,道:“隻可惜現在我還不能殺你。”
“因為你從不免費殺人?”
“為了你,這一點我可以破例!”
“你為的是什麽?”
風公子凝視著他,過了很久,忽然問道:“她在哪裏?”這句活問得很奇突,甚至連“她”是誰都沒有指明。
楊大波卻毫不遲疑就回答:“在箱子裏!”
“你知道我問的是誰?”
“我知道!”他也忍不住問:“你也知道她已落入我們手裏!”
“你怕死,可是你來了,你當然不是來送死的!”
兩個人互相凝視著,眼睛裏都帶著種很奇怪的表情。不管那是種什麽樣的表情,其中多少都帶著些尊敬。這種對仇敵的尊敬,有時甚至還遠比對朋友的尊敬嚴肅得多。
又過了很久,風公子才緩緩道:“你準備用她的命,來換你這條命!”
楊大波臉色一變:“你指的她原來不是魚姑娘,而是玫瑰!”
風公子默認。
“你連自己妹妹的性命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沒有玫瑰,我連自己的性命也不放在心上。”
楊大波歎了口氣,玫瑰本就是他的,自己頂多算個小三的角色,風公子對玫瑰的愛讓他吃驚,他點了點頭道:“不是我一條命,是三條命!”
“還有兩條命是無能和小倩的?”
楊大波點頭。他不能不承認這個人的確有些超人的地方。
風公子道:“你要的是……”
“我隻要你別再追我們!”他再解釋:“我們會悄悄的走,隻留下玫瑰!”
風公子道:“船上的兩條小艇你都奪下?”
“我知道小倩一定不會讓我失望!”
風公子道:“你想得很周到!”
“我說話也算數!”
“隻有不多話的人,說話才算數!”
“你看我像是個多嘴的人?”
“你能忘記這幾天看見的事?”
“不能!”這些事本就是任何人都忘不了的。
“你能替我們保守秘密?”
楊大波笑了笑,道:“你們的事我就算說出來,又有誰會相信。”
風公子看著他,眼中露出滿意之色,道:“看來你好像從不輕易答應別人一件事?”
“是的!”
“不輕諾的人,就不會寡信。”
“我總是在盡力去做。”
“那麽我相信她回來的時候一定平安無恙。”
“一定!”
“我也相信現在小艇一定已放了下去。”
“很可能!”
風公子慢慢的站起來,道:“那麽隻要等你一下去,就可以看見這條船已回頭了。”
他站起來,就表示這次談話已結束。
楊大波也站起來,看著他,忽然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叫風流劍仙的人。”
風公子顯然身子一震,回過頭卻淡淡道:“沒有!”
黑暗的海洋,浪潮已起。
小艇在海洋中飄蕩,就像是沸水鍋中的一粒米。
楊大波和無能並肩搖槳,*舵的是小倩。
風公子的船早已回頭了,他們已經在這黑暗的海洋上走了很久。
無能忽然問:“你真的見到了風公子?”
“嗯!”
“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楊大波沉吟著。這句話本是他常常問別人的,現在居然有人問他了。“不知道!”這就是他考慮的結果。
他考慮得越久,越覺得隻有這三個字才是最好的答複。因為他實在不能了解這個人。
小倩默默的打開箱子,魚姑娘還是赤.裸著蜷伏在箱子裏,連動都不能動,淡淡的星光,照在她身上,她的胴體就像海浪般柔滑光骨。
玫瑰道:“你還不想走?”
魚姑娘道:“我為什麽要走?這箱子裏又暖和,又舒服!”
“你不想回去見你的風哥?”
“我要不回去,他遲早總會追上來的,我一點都不急!”
楊大波的心卻沉了下去,如果這個女孩子知道自己的親哥哥寧願要玫瑰也不要她時,她會是什麽樣的反應呢?他又想到了玫瑰,如果玫瑰知道自己把她丟給風公子,會是什麽樣的心情?他不願想,也不忍去想。
她忽然站起來,赤.裸的胴體在夜色中著光,正好麵對著無能。
她眨著眼問,“和尚有多久沒看過脫光的女人了?”
無能垂著頭,道:“好像……好像已經有幾百年了!”
魚姑娘笑道:“佛家講究眼中有色,心中無色,和尚為什麽不敢看我?”
無能苦笑道:“和尚的道行還不夠!”
魚姑娘嫣然道:“難道和尚心裏有鬼!”
“有一點!”
魚姑娘吃吃的笑著,忽然一屁股坐到他懷裏去了,“坐在和尚懷裏,原來比躺在箱子裏還舒服得多。”
無能頭上已連汗都冒了出來。
他當然知道她是在故意搗蛋,要讓這條小艇沒法子走快。她要不回去,風公子當然會追上來。
可惜無能心裏雖然有數,卻也一點法子都沒有,不但不敢伸手去推,簡直連動都不敢動。
無能眼珠子轉了轉,忽又問道:“和尚有多久沒摸過女人了!”
無能道:“不……不知道!”
“是不知道?還是忘記了?”
“是……是忘記了?”
魚姑娘笑道:“和尚一定連摸女人是什麽滋味都忘了,讓我來提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