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戰成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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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少雲嗬嗬一笑,緩緩站了起來,兩手撐在桌上,對太子道:“你的意思是,想當我大哥?”
    太子也站了起來,與他對視,冷然道:“我是看的起你才邀請你加入太子黨。你別敬酒不知吃罰酒。別以為我會怕你身後的狗屁勢力,告訴,我老子是三爺黨的,在整個中國,還有沒三爺黨怕的。”
    張少雲冷笑道:“好大的勢威。不過我同樣也告訴你,在c市,還沒有我張少雲害怕的東西。”
    太子冷冷一笑,手伸向了匕首:“那就是沒的談了?”
    張少雲瞄了眼他手中的匕首,兩手移動抓緊了桌沿,盯著太子的眼睛,道:“去跟閻王談吧。”
    轟!他兩手一用力,將桌子掀翻。太子麵不改色,手中金光一閃,整張桌子哢嚓一聲齊中分為兩分,一縷鋒銳的刀氣衝出,在張少雲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張少雲倒吸一口涼氣,怎麽可能,光憑刀氣就能傷人,這個太子不是普通人,一定練過什麽功法。
    太子身後一幹人齊刷刷亮出刀片子,凶狠地撲至。李凱等人掄起椅子抵擋著向門口退去。
    張少雲將一張椅子踢向太子,突然感到後背一冷,本能的一閃,一抹寒光閃閃的刀鋒擦著他的肩胛劈下。
    張少雲是個打架老手,如果隻有他一個人,完全可以全身而退。可多了李凱三個累贅,形勢變的十分凶險。
    太子退到一旁瞧熱鬧,嘴角帶著戲虐的笑。在他看來,今天晚上a大又要失蹤幾個學生了。
    張少雲大吼一聲,一手抓住一把椅子,將兩個壯漢砸翻在地。李凱搶過一把西瓜刀,哧的一聲將一個人的臉砍出一道深深的血口。李凱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從小就性格頑劣,打起架來也是個不要命的角色。
    朱誌強和蘇明顯然第一次看到這種動刀子的血腥場麵,被嚇住了。
    張少雲將一張鐵腿凳甩出,砸翻一個正舉刀劈向朱誌明的打手,對他大叫道:“別愣著,快往外衝。”
    太子手一揮,嘩拉拉十五六個打手將門口嚴嚴實實堵住,十幾把刀子齊齊揚起,誰要敢過去勢必被劈成肉泥。
    張少雲四人背對背舉著椅凳反抗,漸漸被圍擾上來的人逼的靠在一起。四人身上均掛了彩,流血不止。
    張少雲身上挨了好幾刀,新買的名牌外套裂了好幾處,被湧出的血洇紅一片。
    眼看就要捱不住了,突然,門口一陣騷亂,二三十個群清一色黑色西服的壯漢衝了進來。
    看這衣著,這陣勢,這才叫真正的黑社會。張少雲長籲一口氣,救兵終於來了。他進川人川菜之前就給邢宋打了個電話,邢宋說會派人過來,是故張少雲才有底氣跟太子硬幹。
    那些壯漢讓開一條路,一個氣質高貴的華服中年走了進來。
    太子看到中年,吃了一驚,道:“爸爸。”
    什麽?爸爸?張少雲無比震驚,怎麽回事,來的不是邢宋的人?
    連老子都來了,這下玩完了。張少雲徹底沒了希望,一下子多了二十多個身材高大的壯漢,壓根就別想完好無損的走出去。
    不過……事情好像沒這麽簡單。
    隻見中年滿臉怒色,徑直走向太子,抬起手啪的狠狠抽了他一巴掌,怒罵道:“混帳東西,打你電話為什麽不接?”
    太子被打的莫名其妙。張少雲也愣住了,這是什麽狀況?怎麽這位中年同誌覺悟如此之高,一上來就上演一樁大義滅親的壯舉。
    中年怒道:“還愣在這幹什麽,還不快滾。”
    太子愣了一愣,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帶著手下快速離開。
    中年收拾一下心情,堆出滿臉笑容,對張少雲賠禮道:“犬子無知,得罪了。請借一步說話。”
    張少雲心中疑雲重重,不過他能肯定的是,中年之所以這樣,肯定是因為名晟。
    難不成中年也懼怕名晟的威勢?而名晟的勢力,難道比雄霸全國的三爺黨還大?
    他跟著中年來到一間包廂內。
    中年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張少雲,道:“這上麵有我電話,如果有什麽麻煩,盡管找我幫忙。”
    張少雲看了看名片,原來這中年名叫蔡鍾。
    蔡鍾陪著笑臉道:“我回去一定會好好教訓那個臭小子,過兩天必當帶他上門好好賠罪。張兄弟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犬子這次吧。”
    張少雲冷笑道:“還真是好笑,什麽叫我放過他。你兒子這次可是要置我於死地啊。”
    蔡鍾額頭冒汗:“張兄弟,要是早知你跟名爺是熟人,借十個膽子犬子也不敢動你一根汗毛啊。名爺這次如果生氣了,我全家老小都可能性命不保。張兄弟,請手下留情啊。有什麽要求,您盡管提。”
    張少雲沒料到名晟的勢力果真如此恐怖,這個蔡鍾身邊那麽多保鏢,看樣子也是三爺黨也有些地位,卻被名晟嚇成這樣。
    名晟到底是什麽人。邢宋管他叫堂主,他是究竟是哪個幫派的?
    張少雲譏笑道:“你的意思是當做今晚的事沒生,私了是麽?”
    蔡鍾點頭笑道:“對對…有什麽條件,兄弟盡管開口。隻要肯放過犬子這次,我什麽都答應。”
    張少雲陰陰一笑,道:“你覺得我的命能值多少錢?”
    蔡鍾結結巴巴道:“兄弟是貴人,你的命……自然…自然是無價。”
    張少雲哦了一聲,道:“既然是無價,你兒子卻想要我這條命,那該怎麽辦?”
    蔡鍾額頭上的冷汗越來越密,處世老練的他,卻一下子語塞,不知道該怎麽接張少雲這句話。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了,兩個無比剽悍的保鏢走了進來,分站兩側,一個戴著墨鏡的西服男子從保鏢後麵走進,進門的同時摘下了眼鏡。
    是邢宋。
    蔡鍾看到邢宋,嚇的兩腿一軟幾乎站立不穩,哆哆嗦嗦叫道:“邢…邢老大。”
    邢宋冷冷瞥了他一眼,沒有答理他。他轉頭看向張少雲,見到他渾身是血,嚇了一大跳,道:“你受傷了?”
    張少雲道:“還好,死不了。”
    邢宋道:“真對不住,路上出了些狀況,來遲一步,讓你受了傷,我會主動向堂主領罪的。”
    張少雲道:“沒事的,一點小傷,邢大哥你不必自責。”
    蔡鍾在一旁點頭哈腰道:“犬子跟張兄弟起了點小小的衝突,一時失手誤傷了張兄弟,我剛剛已經狠狠教訓了犬子一頓,犬子也賠過罪了。張兄弟大人有大量,肯定會原諒犬子的無心之失。”
    邢宋冷然道:“什麽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蔡鍾身子一顫,縮到一旁默不作聲。
    張少雲淡淡道:“我就算量再大,也不可能會原諒一個要殺我的人。”
    蔡鍾聽到這話,滿眼驚恐,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他深深知道惹怒了名晟的下場有多麽悲慘。幾天前他就聽兒子說過要修理一個叫張少雲的人,他當時並沒有在意,隻是今天聽說名晟最近跟一個叫張少雲的學生走的很近,他才猛然醒悟過來,等聽到手下說兒子已經帶人找張少雲麻煩去了,他趕緊給兒子打電話讓他住手,可打電話又不接,隻得急匆匆帶人一路找了過來。
    邢宋帶著同情的眼神看了蔡鍾一眼,語氣冷漠道:“我想,堂主聽到這件事時,肯定會很生氣的。”
    張少雲突然問道:“邢大哥,不知道方不方便問個問題,你和名伯是什麽組織的人?”
    邢宋淡淡一笑:“三爺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