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符陣(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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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那骷髏兵見張少雲不殺自己,驚訝至極。突然,它爬了起來,拄著那把被烈火燒得殘破不堪的鬼頭大刀,朝張少雲單膝跪下,低下頭,左手放在胸口上,宛如中世紀西方騎士對著國王行的跪拜禮一般。然後,它抬起頭看向張少雲,張開黑洞洞的嘴,說道:“烏瑪庫都那撒,阿薩蠻。”
    說完,它似乎怕張少雲聽不懂,抬手指了指自己,重複道:“阿薩蠻!”
    張少雲覺得它可能是在告訴自己它的名字,於是嚐試性地跟著說了一句:“阿薩蠻?”
    骷髏兵高興地點了點頭:“阿薩蠻!”說完,它拾起它那柄被燒得不成形的短劍,在腳下畫了一個符陣,然後在個符陣旁邊挖了個洞,指了指自己,道,“阿薩蠻。”又指了下短劍,道:“阿薩蠻。”然後將短劍埋進了那個洞裏,用土蓋上。
    做完這一切後,它示意張少雲看符陣,將手指放在陣中心,厲喝一句“阿薩蠻”,然後再將那把短劍挖出來,把劍扔在陣上,便一臉期待地望向張少雲。
    張少雲看得一頭霧水,不知道它在幹什麽。
    還好名晟見多識廣,隱隱猜到了什麽,驚喜地對張少雲道:“它好像是願意成為你的仆人,正在向你演示如何將它從冥界召喚出來呢。”
    張少雲心性聰明,經他提醒,也頓時明白過來了。骷髏兵指著短劍說“阿薩蠻”,其實是想說現在暫時用這柄短劍代表自己,劍埋在地底下,就表示它回到了冥界。然後隻要手按在符陣上,喊它的名字,它就能感應得到,會從冥界趕過來。
    想明白這一切後,張少雲朝骷髏兵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骷髏兵也是一笑,背起玄鐵巨弓,拿著殘破的刀劍,化作一陣濃濃的黑煙,煙霧中萬千上萬張鬼臉閃現,傳來陣陣淒厲的鬼哭聲,令人毛骨悚然。這些鬼霧盤旋了十幾秒後,便相繼鑽入地底消失不見。
    等骷髏兵走後,張少雲跳下坑去,仔仔細細將那符陣看了幾遍,牢記在心,然後大腳板一抬,在符陣上蹭了幾蹭。
    抹掉了地上的符陣圖案後,他樂嗬嗬地走到名晟身邊,一臉得意地笑道:“你看吧,好人有好報啊。我靠,今天到底是走了什麽狗屎運,又憑空多了個鬼奴可供我驅使。祖先們太給力了,不行,我得抽空去給他們多燒些紙錢。”
    名晟道:“別傻樂了,小心樂極生悲。”
    張少雲笑得沒心沒肺:“你就赤裸裸地妒嫉吧,哈哈哈……”
    名晟真受了這個無恥的家夥了,給了他一腳:“瞧你這點兒出息。行了,快回去吧。”
    ……
    半個小時後,他們回到地下機構。名晟、阿四、周小凡都被送進了醫療部。張少雲本來也被三昧真火燒得慘不忍睹,但是經過玉墜的主動治療後,傷勢好了大半,後來那仙子給他服了一粒築體培元的神丹後,剩餘的傷一下子全好了。
    他看了下時間,已是淩晨四點了,再過一兩個小時就要天亮。雖然折騰了一宿,可是他沒有一點兒倦意和困意,索性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繼續盤腿打坐,加緊鞏固肉體和屍氣。
    一直到了早上七點,他才長籲一口氣,睜開雙眼。經過三個小時的淬煉,他對體內暴增的屍氣能控製得更加順心應手一些,肉體也進一步得了穩固。他的眼睛,也比以前更加深邃和清亮,燦若星辰。
    他起來活起了一下脖子和四肢,發出一陣劈裏啪啦、骨骼錯動的暴響。他去了下醫療室,名晟正在休息養傷,不便打擾。阿四因為小腹上的傷口太大,還在急救室裏救治,但已經沒什麽大礙了。而他最掛念的周小凡,雖然隻是受了些輕微的內傷,但她身子本來就弱,前兩天又剛從鬼門關回來,舊傷未愈又添新傷,雖說沒有生命危險,但到現在還沒醒過來,估計這回得在醫療部裏躺上一兩個月。
    邢宋早已醒了,張少雲身上帶著辟魔劍和焚屍鼎不方便,便交給了邢宋,讓他轉交給名晟。由名晟保管的話,應該不會再被芯兒奪走。
    邢宋還對張少雲死而複活的事念念不忘,纏著他非要問個清楚。張少雲見左右無人,一臉神秘地對邢宋附耳說道:“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得保密啊。”
    邢宋激動又緊張地說道:“嗯嗯,你快說。”
    張少雲認真地說道:“我之所以不死,其實是因為我信春哥。原來‘信春哥,得永生’這句話是真的。”
    邢宋張大了嘴,一臉的茫然。張少雲知道這貨不怎麽上網,估計聽不懂自己話裏的意思,於是趁他還沒明白過來,哈哈一笑,離開了地下機構。
    回到a大後,呼吸著校園裏清新的空氣,張少雲倍感親切。經曆了昨晚一係列驚險離奇的事件,張少雲有種劫後餘生之感,到現還感覺像是在做夢。
    但是,當看到走在校道上的那些漂亮清純的學妹和猥瑣悶騷的學弟,他這才確信已經回到了現實。
    活著的感覺真好啊。他在心底感歎了一句,立時抖擻精神,昂首挺胸走向宿舍樓。
    一路上紛紛有人跟他打招呼,他現在是a大的超級名人,a大的學生幾乎都認識他。就算有幾個不上道的不認識他張少雲,但也都聽說過四海幫的大名。
    張少雲心情很好,一一點頭微笑回應。那些學生見張少雲如此風雲人物居然會微笑著向自己打招呼,一個個受寵若驚,激動不已,尤其是一些學妹,更是芳心亂跳,望向張少雲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充滿曖昧和挑逗的味道。
    張少雲大汗,這時,他正好走到學校內部的商業街上,突然想到,昨晚本來揣在兜裏的手機,被那三昧真火一並給燒成了灰,便找到商業街上的一家移動營業廳,拿了部手機辦了張卡,正要掏錢付賬,那營業廳老板頓時變了臉色,死活就是不肯收他的錢,口中不斷地說:“哪能要張同學你的錢,你能來我們小店,那是看得起我們。”
    張少雲嘿嘿一笑,也不跟他客氣,點了點頭就走了。倒不是他想占這個便宜,是因為他掏錢時才發現,身上穿的還是那套從三爺黨幫眾身上扒下來的衣服,口袋裏麵空空如也,竟然沒有一分錢。真是鄙視這衣服的主人,出來混身上都不帶錢的,估計是平常裏白吃白喝慣了。
    無奈之下,張少雲隻好順手推舟,白拿了手機和卡。
    他記下了這個營業廳,這老板挺夠意思,以後要囑咐留在學校裏的那些四海幫弟兄,好好照顧他的生意。
    張少雲想到老爹現在還在c市,得告訴他自己換了新號,否則他老人家聯係不到自己又得急了。
    可是他老爹的號碼隻存在他原來的手機裏,他也不記得號碼是多少。想了半天,他記起以前填學生檔案時,有寫過父母的聯係電話在上麵。
    檔案都在年級辦公室,他很快就趕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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