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1噩耗(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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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板掛了電話,火速衝進營業廳。張少雲笑道:“打完電話了?”
    那老板“啊”地驚了一下,誠惶誠恐地低下頭,說道:“瞳先生,如果之前多有冒犯,請多多原諒。這公司,您想要就拿去,我是一分錢也不敢要您的,就當是我孝敬您的禮物。”
    張少雲見他這反應,就知道剛才的計劃奏效了。他見這老板要借口出去打個電話,就猜到他肯定是找洪門中認識的人來核實自己的身份。便假裝自己是瞳。他從資料中,看到瞳行事愛高調,所以他來這裏的事,駐守在這裏的洪門中人肯定是知道的。但以他尊貴的身份,自然不屑於本地這些地位低劣的門人來往,所以除了分舵主這一類的頭目,底下的人應該沒見過他。所以假扮他應該不易被識破。
    張少雲見目的達到了,哈哈一笑,道:“我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九百萬已經打到你卡上去了。行了,你沒事就回去吧。對了,今天的事,不要對任何人提及。否則……”他冷然一笑,眼中現出一抹殺意,那老板嚇得屁滾尿流,連連作揖,保證打死也不說出去。
    那老板出去後,張少雲拿著簽好的轉讓合同站了起來。營業廳裏的人倒也不笨,紛紛叫道:“老板好。”
    張少雲笑道:“我不是你們的老板,他才是。”說罷將合同書往薛揚的手裏一塞。
    薛揚頓時就蒙了,那些員工立馬見風使舵,調轉過頭對薛揚齊刷刷彎腰行禮:“老板好。”
    薛揚一見昔日的同事都向自己彎腰鞠躬,頓時緊張得手足無措,結結巴巴地擺手說道:“別,別,我隻是一個做,做業務的……雲哥。”他哭喪著臉看向張少雲,“你這個玩笑也開得太大了吧。”
    張少雲笑道:“這隻是送給你的一個小小的見麵禮。”
    薛揚知道他有錢,這九百萬對他而言隻是九牛一毛而已,再三拒絕他的好意的話,隻是顯得自己有些不識抬舉。
    他隻得長歎一口氣,道:“隻怕我會辜負你的期望,白白浪費了你的好意。我什麽都不懂,拿什麽來管理這家公司。”
    “不懂可以慢慢學。什麽東西都是從無到有一步步開始的。”張少雲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鼓勵地一笑。
    薛揚隻得萬般無奈地接受了這個事實。其實,他心裏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前一刻還隻是一個苦哈哈的打工仔,現在卻變成了令人羨慕的老板,不用再給別人打工了,而是別人給他打工。這種突然間的角色轉換,讓他感到有一種翻身做主人的興奮。尤其是看到昔日都不拿正眼瞧自己的同事們,此刻畢恭畢敬地向自己行禮問好,諂媚奉承,心裏油然生出一種虛榮感。
    相比滿心興奮的薛揚,那個白眼狼主管卻是欲哭無淚。此刻,他正渾身顫抖,忐忑不安。張少雲厭惡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自己收拾東西滾蛋吧,我這個農民工可請不起你這樣的知識分子。”
    主管卻是突然往地上一跪,抱著薛揚的腿,哭嚎道:“老板,您千萬不要開除我啊,我全家老小好幾口人,都靠我一個人賺錢養活。現在找份工作不容易,您千萬要網開一麵,給我們全家一條活路。我保證,以後做牛做馬地給您幹活,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張少雲見這家夥如此沒有骨氣,對他更是厭惡非常。不過這貨倒也識相,知道自己討厭他,所以沒求自己,而是求老實善良的薛揚。
    果然,薛揚一見他哭得傷心欲絕的樣子,心腸立馬軟下來了,期期艾艾地看著張少雲,道:“雲哥,你看這……”
    張少雲道:“這公司的老板是你,不是我,這公司任何的事情,你自己拿主意。”
    薛揚想了想,對那主管道:“那你留下來吧。”
    主管頓時破泣為笑,一副視薛揚如再生父母的模樣,好像真恨不得給他磕頭拜謝了,這臉皮之厚,演技之高,連張少雲都自歎弗如。
    “不過。”薛揚話鋒一轉,“你卻是不能再任主管一職了。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靠溜須拍馬才混上主管的位置的。我可不糊塗,你也不要妄想對我用這一招。你要想在公司呆下去,就從最基層的業務員幹起,明白嗎?”
    主管頓時傻眼了,他心裏也明白,自己沒什麽真本事,如果被開除了去外麵很難再找到工作。於是,他唉聲歎氣了一陣,無奈地接受了薛揚的安排。
    營業廳裏的員工一見這個主管變成了地位最低的業務員,頓時一個個喜上眉梢。這些人平日裏沒少受這個白眼狼的壓榨欺淩,對他怨氣衝天,現在一個個摩拳擦掌,冷笑不已,想來這主管以後跑業務時日子不會好過,也還不知道會被欺負成啥樣。
    公司易主,自然有許多手續需要交接,很多事情要去熟悉。薛揚憑著自己對這個營業廳的所有員工的認識,提拔了一個能力很強做人也比較厚道的老業務員當了主管,然後讓會計去公司總部所在的寫字間,知會那裏的人事、財政兩個部門,將所有的人事資料和財政賬目都重新整理好拿給他。而他也要去公司的另外一個門市營業廳去看一下,雖然並不一定要去做人事調換,但起碼也讓那裏的人知道換了新老板。
    張少雲見薛揚將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條,而且虛心向營業廳的老員工請教一些公司業務往來上的問題,心中很是欣慰,本來他就是一時衝動,純粹是為了好玩將這個公司買下來,卻意外地發現薛揚很有做上位者的潛質,再磨礪些時日,等他的城府和人生經曆都夠了,再將他捧到更大的舞台上,肯定能大放光彩。
    薛揚忙得團團轉,張少雲卻閑得有點兒蛋疼。這公司做通訊一類的生意,店裏自然有許多手機。他無聊地在展櫃前看著那些手機,正想著挑一個高級一點兒的自己用,突然,他的手機響了。
    是邢宋打來的。張少雲心想應該是邢宋已經將自己囑托給他的事辦好了,向自己打電話告知一聲吧。於是按下接聽鍵,可還沒等他笑眯眯地道一聲謝,手機裏已經傳來邢宋急切卻又緊張的聲音:“少雲,大事不好了,清風的屍體,不翼而飛了……”
    ps:六更畢。另,還有一件挺糾結的事情,就是上午編輯說今天給豆芽大封推,結果下午又通知豆芽,這本書明天上架……我知道聽到這裏很多讀者朋友要鬱悶了,因為上架就意味著收費。唉,還是那句話,大家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我開開心心寫書,你們開開心心看書,有能力的就幫忙訂閱一個,謝了(捂臉)……
    福利:貼兩篇我寫的荒誕搞笑短篇小說,以前發表在雜誌上的,大家沒事時可以看看打發時間。
    《史上第一摳》
    文/七品豆芽菜
    我出生於摳門世家。我爸是驚天動地第一摳神,據說為了省水省肥皂,他從小到大沒洗過一次澡,因此黑的像個非洲難民。他身上的衣服永遠打滿補丁,一年四季光腳不穿鞋。頭發更是舍不得理,等長到足夠長時便剪下來賣給收頭發的小販。為了節省煤氣,他經常上山砍柴,但數次被在山上考查的科學人員誤以為是從非洲原始森林偷渡來的野人而抓獲。
    我媽也是名噪一時的鐵母雞,別說拔毛了,掉根毛也要像寶貝似收著,留著家裏來客時招待客人。這是我媽的絕活,客人一看湯碗裏飄著一層密密黑毛,從此再也不敢在我家吃飯。
    爸媽二人可謂惺惺相惜,走到了一起,結果,我這個扣門與吝嗇的結晶誕生了。
    虎父無犬子,在爸媽的諄諄教導下,我從小的誌向是成為空前絕後、震古爍金、腳踩周扒皮拳打葛朗台的史上第一摳。
    盡管九年義務教育是免費的,但爸媽舍不得書本費和雜費,因此,便由我爸這個文盲親自教我念書寫字,結果把我教的比文盲還文盲,直到十八歲才曉得寫“一萬”不必用缺齒的梳子醮著泥水在地上劃一萬道豎杠,隻需寫一橫後麵再加個“萬”字。
    我爸對我說,我不用學會數錢,隻要學會省錢就行了。
    我把這當作人生的信條,懷著滿滿的希望奔向了社會的懷抱。
    每當我路過垃圾堆時,都要感慨一番,浪費啊浪費,一邊搖頭一邊奮勇地撲進去,裝了滿滿一袋賣到廢品站。有一次拾了雙斷跟的破拖鞋,沒賣,拿回家送給我爸。我爸激動的熱淚滿眶,光著腳丫子跑出去將破拖鞋洗淨放到箱子裏藏好,留著過年再穿。
    我深為老爸的精神所感動。我媽正在煮晚飯,抓一把米放三瓢水。我上前細細數了一下,頓時大怒,平常飯晚都是放42粒的,今天居然放了45粒。
    媽小聲解釋,說看老爸如此高興,就多放3粒慶祝一下。
    爸破口大罵,上前小心地從鍋裏捏出三粒米,放回缸裏。
    灶爐旁的老鼠洞中,大老鼠淚流滿麵,對小老鼠說,兒啊,咱也搬走吧,在這裏遲早要餓死。
    小老鼠年輕氣盛,不信邪,衝出來爬進米缸銜了幾粒米便跑。我爸眼尖,一把抓住,當下揮刀將小老鼠的尾巴截了一斷下來,狂笑數聲:今晚有肉吃也。
    笑罷將小老鼠放了。我大奇問之,答曰:怎可殺雞取卵,放之,待其尾巴長出再截而吃之。
    我媽也在一旁眉笑眼開,直言現在過年的肉也可省了。
    當天晚上,我家的老鼠跑的一幹二淨,連蚊子蟑螂也跟之大遷移。
    因為舍不得將洗碗水倒掉,我媽養了一頭豬。豬仔剛買來時重18斤,養了一年後重8斤,最後該豬撞牆而死,留下血書一行:豬也要吃飯啊。
    某企業老總聽說我家事跡,慕名而來,請我爸去當顧問。我自告奮勇,要替父而去。老總不相信地看著我,我嘿然一笑,張開嘴,露出兩排深黃色的牙齒。
    老總不明就裏。我解釋道,此牙從長出至今未曾刷過,積垢甚厚,餓時用舌頭舔下一點吞下,連飯都省了。
    老總大為折服,二話不說,將他那輛高級車開了過來。我全家三口頓時眼睛一亮,點頭稱讚。此車一發動,便叮鈴直響,可以省去按車鈴之力。車身破舊,油漆脫落,可省下許多保養之費。最為重要的是,此車開動全靠兩腿,連油都省了。
    此老總亦是摳中高人啊。
    我坐上他的自行車,他奮力蹬動著,騎了二十多裏路將我拉到他的廠裏,到了後將車還給門口看門的大爺。
    我在他廠裏轉了一圈,一路搖頭:浪費啊浪費。
    老總汗顏,虛心請教。我搖頭不語,老總一咬牙掏出五毛錢,見我不為所動,再加一毛。
    我飄然而去,留下一句名言:吃比豬多,活比牛輕,起比雞晚,歇比狗早。
    老總如醍醐灌頂,醒悟之餘朝我背影頂頭膜拜。拜完後便嘿然冷笑道:嘿嘿,那一毛錢是假幣。
    他立馬行動,給工人減小飯量,加重活量,拉長工時,第二天全廠集體罷工造反,第三天便宣告破產,第四天他便拄著拐杖沿街要飯。
    我聽說後隻是冷笑,我早看出那一毛錢是假的,是故話留三分,將最重要的一句話未告訴他——摳則有度,一味緊摳隻能功敗垂成。
    我想方設法將那一毛錢花出去,另五毛錢則存進銀行,留著養老。
    一日,我突然想到,人活在世,吃喝拉撒哪樣不得花錢花力?人若一死,豈不是一省萬省?我哈哈大笑,終於悟到摳門之最高境界。
    因為我家耗子都跑到鄰居家去了,鄰居買了鼠藥,用來拌飯毒耗子。我前去偷來,敞開肚子生平第一次飽餐一頓,那隻斷尾小老鼠怒目而視,大哭:我也想做個飽死鬼啊。
    臨終之際,我口吐大團白沫,我媽趕緊用瓶子裝了留著洗衣服用。我想交代幾句遺言,卻發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隻得奮力指向豬圈。
    我爸頓悟,拉著我的手淚流滿麵:兒啊,你安心去吧。我明白你的意思,豬肉今天剛漲價了,我和你娘斷然舍不得埋了你的。
    我心滿意足溘然長逝。
    《蛋炒飯》
    我是個廚師,當然,我自己都覺得配不上這個稱呼,因為我僅僅隻能炒上一碗蛋炒飯,而且實際上連盤豆芽都不會炒。
    我炒的蛋炒飯很香很香。二十歲那年,我告訴我的家人我想外出闖蕩時,家人哭作一團,因為他們意識到再也吃不到我炒的蛋炒飯了。村裏人依依不舍十裏相送,一個個惋惜不已,因為此後他們再也享受不到從我家廚房飄來那縷如夢如幻的飯香。我做人有原則,一天隻炒一碗蛋炒飯,而這碗飯經常會引發家庭暴力。村裏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每天去翻我家的泔水桶,希望在裏麵能找到一粒蛋炒飯的飯粒。而事實上我家洗盛著蛋炒飯那個碗的刷鍋水都早已被我爸媽兩人搶著喝的一幹二淨。
    我出來後找到了一間小餐館,他們正在招聘服務員。老板問我會不會拖地洗盤子,我搖了搖頭,因為我二十年唯一學會的就是蛋炒飯。老板揮手讓我出去,我默不作聲,大步走進廚房,拿起一個雞蛋,鏟起一勺昨晚的餿飯。
    飯炒好了,老板卻哭了,激動的半天說不出話來,一腳將那個胖胖的主廚踢的n遠,拚命抓著我的手,剛要說話,那個胖廚突然如餓虎撲羊一般衝來一拳將老板打飛,然後大嘴一張,瞬間將蛋炒飯吃的幹幹淨淨,末了跪在我麵前哽咽懺悔,說活了這麽多年才發覺自己一直在沾汙廚師這個行業。
    後來我在這間餐館呆了下來,因為那老板開的條件太誘人了,除了老婆孩子他能有的都給了我,唯一的懇求就是我每天能分他半碗蛋炒飯。餐館的生意瞬間火爆起來,我炒的蛋炒飯在黑市炒到一萬塊錢一粒還供不應求。市長派出一幹人天天找我做思想工作,其目的就是想從我這撈一碗蛋炒飯去賄賂上級。市民們天天遊行示威,希望我能每天多炒幾碗蛋炒飯。但我依舊隻炒一碗,原則這東西本身沒啥意義,意義就在於能不能堅持。物以稀為貴,這個道理我還是明白,盡管黑白兩道無數人物對我威逼利誘,國家安全局已經有人出麵找我談話,但我的蛋炒飯還是每天隻賣一碗。錯了,是半碗,還有半碗給老板珍藏著,說是留給子孫們當傳家寶。
    有一次我偷偷報名一個美食大賽,評委據說都是美食界的名宿大儒。預選賽時一個花白子老頭問我會些什麽,我從口袋裏掏出一粒飯,蛋炒飯。花白子神情一震,說不浪費您時間了,直接進總決賽吧。
    總決賽與我對決的是一個吃牛逼長大的家夥,能夠獨自一人完成一百零八道滿漢全席。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從他的鍋裏誕生,評委席上響起了熱烈的掌聲。主持人一邊吞著口水一邊激動道:“同誌們,我很榮幸的宣布,本屆xx杯美食大賽的冠軍是……”主持人突然愣住了,因為他猛地聞到一股奇異的蛋香。
    我微笑地看著飯粒與蛋花一同在鍋裏飛舞,看著觀眾嘴裏流出的哈拉子已經淹到了我的膝蓋。最後,當我將飯盛到碗裏,剛準備端給那些評委品嚐,結果,暴亂了,洶湧的人流將我淹沒。
    跟我對決的那位廚師反應過來,端著菜刀殺出一條血路,終於從碗裏搶到一粒飯,激動地淚流滿麵:“有飯如此,此生何求?”
    主辦方搶過麥克風叫道:“從現起,每屆xx杯美食大賽的冠軍都歸蛋炒飯同誌終身所有。”
    評委們一個個聲淚俱下,沒臉麵再坐在那個位置上,相互商量後都回家幹起老本行養豬去了。
    順理成章成了世界名人,我的蛋炒飯幾乎成了中國的代名詞。韓國開始對外宣布其實我的祖先是高麗人,日本密謀著將我的照片放進靖國神社進行參拜。最後聯合國拍案而起,宣布我和我的蛋炒飯是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等等之類的,反正我是聽不大明白,最後稀裏糊塗的成了世界特級保護動物。
    我每天還是出於習慣炒上一碗蛋炒飯,後來有家五星級大飯店雇用一幫資深的狗仔,費盡心血終於偷拍到一段我炒蛋炒飯的視頻。飯店召集國內外頂尖廚師潛心研究學習這段視頻,但是無論如何也搞不明白我的蛋炒飯為什麽就那麽香,那麽好吃。這家飯店是不到黃河不死心,斥巨資從黑市買到一粒已經過期變質的我炒的蛋炒飯,然後送到國家科學院,研究後發現,在那粒飯的表麵均勻地裹著一層隻有一微米厚的蛋花,而且蛋分子已經深深的滲進了飯粒裏麵。還有更驚人的發現,用電子掃描鏡深入掃描,發現這些蛋分子在飯粒中心隱約組成六個字:好香的蛋炒飯。
    據說後來這粒蛋炒飯被那幾個科學家精確的分為幾份當午飯給吃了。
    這就叫實力。我消遙地過著日子,每天炒碗飯,享受世人的崇拜和仰慕。沒事時我也會去旅遊,記得有次去古埃及金字塔玩,一時手癢在金字塔旁邊支起一口鍋炒起了蛋炒飯,飯還沒炒熟突然那些金字塔紛紛倒塌,然後一具具木乃伊從裏麵鑽了出來,撲向我的蛋炒飯。
    為了彌補造成的損失,我炒了碗蛋炒飯給了埃及的總統,他激動之餘立時對外宣布不追求我的責任了。
    我突然靈機一動,於是宣稱從今以後我的蛋炒飯隻給中國人吃,結果陳水扁對媒體哭著喊著自己是正宗的中國人,韓國也考慮要不要承認其實從祖輩起就附屬於中國。
    為祖國的和平統一做出了偉大貢獻後,政府給我頒布了十大傑出青年獎。我坐飛機去北京領獎時,出了事故,飛機飛到半道沒油了。我臨危不亂,隨手炒了一碗蛋炒飯,然後讓飛行員給倒到油箱裏去。沒想到這飛行員轉身就將飯給吃了。我氣憤不已,說他不要命了。他卻說生命誠可貴,蛋炒飯價更高。
    我無語了,隻得破例再炒了一碗,然後親自給倒到油箱裏,飛機又突突噴著黑煙穩穩飛向目的地。
    拿完獎後我也沒再怎麽折騰,一直悠閑地活著直到閉上眼睛沒準備再睜開。為了記念我這位偉人,我的骨灰盒裏放的不是我的骨灰,而是一碗蛋炒飯。但因此我的墳墓就成了盜墓者的樂園,屢遭光顧。後來政府不得不出動大隊人馬將我的骨灰盒移到了國家博物館一級保護,但召來了更多的各路小偷盜賊。據說寧浩導演正準備就這事拍一部新片,片名就叫《瘋狂的蛋炒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