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孔宣劫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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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宣神光無敵,竟然將那西岐軍將擒下了雷震子、李靖、韋護、薑子牙、龍須虎、黃飛虎、黃天祥等將領,就連哪吒也被擒下。幸好孔宣素來高傲,不屑於殺了這些個蝦兵小將,將薑子牙等人交給高繼能,並貼了複印,真主元神。本要帶蘇全忠離去,卻耐不住高繼能盛意全全,盤踞下來。
    那裏知道那楊戩見薑子牙被擒,料定自己不敵,急往昆侖求助,恰好燃燈道人在此處聽道,被元始天尊派下,連同雲中子同來解救子牙。
    待到陣前,高聲呼喝,指明要見孔宣。孔宣早知道燃燈來了,也不懼怕,帶了高繼能、蘇全忠排開軍陣,自關前一見。
    那燃燈見了孔宣,早知孔宣五色神光厲害,心中發苦,當日昆侖山一戰,闡教數人卻不敵孔宣一人的戰幕曆曆在目,自己等人雖然有寶,奈何孔宣五色神光專門乃是法寶克星,自是難耐,卻耐不住元始天尊聖威,瞥了眼雲中子,見他擔憂眾弟子安危,笑道:“孔宣道友,許年不見卻是更甚以前,不知道友如何至此?”
    孔宣麵無表情,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但孔宣卻不同,不說身份高貴,就是他那脾氣便不容如此,早先有闡教弟子欺辱截教弟子也就罷了,如今傷了自己弟子,他自不會給對方好臉色看,敵就是敵,友便是友,一生孤高,容不得半點沙子,見燃燈發問,冷哼一聲,道:“你莫要與我裝糊塗,我至此處想必你比我清楚,何必多次一問?”
    燃燈道人訕訕一笑道:“孔宣道友乃是升仙島高徒,素來清淨,我知道你有道行,何苦來此惹此紅塵之禍?”
    孔宣大笑道:“燃燈道人,你既然知我,我也不與你為難,早早退去,免得在此遭劫!”
    燃燈道人被孔宣一語倒是氣的不輕,冷哼一聲,道:“你乃高士,不想還會這等蠱惑之言,我與此處便來勸你一二,你既然不聽,就怨不得我。”
    孔宣冷哼道:“燃燈,你何必說大話糊弄與我,你有何能擒我,你不過卑鄙小人,仗著元始撐腰便橫行無阻?你當日奪取我師兄化龍寶物,今日還不速速還回?”說罷,竟是一轉手腕,手中頓時多了一柄黑光幽幽的彎刀,將刀一擺,就來戰燃燈。
    燃燈口稱:“善哉!”把寶劍架刀,才戰二三回合,燃燈卻是暗暗心驚,卻是感到孔宣刀式招招切入要害,似是泰山壓頂一般沉重,卻不敢用寶,隻將長劍一輪,跳出戰圈高呼道:“雲中子師弟,速速來助與我。”
    雲中子雖然不願同戰孔宣,但卻知道孔宣厲害,也知道孔宣手中五色神光神妙,咬咬牙,持了寶劍複來取孔宣頸部,孔宣卻是並不畏懼,長嘯一聲,將大刀一輪,隻見道道烏光自大刀舞動的虛影中托出,似如鬼刃一般,變幻莫測,聲勢浩大。
    燃燈道人與雲中子卻是暗呼一聲,都顯出三花五氣,這才抵住道道利刃,孔宣並不停手,又來拿彎刀來砍兩人,兩人心中發苦,自又上前爭鬥,卻仍舊不是孔宣敵手。
    雲中子也是心中憋屈,大喝一聲,竟然自袖中取出八杆圓柱,當空一拋,頓時化作八道流光四散開來,正是那通天神火柱。
    孔宣仗著自身修為高深,卻不以五色神光來刷,隻憑借手中烏頭彎刀來敵,卻不想忽然場景一邊,自己竟然處於一片火海之中,暗呼一聲不好,卻是晚了,隻見虛空之中到處火光四射,火雲遮蓋,時有雷鳴之聲響與耳際,八條火龍時而隱沒火雲之中,時而暴躁吼怒,張開吐出道道火柱來擊孔宣。
    孔宣早就顯出三花五氣,定眼四望,見虛空之中有八條火龍,且按八卦陣勢排開,冷笑一聲,高聲道:“雲中子,妄念乃是修行千年的老牌仙人,這等卓略手段也敢使出,你本知道我乃身為截教弟子,當知我與陣法一道也有建樹,還敢拿出來現眼?”
    雲中子大怒,高呼道:“孔宣,你莫要大言,我自知你乃是石磯門下,精通陣法之術,但我此陣精妙,豈是你能看破,當日你師尊破我陣法還廢了一些手段,你不過一個三代弟子,能有何術?”卻是雲中子不忿孔宣猖狂,怒火攻心,強自狡辯。“
    孔宣嗬嗬一笑,道:“雲中子,你莫欺我不知,當日我師尊也對你有提及,你此陣名曰通天神火柱,采集道家三味真火煉製,暗合八卦之數,雖然封了八條火龍,卻難有多大氣候,我且告知與你,當年我師兄玄靈曾助伏羲聖皇化出八卦,這八卦之術如何難得倒我,且看我破了你的陣法。”說罷,一震軀體,卻自身後顯出五道眩光,五色光芒大閃,鋪天蓋地的遮掩下來。
    那雲中子聽孔宣一言,心中大驚,就要收了八根神火柱,哪知道已晚,被孔宣收了八條龍魂,複又將八根神火柱子也收進神光之中,再定眼看去,卻見孔宣依舊從容不迫的朝自己與燃燈道人跟前走來,心中大恨,卻知道分寸,知道不是孔宣敵手,與燃燈交換了一個眼神,卻掉頭就跑。
    孔宣如何叫他二人如意,高呼一聲:“這便想跑,怎的如此容易。”就要以神光來刷,卻遲了半拍,那二人卻入了軍營。二人得逃性命,心中慶幸,剛子坐定,卻聽門外兵將來報,言說有道人求見,不知何人,卻不敢怠慢,忙起身至轅門迎接,卻見來人挽雙抓髻,麵黃身瘦,髻上戴兩枝花,手中拿一枝樹枝,見燃燈二人來迎,笑道:“道友請了!”
    燃燈見了此人,心中也是大喜過望,忙打稽首曰:“道兄從何處而來?”
    那道人微笑道:“貧道自那西方淨土而來,欲會東南兩度有緣之人隨我與西方極樂參悟玄法。今日得知孔宣阻逆大兵,特來度他,完善己身,享得大道經意。”
    燃燈笑著對雲中子道:“師弟,這邊是與老師同為聖人的西方教主準提聖人,快些拜見。”
    雲中子心中大驚,忙行了一禮,道:“不知聖人法駕,失禮之處還望聖人莫怪才是。”
    準提道人嗬嗬一笑,道:“我早知你,你乃是少有有德金仙,元始道友能得你如此徒弟倒是福緣不淺啊!”說話間竟是酸味十足。
    雲中子笑道:“聖人言重了,我教中有德之士甚多,貧道不過不入流之輩,怎的能入聖人法眼,聖人既至此地,當為入賬內一續。”
    準提道人笑道:“這倒不必,我見那孔宣凶頑,卻該早日擒去,免得子牙受苦。”
    二人聞言,心中大喜,皆稱‘大善’。遂擺開陣勢,出陣而來。
    孔宣早間虛空之中紫氣迎空,直上天際,知道來了大能,卻並不懼怕,靜觀其變,更是將蘇全忠早早遣去,叫他前往翼州而去。自己端坐營寨之中,閉目養道。正值這是,卻聽那高繼能來請,知道無法推脫,也不屑退去。自與關前,卻見一奇狀古貌的道人,孔宣道:“你乃是何人,可有名姓?”
    那準提嗬嗬一笑,道:“自為修道之人,自有名姓,貧道與你有緣,特來見你,享我西方極樂妙法三乘,演講天道至理,自此無牽無掛,脫去紅塵劫數,成就無上正果,練就金剛不壞之身,與自在呼?”
    孔宣笑道:“道人,雖不知你名姓,卻可笑你乃修道之人,自當知道劫數乃是天定,豈是隨意更改,我見你修為德行皆是俱佳,怎的能出此言,想我教聖人何等大法,我家師尊何等德行,不知你可能比?”
    準提笑道:“通天道友法力通天,就是貧道也自佩服,石磯道友功德加身,德行深厚,貧道自也知道,但與你知道,天下道術何止萬千,可謂條條道法皆入大道,我教眾妙法真諦尋呼一般,乃是不可比擬之道,你若隨我而去,定可成就正果,何必沾染劫數之中不得脫身?”
    孔宣聞言,卻是哈哈大笑,冷哼一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敢於聖人平起呼之?”
    準提道:“這有何不可,我與通天道友乃是舊識,如何稱不得?”
    孔宣一聽,心中頓時一驚,又是一個洪荒老怪,卻是有些為難,笑道:“既是前輩,還請恕過適才失禮之罪,隻是前輩即為我師祖道友,又何必強求與人,孔宣早自前年拜在家師門牆,早就死心塌地u,一心向道,自不可與前輩歸你西方。”
    準提也不急躁,笑道:“你倒也算識相,我自西方而來不是沒有緣由,自算中你與我教有緣,若非如此,豈會平白沾染凡塵,你還是速速與我離去,皈依我道!”
    孔宣見這準提早有定計,心中頓時大怒,冷笑道:“我敬你乃前輩,你卻不知檢點,這般欺辱我教。也罷,今日就與你顏色,叫你知難而退。”
    孔宣說罷,把刀望準提頂上劈來。那準提道人卻不緊不慢,把握在手中的七寶妙樹一刷,把孔宣的刀刷在一邊;孔宣忙取大刀,又來打準提道人。準提道人毫無慌張之色,又把七寶妙樹刷來,把孔宣大刀又刷在一邊去了。孔宣失了大刀,兩隻空手,心下大怒,將身一晃,一道白光一撒,把準提道人撒去,心中大喜,複來看準提,不看還好,一看卻是驚出一聲冷汗,隻見準提道人周身金光燦燦,似是神明一般,霞光刺眼,三丈金身閃爍耀眼,見那金身隻是睜著眼,張著嘴,卻是念念有詞,瞬時間頭顱卻是布滿盔甲,身上袍甲被一聲輕喝震得紛紛碎裂,形似煙花,又是一喝,卻將孔宣一壓,直下五十丈,卻有粉砂碎末迎風飄灑。正要擒下孔宣,卻忽見一道五色華光當頭罩下,心中又是一驚,忙與七寶妙樹來刷,不過卻是一聲爆響,雷音滾滾,自其中現出一尊聖像來;十八隻手,二十四門,執定瓔珞傘蓋,花魚腸,如持神杵寶銼,金鈴金弓,銀戟旗等件。準提道人作歌而來下,身下卻有一隻龐大無比的五彩孔雀,這孔雀兩翅高煽,頸部被一根七彩繩索束縛住,嘶鳴之聲響徹天際,卻聽準提道人嗬嗬一笑,一點孔宣頭顱,笑道:“道友即已顯出原形,還不與我去歸西方。”說罷,一指點與孔宣尾部,卻從中取出幾件靈寶,撒向燃燈道人,笑道:“道友,今日事情已了,卻不該久待,就此告辭。”
    燃燈抱拳笑道:“道友既是忙人,貧道也不與久留,待來日有暇,定當拜訪。”
    準提道人微微一笑,又一拍孔宣頭顱,卻往西而去。
    這方高繼能失了孔宣,卻抵不過薑子牙,隻被送上封神榜,失了關隘。
    且說那準提道人騎了孔宣,卻不停留,急朝西方而去,正自趕路,卻忽聞一聲高喝,知道何人,就要再拍孔宣,卻見三丈之處顯出一個道人,此人不是別人,卻是華光道人,見了準提,笑道:“道友倒是清閑,不在你西方天地納福享樂,何來我東方之地叨擾?”
    準提心中暗呼一聲晦氣,笑道:“道友如此何話,我等修道之人以天地為家,何來東西之分?”
    華光麵色一變,冷笑道:“道友倒是好興致,能將我弟子拿與坐下騎著玩,你也是長輩至尊,卻是我等楷模,待來日我便與你西方,擒你弟子打出原形,也要效仿道友一番,看看其中樂趣到底如何?”
    準提麵上一變,心中暗罵,卻隻華光為人,即能言出於此,定能做出。心中發苦,道:“孔宣與我西方教有緣,今番特來度他入教,乃是天定,道友當知!”
    華光邪邪一笑,道:“準提,你莫要唬我!何為大勢,不是你等聖人一麵之詞?”
    準提麵上毫無表情,笑道:“道友修煉千年,豈不知其中天道走勢?”
    華光笑道:“我是知道,但今日孔宣乃是我弟子,你便是聖人也是帶不走。”
    準提道:“孔宣與我教有緣,不得不為,道友還是開個方便之門,與我與你與他都有好處。”
    華光冷哼一聲,笑道:“叫我弟子為你西方奴役,正是好大的口氣,嗬嗬,今日我便不與你動手,就看你能否帶走我這弟子。”
    準提心中冷笑,道:“道友果然明白之人,貧道還要謝過。”
    華光哈哈大笑,道:“準提。你莫要與我裝糊塗,當年我早於你有言,不可傷我弟子,聖人之言堪比天數,你豈會不知?”
    準提道人先是一驚,而後麵目大怒,怒道:“道友還敢與我言說此事,當日你與我那道書若非我猜測不錯,定是道友祭練出來的吧!”
    華光嘿嘿一笑,事到如今,若是狡辯反而落了下乘,坦然道:“不錯,正是貧道祭練,不過道友看不明白,卻也是天數如此,當日一言,當為天數。”
    準提聞言,心中大怒,麵上變換不定,冷笑道:“道友精於此道,當知天道輪回,早晚遭了劫數。”
    華光冷哼道:“這個道友不勞費神,如今當歸我弟子。”
    準提道人冷冷一笑,自腳下大孔雀一揮,卻見一道金光射出,扯去束縛與孔宣脖頸之上的繩索,當空又是一道金光,隻見孔宣當空朝華光激射而來。
    華光麵色狂變,心頭大怒,大罵道:“準提,你個無恥之輩,敢如此傷我弟子?”卻是當空飛起,將孔宣抱在懷裏,隻見此時孔宣口鼻皆有鮮血流出,羽毛淩亂,雙翅也破爛不堪,似是要潰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