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四章 太陰金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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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朗恭敬有加,燕兒卻掩嘴而笑,總是見蘇浪陽剛的一麵,何曾見過對人如此!
    青兒冷哼一聲,冷冷的看了蘇浪一眼:“你倒是好大的膽子,此地乃是我姐妹禁地,你還敢來?”
    蘇浪一愣,轉而發苦,道:“晚輩不知,還請前輩見諒!”
    青兒麵色稍稍緩和。道:“既是不知,看在燕兒的份上,我便饒你一次。”稍稍一頓,緊接打量蘇浪兩眼,道:“不想你還是修武之人,竟也入了先天,倒也難得,今日還將此虎妖納入穴位,他日倒也不可限量。你隨我來!“說罷,居然轉身就要離開此地。
    蘇浪疑惑不解。問道:“敢問前輩與我何處?”
    青兒冷哼一聲,冷聲道:“你隨我來便是!有人要見你一見!”
    “果然,這穀中還有人,看來自己的猜測不假!”心中暗暗思量一番,見青兒已經走遠,忙跨步跟上,燕兒嘻嘻一笑,纏在蘇浪身側,不停打量,似是看怪物一般!
    蘇浪被看的發毛,問道:“燕兒如何這般看我,難不成我臉上長花了!”
    燕兒嘻嘻笑道:“大叔,你有福了,山中的白姑姑要見你了,白姑姑修為可高了,就是那佛門高僧也不敵!這次怕是姑姑見你武體大成,指點你一二也說不定呢!”
    蘇浪愕然,幹笑兩聲,並不反駁!反而內識剛剛神化的玉枕穴,此時的玉枕穴光華奪目,吸收了那千年虎妖的精純而又磅礴的魂力,大量精純的天地元氣也隨著蘇浪呼喝間被蘇浪吸納入體,那原本還有些灰色的淡金色玉枕穴頓時被氤氳霞光所籠罩。霞輝自他的身體透發而出,連帶著皮膚閃爍著晶瑩的光澤,銀色流光似是能量流動,宛如實質,將他的身體包裹住了,天地精氣從四麵八方匯聚而來。向著蘇朗地身體湧動而去。
    燕兒長大了小嘴,似是吞了核桃一般,一臉吃驚,更多的卻是好奇。蘇朗運功,就是麵冷如霜的青兒也不禁微微側目。
    大約兩三柱香的時間,蘇浪突然感覺到驟然一停,睜開眼睛,眼前是一片漆黑的山穀,山穀中央,隱約有火光乍現。
    蘇浪看到了自己永生難忘的一幕。此時的山穀之中繁花點點,古樹盤紮,山穀並不很大,不過百丈大小,但穀中一應俱全,三間小屋舍矗立一顆百年巨樹之下。自此穀內不遠處,一處清池蜿蜒成流,水光粼粼,甚為清雅。
    而此時,山穀中間燃燒了一堆大篝火,篝火的旁邊,圍坐著一群動物,以蛇類居多,其中還有白兔、狐狸。毛色純白,隱隱閃過光澤,若是放在俗世之中,其皮毛當真是百年難求的上品之選。而此時,這些動物們卻圍坐一起,並無衝突。
    這些動物,半蹲半坐,好像是人一樣,尤其是它們,如那白兔、狐狸、黃鼠一個個捧著書本,發出稀奇古怪的聲音,好像是在誦讀,就好像是私塾裏麵讀書的小孩子一樣。無甚角爪的如那蛇類,靜靜閉目,似是靜心聽著一般。
    蘇浪長大了眼睛,早就停止了吸納元氣,“妖……”看見此時山穀之中圍繞著篝火像人一樣坐著捧書誦讀的一群動物,蘇浪腦袋之中唯一的反應就是“真遇到妖怪了!怪不得那劉先生不讓自己多與這穀中的人來往,原來真是妖怪!還是這麽有趣的妖怪!”蘇浪不知該笑還是該苦,不過瞥見燕兒高興的麵龐,心中微微放下心來。
    “唧唧,唧唧…….”
    就在這時,那群圍繞篝火讀書的動物已經看見了有人,其中那黃鼠、白兔叫了一聲,前爪子丟下書,四肢舒展,一溜煙的竄了過來圍繞著燕兒上下跳躍,一副歡呼雀躍的模樣。很顯然是很熟悉燕兒。
    燕兒一臉喜色,高興的抱起白兔、黃鼠。一溜煙的居然跑到蘇浪麵前,獻寶似的笑道:“大叔,大叔快看,這兩個就是我的好朋友,她叫小白,他叫小黃,平常我在穀中就是和他們玩!哎呀,對了,小紅怎麽不見了?”燕兒驚訝一語,卻抬頭此處尋找,終是看到一條七寸長的紅皮小蛇,歡喜的跳了過去,一把抓過紅皮小蛇,笑道:“小紅,你怎麽害羞了,這是大叔,人很好的,你不要害怕嘛!”
    蘇浪眼睛一挑,心中暗暗苦笑。適才那小紅蛇見了燕兒似是畏懼一般,見燕兒朝自己跳去,早就想溜之大吉,怎麽沒想到,燕兒看似柔弱,不想出手可是迅捷無比,一把就抓住小紅蛇,放在懷裏,兩隻手不停的蹂躪小紅蛇,小紅蛇吐著蛇性,似是極不願意,兩隻眼睛充滿了水霧,可憐巴巴的。但看了眼青兒,隻能無奈的任由燕兒四下揉捏!
    青兒顯然對燕兒的舉動早就習以為常,無奈的笑了笑,輕步慢移,推門入了一間茅屋。
    燕兒嘻嘻一笑,抓著被蹂躪的無奈的小紅,左肩之上趴著小白,右肩之上趴著小黃,在此跑了過來,顯然甚為得意:“大叔,你看這就是小紅,前些天我猜認識了她呢!”
    蘇浪善意點點頭,看了看可憐巴巴的紅色小蛇,頓時多了一股同情,笑答:“燕兒,我看這小蛇可能是有些累了,你看她頭都不抬,還是將她放下吧!”
    燕兒表情一僵,看了看手中的小蛇,不情不願道:“大叔不知道了,小紅是穀中最活潑的,以前還和我聯係法術呢,怪了,今天怎麽無精打采的!難道是生病了!”
    蘇浪嗬嗬一笑:“是啊,可能是吃壞肚子了,你快放了她,等會為他找些藥草,說不定就好了!”
    燕兒點點頭,卻又搖搖頭,道:“不行,小紅生病了,我要去劉先生哪裏再尋些藥來,大叔,你就在這等我,待我回來,我們再說!“說罷居然雙腳連點,一溜煙,人已不見了!
    蘇浪無奈的點點頭,見那一群小動物怪異的盯著自己,既不害怕,也不上前試探,心下好笑,也不動作。盯著穀中那三間小茅屋,暗思道:“這裏有三間茅屋,一間定時那青兒的,一間怕是那青兒口中所說的姐姐居住,不知另一間是誰居住,看青兒舉動,這兩人怕是比之青兒還要厲害一些,也不知是何人!”
    想了片刻,並無結果,索性盤坐了下來,閉目養神,吸納元氣鞏固玉枕穴!
    直至兩個時辰之後,蘇浪的身體跳動出騰騰金焰,燦燦光輝仿佛烈火在燃燒。體內原本暗傷也竟數痊愈。不禁大喜,一躍而起,立在一側的大石頭之上。
    “小友果然好資質,貧道恭喜了!”這個聲音甚為凸凹,蘇浪忙抬頭來看,吃驚之下,居然將身後利劍取在手中,一臉戒備。
    蘇浪大為吃驚,映入眼簾的卻是一道士打扮,年歲不過二十少許,麵色如玉,手握古書,笑意盎然的青年。見了蘇浪一臉戒備,竟然嗬嗬一笑,雙手微曲,做了一個標準的儒生之禮,顯得不倫不類:“今天有客人到來。漢文有失遠迎,還望小友莫要怪罪!”
    蘇浪愣了愣,見這道士雖然一身道裝,但滿身書生味十足,一臉虔誠,全然不似作偽,這才放下心來,抬眼四望,但卻未曾見青兒,不禁好奇道:“不知閣下乃是何人,為何凸凹出現,青兒前輩為何不見!”
    “哈哈,小友果然乃是機警之人!”道人暗歎一聲,接著道:“適才我娘子練法,須得有人護法,適才小友光臨寒舍,我應與小友有緣,便吩咐小青護法,這才脫身見過小友!”
    “厄?與我有緣?娘子?”蘇浪驚愕!
    男子微微頷首,並不作偽:“卻是有緣,當年我一家三口曾遭變故,隱居此地,卻百來年不曾出過此地,也不知如今是何年代,聽聞小友乃是自穀外而來,有心打探一番,還望小友莫要怪罪貧道唐突!”
    蘇浪嗬嗬一笑,居然人家擺出一臉誠意,自己也不好拒人千裏之外,況且這三人與燕兒相識,擺擺手,道:“此乃小事,先生居然能尋得在下,以先生的話便是有緣,在下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哈哈,如此甚好,甚好!”男子哈哈一笑,做了一個請的手持,先坐在一個石凳之上,單手一招,卻自茅屋之中飄來一個茶壺與兩個玉杯,為自己與蘇浪各斟一杯茶水,笑道:“小友且請坐!”
    蘇浪灑然一笑,也不客氣,坐定下來,問道:“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百年之前,貧道也曾在世間行走,當是姓許,名漢文,又名許仙,自那錢塘江附近行醫救人,這一晃百年已過,還真是有些懷念!”許漢文一臉緬懷,似是真得對往事甚為懷念!“
    “往事已矣!道家常言緣起緣滅,便是此理,許先生何必再做追憶!”蘇浪嗬嗬一笑,以茶代酒,一飲而盡!
    許漢文全身一震,頓時哈哈大笑:“好個往事已矣,緣起緣滅!看來貧道是身在其中,不得其法了!”
    蘇浪微微點頭,微笑不語。
    許漢文道:“既是如此,我還何必尋那世間百事,豈不是落了下乘,徒惹煩惱了?”說完,竟然又是一陣大笑。蘇浪幹笑幾聲,再不出言。
    許漢文仰口飲茶,一口而入,後道:“我與小友一見如故,敢問小友名諱?”
    蘇浪嗬嗬一笑,笑道:“小子蘇浪!今日見了前輩,當真乃是大幸。”許漢文微微皺眉,道:“既是一見如故,何不結拜成兄弟?”
    “這?”蘇浪一陣驚愕,心中更是誹謗不已,‘兄弟?難道仙人都是這般豪爽?一見麵就要結拜?“
    “怎麽,小友不願?”許漢文一臉笑意,盯著蘇浪問、
    蘇浪忙擺手道:“承蒙許兄看得起,小弟如何不願!”蘇浪本就是不羈之人,如何還能拘泥於一些繁枝細節。
    許漢文大笑,道:“如此大好日子,如何能無酒水助興?”
    “官人又要喝酒了?”一聲哀怨聲猝然響起,蘇漢文聽了此聲,麵目一喜,起身朝那中間茅屋走去,剛至門口,卻見二女,一人正是先前見過的青兒,一身淡色輕紗道裝,麵目微冷,沒好氣的瞪了眼許漢文,道:“官人總是沒有記性,姐姐說過你多少次了,還要喝酒!”
    許漢文訕訕一笑,賠笑道:“今日高興,就喝一杯,就一杯!”
    小青一臉不屑道:“切,還太陰金仙呢,上次便說再不沾酒,今日又要喝,姐姐你看他!”
    青兒一側卻是一名身著白色輕紗的貌美女子,見了許漢文發墩,撲哧一笑,笑著對青兒道:“小青,你便不要為難官人了,今日又貴客臨門,如何還這般任性!”
    小青就要聲辨,便見許漢文拉著白衣女子的手向蘇浪笑道:“此乃我家夫人,名為白素貞,蘇兄弟還不行禮!“許漢文一臉笑意。
    蘇浪微微發愣,早在小青言及那太陰金仙之時便有所感,似是在哪裏聽過,但似是有記不起來,此時許漢文打趣,忙抱拳道:“小弟蘇浪見過嫂夫人!”
    白素貞抿嘴一笑:“既是兄弟,當飲酒,小青去取來酒杯!”
    小青一聽,頓時急眼,但被白素貞瞪了一眼,隻好不情不願的入了茅屋,取來三個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