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四章 入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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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娑婆淨土就在東土之外極遠之地,極西婆娑,就是普通仙人駕那遁光飛行,不用幾個月,怕也難以到達,佛門雖然普度眾生,但也不是一意亂收,天下佛門佛子百萬,但能成其正果者也不過幾人而已,多為佛門羅漢護法,或是比丘羅漢,為那佛門護住教運。此時,那婆娑淨土中央浮屠高大莊嚴,足有幾千裏,遠遠望去,似是在近前,但有模糊不清,其上佛光普照,照遍大千。這婆娑淨土極盡奢華,教下徒弟乃是黃金玉石鋪成,上刻了好些金蓮,一朵連接一朵。形成一條密切寬闊大道,直直通到遠處,大道之外,就是平常山石泥土,那娑羅樹林茂密,一片清秀,波羅花放。淨土生香。婆羅密林多有菩提寶樹,此樹乃是佛門聖樹,以其練法,多有奇效。又有安心清氣之效,佛門修行注重修行心境,故多有此樹環顧禪院寺廟之中。這佛塔聳立之間,也有流水潺潺,鳥語相鳴,和偶爾的擊鍾之聲相撞,越發顯得清幽。婆娑淨土乃是佛門聖地,無邊無際。乃是佛門大能以大法開辟,設眾多禪院廟宇供給佛門眾佛修行所用,足有數以萬千,多不勝數,自那各個廟宇之中時有木魚敲擊之聲,禪音陣陣,將整個淨土縈繞其中。
此時淨土清淨,七層浮屠之上,乃是無量虛空所居之地,形如平台,與其前有一巨大寶幢,寶幢之下,有一大蓮台,正主蓮台端坐釋迦牟尼如來,麵目極古,雙目緊閉,念指印,身側兩大尊者盤坐兩尊較小一些的蓮花座之上,同樣靜閉雙目,悉心參禪。
“嗯?”如來忽然輕咦一聲,眉頭一皺,忽散了印決,十指連動,不停掐算。身側兩大尊者也是有所感應,同時睜開雙眼,對視一眼,同樣掐指急算。
這兩大尊者非是他人,乃是上古七佛之中的迦葉佛轉世之身以及阿彌陀佛坐下弟子阿難。不知為何,卻如今做了尊者,且拜在釋迦摩尼如來坐下,二人此時麵目甚為嚴肅,良久之後,二人同時停了掐算,卻看釋迦摩尼,見釋迦摩尼仍舊麵無表情,也自不語。突然一聲佛號,頓時漫天又灑下光雨,釋迦牟尼如來雙目張合,便有天龍吟唱,隱隱可見一尊佛陀,這佛陀有千手,盤在背後,顯出萬種寶光,絢麗無比,莫可名狀,俱都匯聚在如來頭頂。
迦葉、阿難齊齊唱諾,雙手合十,迦葉行一禮,似有疑惑:“師尊,如今那人間一界似要再起大亂,千年之前大巫嬴政自封古墓,此時劫數已到,就要出關。怕生靈塗炭,師尊慈悲,有何妙法解眾生之苦?”
如來唱諾一聲,雙目迷離,良久之後收了頭頂金光華絲,微微沉思,與那阿難與迦葉道:“大巫出世,乃是天意所致,然大巫素來嗜血,殘殺生靈,我等身為佛陀神靈,當保生靈。況且那嬴政手中還有與我佛有緣之物,你二人且去請來眾位菩薩。佛祖。”
二人自知事態如何,行了一禮,卻駕著雲光,出了大殿之外。
如來雙目如距,呐呐自語,似是甚為憂心,又似是悲苦憐憫蒼生,口道一聲佛號,再次閉目參禪。
而此時的驪山古墓之外,又有數到光華閃過,裝扮各異,又四方頭陀。各路散仙,但最多的乃是一些邪道修士,乃是那百魔山血嬰聖祖,身側一名嬌滴滴的女子,輕紗拂麵,奇貌堪比九天玄女,隻是周身靈光稀薄,不似修道之人,而這女子的出現並未叫眾人輕視,而是對這女子嘖嘖稱奇,修仙者之人雖然眾多,但凡是修仙之人,便知道,這修仙雖易,但若想達至大成成就仙道,非是大機緣,尚好資質之人不可,這女子雖然初入仙道,但卻擁有修仙之人夢寐以求的九陰之體,若是修行,怕是不出數年便可有所成就,這叫在場眾多修者不斷側目。血嬰聖王一側又有數個道人,分別有那青竹山玄青宮歡喜道人,無極魔宮宮主青光法王,火鷹山天溝居士,皆是一方大能之輩,此時同來,正是為了那驪山古墓。
正道人士早就聚集一處,見了魔門來人,頓時連連冷笑,見那血嬰聖王帶不過鞏基期左右的女子同來,雖然多為不解,但仍舊行禮一番,而後各不言語,盯著一座八卦巨石,目不轉睛。
良久之後,這些人好似都無甚結果,均是大皺眉頭,卻聽那昆侖山掌教元虛道人對那血嬰聖祖笑道:“血嬰道友,可否有所良策破了這陣仗?”
元虛道長一眼,頓時叫在場所有道人齊齊看向血嬰聖王。
血嬰聖祖冷哼一聲,冷冷的看了眼元虛老道,笑道:“元虛道長既然乃是昆侖高人,連道長也不曾有何妙法,我不過邪魔之人,如何有法可解!”
純陽宗尊主嗬嗬一笑,笑道:“聖王說的極是,昔日聽聞你百魔山多以加強自身修為修煉,不過演習雜學,如此說來倒是也甚有道理,況且此時元虛道友都未曾有所見地,道友如何能有?”
“嗬嗬,戈前輩之言晚輩不甚讚同,想我等修仙問道之輩皆求升仙之計,努力提升修為,一些雜學旁之不過乃是、身外之法,如何入了了大道!”血嬰聖王身側女子聽那純陽尊尊主戈秋生諷刺自己教門,出言爭鋒相對。
戈秋生勃然一怒,冷冷道:“你不過小輩之人,膽敢不敬與我?”
女子款款一禮,笑道:“晚輩自知修為淺薄,不比眾位前輩高人,但我乃是百魔山弟子,不尊三清,不敬仙佛,隻拜我教祖師,前輩雖未長輩,但不過與我祖師相比不過螻蟻,晚輩如何能拜?”
“妖女,好膽!”戈秋生暴怒,就要發怒,卻被身側道人拉住,微微搖頭,示意不可輕舉妄動。
戈秋生冷哼一聲,再看眾人,卻覺得一股森寒徹骨的氣息將自己鎖定,心中大驚之下,忙用功化解,抬頭望去,隻見那血嬰聖祖冷冷的盯著自己,心頭之上仿佛壓著一座大山一般沉重,在不敢出言。
經此一鬧,場中氣氛頓時有些緊張,正邪兩方一向不和,大有一言不和出手相向,那蜀山劍門掌門見此,整個人如同一把絕世利劍,劍眉橫立,冷笑不止,元虛道長隔岸觀火,不動神色,五台華嚴、密宗老僧均是麵色疾苦,雙手合十,默默念經,其餘正派人士漸漸朝著幾大門派周側靠來,一旦發生爭鬥,卻要這些大門大戶出力。
血嬰老祖冷笑不止,歡喜道人嘎嘎怪笑,手中竹杖不停磨蹭,青光法王麵無表情,天溝居士一臉笑意,盯著場中變化,邪道各門也如正道一方,積聚一團。
“各位道友,此番我等前來非是為尋事端,乃是為尋寶物而來,何必大打出手,不如先聯手破去此處禁止,待入內之後再做打算如何?“五台山老僧慧明嗬嗬一笑,出言勸道。
眾人聞言,均是沉思片刻,覺得有理,便各自冷哼一聲,收了氣勢。
“那依照大師所言,如何破陣,大師可有計策?”崆峒派掌門嗬嗬一笑,拂須笑問道。
慧明哈哈一笑,卻不答話,轉身朝身後一名白衣女子一禮,笑道:“還要勞煩夢璃道友一出手破陣,待我等入內,必定感激不盡。”
眾人抬頭來看,就見那女子麵拂輕紗,單手捏印,頭戴鳳釵,周身香氣零零,正是無量宗夢璃仙子。
夢璃冷冷一笑,看了一眼眾人,笑道:“我無量宗素來不與你等結交,為何要助你等?”
眾人一聽,頓時多有怒氣,就聽那蜀山掌門冷哼一聲,不屑道:“哼!不過小門小派也敢如此放恣!”
夢璃仙子頓時一怒,冷聲道:“蜀山?哼,我道以為是誰,不過仗著祖上餘威盛及一時,有何稱道之處!”
“大膽,敢辱我先祖,定要你好看!”蜀山掌門大怒,‘呲楞’一聲,身後寶劍出鞘,三道劍光分射而下,欲要與夢璃仙子教訓一番。
夢璃仙子早就惱怒異常,冷哼一聲,素手微微抬起,卻見自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方小小的玉瓶,輕輕一引,便見一道白光自那瓶口之中射出,忽然化作一道百丈大小的青色劍光,劍光流轉而下,那三道劍光未曾及身邊自消散。
‘呼’強力的風聲響起,隻見那道百丈大小的青色劍光毫不避讓,一劍朝著那蜀山掌門襲來。
蜀山掌門大驚,忙飛身而上,手中長劍揮舞急速,自劍尖之上射出百道大小的劍芒,阻住青色巨劍,同時心中駭然,忽然一閃,卻避過百丈之外。
‘轟隆’一聲巨響之後,那青色劍光一閃,便沒入遠處群山之中,濺起塵土暴起,風沙俱散。
眾人被夢璃仙子一擊震住,均是一臉震撼的看著眼前柔柔弱弱的女子,就是那蜀山掌門也是一臉驚駭,胸前起伏不定,顯然甚為吃力。
“阿彌陀佛!仙子莫怒,仙子如今來此,想來也是為了這古墓之中法寶,所謂無功不受祿,仙子陣法之道甚妙,若是能破去此地禁製,待入得古墓之中,老僧定然護住仙子無礙,仙子看可好?”那慧明老僧見夢璃仙子收了寶瓶,出言再勸。
夢璃冷冷一笑,反問道:“大師護我周全?難不成我夢璃如此不堪?”
慧明雙手合十,笑道:“仙子莫要誤會,老僧怎敢小視了仙子,隻是這古墓深有來曆,乃是昔日大巫嬴政之墓,自墓穴之中多有機關巫毒,若是一不小心,怕是身受其害,老僧前日正好得意千年蓮台,正是對巫術克製,可以此物護住仙子。”
夢璃微微沉思,良久,雙目掃動,卻與身側另一位女子低聲私語幾句,而後朝正邪二方看了一眼,朗朗開口道:“我無量宗甚少出世,今日恰逢其會,且為正道之人,難免其責,今日我便助你等破了禁製,但我有言在先,若是在洞中發現靈草。靈石,且要我二人先收,眾位以為如何?“
眾人聞言,皆是交頭接耳一陣,良久之後,便聽那血嬰聖祖笑道:“仙子此言我不讚同,若是依照仙子所說,墓中不管是何靈物皆有仙子收去,那我等豈不是要空手而回了。”
“此言甚善,夢璃仙子,不如這般,仙子且先破禁製,待入內之後,我等各自散開,各尋機緣,據我所知,這墓中不止一條通道,如何?”
夢璃沉默不語,與那身側女子交換了一個眼神,這才道:“若是如此,此法也成。”
眾人大喜,就見夢璃仙子一笑,自懷中掏出一方小令,輕輕一劃,隻見自那令牌之上忽然射出一道青光,青光一閃,便入了墓前數個八卦巨柱之上,輕輕晃動一下之後,夢璃仙子與身側女子齊齊飛身而上,各自施展妙術,待過半個時辰,隻聽一聲刺耳的巨響,那十個巨柱轟然炸開,自其中露出一方入口i。眾人大喜,待一番計較,魚貫而入。
待眾人離去,卻見那入口不遠處,一陣清風閃過,卻來了一名身著青色衣衫的青年,青年麵色疑惑,更多的卻是驚駭,手臂之上纏繞這一條一尺來長的紅色小蛇,小蛇兩隻猩紅的小眼睛紅光更甚,見了入口,似乎甚為興奮一般,‘嗖’的一聲,化作一道紅光朝那入口衝了過去,蘇浪見此,心中大驚,忙提步疾走,追著小蛇也入了古墓之中,在他心中隱隱有種感覺,這古墓之中似乎又自己有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