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被逼破虛<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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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朗雙目閃爍,見數人大變臉色,也不敢大意,再看那蕭忘水,卻見他忽然祭出的那盞神燈紫青光華閃爍,流光四溢,其上有三片綠葉襯托而生,正中乃是一方似花非花的三角棱狀燈罩,燈罩之內,一點火光徐徐而燃,紫光乍現,便是看上一眼,也覺的心神晃動。
    蘇浪難得顯出一絲凝重之意,但不知為何,心中卻多了一絲奇異的感覺,似乎那寶燈之內的燈芯與自己有著莫大的憐惜,隻是自己一時難以說的上來,他卻是不知道,這萬劫神燈乃是羅浮山蕭升所練,當年為煉製此燈,蕭升曾前往那峨眉山羅浮洞向趙公明求取一絲雷火本源,又至那邱明山之中求取來火靈聖母一絲本命火源,以眾多材料為輔,煉製此燈,威力何止強大,此時蘇浪心生熟悉之感,正是因為火靈那本命火源作祟,畢竟火靈乃是石磯大弟子,相處數千年,此時遇到蘇浪,自然叫蘇浪有此感覺!
    不過心神悸動歸悸動,蘇浪卻絲毫不曾畏懼分毫,反而露出一絲淺淺的笑意,將手中寶幡一抖,那寶幡頓時化作數到烏光遊蛇四散開來,頭頂花籃霞光萬丈,將他護的嚴嚴實實,卻並不停手,隻因那萬劫神燈被那蕭忘水催動,自其上忽然散發出攝人心魄的恐怖氣場,天空之中也突然風起雲湧,一團萬丈烏雲忽然毫無征兆的出現在眾人頭頂,那烏雲之中紫光遊走,雷龍嘶吼,似同滅世之劫數,這般變化,便是各派掌教身居神通玄術也不禁齊齊變色,隻聽那血嬰老祖怪叫一聲,惱怒罵道:“蕭忘水,你敢連我等也籠罩期間?”好不停頓,緊接著大叫道:“凡我百魔山弟子速速撤出萬丈之外,若是不從,老祖我也護不住你等!”忽然手指一彈,隻見一道墨光遊走而出,一麵小幡忽然握在手中,那幡麵之上刻畫紋路悠遠,仿佛洪荒巨獸一般,其中更是隱隱有孩童啼哭之聲,乃是血嬰老祖采集人間界九百九十九個純陰年月的孩童神魄所練,而後又在那極陰之地蘊養數百年,方才有此一寶,名為幽冥攝魂幡,威力無比,可攻可守,乃是難得魔寶,今日蕭忘水犯下大忌諱祭出萬劫神燈,這叫血嬰老祖又驚又怒,但攝於身份,卻不得不留了下來。於此同時,不管正邪妖魔均是出頭大罵,紛紛遣走自己門中弟子,祭出法寶,與那血嬰老祖一般想法,隻見那齊漱溟毫光閃閃的神符祭在頭頂,兩儀光華閃現,同時整個人宛若利劍,卻有劍罩護體,冷笑連連。大手一捏,卻將那裝死的劉卓攝入手中,隨後向身後一拋,卻有一道光華護著劉卓本身,遠遠朝著萬丈之外飄了過去。昆侖元虛道人嗬嗬一笑,卻一拍腦門,張嘴吐出一麵尺許小的小旗子,那旗子之上玄奧莫名,通體土黃,被那元虛老道微微一抖,那旗子忽然撐開,將元虛老道一擊並未離去的豬頭聰籠罩期間,笑意不減,饒有興趣的看著在場眾人施展絕世法寶,心中暗歎:“果然不出我的所料,看來這些家夥一個個藏得都是深不可測,各個都有絕世法寶,也不知與我昆侖祖師留下的杏黃旗、打神鞭二物相比威力如何!”思想之間,卻見那崆峒掌門幻空忽然一指袖口,隻見自其中飄出一件樣式古樸莫名的金黃色小鍾,此鍾一出,卻發出陣陣脆響,宛如喪鍾一般,鍾聲奪人心魄,叫人好生忌憚,嘿嘿一笑,卻翻手一捏,手中頓時多了一柄仙劍,乃是赫赫有名的雌雄雙劍。夢璃仙子與那彩雲仙子相互微笑,張口微微輕聲呼喝,兩人同時動手,卻祭出一件金燦燦的寶盆來,這寶盆也有來曆,乃是當年無量宗開山祖師無當聖母親手所練,名為聚寶盆,可收人法寶,亦可護身,隻是此寶盆乃是後天所練,比不得先天正品聚寶盆那般逆天,但卻也是不可多得的寶物,同時二女各自以霞帶護體,真氣遊走不絕。慧明禪師雙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詞,卻忽然翻手一揚,一道金光射出,卻見一尊法輪顯現而出,乃是大光明功德輪,慧明禪師一步跨出,盤坐與法論之上,閉目養神,似乎對頭頂那方劫雲絲毫不甚在意。天溝居士嘿然一笑,卻祭出一輪法杖,乃是采一株靈根所練,翠葉碧竹,節節生輝,符文遍布,威力無窮。無極魔宮青光法王怒極反笑,揚手一揮,卻見頭頂出現一片血雲,血雲之上一顆慘紅色寶珠遊走其間,正是無極魔宮鎮山至寶,無極魔珠。天狐公主嫣然一笑,卻祭出一麵寶扇,寶扇之上繪以數百美貌婀娜的女子嬌軀,微微一動,卻可聞絲絲怡人心脾的清香,那清香化作煙霞,將天狐公主護住。青羊老怪嘎嘎怪笑一聲,飛身而起,垂下一道白光,細細看來,卻可見那白光乃是有數萬根白須所織的圖卷,圖卷之上惡魔從生,聲聲怪笑自那圖卷之中傳出,這圖卷乃是青羊老祖以自身脫下的胡須煉製而成,後有苦心祭練千年,也是難得寶物,名為鎮魔圖,乃是他性命雙修的法寶,同時一揚手中寶杖,嘎嘎怪笑不止。那茅山木天師將手中拂塵一擺,卻道了一聲‘無量天尊’出手一點,卻見一道神符忽然飄落而下,將他護住,而後卻又祭出一卷圖紙,那圖乃是以八卦為形,其上又加持萬道附錄,乃是天師一門有名法寶,名為天師封魔圖,與那天師門中另外三件寶印齊為天師教四大鎮派法寶,木天師自然知道自家法寶不如別家,事故一出手便將那天師附錄與那天師封魔圖祭出,這才安心,再看其他諸人,也是一般無二,心頭巨震,暗暗心驚,沒想到如今看似衰落的道門之中,還存在這如此多的靈寶,果然是自己小看了天下英豪。
    眾人這般動作說來話長,但也不過瞬間的事情,那萬劫神燈忽然一轉,卻從那層層雷雲之中傳出幾聲沉悶的雷聲,數道青色神雷自虛空之中當頭劈下,數目甚多,多數卻朝著蘇浪砸了過去,若是一般修者斷然沒有抵抗之力,卻不想在場眾人哪一個放出去都有驚世駭俗的修為,自然有應對之法。
    蘇浪捏指虛彈,連番數下,毫無半點懼意,雙掌連拍,虛空大手印第一時間旁劈出,靈犀劍波犀利無比,無盡蒙蒙藍霧彌漫而出,擋住了青色神雷,透發出一股滔天的力量,撼動四野。同時,頭頂花籃急速旋轉,無盡吸力自那花籃之中衍射而出,不過效果並不明顯,隻是吸納了幾道神雷而已,不過那萬丈霞光卻將蘇浪及腳下大蛇護住,然那神雷非是凡物,乃是截教弟子引以為自傲的上清神雷,神雷一出,萬魔避讓,饒是蘇浪準備充分,也不禁被炸的滿臉怒意,後退數步。
    “喀嚓”
    斬月劍當空迎來,幽光慘慘的的神劍衝至跟前,即便是蘇浪也不敢爭其鋒芒,如今上有神雷,又有那斬月劍,足矣撕裂空間。蘇浪雙腳連點,胸前手印翻飛,忽然自袖子之中取出一麵寶扇,寶扇紫光閃爍,蘇浪毫不猶豫,當空將那寶扇扔了出去,忽然麵色一冷,怒道:“給我爆!”同時整個人斜著飛了出去,化作一道流光,朝著遠處遁走。心中暗暗驚心,本還想一展神威,那裏想到那萬劫神燈如此厲害,便是自己修煉肉身之法,卻也被神雷炸的猛烈顫動,如果不是他武體強橫之極,恐怕就被青色雷電震碎了。他沒有任何猶豫,天狼爪揚起。漫天爪影遍布而出,虛空大手印強撼破開雷電,轟地一聲巨響打在了那漫天迷霧暴亂雷電之上,同時將那手中寶幡抖了又抖,射出幾道烏芒,迎上斬月劍。
    轟隆!
    紫金玉陽扇應聲而爆,蘇浪瞅準空擋,急速朝著遠處而去,正要逃遁,今日著實識得這萬劫神燈厲害,若是自己再不走,若是重傷,萬難逃出。
    蕭忘水一聲冷哼,忽然將手一翻,一麵毫光閃現的五行旗一展,獵獵作響,天空中罡風如刀,又有四個蕭忘水手持大旗出現,將蘇浪團團包圍。雲霧翻湧,天空中朦朦朧朧,讓人看不出究竟。
    蘇浪暴怒異常,見了這等狀況,卻也不知是何神通,正自驚疑,卻聽數聲驚呼,“身外化身?”心念一動,心中更是升起一股寒氣,這身外化身他也曾從那太陰金仙許仙口中得知過,今日見了,果然不同尋常,哪敢怠慢,若是破不開這旗陣,自己定然死無葬生之地,還好,這旗陣剛剛布下,還未連繪貫通,想到此處,臉上不禁閃過一絲冷笑,靈犀劍波再出,撕裂開一片虛空。將那旗陣中的無盡藍色光霧導入了進去,而後劍波向著水藍旗浩蕩而去。虛空大手印連番轟擊,朝著五個神色一般的蕭忘水轟擊了過去。
    轟隆
    那旗陣中無盡蒙蒙藍霧彌漫而出,統統湧向犀利無比的劍波,擋住了劍波,那五個蕭忘水同時搖動五麵顏色各異的旗子,透發出一股滔天的力量,撼動四野。
    蘇浪大罵一聲,看著向自己湧來的五道神光,不禁為之變色,腳下步伐連番踏出,他沒有任何猶豫,虛空大手印揚起。強撼而出,轟地一聲巨響打在了那迷蒙空間之中,此次卻將力量匯聚一起,同時打向一名手持火光閃現旗子的蕭忘水!
    轟隆!
    蕭忘水麵色一白,仰口吐血,忙搖動後土旗,大旗遮天蔽日,掃出蒙蒙黃光,這乃是黃土之精,可以填海滅河,人若被封在裏麵,瞬間化成粉塵。然而蕭忘水卻遲了半拍,那蘇浪已然轟擊數下,
    虛空像是龜裂了,那手持烈火旗的蕭忘水應聲化作一道碧光,一道光華閃爍,竄入臉色慘白的蕭忘水體內。
    蘇浪毫不猶豫,若是被這蕭忘水完整了旗陣,自己難脫一絲,大步一跨,整個人已出了旗陣之外,不敢回頭,邁步便走。
    然而四方早有那眾道人虎視眈眈,豈容蘇浪就此,就聽數聲暴喝,數到光華齊齊朝著蘇浪砸下,那昆侖元虛道人一道金光燦燦的打神鞭,毫不猶豫的當空砸來,純陽道人戈秋生手中玉如意隨後而至,夢璃仙子匹練如劍,封鎖十方,茅山木天師一方大印轟然砸下,風聲滾滾。崆峒掌教落魂鍾咚咚響絕宇內,這等神鍾,專門禍人元神,蘇浪不禁速度一窒,速度頓時降了下來。又有天溝居士竹杖當空降下,青羊老怪嘎嘎鬼嘯,鎮魔圖一出,鬼嘯之聲大起,這青羊老怪意欲將那蘇浪擒下,奪取小紅蛇,為自己所用。天狐公主冷冷一笑,寶扇連煽,卻有數道香風化作繩索,也朝著那紅蛇纏了過去。
    轟鳴一聲,卻見眾人法器大起。齊齊落在蘇浪身上,蘇浪身受眾人法寶轟擊,轟然被打落而下,整個人卻昏迷了過去,那花籃。以及那手中寶幡早就破損不堪,若非這二寶相助,即便蘇浪肉身強悍,及眾人根本發揮不出那手中寶物的全部威能,蘇浪定然死無葬身之地。
    “啊!”眾人一擊而出,乘著蘇浪倉皇之際將蘇浪擊下山巔,卻不敢確認蘇浪是否死去,再次蘇浪圍住,然而卻在此時一聲慘叫響起,正是那去而複返的蘭若歸來,見了蘇浪渾身是血,淒慘模樣,頓時淚雨西索而下,忽然衝進蘇浪身軀之上,痛哭大叫!
    血嬰老祖麵色一緩,卻朝蘭若道:“蘭兒,他已死了,莫要再做傻事!”說罷,卻是長歎一聲,適才他卻顧及身份,未曾出手,與他同樣顧及的還有那蜀山掌門,大佛山慧明禪師,無極魔宮宮主青光法王。
    蘭若死活不依,卻苦的更加厲害,那適才被蘇浪拋出的大蛇忽然也化作一道紅光,及至蘇浪身側,見蘇浪慘狀,雙目更加血紅,忽然嘶嘶怪叫,掃視在場眾人。
    “嘎嘎,此蛇與我有緣,卻該我來收去!”青羊老怪嘎嘎怪笑,單手一點,卻見一道流光閃過,就要來擒下吞龍蛇。
    然還未至那紅蛇跟前,卻有數道光華閃現,阻住青羊老怪一招,卻一聲嘎嘎怪笑,天溝居士笑道:“青羊道友,何必這般急切,我等前來此地無非都是為了這吞龍蛇,你若如此心急,卻休怪我等手辣!”
    昆侖掌教笑道:卻是如此,眾位道友,如今這魔頭已然不成氣候,不若我等便就此決定,這孽畜該如何處置!“
    眾正道之人皆是點頭,附和稱是,畢竟乃是名門正派之首,自然威望甚高,便是那蜀山掌門也點頭不語。
    “嘿嘿,那依照老道你的意思,這吞龍蛇該如何處置!這吞龍蛇乃是上古異獸,僅此一條,我等這麽多人,你老道難道想吞不成?”青光法王嘎嘎笑道,毫不給麵子。
    昆侖掌教笑道:“這個卻要眾位定出一個章程,是不是啊!血嬰道友!”
    眾人抬頭,卻看向一臉關切著的蘭若的血嬰老祖,卻見血嬰老祖嘎嘎一笑,畢竟這血嬰老祖乃是魔門第一修士,自然有說話權,那血嬰老祖忽然一笑,轉頭朝眾人看了一眼,笑道:“這吞龍蛇乃是難得奇物,若是得了去,自然門派實力大減,不過我等這些人,卻無一可降服與他,老祖我自有自知之明,不與你等爭搶,不過,這蘇浪身體卻要給我,你等看可好!“
    眾人聞言,皆是一臉驚愕,驚疑不定的看著蘇浪身軀,此時蘭若早就哭的麵如梨花,淒慘難耐,眾人也是長歎一聲,不知這是情緣乃是孽緣,那昆侖掌教卻撫掌笑道:“如此,那我等便依了道友,道友顧念徒兒,我等佩服!“眾人點頭,心中自然明白,去了血嬰老祖這一強敵,那魔門自然沒有機會。
    “哼!想的倒是甚好,你可問過貧道!“一聲冷哼凸凹響起,眾人看去,卻見那蕭忘水早已收了玄法,走了過來,不過此時卻麵色稍微有些發白,夢璃仙子、彩雲仙子見罷,皆是起身,站在蕭忘水身後,表明立場。
    蕭忘水出聲,眾人一時不言不語,昆侖掌教、蜀山掌教索性也不說話,卻看向血嬰老祖,見老祖麵色不愉,冷哼一聲,笑道:“這魔頭已經生死,難不成道友還想毀屍滅跡!“
    蕭忘水冷笑道:“若非是貧道將他重傷,你等可能留住他半步?”見眾人不語,又笑道:“既是我出力最大,這魔頭自然由我處置,即便將他身軀練成化身,你等又有何說!”
    血嬰老祖麵上一苦,雖然知道蕭忘水現下身受重傷,但那萬劫神燈不是一般的強,適才不過是發揮出百分之一的威力而已,若是自己與他對上,定然沒有勝算。索性便不開口。
    那蕭忘水冷冷一笑,掃視眾人一眼,冷淡笑道:“這魔頭罪孽深重,理當化為灰灰,今日貧道便做一次惡人,成全與他!”忽然大手一張,其五指彈出五道華光,一道擊向暴怒的紅色大蛇,一麵卻射向忽然起身的蘭若,三道卻擊向蘇浪,意欲將蘇浪就此化為恢恢。
    眾人麵色一苦,心中暗歎一聲,但就在此時,異變突生,正當那流光就要落在酸蘇浪軀體之上,忽然見那蘇浪周身烏光大盛,一道半月八卦狀圖案忽然閃現而出,隨之而出的卻是十二顆黑點,那黑點光華更甚八卦,將那八卦所化的青光遮掩而過,化作十二杆天王旗,旗子之上魔神獰笑,宛如惡魔一般,自那旗子之中忽然射出十二道烏光,烏光流轉,那還未接觸道蘇浪的三道流光被烏光所激,頓時消失不見,而此時,蘇浪忽然睜開雙眼,迷惑的盯著龔饒這自己的十二杆魔旗與頭頂飄舞的半月八卦。但此時再看場中,那些因異變震驚的各方大佬早就驚懼,各自亮出法寶,將蘇浪團團圍住,便是那一向從容的元虛老道也是麵露驚容。
    蘇浪雙眼眯起,看向眾人,見眾人各自亮出法寶,自然知道自己現下狀況,適才若非龜息功神妙,萬難瞞過眾人法眼,不過此時不過是虛殼,渾身法力十不存二,不過適才重重皆是看在眼中,適才危機之時便是他也想拚上一拚,但那異變便是他也不曾料到,索性靜觀其變。
    單手一抓,卻將那大蛇與蘭若抓了回來,看著那欣喜莫名的蘭若,心中一暖,卻忽然抬頭,卻見虛空之中風起雲湧,宛如滅世之劫,雖然沒有那萬劫神燈引來的雷劫浩大,卻透發出股股攝人心魄的悸動!
    眾人麵色一變,再看向蘇浪,卻越發覺得蘇浪高深了起來,蕭忘水卻麵色大變,忽然將那萬劫神燈祭出,便要將蘇浪斬殺與渡劫之前,其餘眾人皆是反應過來,各自祭出法寶。
    蘇浪心中暗罵一聲,不待雷劫降下,忽然五指虛張,捏印成掌,腳下大蛇嘶吼,一躍衝天,蘇浪將張口喝下一瓶泉水,雙掌連拍,朝著虛空拍下,忽然閃身一閃,抓著大蛇與那蘭若,一步跨入一道裂縫之中,隨著一聲轟鳴炸響,卻消失與眾人眼前。
    蕭忘水麵色一沉,心中憎恨萬分,以他修為卻叫蘇浪在眼底下破虛而去,惱怒之意可想而知,而眾多大佬也是麵色變得難看,唯有那血嬰老祖忽然一笑,隨後卻是哈哈大笑,一步跨出,整個人飛身而去。
    “哼!小人得誌!”青光法王冷哼一聲,見此地事情已畢,也不停留,便也走了!
    眾人見狀,或暗歎,或怒罵者,各自不同,也都駕雲而去。唯獨那昆侖豬頭聰留了下來,雙眼看天,眼中閃過一絲異彩,不知想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