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荒誕的鬧劇是怎樣煉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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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荒誕的鬧劇是怎樣煉成的
待熹貴妃等人走了之後,長孫益陽緊鎖門窗,猛地掀翻了床幔,看著床榻上那赤裸著的男女,恨不得用眼睛將他們戳出滿身的窟窿來。
劉衝嚇得慌慌張張的從床榻上爬了襲來,抱著長孫益陽的大腿死不鬆手:“太子殿下饒命啊!我也不知道這個人是她啊!”
這個她,當然指的是武傾城,但此刻的武傾城,哭也哭不出來,說也說不出來,隻是僵巴巴的直在床榻上,忍著下半身鑽心的疼痛,恨得咬牙切齒。
長孫益陽看了看武傾城,又瞄了瞄劉衝,氣血翻湧,就差一個白眼撅過去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劉衝本不想再多說話,可他等了半天,也不見武傾城開口,怕長孫益陽等不及了直接一巴掌劈死自己,忍著快要跳出嗓子眼兒的心髒,將剛剛的事情娓娓講了出來。
時間退回到一個時辰之前。
明顯有些打晃的武青顏,在武傾城和那個小太監的攙扶下,朝著乙園緩緩走來,而早已守候在屋子裏的劉衝,看著緩緩而來的三個人,雙眼猩紅,喘氣如牛。
武青顏這個小婊子,竟然敢連同長孫明月一起戲弄他,讓他在那冰涼的湖水裏整整遊了快半個時辰才上岸,這仇要是不報,他怎能睡得安生?
不過好在,剛剛長孫益陽派人來通知他,說是武青顏已經喝下了密鑰春,現在就等著讓他蹂躪了!
這是一個多麽讓人興奮的消息!他發誓他要讓武青顏那個小婊子在他的身下委曲求全!他一定要讓那個小婊子一個禮拜下不了床榻!
然,就在他興奮到血液噴張的時候,門外的三個人,忽然停了下來。
武青顏神誌不清的嚷嚷著:“我要尿尿!讓我尿尿!”
武傾城掀起的摸了摸鼻尖,耐著性子哄:“好妹妹,一會進屋你隨便尿!”
武青顏卻完全不聽,嗤笑著挑眉:“怎麽,難道大姐姐是想幫我開屁股不成?”
武傾城氣得當即臉就變了色:“你,你!”你了半天,後來想想武青顏這是藥效上頭了,也懶得和她計較,又怕她太過大聲招來了其他的人,趕緊對著那領路的小太監擺了擺手:“你趕緊帶著她找個地方方便了!”
小太監點了點頭,不耽擱,帶著武青顏朝著假山後麵走了去。
隨著武青顏的離開,武傾城不耐煩的在原地度起了步子,武青顏這個賤人,還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
武青顏在小太監的攙扶下,一步三晃的拐進了假山1;148471591054062後麵,借著月色,從頭到尾的將小太監打量了一遍,不禁輕輕地笑了。
小太監是長孫益陽身邊的人,當然知道武青顏是被灌了密鑰春,眼看著她對自己露牙淫笑,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武,武二小姐莫著急,一會有劉侍郎給您敗火。”他說著,又拉了拉自己的衣服。
劉侍郎?劉衝!武青顏笑了,那廝還真是陰魂不散,沒在池塘裏泡敷囊了,反倒是和長孫益陽那王八幹起了這損人的勾當!
掏出腰包裏的手術刀,武青顏一步步朝著那小太監逼近:“把你身上的衣服給我脫下來!”
此時的她,嘴角含笑,目若寒霜,雖口中有淡淡的酒香,但步履輕盈,身姿筆直,別說是被下藥了,就是說她喝多了都沒人信。
“武二小姐!給您下藥那是太子事先安排好的啊!和奴才沒半點關係,況且奴才是個殘疾身,伺候不了武二小姐啊!”小太監憋屈的要哭。
“你聽說過刀劍無眼麽?”武青顏懶得再和他廢話,將他的身子壓在假山上,將手中的手術刀在他的脖頸上輕輕一劃,一絲鮮血便湧了出來。
小太監一看自己流血了,哪裏還敢耽擱?瘋了似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慌亂之中連襪子都給扯下來了。
“武二小姐,裏衣您要麽?”小太監抱著肩膀,哆哆嗦嗦的在風中淩亂。
武青顏瞧著他脫的差不多了,抬手一掌,劈在了他的脖頸上,小太監雙眼一蹬,直直地朝著地麵倒了下去。
“狗奴才!還要墨跡到什麽時候?”不遠處,傳來了武傾城帶著怒火的催促聲。
武青顏一麵散開自己的長發,一麵快速的換著衣服,她先是將太監衣服攏上自己身,然後將自己的衣服套在了小太監的身上。
因為這個時代的頭發實在是太難梳了,武青顏索性將小太監的發辮給散了開,還好這個時代男女頭發都往死裏留,如今這小太監披頭散發又穿著她的衣服,也是讓她人難辨。
等了好一會的武傾城,終是等不下去了,急匆匆的邁步朝著假山走了過來,焦急的眼中已經凝上了一層狐疑。
怎麽尿這麽久?難道其中有詐?
與此同時,聽聞見腳步聲的武青顏,梳好了自己的太監辮,將地上昏死過去的小太監攙扶了起來,同樣朝著假山外走了去。
風塵仆仆的武傾城,瞧著終於走出來的一雙身影,怒氣衝天,卻不敢太聲張的壓低聲音:“你是廢物麽?怎麽去了這麽半天?”
武青顏低著頭,指了指自己扛著的小太監,沒有出聲。
武傾城瞄了瞄那穿著武青顏衣衫的小太監沉默了半晌,忽而輕輕地笑了:“原來是藥效太大死過去了?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鬧出什麽聲音,被其他人聽見。”
她說著,當先轉身再次朝著乙園走了去:“走吧,別讓給二妹妹開苞的人等著急了。”
武青顏點了點頭,無聲的跟在武傾城的身側。
武傾城像是壓抑了許久,終於得到解脫的老媽子,邊走邊絮叨著:“武青顏你這個賤人!終於有到你吃虧的時候了?你說說你怎麽就那麽賤呢!勾搭三皇子還不夠,還要對著二皇子獻媚!”
她說著,還不忘伸手在穿著武青顏衣衫的小太監身上使勁兒擰著,掐著:“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二皇子豈是你能勾搭的?”
扛著小太監的武青顏,瞧著武傾城那連掐帶擰的猙獰模樣,冷冷一笑。
終是站定在了乙園的門外,武傾城一邊收回自己的手,一邊對著裏麵輕輕地喊:“送人來了。”
屋子裏的劉衝,早已等得迫不及待,如今又一聽是武傾城的聲音,再是不遲疑的走出來去開門,但因為從裏屋到正門還要拐幾個彎,所以要浪費一些時間。
武傾城滿臉的興奮的等著,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她有多開心,如果要是可以,她真恨不得將這個賤人被上的事情,傳遍大街小巷,讓這個賤人以後再是沒臉賤人!
武青顏趁著武傾城沾沾自喜的時候,將抗在身上的小太監慢慢放在了地上,悄無聲息的走到了武傾城的背後,慢慢伸手架在了武傾城的脖頸上。
月色籠罩,一抹寒光乍現在她的五指之間。
武傾城隻覺得脖子一涼,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呢,整個人便僵在原地不能動了。
將銀針插在武傾城脖頸上的武青顏,並沒有馬上鬆開手,而是仍舊抱著她的脖頸,很是親密的埋在她的耳邊,小聲開了口。
“大姐姐,有沒有人和你說過,恨一個人要埋在心裏,別掛在臉上,不然很容易遭現世報的。”
武傾城聽著這個清朗到沒有一絲醉意的聲音,心慌了,急速跳動的心髒在胸腔裏“砰砰!”作響。
這個賤人竟然沒事?難道剛剛的一路她都是裝的?
武青顏攬著她脖頸的手,慢慢向下移,摸著她的心髒,笑著又道:“哎呦,大姐姐這心髒跳得好快啊!”她說著,忽而五指用力,掐住了武傾城胸腔處的皮肉,“你以為我和你玩節目,目的是想要將那杯有迷藥的酒魚目混珠?你錯了,我和你玩不過是想要分散你的注意力,讓你在丟人現眼的同時,注意不到我將酒倒進了自己的袖子裏。”
武青顏的話,現在對於武傾城來說,無疑不像是一顆悶雷炸響在耳邊,震的她雙耳“嗡嗡”亂想,砸的她兩眼蹭蹭地躥著金星。
她下意識的想要反抗,卻發現自己連一根手指頭都動彈不了。
“我這個人呢,沒什麽其他的樂趣,就是特別喜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大姐姐那麽想要妹妹我被人開苞,眼下就勞煩大姐姐幫著妹妹我先走一遭吧。”
武青顏笑了笑,轉身將地上的小太監拽了起來,扔到了附近的草叢裏,待她再次走回來時,佯裝親密的攙扶住了她的身子,又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黑白色的東西。
“麻核我今兒沒帶在身上,就委屈一下大姐姐吧,這有一隻襪子,大姐姐別嫌棄。”她說著,直接將剛剛從那小太監腳上剝下來的襪子,團成個球,塞在了武傾城的嘴裏。
酸臭酸臭的腳氣味,給武傾城熏得差點沒雙眼一翻的撅過去,胸口連著怒氣,帶著驚慌,又在腳臭的熏陶下,一陣一陣的幹嘔著。
不過更多的,她是害怕,就算現在在銀針的作用下,她哪哪都動彈不了,卻也克製不住恐懼的顫抖。
那個賤人剛剛說什麽?要把自己送到別人的床上去?
“吱嘎!”一聲輕響,劉衝打開了房門,黑燈瞎火的也看不清楚誰是誰,隻以為武青顏是送人的小太監,武傾城是被下了迷藥的武青顏。
掃了一眼門外,劉衝有些狐疑:“剛剛明明聽見太子妃的聲音了?”
武青顏故意壓低了聲音:“回大人的話,太子妃怕有路過的奴才看見,將人交給了奴才之後,先行回去了。”
劉衝點了點頭,武傾城的性格一向瞻前顧後,怕東怕西的,轉身讓出了一道縫隙,對著武青顏指了指漆黑的屋子:“把人送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