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參加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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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是他多少歲的生日來著?
    想到先前葉故深對自己的欺騙,沈泛心裏就特別鬱悶,冷著一張臉吃著飯,口氣很是不好,“誰讓他騙我在先的,這次就不給他送禮物了,哼!”
    她這麽一開口,顏一諾和阮偉都好奇的瞧了過來。
    “哈哈哈,我都說深哥肯定是騙你的了,你還不信!”顏一諾在一邊幸災著,還哼哼唧唧的,“讓你不陪我去吃大閘蟹,這就是報應了!”
    “寶寶你想吃大閘蟹啊,晚上我帶你去吃唄!”阮偉機巧的湊了上來,特別的忠犬,就差沒搖擺尾巴了,“我知道一家店的大閘蟹最美味了!”
    顏一諾想吃,可是不想和阮偉一起去,癟了癟小嘴就拒絕掉了。
    “你夠了啊!”沈泛被刺激的終於是忍不住了,狠狠踹了阮偉那張椅子一腳,小聲罵道:“你再這樣信不信我讓保安把你列入黑名單?”
    阮偉哼唧了兩下,閉上嘴巴,心裏腹誹道:這整個電視台都是老子的,誰敢攔?你丫讓那保安攔的試試,分分鍾把他給開除掉!
    “深哥難得過一次生氣耶,你真的不送禮物嗎?”顏一諾塞了一塊紅蘿卜到嘴裏,口齒不清的說道:“看在要吃大餐的份上,我就給他挑個貴點的禮物。”
    “關鍵我也沒什麽可送的。”沈泛鬱悶。
    領帶,打火機,袖口,鋼筆,每樣禮物雖然都稱不上是生日禮物,但總歸也是沈泛認真去挑選的,而且都價格不菲,她是真的想不到能送那種男人什麽東西當禮物了。
    “我覺得隻要是你送的,他肯定都喜歡。”阮偉衝沈泛擠了擠眼睛,壞壞笑道:“我記得那對袖口你送阿深有些年頭了吧?你瞧瞧,他還在用著呢!”
    沈泛狠狠瞪了他一眼,“深哥向來不是喜新厭舊的人,哪像你,嘁!”
    “我擦”阮偉氣得吐血,為什麽總喜歡在顏一諾麵前這些事?那都是過去式了好不好,他現在真的從良了,真的!
    顏一諾不動聲色的滑動椅子,稍稍和阮偉隔了一些距離後,她對沈泛說道:“我剛剛翻看vg雜誌的時候看到伊麗莎白推出了二十周年紀念的機械表,你要不要看看?”
    機械表?沈泛心神一動。
    葉故深紷對陀飛輪情有獨鍾,多年來都帶著那塊陀飛輪,但是他本人對伊麗莎白家的機械表還是挺喜歡的,家裏存放了有兩三款,不過是偶爾戴戴。
    沈泛讓顏一諾把vg雜誌拿來自己看看,翻到了關於伊麗莎白二十年周周紀念的采訪,幾乎是看到那款紀念表的一瞬間就對它上了心。
    鏤空典雅的表盤,配色簡單,款式設計低調又內斂,得人喜愛。
    見雜誌上並沒有給出紀念表的價格時,沈泛上官網去搜查了一下,看到那高達七位數的價格就瞪圓了眼睛,“這尼瑪比陀飛輪還貴啊!”
    “至於這麽驚訝嗎?”阮偉瞟了她一眼,無比淡定的說道:“伊麗莎白的表本來價位就高。再說,你瞧了這紀念表的設計概念沒有,簡直完爆陀飛輪,這個價位也值了,說是紀念表,我估計也很難買到。”
    沈泛扶額,簡直心都快碎成一地了。
    伊麗莎白在中國並沒有代理商,海外購可以買到,但是這紀念表可能用海外購是不行的,得親自去倫敦總店買了。
    不過現在關鍵不是去不去倫敦的問題啊,而是紀念表還沒開售!
    官網給出的時間是十月十七號晚上七點其他地區和倫敦一起開售,網絡開售時間則是晚上十點三十分,比實體店的預售時間要晚幾個小時。
    沈泛辛苦存錢幾年,幾張卡的家產加起來才不過七位數,這錢還是打算拿來買套房子的,如果拿去買表當生日禮物的話,她估計以後的日子就要吃土了。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他生日到了”沈泛朝阮偉看了過去,滿臉的哀怨和氣惱,咬牙罵道:“你閉嘴不說會死嗎,怎麽不等他生日過來再來和我說?!”
    “哎呀,這有什麽可生氣的。”阮偉衝她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除了那陀飛輪基本沒怎麽換過表,說不定你把表買回來送過去他也一年難得戴幾次呢!”
    “不看了,再看我估計要瘋的。”沈泛把網頁給關掉,憤憤然道:“這個價格能讓我在市中心買套很好的房子了,買這麽一塊表回來太浪費了!”
    “要不你買蛋糕我買香水?”顏一諾偏頭詢問了她一句,“armani推出了新款的男士香水,我看介紹不錯,買給深哥試試也行。”
    “寶寶,你送我,他那種人你隨便送個小玩意就行了。”阮偉趕緊往顏一諾那蹭了蹭,滿臉委屈之色,“香水隻能送給喜歡的男人的,你怎麽能送他呢,不行的!”
    香水?
    沈泛撇了撇嘴巴,她先前買過一款hugo的香水,本來打算當禮物送給葉故深的,後來想起他不愛這些東西,又把那香水扔在抽屜了,一直丟那吃灰到現在。
    顏一諾最煩阮偉煩自己了,被他粘了兩次就有點怕了,不情不願的答應一定不會想著買香水送人的才把他給打發走。
    因為先前看的紀念表價格把沈泛嚇得不輕,一個下午都有些心神遊蕩。
    臨下班前沒忍住,沈泛還是把伊麗莎白的官網打開來,把紀念表型號,總店地址和電話都給記了下來,然後才匆匆收拾東西離開……
    安靜的過了三天,許雲的出葬日終於到來了。
    因為許雲在電視台的工作年齡和業績導致幾個高層對她很是重視,幾乎給全電視台的工作人員放了一天假,開車帶大家去參加許雲的葬禮。
    來參加葬禮的都是和許雲較好的同事,大家都穿著黑色衣服,表情凝重的一個個上去許雲的墓碑前給她送花。
    許雲的父母也來了,本來是好好的,後來見電視台的同事一個個上前去送花就有些忍不住,尤其是許雲的母親,抱著墓碑嚎啕大哭,大罵她怎麽留自己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幅淒苦的樣子瞧得沈泛都幾乎落淚。
    她將白菊花放在墓碑前,瞧著照片裏那笑顏如花的年輕女人,心裏微微一歎,默默祝福她帶著孩子一路走好,哪知,回去人群裏時就瞧見一身黑衣的方琪匆匆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