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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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二章
周氏對紅梅的語氣第一次這麽重、
紅梅嘴角有些苦笑,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是她從小看到大的海清少爺啊,紅梅心中微微的歎了一口氣,“那您打算怎麽辦呢?那位關姨娘的身份?”
“身份?”周氏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鄙夷,冷聲笑道,“什麽身份?你是說一個jinv生下的賤種?別說千金小姐,她甚至連個庶女都不是,她爹都不承認,將她送給男人玩弄,咱們管那麽多做什麽?”
周氏提起關屏,眼中閃過一抹慍怒。
那個關屏倒是會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麵孔,在清兒麵前擺出那副姿態,她一個過來人難道還會看不出來嗎?清兒以為她這個當娘的苛待了那個女人。
“是。”紅梅沒有在說話,很快的轉移了話題,一邊給周氏披上了衣衫,主仆二人有一搭沒有一搭的說著話。
櫻紅將藥拿了回去,會快的煎好,瞅準了宗海清出去之後,端到了宗海清的房間。
一進門。
屋中彌漫著濃濃的歡好的氣息,關屏的衣衫淩亂的散落了一地,床幔內隱隱有個身影,櫻紅眼中快速的閃過一抹輕蔑,心中恨恨的罵道,“踐人。”
挑開床幔。
櫻紅的麵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關屏安安靜靜的睡在榻上,身上平整的蓋著錦被,不難看出,國公爺走之前,是已經給她好好地改過了,錦被兩旁還有掖過的痕跡,而袒露在錦被之外的手臂和脖頸上刺目的顯露出歡好的痕跡。
櫻紅心中一怒,狠狠地將錦被扯開。
冰冷的空氣頓時凍得關屏醒來,一看是櫻紅,關屏眸中閃過一抹茫然,櫻紅冷笑,“我親愛的小姐,您是已經將老爺交代給您的事情都忘了吧?”
關屏皺了皺眉,將錦被重新蓋在身上,冷冷的看著櫻紅,“幹你何事?”
“況且,我也沒有機會。”關屏隨後補了一句。
“沒有機會?”櫻紅嘲諷的看著關屏,“老爺讓我轉告你,關家現在需要你報恩的時候了。”
關屏沒有說話,默默地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櫻紅趾高氣揚的將手中的藥碗遞給關屏,冷冷的道,“這是國公爺讓奴婢給您準備得避子湯,還請姨娘喝下去吧。”
櫻紅刻意的強調避子湯三個字。
關屏不敢置信的瞪大一雙眼睛,死死盯著櫻紅手中那碗散發著腥味的藥液,他竟然讓她喝下避子湯?
明明她已經進了他的房間,還真的以為他會對自己有幾分情感的,關屏腦中嗡嗡亂響,甚至想伸手打翻那碗避子湯,關屏仿佛飽受打擊,連連搖頭,”不可能,怎麽會這樣?”
櫻紅不禁得意的揚起嘴角,“我告訴你,別以為爬上了國公爺的床榻就真的有資格當上國公爺夫人了,別癡心妄想了,國公爺還沒有娶妻,怎麽會讓一個下賤女人生下子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你說謊。”關屏連連後退,驚恐的看著櫻紅手中的藥碗。
“不喝?”櫻紅冷笑,“沒關係,來人,給她灌下去。”
櫻紅一拍手,房門頓時被打開,走進來四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死死地按住關屏將手中的避子湯灌了進去。
任憑關屏掙紮。
關屏剛剛溫暖起來的心,仿佛被打進了十八層地獄一般,難受之極,她想衝過去質問那個剛剛還對自己溫柔至極的人,為什麽轉過身就吩咐讓人強行的給她灌下避子湯?
關屏緊緊閉起的眼角劃出了一滴淚珠。
櫻紅得意的帶著空碗離開了。
***
鳳幽宮中。
宗海清再次一出現在鳳幽宮中,看著鳳曼的側臉,心中一陣恍惚,突然之間想起了剛剛離開的關屏。
兩人之間是有不同的。
曼曼的鼻子小巧筆直,屏兒的鼻子微微有些塌,但是卻也十分可愛;曼曼的側臉看起來都有一些威嚴,長期上位者的威嚴,而屏兒的側臉微微有些肉肉的,像個小包子,宗海清忍不住笑出聲。
宗海清突然之間的微笑,倒是令鳳曼驚疑。
剛剛宗海清看著遠方情不自禁的微笑,倒是另一直懷疑宗海清動機的鳳曼有些相信了,這廝恐怕是真的喜歡上了哪一家的姑娘,鳳曼叫回宗海清,挑眉,“你在笑什麽?”
“沒什麽。”宗海清慌忙的收起桌上的案卷,對鳳曼笑了笑,“曼曼,這些材料上明天的報紙成嗎?還有,大哥兩天後就要回來了,鳳凰城的百姓都在翹首以盼,我想趁著這個熱乎勁兒請大哥來個問答。”
“好主意。”鳳曼不禁拍手,十分高興,當即拍板,“就這麽定了。”
著實沒有想到宗海清這個古人竟然這麽有超前意識,這種形式下的問答,豈不是現代的名人訪談?鳳曼實在開心極了。
“曼曼,還有這些。”宗海清拿起手中的案宗準備一一向鳳曼討教,“你看這個。”
鳳曼一看瞬間已經頭疼起來,連忙打斷宗海清,一臉頭疼的樣子,“海清,這些事情我相信你能做好,以後不用一件一件的問我,有句話叫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十分相信你的能力。”
宗海清,“......”
宗海清皺眉,好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可愛的小兔子蠟像,遞給鳳曼,“曼曼,你看這個小兔子,她會喜歡嗎?”
“哦?”鳳曼看著桌上的小兔子。
白白嫩嫩的,小小的耳朵,短短的小腿,上麵有兩個紅紅的眼睛,看起來竟是異常的可愛,不禁會心一笑,“我想那位姑娘一定會十分喜歡的,沒有想到海清這也麽會懂得追求姑娘?”
宗海清有些心不在焉。
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桌上的小兔子蠟像。
哪裏是她會追求姑娘?
隻是關屏曾經說過,小時候院中有一對兒小兔子,後來死了,她傷心了很久,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去做了一對兒兔子蠟像,按照娘的想法,他每天都要送一件禮物,結果,今天竟然將娘親準備的禮物忘記了。
情急之下,他竟然他身上竟然還留著那一對兒小兔子。
宗海清精神有些恍惚。
直到鳳曼叫住宗海清,宗海清才一下子反應過來,掩飾一般的輕咳,“曼曼,報文館還有些事情,我先走了。”
宗海清急急地走了出去,照理將禮物留在了鳳曼的書案上。
鳳曼看了看,輕笑一聲。
心中忍不住好奇,令海清動心的究竟是哪一家的姑娘?竟然令平素溫曼曼如的宗公子失魂落魄的樣子,就算之前懷疑了宗海清動機的鳳曼也忍不住放下心來,沒有將禮物的事情放在心上,找個機會還回去就是了。
鳳曼笑了笑,低頭開始批閱奏折。
研究館已經徹底的將青黴素研究出來了,經過大量的投入戰場使用,確實證明,青黴素是最廉價而且很有奇效的藥物,挽救了很多得不到及時救治的傷兵,而另一方麵戰爭結束了,戰爭拿回來的賠款已經被宗海寧提前的送回來了,一筆巨款,鳳曼已經籌備好了,要如何的規劃建設秦朝。
另一方麵,白七的工藝局陸續的推出重重的實用的或者有觀賞價值的工藝品,交給汪正德出--售,結果唐朝和秦朝的上流社會都要買瘋了。
見到藍印花布?買買買!
見到景泰藍?買買買!
見到剔紅?買買買!
最後已經達到隻要工藝局沒推出一樣的新品,就會引發狂購熱潮,買家從唐朝的達官貴人和富商,到秦朝的,隻能說貴人是沒有國界的。
汪正德樂的嘴都合攏不上了。
隻是,賺錢賺得缽滿盆豐的鳳曼壓根都不知道,後院——起火了!!
皇宮是個什麽地方?
眼珠子最多的地方。
宗海清幾次三番的往宮中跑的勤快,又送禮物又幹什麽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而他們的女皇甚至默許了。
小道消息很快的就傳的很遠,宮內宮外都已經知道了,女皇有意要招那皇夫的意思。
這令老臣們原本滅火的小心思重新活絡了起來。
冊立皇夫?
這是大好事兒啊!
頭一號激動地就是關家家主,自從得罪了女皇,關家家主眼看著關家漸漸地受到了冷落,即使他已經將實際上的親生女兒送到了股海清那兒,也沒有見到宗海清為自己說上什麽話,這一次,關家家主認為機會來了。
小道消息從來都是饒過當事人的,鳳曼根本就不知道,然後小道消息就傳到了龍禦西那兒。
龍禦西頓時炸毛了。
瞬間狠狠地揪住了宮女的衣襟,惡狠狠地喊道,“你說什麽?”
宮女瞬間嚇得麵無人色,說話都說不明白了。
龍禦西咬牙切齒,“你再說一遍。”
宮女顫抖的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後顫微微地跪下來求饒,“大人饒命啊,宮中上下都是這麽說的,真的不是奴婢嚼舌根啊。”
“滾。”龍禦西氣的麵色煞白。
這宗家人都是狐媚子,不要臉的狐媚子,龍禦西站在鳳鳴宮就開始大罵不已,一個宗海寧就已經夠氣人了。
行,宗海寧他惹不起;
沒問題。
龍禦西陰嗖嗖的冷笑,宗海寧他動不了,一個小小的宗海清他還動不了嗎?
龍禦西瞬間就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鳳幽宮,龍禦西走到鳳曼的禦書房門口,先是努力平複心中的怒氣,一進門
龍禦西極佳的視力一下子捕捉到了書案上一直金鑲玉的釵子還有一對兒白兔,龍禦西袖中的拳頭狠狠地攥起。
而鳳曼完全就沒有發現龍禦西的怒火,抬起頭,微笑的打招呼,“禦西,你怎麽來了?沒把小嬛嬛抱來嗎?”
抱來讓她認後爹嗎?
龍禦西差點將衝口而出的話說出來,裝作不經意的走到書案旁邊,拿起釵子,“怎麽突然出現個釵子?”
“哦?”鳳曼頭也不抬的答道,“宗海清的,說是給心上人的。”
tmd,送個心上人的!
龍禦西心中咬牙切齒的一字一字重複道,瞬間消失在原地。
回到鳳鳴宮,拎起兩把砍刀就出宮了,直直的奔向報文館。
*********
殺手小頭子沒有動,若無其事的逗著小嬛嬛,“小主子,看看這顆夜明珠,歸你了。”
殺手小a,“......”
殺手小b,“......”
兩人麵麵相覷,小心翼翼的看著殺手小頭子,“老大,您不去阻攔?”
“你攔得住??”殺手小頭子挑眉反問。
殺手小a摸了摸鼻子,沒說話,確實,主子就是這麽任性,誰攔得住啊?砍死了大不了他們出個喪葬費唄,殺手小a這麽一想,心中也釋然了,該幹嘛幹嘛去了,老大都不管了,他們更是沒有管的必要。
龍禦西拎著兩把砍刀氣勢洶洶的衝到報文館,狠狠地揪住一個文人的衣襟,惡狠狠地問道,“宗海清呢?”
那個文人被嚇得麵無人色,手指顫顫巍巍的隻想宗海清的房間。
龍禦西一身大紅色衣袍像是一陣風一樣的衝進了宗海清的房間,一見到在書桌後辦公的宗海清,側臉十分清秀俊逸,龍禦西渾身的火不打一處來,隨手兩把砍刀飛了過去,準確無誤的貼著宗海清的兩側麵頰飛了過去,削掉了宗海清的兩縷斷發,直直的插----進牆中。
宗海清頓時嚇得手腳發抖,抬頭看向龍禦西,才鬆了一口氣,“你是誰?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龍禦西見到宗海清這副慫樣子,tmd,還不如宗海寧那個狐媚子有骨頭呢,嚇得這副死德性,龍禦西一撩衣擺,腳大喇喇的踩在了宗海清剛剛寫好的文稿上,“你tmd勾搭了老子的女人,還不知道老子是誰?”
龍禦西說罷,從懷中拿出一支金鑲玉的釵子還有兩個白兔,是他趁著鳳曼不注意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順出來的,龍禦西將兩樣東西一手掐碎,將手中的碎渣揚在地上,冷笑,“你tmd猜老子是誰啊?”
“龍禦西。”宗海清顫抖著嘴唇,沒有想到他竟然惹來了這個冷麵煞神活閻王,宗海清心中有些害怕,表麵上強裝作鎮定,“你到底想要怎麽樣?”
“慫貨。”龍禦西唾罵道,像是傳說中一樣狂狷邪魅霸氣側漏的冷笑,“你tmd碰了老子的女人,你說說怎麽辦吧?你要是說好了,老子饒你一條狗命,要是說不好,別tmd怪老子鐵麵無情。”
“曼曼不是你的。”宗海清眼中閃過一抹憤怒,攥拳,憋紅了臉。
“不是老子的難道還能是你的?”宗海清一句話徹底惹惱了龍禦西,龍禦西冷冷的看了一眼宗海清,像是看一個死人一樣,眼中閃過一抹憐憫和嘲笑,冷哼一聲,轉身大步離去了。
留下宗海清呆愣的站在原地,不敢置信的看著龍禦西大紅色的背影。
聽聞活閻王殺人不眨眼。
聽聞活閻王有仇必報,堅決不等到明天;
聽聞活閻王。
宗海清想過很多遍,以為這件事情必然不能善了,卻沒有想得到龍禦西這麽輕易的就罷手了。
宗海清心中縱然有疑問,龍禦西有沒有什麽過激的舉動,宗海清安慰自己一下,然後重新坐下來,看著被龍禦西踩了一個大腳印的文稿,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看來隻能重新謄寫一遍了。
慢慢地,宗海清發現了身子有些不對勁兒,宗海清扶著額頭,可能最近太累了吧,宗海清勉強的將文稿重新謄寫了一邊,然後交給下麵的人,交代了幾句,就離開報文館了。
路上,一個香氣宜人的姑娘與宗海清擦肩而過,宗海清的身子頓時一顫,一股火熱的氣息從下腹升起,傳遍全身,宗海清麵色一紅,隱忍的十分難過,加快了腳步回到了侯府,宗海清心中焦急找到關屏,可是越來越模糊的神智已經由不得宗海清控製了。
隻聽得耳邊一聲輕柔的呼喚,“侯爺。”
宗海清氣喘籲籲地一把將人拉過來,熟練的吻住了來人的紅唇,口中叫道,“屏兒,幫幫我,我都要爆炸了。”
來人正是櫻紅。
自從周氏許諾將來要將櫻紅送到宗海清的房中,櫻紅對宗海清的感覺就不一樣了,頎長的身材,清秀俊朗的麵容,豐厚的身家,簡直是每個姑娘心中的白馬王子,櫻紅覺得自己要抓住沒一個機會,這不,剛好巧遇到宗海清,櫻紅欣喜的上前打了一個招呼,沒有想到宗海清竟然這麽直接,櫻紅當下心中狂喜。
真是天助她啊!
這麽快就來了一個飛上枝頭的機會。
櫻紅當下也沒有多想,迫不及待的扶著宗海清就到了自己的房間。
宗海清已經沒有理智了,根本就看不清楚身邊的是誰,而櫻紅又是有心,兩人甘柴獵火碰到了一起,迅速的滾到了床榻之上。
哪知,宗海清雖然qingyu燒身,但是身子卻也綿軟無力,兩人的fangshi就碰到了困難,櫻紅麵色雖然羞紅,她絕對不能錯這個絕佳的機會,櫻紅咬著牙,坐到了宗海清的身上。
隻聽著房中一陣驚天動地的慘叫。
一瞬間,整個侯府被驚動了。
周氏被紅梅扶著,關屏聽到消息之後,差點昏倒在地,勉強的趕了過來。
***
從報文館回來的龍禦西一路上心情大好,口中哼著小曲,去了一趟鳳幽宮,就連在鳳曼宮中看到了馬歇爾和安格兩人都沒有像往日一樣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等到馬歇爾和安格走了之後,鳳曼看著徑自坐在椅子上臭美的龍禦西,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很開心?”
龍禦西摸了摸自己的臉上,納悶,“有那麽明顯嗎?”
“什麽事情,說來聽聽。”鳳曼放下手中的筆,笑道。
“挖到寶了。”龍禦西看著鳳曼嘴角迷人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剛要說出口,馬上看到了鳳曼的眼睛,頓時有些心虛,輕咳一聲,眼神躲閃到一邊,心中暗叫了一聲好險,差點就說露餡了,龍禦西胡亂的掩飾道,“等改天我送你幾顆上好的夜明珠。”
沒有等鳳曼繼續發問,龍禦西扔下一句話逃一般的離開了鳳幽宮。
鳳曼摸了摸鼻子,龍禦西似乎有些反常。
平日裏最愛湊到鳳幽宮的他,攆都攆不走,可是今兒竟然跑得飛快,鳳曼也沒有往深處想,海寧明日就要進城了,鳳曼想到此處,一雙鳳眸閃過柔光,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
龍禦西逃難一般離開了鳳幽宮,回到了鳳鳴宮,一進門就見到了在拿著各種珍奇珠寶逗著小嬛嬛的殺手小頭子,龍禦西笑嗬嗬的上前接過小嬛嬛,大笑的問道,“小嬛嬛,想爹沒?”
“想。”小嬛嬛奶聲奶氣的摟著龍禦西的脖子,在龍禦西的臉上吧唧一下親了一口。
樂的龍禦西都要笑開了花,一雙眼睛瞥道散落在床榻上的各種珍寶夜明珠之類的,不由得皺了皺眉,態度少見的溫和,指著床榻,對著殺手小頭子說道,“我閨女你喜歡這些東西,你就多找出一些來。”
小嬛嬛這小東西最喜歡金光閃閃的東西了,小財迷一個,龍禦西喜滋滋的想到。
“屬下知道了。”殺手小頭子瞬間震驚了,像是不敢置信的看向龍禦西一般,主子說話哪有這麽溫和的時候,殺手小頭子不禁忍不住八卦,“主子,您的心情似乎很不錯?”
“那是。”龍禦西驕傲的揚起下巴,眼睛睨著殺手小頭子,手一邊逗著小嬛嬛,輕聲細語,“爹的寶,等到明年不冷的時候,爹帶著你飛飛去。”
小嬛嬛不明所以,反正她的大玩具不會害她就是了,連忙笑嘻嘻的拍手,跟著龍禦西學話,“飛飛、飛飛。”
殺手小頭子瞬間感覺有些詭異了,“主子,那個,您砍了宗海清,恐怕皇上會對你有微詞的。”
龍禦西睨著殺手小頭子,“老子就那麽笨?”
“那您?”
“嘰嘰碎骨散。”龍禦西隨口說了一個名字,然後又開心不已。
嘰嘰碎骨散?
殺手小頭子臉都白了,主子您至於這麽狠嗎?
嘰嘰碎骨散,顧名思義,中毒之人會qingyu迸發,碰到女人會qingyu大漲,然後在那個最逍魂的結合瞬間,嘰嘰中的軟骨組織碎成一小塊一小塊兒的。
奇痛無比。
以後想做男人是難了。
殺手小頭子一臉惋惜之色,忍不住顫抖的看向龍禦西。
果然。
他家主子還是那個心狠手辣的禦殺殿主。
殺手小頭子瞬間決定以後說什麽也要遠離皇上十米開外,不然指不定什麽時候就向宗海清一樣慘,連做男人都力不從心了。
龍禦西突然之間冷颼颼的看向殺手小頭子,挑眉,“怎麽?你是同情那個騷狐狸?”
龍禦西說罷冷笑的將手摸向懷中。
殺手小頭子嚇得頓時頭皮發麻,雙手捂住下身,瞬間飄出十米開外,連連搖頭,痛心疾首的喊道,“主子您英明神武,這種男人隻要嘰嘰能用一天,指不定就會去禍害了多少無辜的黃花閨女,您做的太對了。”
殺手小頭子喊完之後趕緊跑了,好像是身後有狼攆了一般。
龍禦西看著殺手小頭子離去的方向冷笑一聲,然後看向懷中的小嬛嬛,瞬間變了一個臉色,變成實打實的孩奴,吧唧親了一口,大笑道,“以後誰要是欺負了我閨女,老子就讓他一輩子都變成‘廢人。’”
小嬛嬛一張白白嫩嫩的小臉兒疑惑的看向龍禦西,一隻胖乎乎小手好奇的指著殺手小頭子的消失的方向,含糊不清的喊道,“爹,嘰嘰。”
然後疑惑的看向龍禦西。
別看小嬛嬛不大,已經長了自己的小心思了,聽了殺手小頭子的話,不明白嘰嘰是什麽意思,瞬間揪住了龍禦西的頭發,口中含糊不清的喊道,希望她爹能給她解惑呢!
龍禦西聽完之後瞬間傻了,心中早就已經將殺手小頭子罵上千萬遍了,什麽玩意,整天教壞了他家閨女,龍禦西苦思冥想,看向床上的小雞造型的糖人兒,一下子眼睛亮了,心中鬆了一口氣,快速的抓起小雞糖人兒送到小嬛嬛麵前,如釋重負,“閨女,這就是,既好吃又好看。”
小嬛嬛好像是暫時接受了龍禦西的解釋,臉上重新笑開了花。
*****
相比較鳳鳴宮的天倫之樂。
宗家的侯府已經炸開了鍋。
宗海清好生生的床事,不但嘰嘰碎成了段段,還嚇壞了強忍著嬌羞而坐在宗海清身上的櫻紅,宗海清已經疼的麵色慘白慘白的了,渾身加上龍禦西的藥勁兒,根本就動彈不得,隻能哀嚎著。
宗海清已經隱隱有了神智,看清楚自己身上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關屏,這個女人一點眼色都沒有的一直坐在上麵,宗海清疼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宗海清房中的動靜早就有專人報告給周氏了。
周氏和紅梅第一時間趕到了宗海清所在的下人房,而關屏緊接著趕到。
周氏顧不得什麽,一進門,看著櫻紅還坐在宗海清的身上,已經嚇傻了,周氏上前就是一巴掌,狠狠地將櫻紅從宗海清的身上打了下來,口中罵道,“我揍死你這個小賤蹄子。”
櫻紅這才反應過來,嚎啕大哭。
宗海清的小嘰嘰暴露在空氣之中,周氏趕緊轉過身,拉過大夫,焦急的喊道,“大夫,您快點給我兒子看看啊。”
紅梅也緊緊的蹙著眉頭,狠狠地瞪了一眼嚎啕大哭的櫻紅,上前踢了一腳,“你滾出去哭。”
“來人。”紅梅對著身邊的人說道,“讓人好好的看著她,別讓她跑了。”
瞬間就有四五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將嚎啕大哭的櫻紅帶了下去。
櫻紅還在門外抽抽噎噎的哭泣著。
而周氏和紅梅在外間不停焦急的踱著步子,好不容易等到大夫從屋中走了出來,周氏像是一下子看到了救贖一般,快步的上前,眼睛都急紅了,急聲問道,“大夫,我兒子現在怎麽樣了?”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歎道,“現在這些個小姑娘越來越大膽了,房事這麽激烈,不出事才怪呢,令郎以後.......哎!”
周氏猶如晴天霹靂一般,不敢置信的看向大夫,死死地拉住大夫的衣袖,“大夫,求求您,不論多少錢我都肯給,求求你救救我兒子吧。”
周氏像是一下子老了十幾歲一般。
她就這麽兩個兒子,兩個兒子中,她最喜歡清兒,可是如今清兒竟然說出事兒就出事兒了,見胡子花白的老大夫沉默不語,周氏的心已經涼了一半,顫抖著嘴唇問道,“大夫,您實話告訴我,我兒子已經還能有後嗎?”
老大夫歎息了一聲搖搖頭,“已經斷成一段一段的了,老朽已經回天無術了,一會兒我開一張方子,能之痛。”
老大夫說罷就轉身離開了。
周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雙目無神,緊緊地攥著帕子,上天這是在和自己做對嗎?她隻剩下清兒這一點點指望,可是清兒就這麽出事兒,她怎麽辦?
紅梅趕緊扶起了周氏,急聲道,“夫人,您現在不能倒下啊,海清少爺他現在正是脆弱的時候,萬一想不開,您要振作起來啊。”
“天啊。”周氏哭叫道,“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麽啊?”
大哥戰死,父親不知所蹤,海藍遠在唐朝,而清兒現在.......
周氏跌跌撞撞的被紅梅的攙扶之下走到了宗海清的房中。
宗海清吃過止痛藥已經睡著了,但是難掩麵色上的慘白,周氏看的心中心疼不止,她的清兒從小到大都沒有傷成這樣過,周氏顫抖的手撫著宗海清的麵頰,眼中的疼惜慢慢地轉化成滔天的怒火。
周氏驀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帶著滔天的怒火,冷著麵色轉身開門走出去,走到了衣冠不整的櫻紅麵前,深吸一口氣,冷聲道,“留下兩個人照顧少爺,將這個踐人帶到我的房中。”
櫻紅瞬間驚恐的看向周氏,口中不斷地叫道,“不要.....不要。”
等到關屏到了的時候,宗海清已經沉沉的睡下了。
關屏哭紅了眼睛,緊緊咬著嘴唇,看著床上的宗海清,心中一沉,他竟然和櫻紅做出了那等的事情。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沒有等關屏到的時候,宗海清和小丫鬟的事情已經添油加醋的傳進了關屏耳中,關屏心髒痛的像是被人揪住了一般,手掌緊緊地捂著胸口,看著宗海清,宗海清的麵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熟悉的眉眼,明明,她以為自己已經快要抓住了幸福,可是現在看來,她在他的眼中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存在而已。
為什麽?
宗海清沉睡之中,眉頭緊緊的皺起,麵上紅的嚇人。
關屏忍住心疼,咬了咬嘴唇,擰了一個濕帕子細心地擦拭著宗海清的額頭,宗海清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了,看向關屏,一時間愣住了,直直的看向關屏。
關屏別過臉,站起身,“你醒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宗海清一下子拉住關屏的手,啞聲叫道,“屏兒。”
關屏的眼淚一下子掉了下來,“別說了。”
“對不起。”宗海清聲音有些哽咽。
下身傳來的劇痛,令宗海清無比清醒的知道,他已經廢了。
可是他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什麽時候回到侯府的,不對,在報文館中他就已經有些不對勁兒了。
宗海清腦中忽然之間閃現一個人。
是龍禦西。
是龍禦西,宗海清頓時咬牙切齒,他竟然這般狠毒,宗海清狠狠地錘著床,為什麽?
“侯爺。”關屏慌忙的攔住宗海清自殘的行為,哽咽的道,“國公爺,不論你怎麽樣,我都跟著您。”
宗海清一下子甩開關屏的手,“你滾開,滾出侯府,我已經厭惡你了,快滾回關家去。”
宗海清變得歇斯底裏。
關屏一下子撲到宗海清的懷中,緊緊地抱著宗海清的腰,嚎啕大哭,“不要趕我走,不要趕我走,不論你變成什麽樣子,我都喜歡你,我早就喜歡你了。”
“我都已經變成這樣子了,你還喜歡我做什麽呀?”宗海清力盡,頹然的躺在床上,眼角滑落出一點淚珠,手指顫抖的撫摸著關屏的長發,心中突然之間隻剩下關屏一人,宗海清才明白,他竟然早就已經喜歡上了關屏,隻是自己一直沒有發現而已。
而他竟然這般的糊塗,竟然聽從了娘親的話,真的去追求曼曼。
龍禦西對曼曼的傾慕鳳凰城早就已經人盡皆知,現在想來恐怕就是龍禦西下的毒手,他不恨任何人,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沒有早日的看清楚自己心中的人究竟是誰。
可是。
如今,他已經這般樣子,如何能留下關屏在自己身邊,耽誤她的幸福?
不能。
宗海清咬著牙,狠狠地推開關屏,狠下心道,“你走吧,永遠不要再回來。”
***
周氏的院中。
周氏將櫻紅直接帶進房中,眼中閃過熊熊怒火和恨意,對著衣冠不整的櫻紅重重的打下去,大聲喊道,“我打死你個不知廉恥的踐人。”
“老夫人。”櫻紅哭叫著喊道,臉上已經赫然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嘴角滑落了一絲鮮血,“奴婢是無辜的,您要相信我。”
“相信你?”周氏冷眼看過去,恨恨的罵道,“我對你怎麽樣?你為什麽要害我兒子?今天你若是說不出個子午卯酉來,我今兒就把你賣到jiyuan去,讓你嚐嚐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滋味。”
櫻紅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
那種地方?
在關家,她曾經看到過不聽話的丫鬟轉眼就被賣到了那種地方,可是活下來的幾乎寥寥無幾,櫻紅頓時麵色慘白,抽噎著喊道,“奴婢一定實話實說,求求老夫人您一定要開恩明察啊,奴婢剛剛從廚房出來,看到了路過的侯爺,剛上前行禮,就被少爺拖進了房中,少爺眼睛發紅,好像是已經認不得人,肯定是有旁人要加害少爺啊,老夫人您要明查啊,求求您。”
周氏已經氣得沒有理智,哪裏肯聽櫻紅的片麵之詞,聽罷大怒,這賤婢竟然將責任推得一幹二淨,周氏大怒,“來人,將這個賤婢重打五十大板。”
櫻紅一聽,魂都要嚇掉了,哭喊著就被人拖了下去。
不一會兒,院外傳來了一聲聲狼哭鬼嚎的淒慘的叫聲。
紅梅眼中閃過什麽,低聲對著周氏道,“這其中恐怕有蹊蹺。”
“還能有什麽蹊蹺,大夫都已經說了。”周氏重重的拍著桌子。
紅梅皺眉,“我猜櫻紅這個賤婢這種時候肯定不敢欺瞞您,您何不找來報文館的人過來問個清楚,也許能有發現呢?”
周氏陰沉著臉,派人將報文館的人請來了一個。
一問之下,周氏差點昏了過去。
他兒子竟然招惹了龍禦西那個煞星。
別人不知道龍禦西,她曾經跟在秦朝前大公主鳳素兒身邊,對龍禦西還是知道一些的,這人出手狠辣,誰若是得罪了他,保管沒有命在,鳳素兒作為一國的公主何其囂張,聽說也是被龍禦西弄死的。
周氏頓時嚇得渾身發抖,六神無主,緊緊地抓著紅梅的袖子,“我該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兒子無緣無故的就被龍禦西給廢了,這等大仇如果不報,她心能安嗎?
可是若報仇,周氏心中涼成一片。
她拿什麽去與龍禦西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