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借由頭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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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呆萌嬌妻,腹黑總裁惹不起 !
    一直以來她都努力的去扮演他喜歡的模樣,為什麽他就是一眼也不瞧自己。
    她明明比葉路淇長得漂亮,家裏也比她有錢,論地位和實力根,她們兩人更是沒有可比性,葉路淇根本不配做她的對手,不配。
    她為了慕廉景不惜放下自己的身段,更是處心積慮的用盡了手段,她不明白為什麽這個男人就是看不到自己的好。
    秦可可拿著酒瓶,頹廢的行走在燈紅酒綠的城市,淚水早已釋放。
    天空下起了蒙蒙的雨,她拖遝著沉重的身體,身子歪歪邪邪的流浪在陌生的城市裏。
    慕廉景開著車,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外灘上,這正是他把葉路淇從蕭絕的手中帶回去的沙灘。
    晚風吹拂,海水規律性把席卷著浪花歸來,黑幕以下海天一色。
    慕廉景修長的雙手拿下安全帶,他望著充滿星辰的夜空,記憶如潮水般湧了上來。
    他想起了她的一切,她的哭泣,她的微笑,總是愛漫無目的的陷入幻想,呆呆發愣的樣子。
    他好想她,真的好想念那個傻乎乎的女人,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女人。
    “夠了吧!你要我在站在這裏等你多久?還不給我快點下車?”蕭絕不知何時站在車外,正一臉不耐煩的敲著車窗。
    慕廉景收回幹澀的視線,不露聲色的抹掉眼角的濕潤,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進展怎麽樣了?他說了什麽嗎?”
    蕭絕見他剛才還一臉痛苦,現在卻如同這個冰雕,整個人都透著寒意,心裏不免難受。
    “慕國安還是不承認給你下過藥,軟的硬的他都嚐了個遍,他其它的事都承認了,就是唯獨這件事他是死活都不承認,或者這件事他真的沒有參與過。”蕭絕一字一句慢慢的對著慕廉景說著。
    “我知道。”
    蕭絕微微一怔,有些不明所以又有些好氣的問道:“你知道?那你還對他動這些手段幹什麽?”
    這不是耍他嗎?白白費這些功夫幹什麽?真是吃飽了沒事做。
    “就算他和這件事是真的沒關係,可對小淇動過的手腳一件接著一件,害得小淇幾次性命不保都有著莫大的關係。他以為認罪了就能解脫?沒這麽容易。”慕廉景低沉的聲音如同寒冰,流露的寒意和森然讓人心驚。
    “你這是借著由頭去找慕國安的麻煩?”蕭絕認清他的目的後,後背透出了一身冷汗:“慕國安確實可恨,可你這麽做就不顧及你家老爺子的感受了嗎?他們畢竟是親身父子。”
    想到他對慕國安用的那些恨絕手段,蕭絕不免有些擔心。
    雖然他也覺得慕國安罪該萬死,可慕廉景和他畢竟有些血脈親情,慕老爺子這幾年似乎蒼老了不少,要是讓他知道了這些事,隻怕會惹得他更加痛苦和愧疚,那身體能受得住嗎?
    慕廉景透著冷光的眼睛微微垂下,語氣淡漠且堅決的說:“爺爺不會知道這件事的,他永遠都不會知道。”
    見他如此的態度,蕭絕心裏就明白的七八分,慕廉景必然已經做好了封鎖老爺子消息的準備。
    “那你對秦家父女兩人還要演戲到什麽時候?這個秦道果然是個老不死的,我用了各種渠道就是查不出他們給你下藥的一點蛛絲馬跡。”說到這裏,蕭絕不免有些氣餒。
    慕廉景瞳孔微微收縮,臉上卻沒有太大的表情:“很正常,秦道在法國的勢力可不小,國際警察對他都成立了專案組,可這麽多年來卻一直拿不到他的一丁點兒的證據,我們要找到他的證據沒那麽簡單。”
    “真是個陰險的老鬼頭,我看他這麽積極撮合你和他女兒的事情,除了幫他女兒得到心上人。絕對也想要通過你的關係,借助慕氏的力量坐大他的勢力。”蕭絕半眯著眼睛分析著。
    慕廉景一邊陷入沉思,一邊說道:“他想要攀上慕氏坐大勢力的事情,我一早就知道了。當年他幫了我之後,我回國還沒有三年,他就向我暗中表達過這樣的意思,不過被我婉言拒絕過。”
    蕭絕朝他翻了個大白眼,沒好氣的說:“什麽幫你?那就是個騙局,這隻狐狸從一早就打起來你的主意。”
    慕廉景木然的臉上總算多了一絲表情,他帶著一絲驚喜和不解,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的意思是……”
    “靠,要不是你要我偷偷跑去法國調查他,隻怕你現在以為他當年幫你是發了善心,其實那一切不過是他自編自演的戲碼。”蕭絕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秦、道!”慕廉景死死咬著牙,將這兩個字一個一個從牙縫裏吐出來。
    他一直把秦道當成恩人,才會一直對秦可可一而再的忍讓,可最後他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一個笑話,一個能笑到流淚、笑到心裏苦澀不堪的笑話。
    葉路淇哄著樂樂睡覺,看著那張和慕廉景有著八分相似的臉蛋,腦子裏很多有關昔日的往事畫麵竄了出來。
    她獨自一人來到了家門口的大樹下,頓時間淚水不爭氣的下滑。
    堅強了那麽久,望著黑如幕布的天空,那一刻她就再也堅強不起來了,她哭得像一個孩子,鹹澀的淚流淌過她臉上的每一個毛孔。
    她突然笑了起來,嘲笑著自己。她還是沒能把慕廉景忘記,她還想著那個男人,好可笑。
    葉路淇,都已經過去四年了,你真的好蠢,她自諷起來。
    可如此她的心還是會痛,淚還是會掉,也許是哭的累極了,她竟模模糊糊的在大樹下睡著了。
    隨後做了一個夢,在夢裏,她看到了慕廉景,也聽了他那低沉而磁性的聲音,他說著很多動聽的情話,說他正在尋找著她,希望她能夠回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時分,有些冷冷的,擦幹臉上的淚痕,她就小跑的回到了床上。
    慕廉景一夜未歸,他在外灘上睡著了,他也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和葉路淇做的夢一模一樣。
    冰冷的海風把他吹醒過來,他的心頭空蕩蕩的,喉間一陣苦澀。
    葉路淇按了按腰,腰有些疼了。
    這也難怪,昨天晚上睡在了樹下麵,淩晨三點才回到房裏去睡。
    沒睡上兩個小時,天沒亮就起來,趕著上貨,然後又來到街上擺攤。
    她必須早點來,否則,位子就被別人占了,上次來晚了,被擠到街角,一整天都沒有賣出幾塊錢。
    這個小山城很偏遠,但也不是與世隔絕。生活水平也還算是中等,完全不是以前想象中的山村模樣。
    街上的男男女女也穿著靚麗,但要說時髦倒是談不上了。
    不過別人的生活挺不錯,不代表你的生活也不錯,別人口袋裏有錢,也不代表他會拿出來,買你的水果。
    葉路淇盡管踏實肯幹,日子卻依舊過得緊巴巴的。
    天亮了,擺攤的人慢慢多起來,街上的行人也多了,不時還有車輛經過。
    葉路淇也開始吆喝起來,想想這人生也真是變幻莫測,以前的葉路淇可從來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當街賣水果。
    無由來的想起了慕廉景,想起他,葉路淇的心就是一緊。
    唉,她歎口氣,自言自語:“想他幹什麽?都已經四年了。”
    四年,將近一千五百個日日夜夜。
    又有車經過,帶起一陣塵土。葉路淇厭惡地掩住口鼻。
    這個小城市的環境還算不錯。就是塵土太大,以前葉路淇出來擺攤還帶上紗巾遮住口鼻。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塵土飛揚的環境。還有,那讓人作嘔的汽車尾氣。
    隻是很快,她就把這些“防護裝備”收了起來。像其他做小買賣的人一樣,站在那裏大聲吆喝。
    四年都已經過去了,本以為這些塵土和尾氣彌漫早已適應,可還是不行,還是感到不舒服。
    葉路淇心中暗笑,你啊你,都到這份上了,還以為自己是豪門闊太嗎?唉。
    心裏又是一陣失落。
    喊了一陣,大半天了,卻隻賣出十塊錢。
    買主是個老太太,就住在附近,每天送孫子上學後回來路過都要來買點新鮮水果,說是等孫子回來後給他吃。
    葉路淇做生意實誠,不會拿壞水果充數,老太太很信任她,久而久之,就成了她這個攤子的常客。
    今天不知道怎麽了,自從老太太買了以後,街上的人就稀少起來,葉路淇的攤位也是門可羅雀,
    其實不光是她的攤子如此,別的攤子也是一樣,但為了過日子也隻能這樣混著。
    百無聊賴的她坐在那裏看著過路人的鞋子,默默地計著數。
    一百二十雙鞋子從眼前經過後,一雙皮鞋停住了。
    葉路淇一下子打起精神,她以為生意來了。
    “要買水果嗎?都是新鮮的。今天剛批發來的。橘子很甜,您是要……”
    葉路淇的目光向上,卻看到了一身警服。她的腦袋嗡地響了一下。
    是警察嗎?不會是來查占道經營的吧?
    葉路淇趕忙低頭道歉:“對不起,警官。我知道這是占道經營,是不允許的。我……”
    “好了,好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葉路淇抬起頭,和這個警察四目相對。看到對方的臉,她也大大鬆口氣。
    原來是華天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