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可悲,她成了地下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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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可悲,她成了地下情人
戚子恒聽了淩夕兒的話,像被火燙著似的收回手,腳下踉蹌了兩步。滿臉苦楚低吼道:
“我說過,我是有苦衷的,我被徐妮琴抓住把柄,我隻是暫時妥協,可是我愛的一直是你!”
淩夕兒心顫了一下,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心軟,於是冷笑道:
“子恒哥,你還要讓我相信一段被一個把柄就輕易毀掉的愛情嗎?”
“夕兒!”他錯愕退了一步。
淩夕兒逼近他:“我說錯了嗎?是你讓我認識到愛情是多麽可笑的東西!”
“夕兒,你要我怎麽樣才肯原諒我?”
淩夕兒忽然抓住他衣領,在他耳邊曖昧吐氣、妖嬈媚笑:
“現在,我不要愛,也不愛人。所以皇甫冷冽那樣無心的男人才適合我。而你,或許我該想辦法讓你知道對我寄托一分感情是多麽可笑的事。”
“夕兒!”戚子恒滿臉驚詫,黑幽的眸子閃過心痛。“不要這樣!我知道你在懲罰我!但愛情本身並沒有錯,你不要以妓女的麵孔對我,我知道你隻是想逼開我!”
淩夕兒淡淡而冷然地笑:“妓女?這樣在你眼中就是妓女了,你知不知道我在床上時如何取悅皇甫冷冽的,那才叫……”
啪,一聲清脆的掌聲打在淩夕兒嬌嫩的臉頰。
戚子恒的神情憤怒而又心痛,“你怎麽可以這麽作踐自己,如果伯母還活著,她會多麽心痛。”
“可是她死了。”淩夕兒捂著臉頰小臉更加漠然。故意將話說的那麽決絕,隻是希望他不要再出現在她的生活。因為有他的地方肯定有徐妮琴!現在皇甫冷冽走了,他們也該滾出她的生活,讓她和寶寶安靜過日子。
“夕兒……”他憂傷地低語:“你是不是故意裝出妓女的麵孔趕我走,我知道你不是那樣的,我隻要你給我一個重新愛你,保護你的機會。”
淩夕兒沒有回應他,她看到公寓那扇幽暗的窗裏似乎亮起一道火光……
有賊嗎?可是,即使真的有賊,她也不會向戚子恒求救,她不會給他再次打亂自己生活的機會。
“我很累了,你走吧。”她冷冷說完,徑自走向樓梯口。
卻在與戚子恒交錯時,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我不相信你對我已經沒有一點感情。”
“感情,”淩夕兒嗤笑,“或許有吧,隻可惜現在這些東西並不納入我的‘人生’之內。”
他盯著她,問道:
“那皇甫冷冽呢?你依戀他吧?”
淩夕兒低笑,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說過,他對女人冷酷絕情,更遑論海誓山盟?他隻是要我的肉體罷了。”
“你能自己斷言?你確定他真的那麽想?”
“當然!”如果對她有一點情分,他都不會離開的那麽決絕。
“我走了,但,仍是會來看你。可以嗎?”
“我希望你一直很忙,沒空前來。”淩夕兒坦白地拒絕。
結果,他忽然摟住她,緊緊擁抱了許久,才開車走了。
然後,淩夕兒歎口氣。
忐忑走上昏暗的樓梯,想起剛剛那點光亮,她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報警。最後還是決定先看看再說,她不相信有賊聽到主人回來,還會大喇喇等在屋裏。
“親愛的,快點上來!”她故意很大聲說著,然後很大響聲地開門。
屋裏漆黑一片,她敞著門,直接摸索電燈開關。
誰知她剛一探身,手腕便被拽住,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身體已經被蠻橫地拖了進去,後背重重地被摔在了牆壁上。
隨後,公寓的門被一隻手“砰”的一聲甩關上。
淩夕兒驚悚地發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正用雙臂圈著她,一股迫人的冷氣壓從四麵八方襲來。
呃……這情景好像有幾分熟悉……
“你,你幹什麽?我,我告訴你,識趣的就快走,我男朋友就在後麵……”她瞪著黑暗中的人影,虛張聲勢的警告。
“男朋友,嗯?”相當熟悉的聲音。他才離開幾天,她就新歡舊愛的大享齊人之福。他還真是小看了她!
“皇甫冷……冽!”是他!他居然又莫名其妙出現了!
“嗯哼,我該慶幸你還記著我的名字嗎?”
“嗬嗬,不必,這是我應該記得的。”說完,淩夕兒就一陣懊惱,自己幹嘛一遇到這個男人就卑躬屈膝沒了原則。是他不辭而別的,如今該發飆的是她,不是嗎?
“這麽晚才回來,去哪了?”即使隔著黑暗,淩夕兒也能察覺到他的陰沉。
“打工去了。”
“我不是讓你辭掉那份工作了?”
“閑得無聊嘛。”
“那你的男朋友呢?”
“純屬虛構!”
“虛構?!”這個女人又再搞什麽鬼,別告訴他,她沒事臆想出一個男朋友解悶!
“我看到屋裏有一道光亮,以為有賊。所以就故意那麽說,想嚇跑賊嘛。”淩夕兒越說越小聲,慢慢適應黑暗的雙眼,已經可以看到眼前那雙犀利陰梟的黑眸。
“別告訴我,剛剛在樓下和男人抱在一起,也是虛構!”相當危險的語氣。
“嗬嗬……你看到了,他……”她幹嘛要給他解釋,明明是他一見到未婚妻就把她扔在一邊的。心中鬱悶,她驀然住口,連聲音都變得清冷。
“那個……你別靠我這麽近行不行?我快不能呼吸了!”
“那就不要呼吸好了!”
“啊?唔……”
皇甫冷冽話音剛落便低下頭,惡狠狠地吻上那張櫻桃小嘴……
……
望著他緊蹙的雙眉,淩夕兒並不想追究他離開的原因,隻是冷笑繼續著自己的話:
“嗬,你知道嗎?淩夕兒也是有傲骨的。可是在你麵前,我永遠隻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小狗,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從小到大,我從來沒這麽低賤過,卻任你隨便淩辱,誰讓我犯賤在酒吧招惹上你!”
說完這句,她再也說不下去,隻是咬唇,狠狠瞪著皇甫冷冽。
從沒有女人敢這樣頂撞他,他該狠狠甩回耳光,或者掐斷她纖細的小脖子。可是,看著那雙晶瑩的眸子,因為用力呼吸鼓蕩起伏的小胸脯,他卻隻想做一件事。
那就是繼續吻她!
激情過後,清洗出來,淩夕兒擦著頭,坐在地毯上。
皇甫冷冽若有所思盯著她:“你好像胖了些?看來我離開的日子,你過得倒是很滋潤!”
“有嗎?”
淩夕兒打量著他繃緊卻匿藏心思的麵孔,揣測著他的用意:而他隻是一味地盯著她,什麽也不說,讓淩夕兒有點緊張。她幹笑地打破沉默:
“洌,你不會是在吃醋吧?你希望我怎麽樣?為你茶飯不思,長夜難眠?”
他很快地嗤笑一聲,跨下床,坐在淩夕兒麵前:
“我從來不知道什麽叫吃醋,沒有女人能令我吃醋。”
“你這是在激我嗎?親愛的。”淩夕兒支起身,手指撫過他肩膀、滑動在他雄健胸肌上。然後定定指在心髒的位置。“你這樣一說,讓我忍不住想將它占為己有了!”
她知道,現在她隻有用這幅輕浮的外表包裹那可已經失落心,才不會被皇甫冷冽傷的更深。或許當遊戲人生成為一種習慣,她就能灑脫麵對他了。
她相信自己,對戚子恒可以,對皇甫冷冽也不會例外!
如預期中,她看到他冰眸中一閃而逝的厭惡。
“對男人,你總是這麽貪心嗎?”居然想俘獲他的心,他倒要看看,無心她怎麽俘獲。
“也不是啦,”淩夕兒嬌笑,“是因為你對人家特別嘛。”
皇甫冷冽蹙眉抓住她,差點捏碎她的雙腕:
“我是不是該感到榮幸。”
淩夕兒掙脫不開,索性貼過小臉,與他鼻子對著鼻子,“是啊,你可是那種可遇不可求的金主。當初你一聲不吭就離開,人家可是傷心好幾天。若不是子恒哥陪著我,安慰我,我想……”他驀然放開一隻手,轉而捂住她的唇,眼光陰冷而複雜。
“該死!該死的!”
沒有更多的話了,他用力將淩夕兒抱住,雙手幾乎要勒得她窒息。
“子恒哥還說他一直愛的都是我,讓我回到他身邊!”她依然不怕死的說著,最好他被氣得再也不會回來。“你呢,洌,會愛上我嗎?”
“不會!你聽好了,別再癡心妄想,我一輩子都不會愛上你!還有,你最好也別再讓我聽到戚子恒那個名字,不然我一定會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哈哈……淩夕兒忽然笑了,很大聲的笑,笑倒在他的懷裏。是啊,殺一個人在他眼裏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情。所以,他隻會用生死要挾她。
他的話說的多麽清楚——他不會愛她,但他同時也不會放開她!
是那樣嗎?該悲慘的她竟然隻有想笑的欲望。瞧瞧,她把自己陷進一個怎樣的局裏!
皇甫冷冽說這間公寓太狹小太老舊,執意為淩夕兒在附近租下一間豪華寬敞的。淩夕兒麽有反對,作為他的女人,她該欣喜若狂的接受不是嗎?
搬到新公寓,皇甫冷冽也沒有常來過夜,隻是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潛進屋子與她歡愛一番然後離開。
就好像在躲著誰?閑來無事淩夕兒就想,他一定是怕他那美麗的未婚妻知道,才這樣偷偷摸摸。她,還真是可悲地轉為他的地下情人!
沒課時,索性她就做起了一般情婦該做的事:花錢、閑晃……
好日子沒過幾天,她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劉思尹。
她來找淩夕兒當然不是來關心探望。她先是嘲諷淩夕兒賤,堂堂一個大小姐去當人家的情婦任人玩弄。最可恥的是竟然和自己妹妹搶男人!
淩夕兒淡然端起咖啡啜飲一口,她們一定是搞不定戚子恒才拿她出氣。不過她想不明白的是在劉思尹做了別人情婦十幾年的前提下。她可以站在什麽高貴的立場笑罵她?
在她口不擇言牽扯到淩夕兒母親的時候,淩夕兒終於蹙眉提起了精神麵對她。
劉思尹見到淩夕兒終於正視她,便揚起笑容,端起咖啡啜飲,一派優雅。“……所以說,像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怎麽配得上戚家,真不知道你媽當初怎麽教育你,教出這麽一個讓徐家蒙恥的女兒。”
淩夕兒撐著下巴,慵懶反駁回去。“我想,你的母親一定以你為榮。”
“當然!我……你什麽意思?”劉思尹後知後覺明白過來其中諷刺意味。
“沒什麽意思。”淩夕兒無辜攤攤手。其實她是太無聊了,才會前來赴她的約,順便比較一下自己當情婦失職的原因。劉思尹的條件是標準情婦的料,得意洋洋、金光閃閃、自命不凡、拜金如命、尖刻無禮,然後不知自己有幾兩重。真是扼腕,許多特質沒有學好,才會教皇甫冷冽死抓著不放!她還是是有些不敬業,才會在某些時候沒有盡職地發揮情婦本色。
“你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像你這種淫蕩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徐家財產!更別說你是女的,又不姓徐了!知道羞愧的話,就自動放棄繼承權,在這裏簽上你的名字。”說罷,啪,她將一張自動放棄遺產繼承書甩到淩夕兒麵前。
淩夕兒拿起那張紙看了看,這才是劉思尹來找她的真正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