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怨恨,狂烈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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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章 怨恨,狂烈的占有
    原來,六年來,劉思尹逐漸控製了徐氏企業,但她除了擅長紙醉金迷的奢侈生活,並沒有什麽經商的本領,幾次投資失敗,徐氏企業已經被她們折騰的隻剩空殼子。
    徐萬才也被她們氣到吐血,住進醫院。
    但是,淫靡排場慣了的母女兩怎麽肯就此收手,於是兩人分別尋找著自己的老情人們,試圖依靠他們的力量力挽狂瀾。
    但,商場如戰場,商人往往隻注重利益。麵對已近破產的徐家,自然沒人伸出援手。甚至以前那些對她們母女趨之若鶩的男人們,現在都避她們如瘟疫……
    無奈中,徐妮琴想到了前夫——戚子衡。
    是的,六年前她將淩夕兒未婚先孕的事情添油加醋鬧到人盡皆知的地步,戚子衡就在父母的威逼下無奈娶了身為徐氏企業二千金的她。
    不過婚後,戚子衡一直對她冷冷淡淡的,借口工作忙經常夜不歸宿。這些倒也沒什麽,他不珍惜她,憑她的姿色可以到外麵發展啊,外麵不知道有多少男人等著寵她愛她呢。
    她隻要保住戚夫人的頭銜就好。
    可是好景不長,沒多長時間她的緋聞就傳進公婆的耳中,他們便勒令她搬回老別墅居住,一天天像防賊似的看著她,就沒給過她好臉色看……
    終於有一天,她受不了這種委屈又沒有自由的苦逼日子,主動向戚子衡提出離婚,他答應得很爽快,並且分給她一筆不小的財產。
    她知道他是個有情有義的人,所以在離婚三年後她不惜厚著臉皮再次找上他。
    這時,她才發現他竟然已經棄政從商,還悄悄把戚氏企業的中心轉到s市。而所有這些隻是為了一個女人——失蹤多年的淩夕兒!
    她憤怒了!憑什麽同樣都是出軌,她落得個下堂婦的下場,淩夕兒卻被視若珍寶!
    老天為什麽一次次對她不公平!她不甘心,於是,找到征信社調查。
    發現淩夕兒這幾年過的倒是有滋有味。剛剛回國不久,戚子衡就自動送上門,還不惜降低自己的身份在她對麵租下一套狹窄的小公寓。而且他居然一點不在乎淩夕兒已經有了別人的孩子!
    看著私人偵探拍給她的照片,她恨得幾乎咬斷自己的銀牙,她發誓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
    她一直在等待合適的機會。今天巧遇皇甫冷冽,是不是連老天都在幫她。她按耐住心內的狂喜抬手找來服務生,吩咐。“給我們來瓶威士忌。”
    然後。
    “皇甫哥哥,不介意和我共飲幾杯吧。”濃妝豔抹的臉上那是一個嬌媚。
    “當然。”他眯起誘人的黑眸。
    十分鍾後。
    “你……不相信嗎?”徐妮琴醉醺醺撲到皇甫冷冽的身上。“我也……不相信,淩夕兒,帶著一個拖油瓶……還能讓那麽多男人喜歡她……”
    這女人過得倒也不寂寞,皇甫冷冽的黑眸暗了暗,“誰?”薄唇微啟冷冽吐出兩個字。
    “呃……什麽?”徐妮琴打著酒嗝,一臉迷茫。
    “現在,和淩夕兒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他啊?”借著酒勁,徐妮琴伸手環住皇甫冷冽的脖頸。
    濃烈的香水味摻雜酒味,混合出皇甫冷冽難以忍受的刺鼻味道。他輒起俊眉,不著痕跡將她移到桌麵上,保持距離。
    “唔……”徐妮琴呻吟下,才喃喃道:“那個男人說起來,你也認識,他是……”
    “誰?”
    “戚……”
    “喂。”皇甫冷冽滿臉不耐地推了推,依然沒有動靜。
    該死的!這女人竟然醉過去了。不過,這一個字已經足夠。戚子恒!她將匕首刺進自己的身體,就是為了和這個男人雙宿雙棲。如今,她又準備讓他皇甫冷冽的兒子叫這個男人爸爸?!常年冰寒的眸子,在此時驟燃滔天怒火。
    吧台裏,美女調酒師的眼光掃過這裏,手中的動作微微一頓。
    沒想到今天代班會看到這一幕。哼!皇甫冷冽竟然和那樣的女人糾纏,幸虧夕兒沒有跟他。尹童童邊將調好的酒倒進客人杯中邊想。
    看來要督促戚子恒趕快行動了!
    第二日,春風和煦、晴朗藍天、萬裏無雲,是個美好的日子。淩夕兒還沒來得及帶淩冬兒走出家門,就被戚子恒霸道塞上車。
    他說,今天天氣不錯,我帶你們去野餐。臉上是罕見的霸道與堅持,完全不顧淩夕兒的抗議。
    戚子恒帶著淩夕兒、淩冬兒驅車到郊外,選個綠樹成蔭、花紅柳綠的迷人景色處。一番情緒醞釀,然後,重頭戲上場。
    趁著淩冬兒到一邊獨自玩耍的空當,他鼓起勇氣掏出一枚璀璨的鑽戒,單腿跪地鄭重向淩夕兒求婚。“夕兒,我已經浪費太多時間與機會,這一次無論如何不想再錯過,嫁給我吧。”
    淩夕兒愣住了,“子恒哥……”她囁嚅著,這太突然了,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本以為當年的拒絕已經讓他徹底死心。直至她回國,他跟來。才明了他對自己的心有多堅決。說不敢動那是假的,可是愛情婚姻,不是隻有感動就可以。一直以來,她都把他當做兄長,當做家人。他沒開口表達,她也無從拒絕……
    沒想到他就這麽突兀的求婚!
    她該直接拒絕?!
    可是昨夜,尹童童還勸她,既然和皇甫冷冽沒了關係,那就考慮戚子恒看看……愛情最終在柴米油鹽的平淡日子裏都會升華為親情……就像她和戚子恒肯定會是很幸福的一對。
    而且冬兒也該有個爸爸了,知道戚子恒為什麽不肯認冬兒做幹兒子嗎?因為他一直對冬兒都是視如己出,恐怕這個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他這樣的好男人了……
    淩夕兒直直盯著那枚閃亮的戒指猶豫了,她該怎麽辦?
    “我不會逼你,夕兒,你可以慢慢考慮。”溫柔的男聲在耳旁響起,像清澈溪泉在林昕的心底流淌。“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照顧你和冬兒,我發誓我會一輩子愛你,一輩子疼惜冬兒。”
    說完,戚子恒靜靜等著,就像等著宣判的犯人。若不是皇甫冷冽突然出現,若不是尹童童的鼓勵,或許今天,經曆一次失戀,一次婚變的他還是不敢說出自己的心裏話。
    一直怕逼得緊了,夕兒會像六年前那樣將自己逐離她的生活。可是今天才發現這份感情放在心口太久、太重。說出來竟是那麽的輕鬆!
    良久,就在他以為又要被拒絕的時候。
    “不用考慮了,我答應你。”淩夕兒竟將手伸到他麵前。
    “夕兒!”戚子恒很是驚喜,為她戴上那枚鑽石戒指的手都有些顫抖。
    不敢麵對那張俊臉上毫不掩飾的喜悅,淩夕兒將頭扭向一側。“對不起,子恒哥……”她在心底道歉,因為答應他的那一瞬隻是因為她想起了皇甫冷冽。那次相遇,讓她怕了,或許婚姻是她逃離他最好的方法。
    從來,她都不認為自己對皇甫冷冽的愛有多麽濃烈。隻不過,像他這樣冷傲的男人就如上等烈酒,給人的衝擊力太大,從而不容易忘記罷了。所以她是絕不會為了他傻傻孤獨一生的,就像小童說的,戚子恒,會是個好的歸宿。
    即使,她已經不相信愛情,但,那也不影響她做一個好妻子!
    所以淩夕兒望著那枚亮閃閃的鑽戒,告訴自己——我的選擇是對的,因為愛情從來就沒有親情來得可靠!
    好,就這樣吧。找一個避風的港灣,她,就不用再逃了。不過,暫避風頭似乎還是必要的,明天還是準備準備暫時離開一段時間吧……
    一旁,淩冬兒趴在樹幹上輕輕歎口氣。“哎,笨蛋夕兒……”
    他們整整玩了一天,淩夕兒似乎暫且忘記了皇甫冷冽對她帶來的困擾。
    黃昏,橘紅的光線斜斜灑落,使得原本就漂亮溫馨的公園顯得更加美麗安詳。
    翠綠的草坪上一群孩子在興高采烈地踢著足球。
    不遠的長排椅上,淩夕兒和戚子恒正並肩而坐,雙手交握,凝望著草坪上的淩冬兒……
    淩夕兒不禁喟歎,或許,就這樣恬淡的生活下去也不錯。
    她打電話告訴尹童童自己答應了戚子恒的求婚,尹童童高興得差點跳起來,直讚她快刀斬亂麻——英明;她曾試探冬兒的意思,他好像也很開心的樣子……
    一切都很圓滿,很應當,隻是偶爾,她的心頭還會湧起一絲難言的失落……
    一輛黑色邁巴赫landaulet靜靜停在公園的甬道上。
    皇甫冷冽摘下墨鏡,望向長椅上的男女,精湛的眸定格在那兩隻親密交握的手上,臉色霎時陰沉冰寒。
    果然如徐妮琴所說,他們在一起!
    如果說初遇時的怒火還在皇甫冷冽控製的範圍內,那麽今天他已經瀕臨失控的邊緣。淩夕兒,這個為了別的男人殘忍背叛他的女人,憑什麽過得這樣幸福!
    翌日,淩夕兒依舊沒有機會離開,她雇的工讀生小萍為她接下一筆大生意,本市五星級大酒店麗晶酒店的鮮花供應。
    他們先預定了三天的份額,並說如果滿意就可以簽下全年的供應合同。
    三天的鮮花供應量已經趕上她這個小店一個月的營業額,她不想輕易放棄。因為這小花店不僅僅是她的事業,更是她的興趣,融入她的心血。她想讓更多的人因為看到她的鮮花,心情愉悅,獲得精神上的美感和滿足,甚至因此感到幸福。
    她知道花兒們有這樣的魔力,這幾個月她就深有體會。因為用心,她的插花技藝飛速猛漲,短短時間在這一地帶已經小有名氣——這也正是麗晶找上她們,而她沒有太吃驚的原因。
    她的生活已經被皇甫冷冽攪亂過,她不想再被他攪亂一次。為什麽要那麽怕他呢?他並不知道冬兒的存在。再說,誰都知道麗晶是帝豪的死對頭,他總不至於出現在對手的酒店。
    六年,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單純膽怯的小姑娘,或許她從現在就該改一改,一麵對他就逃的習慣!
    麗晶酒店,不愧為五星級酒店,裏麵的裝潢真的可以用金碧輝煌來形容,各種華麗的擺設更是讓人眼花繚亂……
    因為工讀生小萍這幾天考試,淩夕兒隻好親自把鮮花送過來。在按照要求把鮮花擺放好後,她被告知還需要找總經理簽字。
    雖然對這程序有些疑惑,但她還是找到他們指定的房間。
    淩夕兒“咚咚”敲了兩下門,得到允許後,才小心翼翼地走進去。
    門一打開,她就感覺到房間內有些詭異。厚重的窗簾拉得嚴嚴實實,昏暗光線下看室內的擺設也不像是個辦公室。
    “葉經理……”剛張嘴,腦袋便撞在某硬物上,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身體已經被蠻橫地拖了進去,後背重重地被摔在了牆壁上。
    隨後,華麗的木門被一隻手“砰”的一聲甩關上。
    如果說第一次是迷茫,第二次是猜測,那麽第三次,雖然時隔六年,淩夕兒還是很快確定,這個將自己緊緊圈在懷裏的男人是誰!茫然望著昏暗光線裏那張俊逸冰冷的臉,“洌……”她無意識的呢喃。
    “還記得我,我該感到榮幸嗎?女人!”皇甫冷冽低沉地開口。
    那麽咬牙切齒叫她,他果然恨她入骨!
    “該死的!為什麽不說話!”六年前傷他那麽深,難道她連一點解釋都沒有嗎?
    “對不起,對不起……”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傷害他都是她最不願的。可是,她雖然無心傷害他,但那一刀確實是她刺進他的胸膛,無法改變。
    “一句對不起就完了?我不接受!”他的語氣陰冷,猶如來自地獄的撒旦。
    “那你想怎……”
    她的話吞沒在他突如其來強悍的吻裏。
    “唔……不要……”
    皇甫冷冽卻吻得更緊,他一手包住她掙紮的右手,抵在自己胸口;另一隻手五指交叉地握住她的左手高高舉起,壓在門板上。
    他攜著憤怒霸道地吮咬她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