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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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六章
    許久沒有這麽開心的笑了,隻是,這樣的笑能夠擁有多久?
    槍響驚動屋外的林中傑等人,他們衝進來就見倒下的居然是喬伊娜……
    原來,當羅傑的手下扣動扳機的刹那間,喬伊娜撲到皇甫冷冽的身後,為他擋下那顆子彈。
    “洌……”鮮血染紅喬伊娜的肩膀,她痛得蹙起眉。卻在看向皇甫冷冽時,揚起了唇角。愛他,所以即使恨過,也依然不願他在自己麵前受傷。
    皇甫冷冽眸心一緊,迅速掃過喬伊娜受傷的身體,幸好子彈沒有射進要害位置。“林,立刻把她送醫院,這裏就交給他們!”果斷吩咐完,他快步坐上駕駛位。戴上墨鏡,抖了抖疼痛的腿,猛地踩下去……
    “腿很疼吧?”淩夕兒虛弱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喬伊娜她……”
    “別動!”
    皇甫冷冽將打開墨鏡戴上眼眶,俯首看她一眼,濃濃的警告。“如果你不想我們一起車毀人亡,就別動!”
    說話間,車已經‘咻’衝出原位,一溜煙地趕往醫院。這一刻,淩夕兒心裏所有的糾結全部化解……為她連命都不要,這份愛她再懷疑就是十足的傻子!
    喬伊娜不久也被送到醫院,子彈卡在肩胛骨,雖然手術費了些周折,但是性命無憂,很快就康複了。
    而後,在皇甫冷冽的幫助下很快接管貝布托家族企業。
    至於羅傑—詹姆斯,皇甫冷冽並沒有黑吃黑親手解決他。而是讓他因為涉嫌製毒、販毒被意大利警方抓捕。當然皇甫冷冽暗中提供了一些充足的證據。足夠讓他在監獄裏度過一輩子的時光。
    至於淩夕兒從那日開始,就被送進醫院。之後的故事,很簡單,手術,打針,吃藥,住院。正好和準備手術的冬兒做了伴,而且一住就是一個月……
    皇甫冷冽幾乎24小時,陪護身邊,那濃烈而毫不遮掩的愛意,羨煞醫院一幫年輕漂亮的女醫生小護士。盡管如此,淩夕兒還是不願繼續呆在醫院裏。
    這些天吃的是營養餐,喝的是白開水,任何有滋味的法國料理,意大利餐,中國辣味川菜,都不準她碰……天哪,她是病人,不是囚犯呀!
    “皇甫冷冽,我要出院……”淩夕兒嘟著嘴凝視窗口那頎長有型的背影,第n次抗議。見某人無動於衷,她立刻改變戰略。這些天與他相處,她已經總結出點規律,總之,某人就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
    “洌,讓我出院吧!”淩夕兒放柔了語調,霍地從病床上爬起,迅速撲倒窗口,從背後熱情地環住他的腰,將頭埋在他溫暖寬厚的背上摩挲撒嬌,“親愛的洌,讓我出院吧!”
    “你確定,你已經完全好了?”
    “當然,我完全可以照顧冬兒了!”
    “照顧冬兒前,要不要先試試?”皇甫冷冽緩緩轉過身,高大身子極有壓迫感地將淩夕兒籠在自己的氣息裏。
    俊挺的身子將她壓的密不透風。
    淩夕兒立刻呼吸變得急促,臉頰不自覺染成緋紅,看著他喉結滾動,性感薄唇,菱角分明的五官中漾出如甘醇酒液的情,欲誘惑。“要不要試試?”他低沉磁性的話音,令淩夕兒忍不住吞吞口水,這種怦怦心跳的感覺,真像在蹦極……
    即使已經明白他話中的含義,心裏也已心猿意馬,可是要字怎麽好意思說出口……
    “試過了,我準你出院!”
    “你說的哦。”淩夕兒眨了眨如扇的長睫,暫時放下矜持。主動勾住他脖子。然後,小臉已經紅到爆。
    “當然。”
    “該死的!”
    “滿意了嗎?”“趴著!我不想讓你傷口見鬼的發炎。”
    “想試,就換個姿勢?”那個姿勢,她真的,很尷尬。不是故作矜持,而是很不習慣。臉憋的越來越熟透,像西紅柿一般。
    “丟死人了!”淩夕兒又急又窘,一腳將皇甫冷冽踹一邊去,捂住了臉。這可是病房,純潔的病房,他們居然……還被那位可愛的小護士看到。哦,my,god!她不要活了!
    “你羞什麽?男人和女人之間不就那麽點事。繼續!”
    許久,在皇甫冷冽嚴重懷疑淩夕兒想要把自己悶死在被子裏的時候。
    “哈哈哈……”淩夕兒突然掀開被子,大笑撞進他肩窩,“沒見過這麽可愛的,你看我們把人家嚇的。作孽呀!”
    “……”他就知道這個小女人骨子裏是最邪惡的。可是,太久沒見到她這樣開懷的笑了,皇甫冷冽隻是靜靜望著,不忍打斷。
    “洌,你確定你還要試嗎?很顯然,我的傷好了,今天就帶我出院!然後我要以冬兒的媽,而不是病友的身份,去看冬兒。”淩夕兒邊說著,邊伸出笑顫的手替他拉回拉練,再順手一顆顆係回自己的紐扣,嘴角的笑始終燦爛張揚著。
    很久不曾這樣開心過了,慢慢接受可以有他可以依靠,似乎沒有什麽事情他辦不到,包括醫治好冬兒的病……心愉悅了,因為她堅信,有他,冬兒一定會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陪她一輩子!
    病房中,正僵持著。
    此時,病房傳來敲門聲,皇甫冷冽冷冷開口:“進來!”
    最好不要是那個大嗓門的丫頭,再進來鬼嚎鬼叫。側眸一看,是林中傑和尹童童!推著個鋥亮的輪椅,上麵坐著一身背帶小西裝,帥氣可愛的淩冬兒。小小的個子,窩在輪椅裏,抱個水果籃,見到淩夕兒就大叫,“小媽,你們在幹嘛?”
    “呃……”
    “你們在玩親親對不對?”
    “啊……”
    “舅舅,幹媽,老爸和小媽正忙,我看我們待會再來嘍。”淩冬兒眨眨眼、吐吐舌頭,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樣。
    “不行呀,你小媽還是病人!”尹童童說著衝上前,一把推開皇甫冷冽。“你,離開我家夕兒。她有個三長兩短,我、我、我也不能怎麽辦你,可我會報警!”
    話落,人已落座在床邊,把皇甫冷冽擠的毫無位置可言,隻能冷冷盯著她脊背,散發冷颼颼的陰風……
    “夕兒,你怎麽可以被他這樣欺負?這是病房,你是病人,幹嘛讓他碰你了啦?”
    “小童,他沒碰我,我們隻是在談判。”淩夕兒跟著解釋,斜睨一眼皇甫冷冽,哈,黑的真可以,可以做包公了。一向冷酷的大教父,此時的表情,卻滑稽的可笑,像個被搶了糖塊的小屁孩,用殺人的視線,死死地洗禮尹童童。拳頭攥緊,很想殺人,奈何小童又動不得,隻有隱忍地冷哼一句,“羅嗦!”
    這一天,皇甫冷冽終於沒有拗過淩夕兒,為她辦了出院手續。
    第二天,皇甫冷冽去了公司,淩夕兒陪著冬兒在病房輸液,然後,門打開,白衣小護士捧著束鮮花,滿臉羨慕,“淩小姐,有人送花給你。”
    “謝謝。”淩夕兒接過來,蹙起眉疑惑,誰會把花送到醫院來?難道是那個不開竅的石頭。伸手果然在花間看到一張小卡片,就見上麵這樣寫著。
    他把你保護很好,不準任何人接近,可是很想見你,我在醫院對麵咖啡廳等你——梁宇智。
    梁學長!
    自從那次在醫院,她再也沒見過他了。心裏隻想著冬兒,想著皇甫冷冽,竟把重傷的他忘記。愧疚湧上心頭,淩夕兒沒有猶豫,將冬兒交給風逸照顧,她拿起外套想要出去。
    “淩小姐,教父吩咐,您需要什麽吩咐我們去買,您還是不要出去……”
    “你告訴皇甫冷冽,我不是他的囚犯。”說罷,淩夕兒扒開他,就衝出病房。風逸無奈,隻好招來兩個黑衣保鏢,“你們快跟上淩小姐,保護她。”
    醫院門口腳步匆匆,砰一聲撞入一個人懷中。
    “寶貝,這麽匆忙是知道我要來麽?”一雙藍眸帶著戲謔映進淩夕兒的清澈的瞳眸。
    “雷恩,你回來了。”就見他身後,幾個高大的黑衣保鏢間站著一個身著羽絨服、牛仔褲的男孩。
    “嗯,寶貝。我把人給你帶來了,你要怎麽謝我?”
    “雷恩,等冬兒康複了,你說怎樣謝你,就怎樣謝你。可是現在我得去見一個人。你趕快帶著這位年輕的先生去見院長,我馬上就回來。”說罷,淩夕兒揮揮手,離開。
    “主人,那這些花怎麽辦?”影子捧著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走上來很恭謹的問。這麽大一束花,在醫院這麽招搖,被皇甫冷冽看到肯定又會起風波。他以為為一個女人,而且還是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得罪‘夜殺’很不值。
    “你捧著,她自然會回來。”
    “呃……”影子冷峻的臉上已是滿臉黑線。不過在街邊加長豪華車內有一個人的臉色比他更黑。
    雷恩—布萊克享譽黑道,人稱死神的家夥,居然抱了那麽一大捧玫瑰花來醫院,他還真是不嫌太招搖。皇甫冷冽摘下墨鏡,冷冽雙目恨不得將那束礙眼的玫瑰花掃射到枯萎……
    咖啡店裏,梁宇智早已經等在那裏,一身灰色休閑長款風衣,斯文俊雅,依舊奪人眼球。透過玻璃窗望到淩夕兒一路朝這邊走來,唇邊笑意迷人。
    “梁學長……”
    “坐吧。”他指指對麵的座位。”
    淩夕兒坐下歉疚一笑,“對不起,學長,應該是我請你的……”
    噓,梁宇智將食指豎在唇前,黑眸魅惑深情。“夕兒,我約你來,可不是聽你道歉的。”
    “嗯,學長,你的傷怎麽樣了?有沒有哪裏還不舒服?”
    “夕兒……”梁宇智的眼神忽然變得深沉,“你知道嗎?你一點都沒有變,還像六年前那般單純善良。即使你比誰經曆的都多,你比誰更有理由變得憤世嫉俗……”
    “梁學長……”忽然被如此讚美,淩夕兒竟有些無措。
    “就是這一點讓我覺得,自己離你很遠。恰恰也是這一點,又讓我忍不住被你吸引,想靠近你一些,再近一些。夕兒,你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
    梁宇智的表白,淩夕兒不是不感動,可是兩個人的相愛交往,要的是感情,不是感恩。所以她沒有遲疑,“對不起,梁學長,我不能。”
    “嗬……”梁宇智忽然笑了,似乎如釋重負般。“夕兒,我今天找你來說這些,隻是想告訴你,你不要有什麽負擔。我所做的一切隻是因為……你值得。”
    “不是負擔,是該有的感恩。”淩夕兒仰頭,水眸如水晶般晶瑩。“你為了救我負了那麽重的傷,這種恩情如果不放在心裏,怎麽還能算個人?可是,我如果因為感恩答應你交往,那便是對你最大的欺騙。所以,對梁學長的情誼,我隻能說對不起。”
    梁宇智聞言,倏然隱去眉宇間的一絲玩世不恭,眼神深幽如潭。這個小小的女人,從來都不會把男人的傾慕嗬護當做理所當然,那麽堅強耀眼如傲雪的梅,那般獨立迷人如鬥霜的菊。卻又在偶爾的柔弱間最能激起男人的憐憫之心……很不幸,他的心就這樣被俘獲,從此再也掙不脫那綿長情絲。
    隻是,養病的一個多月。他想了很多——愛,不一定是占有;愛,絕不能成為負累;愛,就要說出口,即使明知會被拒絕;因為,被拒絕了,心才不會那麽狂亂,才會將那份熾熱的感情轉變為默默的守候!
    說他賤也行,說他自虐也罷,今天他就是為了表白,然後再被拒絕而來。目的達到了,但他對她似乎眷戀更深……
    “夕兒,”梁宇智歎口氣,還是將心裏的擔憂說出口,“你知道嗎?你和冬兒是兩個生命個體,深沉的母愛的確感人,但是作為朋友我還是想說一句,你要看一下四周,周圍還有很多愛你的人,不要把冬兒的生命附加在自己身上,那樣你會活得太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