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新婚之夜(1)
字數:3628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千金重生:一不小心惹狼上身 !
第20章 新婚之夜(1)
“能有慕少爺的誇獎,也不枉段柔的一番用心良苦了。”
兩人碰杯絲毫不在意杭澤的尷尬難堪,最後也是杭澤忍無可忍,一手摟過段柔,臉上掛著笑容。
他很肯定自己的帥氣遠遠高於慕西言。
但是不知為何,從小到大人人都喜歡拿他和慕西言相比較,人人都說他相差慕西言一截。
五年前慕西言當兵,他便在蘇城混的如魚得水,名氣早就超過了慕西言。
但是今天能在酒席上遇到慕西言,絕非偶然,他難道已經回慕家了?
“慕少爺許久不見,這一杯我敬你。”
杭澤的酒杯舉了許久,慕西言的目光卻從未離開過段柔,放肆而大膽,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裏。
“抱歉,杭少爺,你的新娘太迷人了。”這樣露骨的話,太不給人麵子。
杭澤喝掉了杯中的酒,自己跟自己生悶氣,將段柔脫離了慕西言的麵前。而慕西言便看著段柔的背影不曾離開。
這樣一個女人很特別,他更是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他相信自己回來是正確的,後麵的故事肯定十分有趣。
喜宴過半,心不在焉的人太多,也不在乎到底是什麽目的,稀稀落落離開了不少的人。
段老夫人由蔣眉母女攙扶著走到段柔麵前,臉上帶著鄙夷。
“真是什麽媽生什麽女兒,真是好樣的!”
這樣的話讓重新回到宴會的趙雪蘭十分尷尬,她看了一眼段老夫人身後的段洪,此刻身為丈夫應該出麵說幾句。
但是她失望了,段洪想必還在為了欺瞞他另外一份遺囑的事情生氣,連看都不願看她一眼。
段柔將趙雪蘭護在身後,“奶奶,說這話一點也不錯,不然爺爺怎麽會將產業交給我媽打理,而不是奶奶生的兒子?”
她不畏懼這些看著是長輩卻在背後捅自家人刀子的人,身為長輩卻在這樣的場麵不留情麵,那她也無需留什麽情麵給他們。
段老夫人緊緊抓住蔣眉的手,深怕自己衝動會上去打了段柔,“你!”
段柔的父親段洪看到女兒如此大逆不道,大步上前揮掌,原本段柔是想自己接下這一掌。
因為以後她大逆不道的事情多了去,這是給自己的安慰。
但是半路被杭澤攔了下來,“爸,這裏還有很多客人,有什麽事情回去再說。”
父親段洪放下手,看了一眼趙雪蘭,“還不走!”
趙雪蘭也是見過世麵的女人,丈夫對她遠遠比對蔣眉差了去,作為一個女人容忍了太多,而作為男人的丈夫卻不知進退。
她小聲的對著段柔囑咐,“小柔,自己當心了。”
這一句話包含太多,段柔一聽便明白了。
送完賓客段柔和杭澤準備坐車回自己的別墅,也是前世段柔失去一切的地方。
臨走她喊住了藍然,“然然,你現在哪裏也別去了。快點回家,若是金琳找你你也別理會。”
方才不少的人要了藍然的名片,金琳是坐不住的,既然段柔這裏她得不到什麽那就隻能從藍然身邊下手。
藍然也並非不懂,她點頭,但是最不放心的卻是段柔。
她那麽恨杭澤卻還是選擇了這一場婚禮。
看著段柔和杭澤坐車離去,她覺得段柔就像是複仇天使的化身,一舉一動都為擊敗敵人做著準備。
段柔下了車,望著熟悉的一切,她不禁感概,慢步走到客廳窗台邊,摸著她精心挑選的窗簾。
“澤,你說要是有一天這窗簾著火了,我們會死嗎?”
杭澤看不到背對著他的段柔的表情,但是結婚這一天,一路的驚嚇,他已經完全不知道段柔在想什麽,他選擇了沉默。
段柔轉身看到他一臉凝重,便刻意討好的黏在他的身邊,“澤,你生氣了嗎?怎麽會著火呢?看你嚇得!”
杭澤看著洋娃娃般的段柔,一臉的天真笑容,看不出今日在婚禮上的任何魄力,到底問題出在哪裏?
段柔怕他過早的起疑心,便回到了段柔以前的蠢蠢的樣子,“澤,你別這樣。今天你不是說還愛我嗎?不是說我隻要喜歡,你都會隨我?”
杭澤左看右看實在看不出段柔有什麽不一樣,他便想也許是自己多心。
現在段柔身上有整個段家的產業,他要想得到必須像以前一樣掌握全局,將段柔玩弄於鼓掌之中。
他拉開段柔摟著他的手,臉沉了下來,“小柔,你若是覺得我沒有段家重要,你就別答應和我結婚,如今你把婚禮弄成這樣,我沒有關係,但是杭家人該怎麽想?”
段柔嘴角扯過一絲冷笑,稍縱即逝,這不是杭澤慣用的手段,先是嚇唬加利益權衡,下來應該就是蜜糖似的甜言蜜語。
段柔裝作十分難過,很在乎他的感受,就差眼中落淚,但是麵對這個男人她實在是哭不出來。
杭澤看準機會,“好了,別難過了。以後聽話一點,杭家就喜歡乖巧懂事的兒媳。你要是段氏有什麽事情完全可以讓我去幫你做,我們都是夫妻了,之前段氏不也是由你母親幫著打理嗎?”
多好的話!幫忙?真是可笑,要是以前的段柔一定會感動的心裏直說杭澤是個好丈夫。但是現在她不是!
“澤,你怎麽能這麽說?我母親幫我父親打理,結果我父親還不是找了蔣眉這樣的女人!難道你……”
杭澤自以為這一招對付段柔百發百中,誰知道段柔竟然反駁,他不知是不是一天受的氣太多難以忍受還是覺得現在麵對段柔不知所措。
他決定換另一種較重的手段,讓段柔重新回到自己的懷抱中。
“段柔!今天你做的一切我都忍你,現在你麵多這麽多事情,我也願意放下身段來幫你,你說這些話是什麽意思?你不相信我?你太讓我失望了!”
說完杭澤拿起西裝的外套走出了家門,段柔佯裝傷心,在他身後大喊他的名字。
但是大門關起,段柔便恢複到了原狀,“和這樣的男人演戲真是難為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