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章 鬼迷心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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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鬼迷心竅(1)
顧晚吞雲吐霧,“你死的那會我真的生不如死,覺得這老天就是和我對著幹的,但是你知道那種時間掩蓋一切的感覺嗎?什麽都淡了,淡到把另一個人體現的太清晰。”
他就是這麽過來的,若是說痛苦,也許他不是最痛苦的,但是他卻是最沒有回憶的人。
和段柔?沒有,就連金惜,他也覺得少得可憐,卻又靠著這些活到了現在。
“段柔,歡迎你回來。”
愛情是需要爭取的,但是爭取之後如果麵前,就會變得苦澀。
段雲從來都不認為自己在強求什麽,甚至覺得自己的付出是應該得到回報的。
對的,她相信終於一天墨染會看到她的付出,會知道她的感情,至少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女人比她更愛他。
前提是段柔不在了,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段柔好端端的坐在那裏?
她以為自己是看錯了,還特意揉了揉眼睛,看到段柔和顧晚說笑的樣子,那分明就是段柔的身形。
不知道為什麽她覺得自己的臉頰有些濕潤,擦了擦眼角,竟然是淚水,她的內心開始恐慌。
她難道真的怕段柔?竟然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段柔,既然你曾經想死,為什麽不幹脆死了算了?現在又出現在大家的麵前到底想幹什麽?
墨染已經忘記了段柔,這是段雲唯一值得慶幸的地方,隻要墨染永遠都記不起來,那麽墨染依舊是她一個人的。
段雲看著坐在長椅上的段柔和顧晚,她絕對不會讓段柔壞了她的事情。
段雲擦去眼角的淚水,更加鑒定了自己心裏的決定,她轉身離開,朝著有墨染的方向而去。
回到酒店,看到林依雨和墨染在一起說著話,墨染雖然對她們兩個人都沒什麽耐性。
但是相比較之下,有時候段雲卻會很羨慕林依雨,至少林依雨一口一個姐夫的喊著,看似無害不會讓人覺得反感。
所以墨染很多時候寧願和林依雨多說幾句話,也不會願意和她安靜的坐在一起聊天。
但是段雲決定了,既然以前她的默默守候他看不見,那就別怪她用手段了。
她走近墨染和林依雨,臉上還是戴著她多年不變的笑容,“在說什麽這麽開心?”
她剛坐下,氣氛就顯得有些不對勁了。
“姐夫說,他還不想這麽快回島上,想去蘇城走走。”林依雨單純的開口,就是為了讓段雲知道緊張。
墨染回去了五年都沒有說要去蘇城,來了法國卻要去蘇城,這不是很奇怪?
蘇城兩個字讓段雲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她當年跟著墨老爺子回到了墨家的島上,就再也沒有回蘇城。
不是因為不喜歡蘇城,而是因為蘇城的回憶都是墨染和段柔的,而她隻有最不堪的那一麵。
如今段柔沒有死,而墨染卻要回蘇城,心裏不由得敲起了警鍾,難道是墨染想起了什麽?
“墨大哥,你為什麽要回蘇城?那裏不過是你受傷的記憶,你何必回去?”段雲有些緊張,說話都語無倫次。
墨染很不喜歡段雲管他的事情,“我自有打算。”
林依雨這個時候選擇了火上澆油,“姐夫大概是覺得既然記憶是那裏丟的,幹脆去看看,也許能想起什麽呢?或許他遺忘了什麽事或什麽人?”
林依雨看到段雲如此害怕,心裏竟然不由得覺得慶幸,當初在蘇城她沒有留下把柄,唯一知道把柄的人死的死,傷的傷。
更何況她現在無依無靠的,也沒有人會去注意她的好壞。
隻有段雲才會這麽害怕,因為她等了五年,如果墨染想起了什麽,她這五年就是白費的。
墨染不想聽她們的鬥嘴,自顧自的起身走了出去,段雲拉住了他,“墨大哥你去哪裏?”
段雲奢望著墨染會看她一眼,結果墨染隻是像甩開什麽髒東西一樣,甩開了自己的手。
段雲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就好像是看到暗淡的前景,她的努力就此白費。
段雲捏緊雙手,多年練就的心也被他摔得稀碎。
那就不要怪她真的不顧念這麽多年的感情。
段柔從來刻意隱藏自己的行蹤,也許是因為墨染忘記了她,所以她不需要太擔心。
說起來她反而有點傷心,自己原本是抱著必死的心,結果活了下來,還有了意外的禮物,結果這樣的心事竟然還不能訴說。
嚴肅和顧晚接二連三的來找她,又帶著姍姍出去玩,看得出來他們是想撮合她和墨染。
可是--可是失去感情回憶的兩個人還能在一起嗎?
想著想著,段柔的畫筆就停下了,最近自己想了很多以前的事情,之前是克製自己不去想。
在醫生和姍姍的麵前她永遠的表現出一副簡單快樂的樣子,事實上她有時候隻能靠著回憶活下去。
小心翼翼的從抽屜裏拿出一本記事本,裏麵全部都是關於墨染的報道,脫去以前的偽裝,他越來越出色。
而段柔甚至覺得自己渺小的有點配不上他。
“媽媽,你又在想爸爸了?”姍姍惦著腳巴著工作台。
段柔不會騙自己的女兒,點了點頭,“可惜他不記得我了。”
姍姍也覺得好可惜,爸爸明明是一個很好的人,為什麽會不記得她們呢?
姍姍不去深想,這才記起了自己來這裏的目的,外麵三個男人商量了一下,決定騙段柔回蘇城。
還說什麽他們去說隻要一開口就會被發現,明明是不想來被罵。
“媽媽,爹地說要帶我去蘇城玩,我們一起去好不好?”
蘇城?段柔疑惑的看著姍姍,她從來都不會說要去蘇城,因為姍姍覺得蘇城是段柔的傷心之地。
這個時候說要去蘇城,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外麵三個男人的主意。
段柔讓姍姍在工作室自己玩,然後走了出去,看到了客廳不自然坐著的三個男人。
“你們三個男人,讓一個小孩子出手,是不是有點卑鄙?”
兩個人最後把最不會說話的嚴肅推了出來,“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