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木屋裏的刑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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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8章 木屋裏的刑場
    雖然我們都同意左欣桐的話,但畢竟我們不能支持以暴製惡這種事,所以我們決定,如果可以,那麽就在今天把事情都解決掉吧。
    此時的田婆早已沒入了黑暗,全不知道她的去向。於是溫初陽便飄到半空中,用他的優勢尋找著田婆,然後招呼著我們跟他走。
    這條路的方向距離村子的方向越來越遠,而且不知不覺,似乎進入到了一座山裏,盡管我們隻是在山腳下,但是腳下的路卻是越來越難走了。
    “田婆大半夜的能一個人走這麽難走的路,可見這個地方她經常來,而且對腳下的路也是輕車熟路了。”齊梓伊走在我們最前麵,他這個探路者還算盡職盡責,腳下有個坑有個土包都會提醒他身後的左欣桐小心點。
    不知道走了多久,因為太累了所以出了一身的汗,盡管是在半夜,我也根本就感覺不到一點冷。
    走著走著,溫初陽便停在了半空中,不再向前了,我們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也警惕地收住了腳步。
    緊接著溫初陽便一個閃身飛了下來,來到我的身邊,伸手指向前方,對我們說道:“前麵有個木屋,田婆就進去了那裏!”
    順著溫初陽的手指方向,我們望過去。
    果然,在夜色的籠罩中,我們隱隱約約地看到了一個木製的小屋。
    屋子不大,而且也沒有點燈,漆黑又安靜,根本就不像是有人來過一樣。
    “過去看看!”左欣桐說著,便小心翼翼地向那木屋靠過去。
    齊梓伊趕忙超過左欣桐,手臂向後,小心地護著左欣桐,而我則跟在他們身後,因為緊張,所以手一直拉著溫初陽的袖子。
    溫初陽則反手一握,他冰涼的手握住了我的手。
    我們小心翼翼地慢慢接近那個木屋,深怕腳下不小心踩到什麽,在這樣寂靜的深夜裏,隻要發出細微的聲音都會聽得很真切。
    很快,我們就來到了木屋的跟前,齊梓伊小心翼翼地透過窗子向裏麵望去,而我左欣桐則躲在一旁,緊張地豎起耳朵,聽著四周的聲音。
    觀察了半天的齊梓伊貓腰過來,小聲地對我們說:“裏麵一片漆黑,什麽都看不見!感覺不像是有人的樣子。”
    “沒有人?”我詫異地看著齊梓伊,“怎麽會呢!”
    “我進去看看。”溫初陽看著我們,“我比較方便!”
    說著,溫初陽就穿牆而過,飄了進去!
    等待也是種煎熬,即便這個等待的時間非常短,但我還是覺得心發慌,手腳也變得冰涼起來。
    忽然,我們身旁的木門突然就無聲地從裏麵被推開了。
    因為完全沒有心裏準備,嚇得我猛然一跳,差一點沒叫出來。就在這時,溫初陽那張帥氣邪魅的臉就從門裏露了出來,並笑著對我們說:“屋裏沒人,應該在地下室。進來吧!”
    聽了溫初陽這麽說,我們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
    這個小木屋不大,陳設也非常的簡單,所以我們一進去就看見了在牆角處那個顯而易見的地道通口。
    因為這裏實在太過安靜了,所以透過那個木製通道口,隱隱傳來了淒厲地喊叫聲,一聲接著一聲,聽的人心驚肉跳的。
    “要不要下去看看?”溫初陽看著我問道,“我剛才下去轉了一圈,發現田婆真是個有手段的老太太啊。”
    被他這麽一說,我更加好奇了,於是小心地將那個蓋在通道口上的木門打開,馬上就有一束光從裏麵射出來,隨後我們就看見了在通道口有一個向下的梯子。
    溫初陽率先飄了下去,然後在下麵對我招了招手。我深呼吸一口氣,便小心翼翼地爬下了梯子。
    我第一個下去,緊接著是左欣桐,隨後是齊梓伊墊後。
    越向下,那淒慘的喊叫聲就越明顯,一聲接著一聲,根本就不停歇,聽得我渾身都發毛。
    下了梯子,我發現這個地下室非常大,而且這裏堆積這很多的東西,還有很多幹柴,怎麽說呢,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作坊似的。
    “啊——”
    突然一個男人淒厲的喊聲猛然喊叫起來,比剛才的那些喊叫聲都大,那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痛苦。
    於是我們貓著腰,尋著聲音小心地走過去,然後躲在一旁的柴火垛旁,向那邊看過去。
    這真是,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我的眼睛究竟看到了什麽啊!
    這那裏是地下室,這分明就是一個酷刑的刑場啊!
    隻見眼前的木樁上捆綁著兩三男人,他們以十字形式被捆綁在木樁上,完全動態不得,而他們的身上卻是傷痕累累,簡直是麵目全非。
    有的人整個小腿上的肉都不見了,就剩下兩個枯骨一樣的小腿和腳支撐地站在地上。有的人則是整個胸脯上的皮都不見了,而有的人則是四肢都不見了,隻剩下一個軀幹倒在地上。
    在這些木樁的旁邊,堆著很多枯骨,這些枯骨一看就是人為地將身體上的肉剔除掉後剩下的骨頭。
    總之整個場麵,簡直血腥惡心得令人發指。
    看到這個情景,我趕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差一點就吐出來了。
    此時,田婆正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坐著,手裏拿著一把鮮血淋漓的剔骨刀,正在小心翼翼地在這個男人的胸前剝皮。
    那小心翼翼,深怕弄壞了一點的樣子就好像是完全聽不到這個男人撕心裂肺痛苦的嚎叫一樣。
    “啊——啊——啊——”
    隨著田婆的刀一點點將他肚子上的皮割下來,這個男人除了發出痛苦的狂吼叫聲外,什麽都說不出來了。
    “別叫了。”田婆低垂這眼眉,一邊割皮,一邊心平氣和地說道:“你要是總這麽喊這麽叫,這胸脯和肚子總是一抽一抽的,我很難把皮剝下來的。”
    “為了不浪費每一塊皮,我就隻能慢慢的剝,你說你的痛苦是不是就延長了?”田婆說著,便抬起頭來,看了看這個男人,咧著那幹裂的嘴唇,笑著對這個男人說:“你還不知道吧,用你的肉包的包子,你兒子可愛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