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 他的愛無處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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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連歆的事情過去了沒幾天,梁秀行和韋天源居然來到了我們的別墅……
當時我們剛剛吃過晚飯,都在客廳裏,看到這兩人的到訪挺意外。梁秀行的眉目間已經看不見慣有的那種尖刻,反而多了份柔和,唇邊帶著點若有似無的笑意,而韋天源則是低眉垂目的,跟著走進來。
“天歐,”梁秀行直接來到韋天歐跟前,眼睛閃爍著,頗有些激動的說,“我聽說,是你讓連恒幫忙解決了連歆那件事我真的,我也不知道說什麽,所以今天和天源親自上門來對你表示感謝~”
“哦,這有什麽,都是一家人,應該的,”韋天歐說,“舉手之勞而已。”
“天歐,”韋天源也迎了上來,麵對韋天歐的時候,他心裏肯定是非常掙紮的,畢竟曾經對石賽玉有過不軌的念頭,如今心裏怕是五味雜陳了,他低著頭,都不敢正眼看韋天歐,隻是淡淡的感慨了一句,“我的確不如你,以前一直以為爸偏心你,現在看來,你就是我們韋家的主心骨了哎,無論如何,這次實在太感謝你,還有連恒。還有十多年前--”他說到這裏,看向韋天歐的時候,蒼老的眼神裏充滿了某種懼亂和瑟縮,緊接著聲音低的快要聽不見,“十幾年前,真的很對不起,讓你幫我們找連初,結果哎。”他搖搖頭,沒法再說下去。
這個時候,梁秀行再瞟了眼一邊的石賽玉,她跟自己掙紮了下,終究還是放下過去的芥蒂,移步到石賽玉麵前,斷斷續續的說著,“賽玉,我承認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曾經在言語上給你造成了傷害不過時間過去這麽久,我也漸漸的想明白了,我不過是在為自己的無能憤怒而已,不該怪你事到如今,我願意放下那些不快,誠摯的跟你說句對不起,希望你可以接受。”
石賽玉看到一向刻薄強硬的梁秀行就這麽向自己低頭了,她一時間還挺局促的……畢竟這個女人,這麽多年來一直跟她水火不容,視她如仇敵,做過許多傷害她的事,說過那麽難聽的話,今天因為自己女兒的事,就這樣低頭了,簡直是畫風突變。
“你大概誤會了。”石賽玉並沒有心軟,她語氣冷冰冰的,“關於幫連歆,我本來是不想摻和的,但是天歐執意要幫忙,我也沒辦法。你要感謝就感謝他吧,關於我跟你,也沒什麽好說的。”
是的,過去的傷害實在太深,看似溫和的石賽玉,實際積怨已深,不可能因為梁秀行說了求和,她就立馬答應求和。
梁秀行麵子上過不去,隻能低下了頭。
韋天歐再笑嗬嗬的打圓場,“這些誤會,以後慢慢說清楚就好了,一家人沒什麽過不去的坎。”說著,他又順口關心了下梁秀行的身體狀況,但梁含糊其辭的不想說出實情,估計是真的很嚴重吧?
最後,韋天歐又安慰了他們夫妻倆,“現在連歆出來了,你們就多疏導她吧,至於連愷那邊,改天有時間我會再去幫你們勸勸。”
“嗯,謝謝。”梁秀行更加的感激。
但是石賽玉卻垮下來臉來,對韋天歐這種心係天下的救世主模樣表示很不滿,幹脆上樓去了。
經曆韋家這一係列的破事兒後,韋天華和韋天源夫妻倆基本已經消除對我們這邊的嫉恨和偏見,也鮮少再計較老爺子遺產分配不均的老問題了,反而還勸我們搬回韋家的別墅,說大家住在一起熱鬧些。當然,我們是不可能再回到那個烏煙瘴氣的大家庭,俗話說遠香近臭,就這樣分開著,偶爾聚一下,反而少些摩擦。隻不過,經過韋天歐的調和,原本四分五裂的韋家,正在一步步的走向愈合。
***
終於又風平浪靜下來。
這天一早,韋連恒又得去新加坡出差。賽歐郵輪在東南亞,日韓,以及國內沿海的很多港口都分布有船隻,幾乎每個港口都設立了辦事處,所以需要經常出差,在總部待的時間比較少,也因此他大部分時候都在到處飛,長此以往還是比較辛苦。
每次出差,我都會跟他一起去機場,今早也不例外。
在機場裏轉悠了半個小時,想著他又要兩三天才得回家,心裏空落落的,很是不舍,本想也想跟著他一起去,但是公司總部還有許多工作需要我去做,而且家裏還有孩子,實在不宜遠行。
送他到檢票口,跟他道別,我開始往回走的時候,沒走幾分鍾,忽然聽到他在後麵叫我的名字,我回頭一看,隻見他匆忙的朝我跑過來。
“幹嘛啊,”我挺驚訝,“時間不多了,你還往回跑?出差取消了嗎?”
“不是。”他走到我麵前來,喘著氣笑的很神秘,“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麽事啊?”我疑惑的問。
他突然親了我一下。
送走韋連恒後,我又直接去了公司。當我來到韋連恒的辦公室打算拿一份資料的時候,找了半天沒找到,於是又到隔壁的總裁辦找秘書。可讓我吃驚的,總裁辦裏出現了好多新麵孔,除了那個部門主管還在,其他人幾乎都不認識。韋連恒事務繁多,秘書助理之類的好幾個,甚至某些秘書自己還有秘書,並且都是高學曆又年輕漂亮的女孩……而現在,那些漂亮的都不見蹤影了,新麵孔以男人居多,就算有女的,也是年紀超過30,已婚已育,顏值不高的那種~
“範紫嫣呢?怎麽不見了?我找她有點事。”我問總裁辦的那個負責人。範紫嫣就是我那天在辦公室看到的那個新來的美女秘書。
“哦,她啊,已經辭職了。”主管告訴我,說她家裏有點事,不得不辭職,現在已經找到了新人,說著又把那個新來的秘書叫了過來。
“您好,白總,我是小張,韋總的新任秘書。”
我抬眼一看,這個新秘書是個白白淨淨端端正正的帥小夥兒,目測應該是剛大學畢業不久的90後,帶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笑得挺大方,眼神和氣質都比較沉穩,憑感覺應該是做事靠譜的類型~
“白總,您放心,小張絕對是直男。”主管在我耳邊打趣地說了句。
我忍不住就笑了,在小張肩膀上拍了下,鼓勵到,“小張,以後跟著總裁好好混,前途無量啊!”
“謝謝白總。”
其實我上次讓韋連恒換男秘書,不過隻是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他真的說換就換,動作這麽快,不僅如此,還把整個總裁辦的美女都調走了……看到這些,我內心多少還是有些慚愧,因為一己之私,讓人家白白的丟了工作。到時,這事兒傳遍公司,指不定會被議論成什麽樣呢?哎。
下午工作不多,我打算提前回家。
開著車子往回家的那條路行駛著,一路經過了繁華的市區,再轉入郊區的路,別墅在郊區,這個路段上人和車都比較稀少,尤其是這個點的時候。
車子開到一半,我忽然覺得有些口渴,剛好馬路對麵有個便利店,於是就把車子停在路邊,下車來,打算過馬路。
眼看不遠處有車子駛過來,我本來是準備等那輛車過去了再過馬路,但那輛車又逐漸的見了速,貌似是讓我先過去?
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於是就直接走向對麵……可是,我才剛剛走到馬路中間,忽然那輛車好像刹車失控似的,以飛快的速度朝我衝過來!!
那輛車油門踩到了底,以最快的速度朝我直衝過來……因為事發實在太突然,快得讓我來不及躲閃,來不及看清駕駛座上的人,我本能的尖叫一聲,那個刹那間嚇得心髒都要跳出來,然而,就在輛車快要撞上我的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又不知道從哪裏竄出來另外一輛suv,猛地撞上了那輛車的腰身,隻聽得“砰”的一聲巨響,那本來要撞我的那輛車,被suv撞得翻了車!!
這驚險又驚恐的一幕,就真真切切的出現在我眼前,我嚇得臉色發白,整顆心狂跳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麽做,是逃跑還是報警?
就在我震驚失神的短時間裏,suv的車主下來了,是韋連愷。
看到是他,我本來不應該感到意外的,可他剛就在我跟前做了這麽件驚險的事兒,讓我實在無法淡定,我有些驚慌的盯著他,看著他一步步的朝我走來,同時又忍不住看那輛被他撞翻的車子……
“沒事吧?”他倒是淡定的不得了。
“沒,你剛才”
“我剛才救了你。”他臉上沒有什麽表情,語氣也不含有什麽感情,說的那麽坦然。
““我做了一個深呼吸,喉嚨被卡住似的無法言語。
“白深深,”他深邃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我,低沉的啞聲的,“你怎麽老是這麽不小心呢,你記住,這是我最後一次救你了,以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我不會再時時刻刻跟蹤你,保護你了,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這蒼涼的聲音,這讓人心碎的眼神,令我的心,徹底的亂了,思緒也混亂了…很快,我覺得自己眼眶在發熱,有些繃不住……這時,路邊已經有一兩個人走到那輛被韋連愷撞翻的車子邊,在查看那位車主的傷情並幫著打120。
我倒要看看,剛才到底是誰想撞死我。
跑到那撞翻的車子邊,當我看清那個被卡在駕駛座上,已經滿臉鮮血,奄奄一息的女人,居然……居然是……是……唐淩菲!!不要說她現在滿臉是血不好辨認,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的!沒想到,她始終還是沒有放棄報複。
是啊,上次被我用那種卑鄙的方式擺了一道,又被她最迷戀的男人扇了一巴掌喊滾,她怎麽可能咽得下這口惡氣呢?
所以,我也並不奇怪她為何開車撞我了……
所以,我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到底該同情她還是唾棄她?
隻見她吃力的撐開眼皮,勉強的瞧了我一眼,眼裏充滿了不甘和絕望,然後實在沒力氣了,閉上了眼睛……
韋連愷也來到了我身邊,麵對被他撞成這樣的唐淩菲,他麵上竟然沒有半點的波瀾,目光隻是放在我身上,問我,“你說吧,是就讓她死在這裏,還是送去醫院,你說了算。”
他這般的冷酷無情,讓我不禁渾身一凜,悶了好久,猛地抬頭來,堅定而著急的,“快送她去醫院吧,要是真的死了,你就是故意殺人,到時候坐牢就嚴重了,快!”
於是,不等救護車來,韋連愷就把車子裏的唐淩菲拖了出來,和我一起把她送去了醫院搶救。
等待救援的時間裏,說實話,我還是挺為她擔心的,畢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如果真的沒了……?期間我也用她的手機給她的父母打了電話,一聽到她出車禍的消息,她母親在電話裏當場就痛哭起來,聲音顫抖語無倫次,要我們督促醫生一定救活她~也是心酸。
在走廊裏,韋連愷見我焦慮不安,他還像個沒事人那樣的安慰我,“沒必要擔心,死了就死了吧,大不了我去坐牢,反正不會牽連到你。”
我被他這種喪氣話弄得很心塞……
“說吧,今天為何又這麽巧?”我問他。
他雙手抱在胸前,身子斜倚在牆邊,調侃的說,“現在想來,其實老天挺眷顧我的,一次次給了我’英雄救美‘的機會,比如這次我本來是跟你道別的,嗯,這次是最認真的道別,我要去美國了,確定以及肯定以後不會再糾葛你了,我想來你家找你,覺得太唐突;想來公司找你,又覺得你應該在忙工作不會搭理我,我一直在糾結,我早在上周就開始糾結,從糾結去哪裏找你,到糾結要不要來找你,我準備了一肚子的話,想著這些話,我自己都心潮澎湃,把自己感動地一塌糊塗可是後來,我在一遍遍的糾結裏,又一遍遍的推翻了想對你說的話,因為我後來,終於想通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從沒愛過我,你心裏對我是厭惡的,抗拒的,我的出現隻會徒增你的煩惱……所以,不如沉默,還能給你留點神秘感是不是?”
我再次被他這番深情坦白弄得心慌意亂……我別開臉去,輕歎了一聲,“你說你要保持沉默,不還是說了這麽多?”
他哼了聲,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看向了別處,“我保持沉默,可還是想遠遠的看看你你永遠不知道,我曾經悄然的跟過你多少次,也不想對你說什麽,隻是單純的那樣看著你的背影就可以了~就像今天,我本想最後見你一次,卻又讓我有了一次拯救你的機會,嗬,”他再看向我,加重了那幾個字,“是的,最後一次。看到你安然無恙,我也心滿意足了。”
我悶悶的,在心裏消化著他這些話……我在想,我是不是也該給他一個’交代‘?是不是要感謝他的喜歡,又表示抱歉,再表達自己的無奈,最後又衷心的祝福他?可是,想來想去,我隻是淡淡的,誠摯的回應他,“連愷,相信我,你以後一定會遇到一份真正屬於你的愛情,那時,你再回憶起你如今的所做作為,你會覺得很可笑總有一天,我會成為你生命裏無足輕重不值一提的那個人,時間會淡化一切。”
他卻搖著頭,苦笑著,“不會的,永遠沒有那一天,從今以後,我再也提不起力氣去愛誰了,嗬,在你這裏,我已經耗完了所有的激情。”
內心一陣酸澀。
我不由得開口,“對--”
“別說對不起。”他迅速的打斷了我的話,“你知道,我最惡心這三個字。因為這是最沒用的三個字。”
““我這下是徹底的無言以對了。
氣氛很壓抑。
我轉移話題,聊些輕鬆的,”你不是有公司在這兒,為什麽去美國那麽久?“
他再冷哼了聲,高傲的說,”我去哪裏不能另起爐灶,何必固守在這。“
“那你父母呢,”我想到梁秀行夫婦的遭遇,不免覺得可憐,試著勸他,“你看,自從爺爺死後,你正式跟他們斷絕關係,離開韋家,也有兩三年了,難道這麽久的時間,還不足以讓你緩和跟他們的關係麽?不管怎樣,他們是你最親的人,包括你發展自己事業的那些資金,不都大量來源於他們的支持嗎?說到底,你爸你媽都是很愛你的,不如--”
“不要說了。”他再次打斷了我的話,聲音變得越發冰冷,“這是我個人的私事,你沒資格來管,你又不是我老婆”
好吧。
正在這時,醫生出來告訴我們,說唐淩菲醒了,傷的很重,一條腿粉碎性骨折,顱骨也有些骨折……總體沒有生命危險,但是起碼得住好久的院了。
最終還是去病房探望了她,她躺在床上不能動,臉色慘白慘白的,還殘留著血跡……見到我和韋連愷,她再次認命的閉上了眼睛,連直視我的勇氣和力氣都沒了。
我走到床邊,輕聲的說,“唐淩菲,你是做律師的,以你的智商,要報複我,有很多種方式,我沒搞懂你為何選擇最笨的一種?走火入魔了?”
““她仍舊閉著眼睛,嘴唇顫動了幾下,用低沉的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到,”你誤會了,我沒有要殺你,我情急之下把刹車當油門了。“
嗬嗬噠。
這個小兒科的辯解,我居然挑不出什麽毛病……
“嗯。”看她這殘破不堪的模樣,我也沒必要趕盡殺絕的打擊她了,最後說到,“唐律師,你本來不是破罐子,就不要破摔了,希望你腦袋經過這次的一撞,能把腦子裏進的水給放出來,別再執迷不悟了。”
““她胸口的起伏加大,不知道是激動還是憤怒,但沒說話。
作為她車禍的凶手,韋連愷從頭到尾沒開口,連正眼都沒瞧過她。歲致,我們又朝病房門口走去。
還沒踏出去,聽到唐淩菲聲音虛弱的喊了我,”白深深。“
我回過頭去,”什麽?“
她睜開了眼,看向我,說了兩個字,”抱歉。“
我怔了幾秒,”哦。“
然後,我義無反顧的出了病房,以後都再也沒見過她,沒再聽過她……當然,這些是後話了。
走到醫院外麵,要正式跟韋連愷分別的時候,他在好幾番欲言又止後,說到,”深深,有件事我還沒告訴你。“
“是嗎?”我疑惑。
“我在賽歐的股份,已經全部轉讓到你的名下了,以後,我也和你們的賽歐沒有關係了。”
“你”我愕然地不敢相信,“為什麽要這麽做?”
其實他自己就是開金融公司的,對企業股權轉讓之類的操作比誰都熟悉,所以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在暗地裏辦理了。但他是賽歐的大股東,占了很大份額,他手裏的這些股份一部分是當初他自己收購其他中小股東的得來的,一部分是梁秀行贈送給他的,如今他若全部轉讓給我,相當於賽歐以後基本上完全屬於我和韋連恒了,股權更加集中,不會再輕易地受製於其他的股東。
他笑,“這算是,我最後一次表明對你的心意吧。”
“不行。”我堅決的說,“你畢竟是賽歐的第二大股東,你就算想要轉讓股份退出公司,我也不可能讓你無償轉讓,我回去跟連恒商量一下,咱們按照正常的手續去辦理吧。”
他搖頭,“不用了,這就算我無償給你的。”
說完,他就上了車,絕塵而去。
我站在原地發呆,久久的回不過神來……
當韋連恒出差回來,我把這件事告訴他的時候,他亦表示不能接受韋連愷的無償轉讓,當我們再聯係韋連愷的時候,他的電話已經打不通。所以這件事暫且耽擱下來。
實際上,接下來的大半年時間裏,我們都沒再得到韋連愷的消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去了美國?
世界似乎清淨了好多,我和韋連恒的日子更加的甜蜜恩愛,可就在我們以為可以就此細水長流下去的時候,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那是一個周末,連恒去公司了,我沒事閑在家裏,而韋天歐,自從接手了韋氏家族企業寶悅以後,不顧自己到了退休的年齡,又回到了原來日理萬機的狀態,不休假且回家晚不說,還經常把工作的酒店當家。比如這幾天,因為寶悅的一個酒店要接待一批非常重要的外賓,而且市裏又在舉辦展會,所以人流量比較大,韋天歐需要住在酒店工作,好幾天不能回家。所以石賽玉收拾了幾件換洗的衣服裝好,讓我給韋天歐送去。
剛好是中午12過接近1點的時候,我來到寶悅酒店,給韋天歐打了電話後,我去了他的套房找到他,此時還在忙著跟酒店的高管交代工作他住在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有客廳有房間有書房有廚房有陽台,特別豪華,跟家裏差不多。
等到韋天歐這裏沒人了,我就衣服的事簡單剛跟他交代幾句,並囑咐他注意休息注意身體之類的,就打算離開。但這個時候,有工作人員把他的午餐送進來了,而且還是兩份。
“深深吃飯了嗎?”韋天歐問我一句。
“沒。”我笑著說,“沒事,我回去再吃也行。”
“那就在這裏,先吃了再走吧,我看他們剛好也送了兩份上來。”韋天歐輕鬆的要求著。
正好,我肚子也餓的得咕咕叫了,於是也就沒推辭,坐下來跟韋天歐一起吃午飯,都是廚師特意給韋天歐做的,比較清淡又精致。一邊吃飯,一邊跟自在的跟韋天歐一起聊著酒店的工作,或者其他的話題。因為他還是莊懷舟的時候,就跟他像朋友似的相處了一段時間,如今成了公公,也就像真正的父女那樣,更加沒有隔閡了。
可是,當我們都吃完喝完,我要準備走的時候,卻忽然覺得自己的頭好暈,視線越來越模糊,後來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當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發現屋子裏出現好幾個人,鬧哄哄的,有石賽玉,有韋連恒,他們的表情都好奇怪,我的頭很痛,痛的快要炸裂……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當我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稍微動了下,側身一看,身邊躺著竟然是……韋天歐!
那個瞬間,我真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麵前的人,屋子裏的聲音,卻又是如此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