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人,就這麽可悲嗎?
字數:3000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誤惹豪門,席少寵妻甜蜜蜜 !
“那些老家夥就這麽耐不住?我都結婚了,他們還要得寸進尺?”進了書房,他將門關上後,才發出聲音,聲音裏是滿滿的嘲諷了不屑還有隱隱的怒意,怕是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麽讓他不開心的事。
接著他又交代了幾句,掛斷電話,坐在了搖椅上沉思著之後要做的事。
本以為他結婚以後,家族裏那些老家夥們會消停一陣子,誰知道又要威脅他不早點有子嗣就要讓他下位?也不知道現在家大業大的席家都是誰帶上去,真是一群貪婪的老東西。
想到自己在國外自在的父母,他不禁有些頭痛的揉了揉太陽穴,真不知道自己那個老東西怎麽就這麽把位置給他了,讓他去麵對那些不要臉的家族長老,還說是要他提早接受好積累經驗,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出去玩找個借口罷了,這一轉手,就讓他坐在這個位置這麽多年了,自己倒是連國都很少回了。
誰能想象一個才剛大學畢業不久的他就被強迫拉上那個高位,去跟那些不想要他好的人對抗,不過這麽多年的商業打拚,已經讓他練就了一顆老練的心,他現在其實和那些狡詐的老東西沒有太多的區別了,隻是他比他們要更會應對所有事罷了。
現在覺得他做的差不多了,想要坐收漁翁之利了?就沒想過他席慕風會同意?
席家大宅又是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既然蘇淺淺說自己身體不便了,席慕風就一個人在書房一直待著了,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忙什麽,很想去探知一下的蘇淺淺看著緊閉的書房門,再三猶豫後還是離開了,連帶著手裏煮的燙。
她覺得他餓了自然可以找傭人,反正她做的也是普通還是自己喝吧。
這麽想著她就又回到了自己房間,可惜看著自己做的燙開始發呆,在廚房的時候她已經給自己灌下去很多了,想了想,她就給倒進廁所裏了。
要是席慕風知道她寧可倒了也不給他喝會是個什麽反應呢,突然她就笑出了聲,接著就上了床,可惜怎麽也睡不著,想著晚上他的所作所為,莫名的心髒開始跳的不規律,她知道這是一種不好的現象,隻能不停的警告自己停止這種無謂的悸動,她不能喜歡上他也不想,而他這種人也不可能會在她身上浪費感情的,何況他的心裏還有另一個人呢。
煙煙……
這陌生的字眼從昨天起就開始若有若無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裏了,搖搖頭,它依舊還在。
黑夜裏,她為自己悲哀的生活默默歎著氣,不知道自己這樣的生活何時才是個頭,直到月色都隱藏了,她才在疲憊中入睡。
第二天,一聲悲嚎在席家的主臥響起,幸好席家的房間隔音效果好,所以並沒有人注意到她們的少奶奶此時正狠狠為自己昨天的話打臉。
蘇淺淺苦著一張臉,很不願意接受自己眼前的現實,昨天她說來姨媽也不過是找個借口而已,誰想到今天就被她這張烏鴉嘴給說準了,潔白的床中央一抹鮮紅就這麽映在她的眼簾裏,嫁給席慕風之前,她就聽說過他是一個極度潔癖的人,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直接把她扒皮了,雖然這種想法很不切實際,可是她是真的感覺又丟人又害怕。
她也不好意思去叫傭人把她的床單拿出洗了,從小待在蘇家這種事她都是自己一個人來做的,更何況現在是在席家呢,她一直就沒把自己太當做少奶奶來看待,隻是這要在眾人看不到的情況下偷偷把床單洗了,好像不太容易啊。
為此,她開始邊抽著床單開始沉思,這種活她做的很習慣,畢竟她在蘇家一直是如同傭人一樣的存在。
折騰了一會兒後,她總算是把床單拿下來了,去廁所裏環視了一周,發現浴缸是個洗床單的不錯地蕭,於是把自己清洗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就出去找傭人要洗衣用具了,幸好來這裏的時候她就給自己準備了這些必備的女士用品。
在傭人們疑惑的眼神下,蘇淺淺貓著腰抱著洗衣液就要上樓,剛走到二樓樓梯口,書房的門恰好開了,她尷尬的看著站在門口回看她的席慕風,對蕭還沒問,她自己就先開口了。
“我……我要洗一下我昨天沾了油漬的衣服!說完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了,這賊眉鼠眼的樣子根本就是在撒謊的樣子,見她這幅賊兮兮的樣子,席慕風也不打算去繼續問什麽,又或者他一開始就沒打算去問她,她自己不攻自破暴露了自己。
而且,他覺得她拿著一瓶洗衣液在這個家裏也根本出不了什麽大事,他也當然不會想到蘇淺淺這般急匆匆的是想要去幹嘛。
回到房間後,蘇淺淺還特意把頭探出門去看看席慕風有沒有跟上來,不過隨後她就發現自己這就是想多了,趕忙關緊門,呼了口氣。
接著才開始到浴室進行自己的洗床單大任務。
可是當她洗到一半發現小腹開始傳來一陣陣的墜痛,一下比一下要疼,最後疼的她直接放棄了洗床單,將手洗幹淨後就爬到沒有床單的床上,把一旁的被子蓋到自己身上。
這是她第一次回痛經,好像是因為上次的流產導致現在的身體都變差了。
蘇淺淺躺在床上,將自己縮成一個球,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整個人的溫度仿佛在流失一樣,疼的她開始打顫,額上漸漸流出絲絲的冷汗,她以前就看過別人來痛經時候的模樣,可是她從未體會過是什麽樣的感覺,隻知道她們很疼,也不知道疼到什麽程度。
如今她總算是體會到了,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啊。
疼痛隨著時間的流逝而加劇,她一點也不想動,感覺自己就如同是一具苟延殘喘的屍體般,誰也沒有主動想起過她,她自知自己不過是這個家裏的一個隱形人,雖不奢望誰能夠她這個掛名少奶奶。
可是她現在真的十分渴望能夠有一個人出現,給她一點溫暖,流失的血液帶走了她身體本有的體溫,她感覺自己仿佛就快要死了一樣,女人,就這麽可悲嗎?她在心裏反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