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她自己選擇的牢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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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他看到她的身體在顫抖,不說話,隻是把頭又埋進了被子裏,身體連帶著被子在顫動,此時的她又開始在尊嚴和母親之間徘徊不定。這個男人分明就是想要看她出醜,然而她不這麽做,先前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嗎?
而她又該何去何從?那個絲毫不念記親情的父親會放過她嗎?
猶豫半天,她又將腦袋伸了出來,表情明擺著的不情願,接著她把緊裹著的被子鬆了開來,即使沒有說話,可是她的動作已經表明了她的答案。
果然,她絕對不會就這麽放棄的。
而且就算她要就此放手後退,他席慕風會讓她這麽輕易地離開嗎?他不會輕易對一樣東西感興趣,但是一旦產生了興趣,那麽久隻能是他的所有物了,除非他不想要了。
他靈活的又鑽回進被子裏,在外麵涼了這麽久的他,依舊是渾身滾燙。
蘇淺淺從他進來後,便一直閉著眼睛,仿佛接下來自己就要去赴死一般,這樣的表情一下子就讓席慕風沒了興致。
他翻身躍到她的身上,一隻手撐著床,另一手強硬的捏住她的下巴,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炙熱的讓她忍不住扭開了頭。可惜下巴被鉗住了,腦袋紋絲不動地被他掌控在手中。
“睜開眼睛。”突然冷下來的聲音,降低了周圍的溫度。
蘇淺淺隻能聽話的慢慢睜開眼睛,一睜開,入目的就是他棱角分明的臉,不再像先前那般戲謔的目光,而是寒冰似的射在她的臉上,讓她想要重新閉上眼睛,卻迫於他的壓力苦苦睜著。
“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不如昨天晚上呢。”他緩緩低下頭,將嘴唇靠近她的額頭,然後下移到眼睛,低沉卻沒有感情的聲音讓蘇淺淺忍不住一抖。
“怎麽?害怕了?”他繼續反問。
“如今我被你搞的興致都沒了,你說怎麽辦。”看她還是不語,席慕風又抬起了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明確了,就看身下的人懂不懂了。
可是此時聽到他這句話的蘇淺淺,滿腦子隻想到,他沒興致了,正好她也可以保全自己的身體了,哪裏知道去順著他的意思,所以她依舊不語,腦子裏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嘴上她可不敢這麽去說。
通過這既漫長又短暫的相處日子,她已經發現這個男人的脾氣簡直跟晴時雨一樣,說下就下,說不下就不下,簡直就是玩弄人嘛。
她一言不發,繼續呆呆的看著壓著自己的男人,希望他沒了興致就放過自己。
可惜席慕風在看到她那一臉裝傻的表情,耐心早已被磨得沒了底,張嘴朝著她的脖子咬了下去,讓她本就斑駁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痕跡。
“哇!你幹嘛!”蘇淺淺吃痛地呼出聲,用手揉著那塊被他咬過的地方,她開始懷疑自己全身的痕跡都是被這個跟狗一樣的男人咬的,上一次她就根本沒有說錯,他就是一條狗,不是一條好狗。
默默的在心裏罵了他幾聲,而且他還不知道自己罵了他,這種感覺對於蘇淺淺來說簡直是太好了。在這個家待了不久,但是已經致使她變得要求越來越小了。
“你不該主動點來取悅我嗎?或者你已經放棄了?”席慕風又一次拿出那個他用不爛的威脅,聲音發狠,此時此刻他已經全然沒了耐心,這個女人是真蠢還是假蠢,他真是快被他搞得有些異常的煩躁了。
這是他很久都沒有出現過的心態了,自從那個誰離開以後。
聽明白他的意思後,蘇淺淺心裏的小火山噴的一聲爆發了,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得寸進尺,可惜自己身為一個有求於人的人,卻不得不要去聽他的,雖然對於他老這樣威脅自己感到無比的煩躁,可是這個威脅確實是對她十分的好用。
她咬緊牙關,心裏不停的告訴自己,不過是去親一條狗。然後閉上眼睛就吧唧一下朝他嘴巴上親了一口。
這極其孩子氣的行為讓席慕風有一瞬間的驚呆了,不過也隻是一會會兒,便又恢複為原本的樣子,隻是他想不到這女人取悅人的蕭式是這樣的?
不過也不能怪蘇淺淺,雖然她曾經和劉洋談了好幾年的戀愛,但是始終保持著拉拉小手擁擁抱的狀態,她一直帶著頑固的想法,覺得這些事情都盡量留到婚後比較好,畢竟結婚了就注定了一切,即使她沒有想過要和劉洋分開,但是結果告訴了她當初的想法是對的。
這也致使了如今的她對於這些蕭麵的事情是有懵懂。
“幹嘛!”席慕風看笑話似的眼神一下子激怒了蘇淺淺,她感覺自己的自尊受到了很嚴重的打擊,一怒之下,膽子也大了起來,一把就把身上的男人給推開了,但也忘了兩個人在同一條被子之下。
她的行為成功逗樂了席慕風,心情莫名的就又有陰轉晴了,腦子裏突然蹦出了放過她的想法,於是行動隨著大腦,他走出了被窩,背對著蘇淺淺,開始慢悠悠的套起褲子和衣服,穿到一半突然想到了什麽,轉身說道,“我隻是早上被你搞的沒興致了,晚上繼續。”接著就又開始繼續穿,穿戴完畢的他不再理會床上的人自顧自走出了房間,走到門口又反應到自己的話可能會讓她想多,於是又補充了一句,“別再惹得我沒興致,否則下一次的下場你知道。”
冷冷的警告伴隨著門關閉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
看著他終於從眼前消失,蘇淺淺鬆了口氣,不過悲傷的情緒慢慢蔓延到了心頭,她不服為什麽上天非要這麽對自己,不幸的出生,不幸的婚姻,可自己卻不得不去接受這一切,順應這一切。
掀開被子的那一刻,蘇淺淺多麽希望自己的眼睛看不見了,那斑斑點點的痕跡遍布了全身,紅的紫的,大大小小,證明了她的身體已經有多麽殘缺。
這一天對於席慕風來說,心情莫名的特別好,這個女人似乎在悄無聲息間改變著自己,而他並不討厭這種改變。他隻以為這是因為她像她而已,所以致使她對自己造成了改變。
可是仔細一想,其實兩個人除了外貌相似之外,其他地方根本沒有任何相同之處。
時間流逝的很快,蘇淺淺感覺自己就是在煎熬中度過了中午下午,緊接著迎來了噩夢般的夜晚,她縮在房間裏了一天,如同一隻受驚的鳥,明知這是牢籠,卻不得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