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被全世界拋棄的可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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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淺淺經受著身體上的一下又一下折磨,而且還因為這個男人的惡趣味,使得她連聲音都不敢發出來,此刻的她,隻能用著她這一雙星眸苦苦向席慕風求饒,她不想被當著自己姐妹的電話,做這種事,實在是太屈辱了。
    她不知道她有沒有發現,但是依照蕭雅的性格,如果被她發現她明麵的在跟她通話時這樣子,她一定會生氣的,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僅存的關心她的人了,她不想再失去了,更不想是因為這種荒唐的事。
    她的眼眸中充斥著哀怨,乞求還有隱隱的憤怒,她早已惱羞成怒,奈何自己的力氣根本比不過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於是,她放棄了掙紮,而是將自己不能的平移、挪動。盡可能的讓手指可以觸碰到那隻還在通話中的手機。
    本來專心耕耘的席慕風見她如此心不在焉,頓時邪火伴隨著怒火在他的胸腔燃起,他一個探頭,先於她拿到了手機,不過並不是要遞給他,而是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蘇淺淺,接著拿起手機說了一句“我們正在忙,你明天再打吧。”後,就將手機啪的一聲扔到了牆上,力道似乎還不小,因為蘇淺淺遠遠地看到了自己手機上出現了斑斑的裂痕。
    倏的一下,有什麽東西似乎在她的腦海裏爆炸了。
    她不顧一切,猛地將他推開,神情變得越來越慌張,除了慌張之外還有對身前男人的厭惡之色,她已經不再掩飾自己內心的情緒還有臉上的表情,她本就不該是這樣的了。
    她遠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接著又把那埋怨的眼光投向席慕風。
    “明天給你買個新的。”席慕風揉著太陽穴說道,他很不喜歡做這種事半路被打斷,會讓人感覺很不爽,心情都在一瞬間開始要爆炸了,希望這個女人能識相點。
    可是,如果聽話的話,那可能就不是蘇淺淺了,她在意的並不是那一隻手機,而是剛剛手機裏的那個人,那個人對她來說可能是比劉洋還要重要的存在,而且就在之前她感覺自己的這個好姐妹好像對自己的這個掛名丈夫有著莫名的興趣。
    如今鬧出這麽一件事出來,她會怎麽看自己呢?她仿佛都看到了她要離自己而去的樣子了。
    想著想著,蘇淺淺感覺鼻子一陣發酸,眼眶變得有些濕濕的,接著明晃晃的眼淚珠子就從她的眼中開始滴滴滑落。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她並沒有發現此時的席慕風已經全無耐性去看她哭泣。
    沒了先前的溫柔,他直接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拽到自己的身下,表情冷酷的有些嚇人,那嘴角所帶著的笑意隻讓蘇淺淺感覺更加的恐懼不安。
    席慕風一直不喜歡愛哭的人,更何況還是愛哭的女人,這一哭,他馬上就感覺特別的心煩,然後這個女人似乎在他麵前還哭了不少次。
    他二話不說,直接欺身進入,不管輕重。
    夜漸漸靜了,誰也不知道這一夜都發生了什麽,但是在蘇淺淺看來,這不過是她的另一個噩夢罷了,等到自己麻木之後,她相信她不會再感覺到任何憤怒或者悲傷。
    第二天,蘇淺淺醒的很晚,因為這一晚她實在是太過勞累了,等到她醒來時,也是酸痛到根本根本動彈不得,最終她就如同一具溫熱的屍體般,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呆滯的睜大雙眼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
    昨晚的事曆曆在目,即使她不想要去回憶,這件事也會如同電影回放般在她腦海裏一次又一次的閃過,逼迫著讓她的這顆心變得更加堅強。
    席慕風早就離開了這個房間,這一次她不知道他又要消失多久了,看著床上的淩亂,她苦笑了一下。
    牆邊,她破碎的手機還躺在地上,就跟她的心一樣,也早已被傷的破爛不堪,為什麽連最後一點溫暖他都不願意留給她呢?
    曾經她把劉洋當作一切,可是到最後卻是背叛和諷刺,現如今,她隻剩下那唯一一個還真心愛自己的人了,她怕會就此沒了,再也沒了,那麽她蘇淺淺就真的可以成為一個被世界完全拋棄的可憐人了。
    有時候她想過是否就這麽了結了自己的生命會更好點,但是想到那個曾經為了自己受盡屈辱的母親,她就覺得自己好自私。那麽,現在的她其實跟那時的母親一樣,難道連感情上,她都要跟母親一樣受盡折磨才可以嗎。
    她躺在床上躺了一天,不吃不喝,燈也不開,隻是呼吸著這房間殘留的空氣,偶爾眨動著已經無神了的眼睛。她感覺自己已經宛如一個死人了,隻是還比它們多了一點點東西而已。
    時間過的很慢,可是她的精神意誌都很亢奮的樣子,到了很遲,她也沒有睡著,從醒來的那一刻起就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
    突然,正想著自己未來生活的她被打開的門嚇了一跳,現在的她真的變得好一驚一乍,這全都是席慕風這個自大又自私的男人造成的。
    不過值得慶幸的,推門而入的是一個女傭,一進門,她就為自己的不問而入解釋道,原來是她敲過門,卻發現半天沒有回應,於是就自己開門進來了。
    蘇淺淺斜眼看了她一下,發現她手裏還端著一個盤子,是一些很簡單的家常菜還有粥。看完這一眼,她又將視線轉移回到天花板上的吊燈上。
    她不言不語,連頭都不轉一下的樣子著實有點嚇到女傭了,不過她隻是把東西放到了一邊後,便立馬一言不發地出去了,關門之際,蘇淺淺眼尖的看到了她剛拿出來的手機。
    諷刺的笑容隨即緩緩出現在她的臉上,深入眼眸深處的嘲諷,果然不是因為傭人想到自己這個掛名少奶奶了,而是那個男人又來可憐她了,又或者說是來喂養她了。
    她感覺現在用‘狼養的羊’這個詞來形容自己再合適不過了,昨晚不就是這樣?喂飽了她再來壓榨她的生命,接著在她垂危的時候再進行一些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