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蕭雅要見席慕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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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可怕的猜想幾乎占據了他整個大腦,如果真的如他所想的話,那他是不是又多了一件要忙的事情了?
    畢竟在國內的時候,他已經見識到了那個女人的歹毒之處。
    他調查過蘇淺淺那過去20多年的人生,所以深深的知道她和蕭雅之間的關係,按照常理來說,這樣關係的好姐妹不該是說背叛就背叛的。
    但恰恰蕭雅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為了一個男人可以對蘇淺淺做出這麽多傷害的事情。
    所以,如果按照這樣的思路下去的話,於童去找蕭雅,那麽蕭雅很有可能也就待在這座城市。
    腦回路一旦打開了,他剛放下沒多久的心也隨即又再一次懸空。
    從沒想過,會有一天,那麽多的事情出現在他們的眼前,打的他們措手不及,無力去防範這一切。
    因為蘇淺淺本身還對席慕風帶著一股子排斥的勁,所以在她下樓之前,他便離開了。
    站在莊園的門口,他一眼便望向了蘇淺淺所待的房間。她房間的窗戶是大開的,那飛舞的白色窗簾之下,不知道她在做什麽。
    明明自己已經被這般的排斥了,但是想到這個住在他心裏頭的女人,他的神情還是會不自覺的柔軟下來。也許他的全部柔情都隻是為那一個女人而存在的。
    他沒有開車,來的路上是打的計程車,所以回去的時候也是於木安排的司機送他回去。
    車子開的這一路,他的內心都是無比的平靜,隻是他不知道之後還會有什麽未知的東西在等待著他。
    這不,車子停下來後,他才剛一走到公寓的門口,身後就冷不丁的冒出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
    “她想見你。”
    他沒有回頭,這不過幾個小時前才聽過的呻吟,他怎麽可能會想不到是誰。
    隻是於童口中的“她”卻讓他不禁開始沉思。
    這個“她”會是誰呢?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卡,接著在公寓的大門口滴了一下,剛想進去,身後的男人便直接走過來拉住了他的胳膊,阻止了他下一步的動作。
    他抿著嘴依舊沒有回頭,但是表情明顯冷了幾分。
    於童的意思就是不管三七二十一都要帶他走咯?他微微挑動自己的眉梢,冰冷的麵孔之中竟閃過了一絲好笑。
    “怎麽?我在你們眼裏就這麽弱嗎?”他語氣略有些嘲諷的反問,聲音也是低沉的讓人有些壓抑。隻不過他身後的於童也是個隨心的主,他的話在他身上不起一點作用。
    這也是在席慕風的預料中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打算跟這個奇怪男人浪費太多的時間,接著一個用力他就把身後那隻牽製著他的手掙脫開。
    本以為這樣他就能夠成功進入公寓了,沒想到是他低估了於童的實力。
    很顯然,於童的敏捷程度和反應能力要超出他的預想,他才剛一放下邁進來的後腳,那個有些難纏的身影也跟著走了進來。
    並且還一臉淡定的站在他的麵前看著他。
    如果人類的麵部表情還能夠再誇張一點的話,那麽此時的他一定是整張臉都在抽搐抖動。
    他自然明白自己的實力也在減弱,但是不想卻是這般低估了自己的對手,想到當年那個讓他心慌亂的神秘人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子,他的表情就不是很好看,隻可惜現在的他不得不去重新定義一下自己的對手了。
    “你到底想怎麽樣?”席慕風的手腕轉動著,臉上還是之前的麵無表情,但是眼底所閃爍的光已經表明了他的認真。
    在那個地方關禁閉太久了,現在出來也該活動活動了。
    反正他是不會跟這個男人去見那個所謂的“她”的,經過剛剛一小會兒的推斷,他也大概的猜到了那個“她”是誰了。
    當年正是因為這個“她”才導致後麵鬧出這麽多驚嚇的事情,本以為這女人該從他們的世界裏消失了,卻不想她的生命力竟是這般的頑強,倒是讓他有些驚訝呢。
    “我已經說了,她想見你。”
    於童仍舊保持著那副表情,重複著自己先前的話。此時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個無情無義之人,但是實則爺爺的死對他來說打擊也是很大。
    於濤不是在幾天前的晚上去莊園找蘇淺淺的茬嘛,但是這些事情的真正始俑者卻是他於童,隻不過這鍋他讓給蘇淺淺來背了而已。
    現在他世界裏最重要的兩個人已經少了一個,那麽剩下的那一個他將掏心掏肺付出一切去滿足她。
    所以說,現在的蕭雅要比之前更加的肆意妄為,因為有這麽一個忠犬般的男人守著她護著她,如今於童之所以找上席慕風也完全是因為蕭雅的意思。
    對,他一回國,蕭雅就從於童那兒得知了消息,接著便立馬告訴他,她要見到他。
    “嗬嗬,是嗎?”
    聽了這隻是增添了幾個字的話,席慕風忍不住發出冷笑。
    他難道是個商品嗎?想見就見?
    “那你告訴她,我不想見她就可以了。”他將卡放回到口袋裏,理了理有些褶皺的外衣,低聲說道。他自認為這樣的回答已經極其的有禮貌了,況且,他也沒必要跟這個男人多說什麽的,隻是為了減少鬧爭執的可能。
    畢竟他現在可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供他來揮霍,他已經從於木那裏得知了遺囑的事情,所以他也要在這件事上幫上點忙。
    雖然他最想做的事情還是讓蘇淺淺恢複記憶,但是這事關蘇淺淺所在意的一切,他必須要先把這些該死的事情做完。
    而且根據於木所說,似乎是隻剩下十天左右的時間了。
    他打理完自己的衣服,接著便轉身走進了剛剛按過的電梯內,索性這一次於童沒有再出手阻止他了,但是站在電梯外一直看著他的他也是沒讓人感覺有多舒坦,反倒是感覺一陣瘮人。
    他回到家,將手機充上電,才剛開機,就接到了未接電話的轟炸。
    隨意的翻閱了一下通話記錄,基本就是席母和席父打的,不過席父隻是打了一個,而席母卻是每隔十幾分鍾給他來一通。
    他頭疼的扶住額頭,重重的歎了口氣,拿著手機踩著拖鞋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
    他並不打算給席母回電話,因為直覺告訴他,這電話如果回了的話,估計一通電話能夠打完他一個月的話費。
    而當他仔細的去看通話記錄的時候,發現在席母的電話之中還夾雜著幾個陌生的號碼,也不知道是誰給他打的。
    “唉——”
    他重重的將手臂垂了下來,沒有精力再去看那些手機上的信息,路途上的勞累在此時漫延至他全身的每一個角落,即使他的身體全都放鬆了下來,但是大腦還在不停的運轉。
    現在他們麵對的敵人要比之前更多了...
    他伸出手開始比劃細數,腦中不斷的浮現這一年裏出現的人。
    原本以為生活會清閑的許多,沒想到舊的沒有消失,新的敵人又一個個的樹立起來了。
    不過他最迷茫的人還是那個在酒吧裏認識的販毒男人,他在他的印象裏總是戴著厚重而又寬大的墨鏡,這使得他根本沒有辦法看清楚他的臉。
    所以這麽久以來,他猜不到這個男人的身份,怎麽也猜不到。
    就算是派人後來去調查了,也是得到一個0的結果。
    到底是誰啊...
    他將整張臉糾結到一塊,嘴巴輕聲的呢喃著。
    他最怕不過這種未知的傷害,有一句話叫做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可是如果對方一直都處於陰麵的話,那麽他們根本就沒有勝算。
    因為又有始料未及的事情會在某些時候突然發生。
    樓下的於童見電梯門關上後,又站在原地看著緊閉的門思索了一會兒,直到公寓的大門再次打開,他才在那個人驚愕的目光下走了出去。
    剛剛...其實他是可以抓住席慕風的。
    他低著頭,看著路邊的小石子,想著該怎麽回去跟蕭雅說。
    因為剛剛那一瞬間的小私欲,他沒有強行把席慕風帶走,其實他的心裏也是不想蕭雅跟其他的男人靠太近的。
    但是她的要求,他又做不到去拒絕,更何況現在她都不再是請求,而是命令。
    不過,不管是她的命令還是她的要求,他一直都會去做的很好,做到讓蕭雅感到滿意。因為這個女人是他的女神,他的命。正是有她的存在,他才有了動力繼續活下去,然後才有後來遇見爺爺到現在有了一番自己的能力和成就。
    所以,他骨子裏的原則就是為她而製定的。
    時間還是下午,天色卻慢慢轉暗。他停下步子,忍不住抬頭望著天。
    原本碧藍的天空變得暗沉了很多,陰風吹去,讓整個世界看起來更加的陰鬱,也更加符合他的心境。
    他喜歡這樣的天氣,讓他有種活在自己向往的生活的感覺,他討厭光明,討厭晴朗的天,討厭一切美好的景色。
    那些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隻會讓他感覺到自己的另類,以及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是灰暗的,他生下來的時候,世界就為他定義了這種色彩,所以注定了他是活在陰影之下的人,他不需要什麽美麗的色彩去豐富他的世界,隻要蕭雅在,他就感覺他的全世界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