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她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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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分明是另有所指。
錢董事不傻,自己做的事情更是心知肚明。
看著淩慕容這樣點名道姓,他眉宇之間才剛剛露出來的幾分傲色就淡下去了幾分。清了清嗓子,故作嚴肅的說道:“如果查出來屬實,自然是要按照規章製度辦事的!但很多事情不能看表麵,像貪贓枉法這麽大的罪名,最好還是要有實質性的證據才好!”
淩慕容點點頭,表示讚同。
他把玩著手裏的手機,給霍心雅發了一條短信,讓她先去醫院陪著念一。
怕她一個人在醫院裏,會胡思亂想。
然後自己隨後就到。
“總裁。”向東拿著厚厚的一疊文件夾進來,恭恭敬敬的將東西遞過去然後才站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淩慕容的臉色還是沒有太大的變化。
手裏握著文件夾,看似無關緊要的取了出來,隨意的翻了翻:“正好,我這裏有一些東西希望各位董事好好的看一看!”
他站起來,單手敲打著桌麵。
忽然之間,一股戾氣瞬間油然而起,充斥著整個會議室裏瞬間壓抑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淩慕容凜冽的哼了一聲,甩了甩手裏的文件道:“好好的看一看,這件事情你們是不是也打算按照規章製度辦!商量好了,明天我們再繼續這個會議!”
說完,他將手裏的文件往會議桌上一甩。
厚厚的文件落在桌麵上,砰的一聲響,驚得人心裏一顫。
十之八九的董事們都心虛啊。
在淩氏這麽久了,這賬麵裏的事誰沒有多一筆少一筆啊!
現在這是要幹嘛,難不成要找我們所有人算總賬嗎?
“你就在這裏等著。”淩慕容走到向東麵前,沉沉命令:“等在座的各位董事看完了文件後,把他們的意見做一個統計,今天之內我就要看見這所謂的規章製度到底該怎麽執行!”
從會議室出來,淩慕容上了車就直接飛馳而去。
留下會議室裏一群的人,忐忑的看了看文件後,才鬆了一口氣。紛紛將視線看向錢董事:幸好幸好,幸好不是我……看來,這是要準備殺雞儆猴啊!
而剛剛囂張的錢董事,那一張臉瞬間慘不忍睹。
霍心雅和是夏月一起到的醫院,她們兩個無意在商場遇上了。兩句話還沒有吵起來呢,霍心雅就收到了淩慕容的電話,一聽說念一出事了,立馬就直奔醫院。
夏月知道了,也趕緊隨後跟了上來。
兩個人把念一擠在中間,一人牽著她的一隻手安慰著。
“沒事,沒事,我已經讓人去調去監控路線了!”霍心雅搓著念一的手心,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就要著急:“隻要不是你做的,監控錄像就一定可以證明你的清白。念一,你別擔心,我是不會讓你坐牢的!”
夏月一聽就不高興了。
用腳象征式的踹了踹她:“你會不會說人話啊,什麽叫不會坐牢!我們念一本來就不會,她根本就不會做這種事情!這人怎麽可能好端端的飛出去,我看八成是有預謀的!”
以夏月對何琴的了解,她心裏簡直門清。
可是看念一這傷心的樣子,也不好在這個時候把話說的太過了。
畢竟,人死為大。
“我說的不都是事實嗎?”霍心雅立馬呲牙俐齒的瞪回去:“我當然知道念一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但如果不查清楚的話,她就要背上這個黑鍋了啊!你沒有看見剛剛那個誰,什麽許珊珊的樣子啊,分明就是把她當成凶手了!等我拿到了監控錄像,看她還敢不敢這麽說。”
“是是是,就你厲害行了吧?”夏月跟她嗆上了,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都忘記了被夾在中間的念一了。
她好像沒有聽見她們掐架似的,也不勸解,也不說話。
隻是愣愣的坐在那裏,眼神空洞。
到現在,她都還沒有見到養母一麵。
許珊珊辦理了出院手續,準備將何琴帶回去和父親安葬在一起。
壓根就不打算讓念一參加葬禮。
這才是念一傷心的地方。
兩個人鬥嘴都累了,看念一還是沒有什麽反應,才難得一次出奇的都安靜的不說話了。
隻是靜靜的陪著念一坐著。
淩慕容幾乎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衝進來了,從未慌亂過的他第一次跑的氣喘籲籲。
“慕容哥哥!”霍心雅看著他,立馬就站了起來,心疼的看向念一然後大步走過去輕聲說道:“你快勸勸念一姐姐吧,她從開始到現在一句話都沒有說過。那個該死的許珊珊,非說念一姐姐是殺人凶手……。”
在來的路上,淩慕容就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許家回來他知道也才知道沒有多久,原本以為不會有什麽大事的,沒有想到還是發生了。
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隻是站在念一的身邊,然後伸出自己的手。
溫暖熟悉的掌心就在視線內,念一卻看的不太真切。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她抬起頭眼淚就像斷線的珍珠,隻是拚命的搖頭:“你相信我的對不對,我沒有那麽做。”
淩慕容的心就跟著揪了起來。
他彎腰主動握住她的手,然後拉著念一大步就走。
霍心雅歎了一口氣,忍不住開口說道:“你說,念一姐姐今年是不是犯小人了?我們要不要去廟裏給她求個平安福什麽的?”
“犯小人?”夏月往旁邊站了站,保持距離:“你不要給她找麻煩就夠了!”然後她丟下霍心雅一個人,也前後跟上去。
誰找麻煩了!
霍心雅氣的跺腳:今天不和你計較……
許珊珊已經把何琴的身後事安排的差不多了,殯儀館的車也已經叫了過來,打算帶著母親直接回家。
但在回家之前,她還有一件事情要做,那就是去警察局報警。
憤怒將她的理智衝散的全無。
可是不等她報警,向華就已經帶著這個區域的警察來了,並且帶來了調取的監控路線。
許珊珊看著這風風火火的一群人,唇角的嘲諷笑意就更加深了。
視線落在念一的身上,冷冰冰的說道:“怎麽,帶著這麽多人來,是打算來個栽贓嫁禍嗎?許念一,有本事做你就該有本事承認啊!”
“珊珊。”念一看她誤會了,立馬就上前一步說道:“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沒有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媽媽去去世前,還和我說希望我能原諒她,我們才剛剛和解,我怎麽可能這樣的事情呢!”
嗬嗬。
許珊珊的笑容就更加的虛假了:“和解?許念一,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因為媽媽的一句話,你就把這麽多年來對她的埋怨和恨意全部消除的一幹二淨吧?你要做白蓮花,ok我無所謂,但你不覺得你這麽說特別的虛偽嗎?還是你的意思是說,媽媽會低聲下去的求你原諒?”
念一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可是事實就是這樣的啊。
許珊珊也不想聽,回頭看著一旁的警察指著許念一就說道:“警官,就是她,就是她蓄意謀殺了我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