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圍棋冠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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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景初直接伸過長臂,將聶冉摟在了懷裏。
    呼吸間滿滿都是他身上的味道,聶冉貪婪的又深呼吸了一次,薄景初身上的淡淡香味,總是能讓她莫名心安。從第一次見麵到現在,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他們的發展可謂迅速。猶記得第一次被他輕薄,她的反應特別激烈。
    但是再看看現在,每一次薄景初攬她入懷,動作都是那麽的自然嫻熟,這麽想著,他好像從第一次這麽做的時候,就已經是這種狀態了。
    再回首,聶冉忽然有種,早早就被算計了的感覺。
    “其實我爸吧,早年是全國圍棋大賽的冠軍!”
    “哈?”聶冉從他懷中抬起頭,滿目驚疑。
    她有猜想過,薄震東是深藏不露的圍棋高手,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還是全國no.1?
    “那伯父的確是在故意讓著我了?”
    薄景初點點頭,伸手替她將耳邊的碎發捋到了耳後:“贏未來兒媳婦,總歸不太好。”
    聶冉小臉一紅,想想也是驚心動魄,人家下棋都是想著贏,他們兩下棋,卻是費盡心機的想讓對方贏。
    ——
    與此同時,薄震東推開了臥室的門,沈妙心已經洗好了澡,穿著浴袍坐在梳妝台前,塗晚霜。
    見他進來,步伐輕快,眉宇間還噙著一抹笑意,沈妙心不由好奇道:“怎麽了?”
    沈妙心的性格屬於外冷內熱,而薄震東,就是典型的“嚴父”,外表總是嚴肅的很,但實際上,也是熱心腸加暖男一枚。
    他今天心情很不錯,即便沈妙心不問,他也會主動找她說的。
    見沈妙心說了,他便更開懷,幾步就走到了梳妝台前。
    “我剛剛找小冉下圍棋來著。”
    沈妙心眉頭輕輕一挑,微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贏了?”
    所以這麽開心?
    不過,貌似她家老公,好像沒這麽……無聊吧?
    他本來就是圍棋冠軍,當初拿到獎杯的時候,都沒見他這麽開心。
    “我沒贏。”薄震東擺擺手。
    “那輸了?”
    輸了還這麽開心?沈妙心微微蹙眉,她怎麽越來越看不懂她家老公了?
    “沒有沒有。”薄震東連連擺手,看沈妙心又要開口,趕緊打斷:“你能不能聽我把話說完?怎麽一說到小冉,你就總是要跟我搶著說話?”
    沈妙心:“……”
    她有嗎?她什麽時候搶著說了?
    哎?等等……
    她家老公什麽時候改了對聶冉的稱呼了?以前都是連名帶姓的叫,現在怎麽“小冉”。“小冉”的了?
    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令她有點咂舌啊!
    薄震東沒有去管她的麵色,而是伸手拉著她,說道:“我跟你說,看棋如看人,我故意找她下棋,一來是想看看她的耐心,二來是想透過棋局看本質。”
    這回,沈妙心等他說完才問:“你看見聶冉的本質了嗎?”
    “本來是能看清的,但是現在又有點看不太清了。”薄震東皺著眉說道。
    沈妙心轉過身子,顯然也來了興致:“怎麽說?”
    “你說我跟一晚輩下棋,總不能輕輕鬆鬆就贏了人家,所以一開始,我就沒打算包圍她的棋子,可沒曾想,她倒也不著急,一邊跟我打著太極,一邊暗中讓著我的棋子。她的棋藝怎麽樣我不知道,但是幾次交鋒之後,她很明顯是在讓著我。棋藝道行淺的人不清楚,但是我卻一眼就能看的出來,她為了讓我贏,幾乎是費盡了心思。”
    “這說明,她也沒想贏你!”沈妙心一語道破其中深意。
    薄震東點點頭:“這姑娘人不錯,跟我下了幾盤棋,一直都很耐心,態度也很謙恭。”
    沈妙心白了他一眼,“一局棋就讓你改觀了?”
    薄震東嘿嘿的笑:“現在年輕人都是這樣,我們做父母的也不能太死板了,應該相信阿初的眼光。之前我還有點反對,現在我倒是放心了,這姑娘心眼實在,不像有的女孩子,渾身上下都是心眼兒。”
    沈妙心道:“好了好了,你趕緊去洗澡吧,也不看看這都幾點鍾了,明天還有一堆事呢。”
    “好嘞。”
    薄震東去洗澡了,沈妙心看著他的背影,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
    聶冉這晚留在了薄家過夜。
    清晨下樓吃早飯的時候,剛到樓梯口,就嗅到了餐廳方向飄過來的食物香味,聶冉幾乎一下就嗅出那是什麽味道。
    自從知道她“懷孕”以後,沈妙心對她的飲食就格外注重,隔三差五的雞湯排骨湯,喝的聶冉都要吐了。
    聶冉輕輕扯了扯薄景初的衣角,低聲道:“我想,我‘懷孕’的事情,是不是應該跟伯父伯母解釋一下了?”
    雖然她跟薄景初早就已經是實實在在的戀人關係,但畢竟她的肚子裏依舊是空空的,每一次看見沈妙心那麽真心的給她燉補品,小心翼翼的伺候的樣子,聶冉心裏就十分難受。總覺得撒了什麽彌天大謊,不可饒恕。
    如果不是難以啟齒,有好幾次,她都想開口解釋來著,但是一對上沈妙心期盼的眸子,她便又隻好將到了嘴邊的話都咽下去。
    但始終這麽瞞下去終究不是回事,今天趁著薄景初在場,還是說說清楚吧?
    薄景初微微垂首對上聶冉充滿緊張和期待的眸子,微微一笑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什麽?”聶冉拉住他的手。
    解釋一下不就好了麽?
    就算現在不解釋,到後麵日子久了,一樣還是得解釋。
    她不想以後,薄家人會以為,她是故意拿著肚子這件事來邀寵。
    薄景初似乎看穿她心中所想,握了握她的手道:“別擔心,萬一這些天你中了呢?那就不用再解釋了。”
    聽著他給出的解釋,聶冉心中升騰起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她怎麽有種,薄景初也是在用這件事做擋箭牌的感覺?
    是她感覺錯了嗎?她怎麽覺得,薄景初也有隱隱在顧忌的東西?
    正要再問,二嬸的聲音便從樓下傳了過來:“小冉阿初,站在那發什麽呆呢?快下來吃早飯。”
    “來了二嬸。”薄景初轉頭應了一聲,便拉著聶冉下了樓。
    “快點快點,別遲到了。”
    剛走進餐廳,薄欣愉風風火火的聲音便從身後傳了過來。回頭隻見薄欣愉一手牽著薄景虞,一手拿著一個卡通小書包,匆匆的往大門口走。
    二嬸道:“景虞不吃早飯嗎?”
    薄景虞一副還沒睡醒的樣子,正要往餐廳走來,卻被薄欣愉一把抓住:“路上吃吧,待會真的要遲到了。”
    說著,便拉著薄景虞往門外走。
    “哎欣愉你等等……”二嬸喊了一聲,轉身回到廚房,拿了一杯牛奶跟兩塊麵包遞給景虞:“拿著路上吃吧。”
    “謝謝二舅媽。”景虞伸手接過,轉身跟著薄欣愉匆匆出了門去。
    看著薄景虞耷拉著的腦袋,聶冉忽然有點心疼起他來。
    在薄家待的時間越久,就越清楚薄家每一個人的性格和脾氣。
    初次見薄欣愉的時候,感覺她是挺溫柔的一個母親,不了解她的人,一定會覺得,她一定是個慈母。但長時間的相處下來,聶冉發現,薄欣愉其實是一個很嚴格的母親,對薄景虞嚴格,對她自己同樣嚴格。
    她總是要求薄景虞事事做到最好,也不準許自己在人前丟臉,她其實是個很注重麵子的人。薄景虞才八歲,本該是無憂無慮的童年,薄欣愉卻不準許他做這樣,也不準許他做那樣,太多的束縛。這或許也是薄景虞為什麽這麽小,性格卻深沉的像個大人的緣故。
    吃完早飯,薄景初有事去公司了,聶冉沒事,就留了下來。
    聶冉在花園裏溜達了一圈,在玻璃花廳裏,看見了二嬸,她正拿著剪刀,在給一盆盆栽修剪枝葉。
    “二嬸。”聶冉走進了花廳。
    “小冉。”二嬸是個性格溫吞的人,為人大大咧咧的,沒什麽心機,跟她一起相處會讓人覺得很輕鬆,在薄家,聶冉最喜歡相處的,也是二嬸。
    “怎麽站在外麵,快進來。”二嬸一把拉著她的手,就將她帶進了花房內。
    花房是全玻璃的,四麵和頭頂都是透明的,裏麵擺放著各種盆栽。
    “阿初走了麽?”二嬸一邊低頭修剪著花草,一邊漫不經心的跟聶冉說話。
    “嗯,他去公司了。”聶冉回答著,觀賞著花草。
    “婚紗定下了麽?今天早上我還聽大哥大嫂在商量婚期和請帖的事情。”
    聶冉臉一紅,“婚紗定下了。”
    隻是這婚期……
    她也沒有父母,跟薄景初結婚的事情,也跟孤兒院院長說過了,她最近在忙著孤兒院的事情,不得空過來,等日子確定下來,她才會抽時間過來見薄父薄母,以及參加婚禮。
    薄景初忙於工作,所以選日子這件事,就丟給了薄父薄母。當然,他們也是很樂意去忙活這件事的,包括婚禮地點,酒店什麽的,一應都被他們操辦了。
    “對了,婚紗照呢?什麽時候去拍?”二嬸又想起什麽似的,停下手中動作,回頭來問聶冉。
    “伯母說已經定下了,等四哥忙完這兩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