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告知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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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安熠成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時,祁月突然回頭道:“公子?還去不去天玄門?”
    好嘛!安熠成覺得自己就是瞎操心,即便這樣人家都沒忘記天玄門,還想著去天玄門那!
    看來全都是自己多想了。
    淡然點頭,安熠成雖然很不願意去天玄門,但現在他沒有任何借口阻止她去,尤其是經曆了這麽多事以後,他想也許天玄門都無法解決,還不如圓了她的心願,至於學藝多久,那就是他一句話的事。
    婉婉有些猶豫的看向安熠成道:“成大哥?我有句話不知該不該問?”
    淡然點頭,安熠成全然不在乎婉婉想要問什麽。
    見安熠成點頭了,婉婉才鬆了口氣道:“浩天想要回京城,可又不敢跟成大哥說,他不知道成大哥是否有所安排。”
    會心一笑,安熠成道:“這麽多年未見,我與浩天倒是生份了。以後有什麽事無需這麽別扭,讓他直接過來問我就可。”
    見安熠成並沒有生氣或者怎樣,婉婉的笑容越發洋溢道:“是這樣的,浩天一直很擔心母親的身體,所以想先一步回去,不知??????”她看了一眼祁月,似乎有些話不方便說的樣子。
    不等祁月主動離開,安熠成便擺手道:“你回去告訴浩天,一切我都以安排好,讓他靜待佳音即可,會由專人護送他回去。”
    其實事情並不是所有人想象的那麽簡單,謝浩天也不是說回去就能回去的,這其中還得好好安排一番,畢竟他離開京城已經那麽久了,而且所有人都認為他已經死了。
    當然謝浩天也想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讓婉婉過來問一下,並不是他跟安熠成有隔閡,而是這麽多年不見,總覺得有些事不方便說了,在加上兩家因為他有了矛盾,並且京城現在什麽局勢都不知道,自然他想的便多了。
    安安靜靜的坐著,祁月心裏的疑雲慢慢有了絲光亮,安熠成的身份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這一路上的蛛絲馬跡串起來,她漸漸有了底自家公子絕對非富則貴。
    然而不管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祁月都不在意,因為他這一路上來的守護與堅持,她看在眼裏甜在心中。
    見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婉婉起身告辭,祁月親自將她送出去,這才想起謝浩天的樣貌來。
    轉身道:“公子,就這麽讓他們回去真的好嗎?”就謝浩天那魚不魚,人不人的樣子著實會嚇壞人的好不好?
    知道祁月在想什麽,安熠成搖頭道:“有婉婉在,你就不要替他們擔心了,真要擔心的是你自己才對。”
    他不說她都忘記自己的事了,他這一說她的一張小臉又苦了,轉身坐在他身邊道:“公子說彼岸隻有在我危險的時候才會出現?”
    安熠成點頭,不知該怎麽安慰她。
    祁月突然眉開眼笑道:“那就好啊!跟守護神一樣,我就不用擔心遇到危險沒人幫我了,反而還能讓你輕鬆不少。”
    又開始蹙眉,安熠成伸手將祁月拉坐在自己身邊道:“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麽簡單,我怕你無法控製彼岸,反而會讓她占有了你的身體,你一定要控製自己,不能讓她在出現。”
    上次若不是那條龍的指點,他們都不知該怎麽封印彼岸,好在那時那條龍的幫助,可是若在出現一次,他可沒有把握還能封印住彼岸。
    祁月招了招手,智繡一閃身來到兩人身邊道:“小姐,彼岸隻有在你被激怒時才會出現,彼岸也是曆代靈女的心魔,也隻有曆代靈女自己才能控製得宜,外人是完全沒有辦法幫忙的。”
    瞪大一雙晶亮的眼睛看著智繡,祁月道:“上一代靈女是怎麽控製彼岸的,就沒有記載嗎?”
    她話音一落,安熠成的眸光也看向了智繡,似乎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她身上一般。
    智繡想了很久,才搖頭道:“上一代靈女就沒有出現過心魔。”
    “鬧哪?為毛我有,她沒有?同樣都是靈女為毛做人的差距那麽大那?”祁月跳腳了,蹦躂的安熠成有些眼暈,伸手將她拉坐下道:“上任靈女乃是我安祈王朝開國國母,沒有也是有道理的。”
    他不過是為了安慰祁月而已,沒想到祁月當真了,立馬坐下道:“難怪,人家一國的國母,怎麽是我這樣一個小老百姓能夠相比的,理解。”
    嘴角微抽,智繡特別想揪著祁月的耳朵喊一句,自古以來所有靈女都是皇後的命好不好,即便你也是。
    但她並沒有那麽做,因為她清楚的看到安熠成看向她的眸光,有命令也有擔憂,所以她將所有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就在智繡以為祁月又該愁眉苦臉的時候,隻見她攤了攤雙手道:“算了,既來之則安之,一切聽天由命吧!”
    這話說的也是沒誰了,這就是所謂的破罐子破摔嗎?
    智繡看向安熠成,隻見安熠成淡然的點點頭,似乎也很讚成祁月的看法,於是乎智繡無奈了。
    龍澤貼在屋頂上,恨不得將腦袋從瓦塊裏鑽進來,廢了很大的勁卻還是沒能聽到幾句,倒是對於金鱗城的事情仍舊心有餘悸,即便他已經經曆過無淚城的事情,都沒有金鱗城來的讓他膽顫心驚。
    安熠成一抬手,一隻茶杯猛的擲向屋頂,竟是破瓦而出,生生在屋頂鑿出一個洞來。
    隻聽哎呦一聲,龍澤大罵道:“成安你個滿肚子壞水的東西,有能耐你出來跟老子大戰三百回合,老子保證??????”他話未說完,安熠成的身影已經一閃到了門口。
    看笑話一般跑出來,祁月靠在門框上看著兩人,大有不分出勝負你們兩個決不能罷休的意思。
    跳腳跳的正歡,突然看到安熠成出來,嚇的龍澤嘴角一抽,到了嘴邊的話立馬咽了回去,陪笑道:“哎呦!成公子真有閑情逸致哈!這麽早就出門散步,月月,老道陪你出去走走,外麵可是有不少好吃的偶。”
    對於祁月他非常了解,除了財迷以外就是個吃貨,所以他信心十足能夠勾引到她。
    果然聽到吃的祁月眼睛就是一亮,邁步就往龍澤那邊走。
    眉頭微蹙,伸手攔住祁月,安熠成道:“去哪?”
    祁月咧嘴道:“出去走走,去去就回。”
    一聲冷哼嚇的祁月就是一個哆嗦,轉頭衝著龍澤道:“老道,我可是跟公子簽了契約的,所以不能隨便跟你出去呦。”
    臉都氣青了,但龍澤還是咬牙擠出一張笑臉道:“無妨,月月喜歡什麽,老道我親自去買給你就是了。”
    祁月樂嗬了,剛要張口就被安熠成搶先道:“想吃什麽,玄天自會去給你買,毒老道的東西你也敢吃。”說著話伸手拉起她就往房間裏麵走,將冰冷的背影丟給龍澤,氣的他臉都綠了。
    因為金鱗城一役大家拖延了很久,出來以後隊伍中又多了兩個人需要安排,所以原定的行程又被延緩了兩日。
    祁月雖然很心急,卻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所以並沒有像以往一樣催促,而是耐心的跟龍澤鬥嘴,玩耍。
    安熠成睜一眼閉一眼任憑兩個人胡鬧,而他則是因為堆積了一堆的公務而無暇抽身。
    就這樣又是兩天過去了,祁月抱著一堆吃食從外麵走回來,不小心與一人撞了個滿懷,對方急忙伸手抓住她道:“祁姑娘你沒事吧?”
    剛要開口興師問罪,卻被對方一句話給堵了回來,祁月很不爽自己訛人的舉動被打斷,抬頭道:“你怎麽回事?不會看??????”
    然而她話說到一半就停了,隻見麵前一名月牙白袍的男子,生的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眉心一顆妖嬈的朱砂痣使他略顯陰柔了幾分。
    不畫而朱的唇竟比女子還要鮮紅欲滴,嫩白的麵容就好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般能掐出水來。
    祁月不自覺伸手想要捏一把,被身後龍澤一把拉住道:“死丫頭你要幹嘛?想捏老子隨便你捏,你怎麽可以去捏別人。”
    他一項口無遮攔慣了,所以完全沒有在意對方到底怎樣的表情。
    祁月一甩龍澤的手道:“你長得沒人家好看了。”說著話又伸手去抓對方的臉。
    卻被一個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道:“祁姑娘又在跟你開玩笑了。”
    祁月隻覺眼前一晃,就見婉婉站在了自己麵前,祁月頓時急了道:“婉婉,你怎麽可以隨便站在別的男人麵前,小心你家謝浩天吃醋偶!還不趕緊回去。”趕緊走開,別妨礙她吃帥氣公子的豆腐。
    龍澤汗都快下來了,祁月什麽時候又多了色女的愛好啊!這要是讓成安知道可怎麽得了?等等,他為什麽想成安那家夥?成安又與月月有毛關係?月月是他的好不好?
    想到這裏,龍澤又開始跳腳了,為自己不自覺便將祁月跟成安想到一起而捉急。
    見祁月的爪子又要伸過來,婉婉急了將身後的男子護的死緊道:“祁姑娘,成大哥到處在找浩天,我這就帶他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