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押入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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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且她篤定安熠成不會做事不理,隻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在則這時候也不是給安熠成惹麻煩的時候。
她轉頭四處尋找了一番,才在角落中找到正在翻包裹的龍澤。
她就知道那家夥雖然生氣,但是自己一旦遇到危險,他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果然龍澤看到她的眸子看向自己的時候,就是壞壞的一笑,仿佛在說:“月兒,你可以為所欲為,我在這邊挺你就是了。”
祁月搖頭,示意他不要亂來,這才對傳旨太監說道:“我跟你走。”
沒想到這麽順利就能讓祁月跟自己走,傳旨太監顯然沒回過神來。
倒是一旁的侍衛反應速度較快,三下五除二便將祁月押上了早就準備好的囚車,一路押著送去了大牢。
第一次坐牢,祁月有些新奇,一點都沒有坐牢人該有的焦慮,反而東摸摸西看看,然後還回頭問牢頭有沒有棉被。
氣的牢頭鼻子都歪了,怒吼一聲:“你是來坐牢的,不是來過冬的。”然後鎖上牢門轉身走了。
祁月摸摸自己的鼻子,表示就是一床棉被而已,也太小氣了吧?
眼看著祁月被抓走了,玄天第一時間不是進宮通知安熠成,而是上上下下打點了所有大牢裏的獄卒,有了他的打點之後,祁月的日子果然過的就舒服多了。
“那個,祁姑娘,我剛剛沒有阻攔他們抓你,你不會怪我吧?”
站在牢門口看向裏麵的祁月,玄天總有點自己要被大卸八塊的感覺,所以還是在王爺知道前先討好討好這位小姑奶奶吧。
祁月抱著被子坐在剛換好的床上笑道:“本來是想怪你的,但看在這一床新棉被的麵子上,我就原諒你了。”
玄天扶額,怎麽覺得這小姑奶奶一點坐牢的感覺都沒有那?反而像是來玩了,玩完了她就會回去似的,可他知道祁月這次想出來應該不是很簡單的。
見玄天還站在門口不肯走,祁月揮揮手趕他道:“趕緊回去吧,安熠成那家夥回來看不到我,鐵定會炸窩,你最好想想該怎麽跟他說比較好。”
祁月還是很了解安熠成的,就連他回來後是什麽表情,她都能想象得到。
玄天不禁汗流滿麵,想想自家爺發脾氣時的表情,他就感覺到頭疼。
衝著祁月施了一禮,玄天腳步匆匆的離開了。
天牢內頓時安靜的有些可怕,到處充斥著一股黴味,好在祁月並不是那麽挑剔的人,反而覺得這裏要比祁府好的太多,她在祁府的那段日子過才叫悲苦。
“出來吧,吊那麽久不覺得頭暈嗎?”
太陽西斜地上的影子就要消失的時候,祁月終於忍不住開口說話了。
她話音一落,屋頂上立馬跳下一個人來,有些無奈道:“月兒,你就不能讓我有點成就感嗎?每次都拆穿我。”
說著話,他開始打掃身上的草屑以及灰塵,全然不把這裏當做是牢房,就好像再逛集市一般。
祁月起身來到他身邊,伸手一把揪住他耳朵道:“說,這幾天不理我為什麽?”
疼得呲牙咧嘴,龍澤廢了好大得勁才解救出了自己的耳朵,陪著笑臉說道:“哪是不理你啊!就是想一個人靜靜。”
祁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他這靜靜的意思,心知有些事還是不多問的好,否則他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
放開龍澤的耳朵,祁月抱著被子坐在床上說道:“你跑來這裏幹什麽?”
龍澤立馬賤兮兮的坐在祁月身旁道:“月兒,我就說安熠成那家夥不靠譜,看吧!你才剛回來就被抓進來了,老子多夠意思啊!這不陪你一起把牢底做穿。”
“我呸,你才把牢底做穿那。我相信他一定會把我救出去的。”
祁月的語氣堅定,就好像安熠成已經站在他麵前似的,氣的龍澤直咬牙,憤憤不平道:“也就你相信他了,你這都被抓進來多長時間了,他人那?月兒,還是老子好,你跟老子回不死穀得了。”
這可是媳婦啊!雖然嘴裏說放棄了,可是心裏還是不服輸,不做最後的努力,又怎麽知道結果會不會有改變那。
知道龍澤為自己好,可是安熠成的話也並不無道理,如今她的身份,無論到了哪裏都會給無辜的人帶來傷害,也隻有安熠成才能護她,守她,並且還為她受了傷,就算為此她也要留在他身邊。
“龍澤,你在鬧,我就在也不理你了,你明知道我是不會給你回去的,況且王爺受傷了,我必須得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不行在聽龍澤瞎胡鬧,祁月果斷的嗬斥了龍澤。
這次祁月第一次認真嚴肅的說話,讓龍澤徹底明白了她的心,這個女人終究不是屬於自己的。
他心裏雖然難受,臉上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依舊一副賤兮兮的樣子笑道:“好好好,我以後在也不說這話就是了,我家月兒不生氣。”
話音落,卻是看著祁月的肚子說道:“我不打月兒的主意,我打你女兒的主意。”
祁月就是一愣,表示沒聽懂他在說什麽,開口詢問道:“你什麽意思?”
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龍澤急忙改口道:“沒有啊!我什麽都沒說。”
哼哼,等著吧,安熠成,等我把你女兒搞到手,我讓你哭都沒地方,我做你姑爺氣死你。
他越想越開心,一張臉更是笑得詭異扭曲,看的祁月打了個寒顫,推著他道:“走走走,趕緊走,別回頭讓牢頭看到你,在給我加個什麽別的罪名。”
她哪裏是怕牢頭發現,而是她發覺龍澤真的有些不對勁,直覺便是離得遠遠的。
安熠成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所謂接風洗塵卻又辦的有些草率,席間安熠明更是屢屢灌酒,,每每他提到剛回府還有很多事需要處理的時候,安熠明就會找各種借口岔開話題。
直到深夜時分才將他放回府邸。
不想剛一出宮門,就看到玄天在宮門口站的筆直,安熠成心裏就是一晃,立馬明白一定是祁月出事了。
當聽到玄天的匯報以後,安熠成的臉立馬冷若寒霜,轉身就要進宮,卻看到大內侍衛急吼吼的想要關城門,這是一定得到了安熠明的指示,就是故意要避開他的。
安熠成頓時惱了,一腳將守城將領踹了個跟頭,邁步就往安熠明的寢宮走去。
此時天色已晚,大部分宮門都已落匙,若不是仰仗著對皇宮大內的了解,安熠成還真沒辦法闖進來。
聽到外麵的喧鬧聲,安熠明就已經知道外麵的人到底還是沒攔住,隻好起身讓宮女為其更衣。
呯的一聲安熠成無召入宮,麵對著安熠明清冷的眸子,氣怒交加:“皇上,臣弟不明白。”
“有什麽不明白的?她藐視皇威,欺君大罪,朕如今隻是派人將她關起來而已,若真論起罪來,那是必死無疑。”
“皇兄,若臣弟記得不錯的話,臣弟出京之前就已說過,臣弟認準了她就是臣弟的王妃,至於其他人臣弟一概不認。”
明知安熠明想要什麽,他卻決不能如他所願,否則接下來就會讓他牽著鼻子走。
“剛剛宴席之上,你的屬下跟朕參了祁佑一本,朕不得不將才剛放出去的祁佑又抓回到了天牢,朕這麽大公無私,又豈會對那藐視皇權之人不聞不問?”
安熠成隻覺得喉嚨一堵,他完全沒有想到安熠明會在這裏等著他。
宴席時他就覺得有點奇怪,本不該出現在皇宮大內的人,卻坐在了自己身邊,一開始他並未覺出異樣來,直到那人貌似無心之語說出了前不久自己遇刺的事情,還有意無意的將矛頭直指祁佑。
那時他就覺得事情有些不簡單,直到此刻他算是明白了其中的端倪,也猜到了安熠明接下來要說什麽。
“你若是非要朕放過她也不是不可,除非你跟祁陽的婚禮繼續,讓她坐上碩親王妃,否則朕難消祁家之怒。”
是啊!這一切都是安熠明布的局,先讓祁宏天無意間說漏嘴,害得他功勞全失,在兩個人之間埋下隔閡,之後放掉祁佑,因為他明知道祁佑不會甘心,一定會出城尋找祁月,果不其然祁佑按照他的計劃出了京都城。
之後安熠明又安排自己埋在軍中的探子,在酒席上說出祁佑私自離京的事情,然後將這件事按在他的頭上,在祁家與碩親王府之間再次埋下一顆釘子。
兩府之間嫌隙漸深,他趁此機會將祁陽嫁進碩親王府,隻會徒惹自己的憤怒,又怎會讓自己與祁宏天和平共處。
安熠明真是一步步算計的敲到好處,如今又掐著祁月的脖子逼自己娶祁陽,可想而知他若是娶了祁陽,碩親王府與祁府到底會鬧的怎樣雞犬不寧。
對於這個兄長,他早已不抱任何希望了,尤其是在找到安熠天以後,他就更加不想承認這個兄長了,既然他做的如此決絕,那麽自己又何必處處遷就。
一甩衣袖,安熠成冷漠一笑:“皇上,恕臣弟不能接旨,臣弟心有所屬這輩子非祁月不娶,至於祁陽皇兄若是覺得好,大可以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