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神秘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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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到此處便也說得差不多了,祁月卻是看著祁宇道:“那宇哥哥,你的答案又是什麽那?”
    她依舊沒有忘記,要幫安熠成將祁宇拉倒身邊,這讓安熠成心裏一暖。
    對於祁宇的智謀,祁月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她自幼跟他一起長大,在祁府中若是沒有祁宇的點化與幫助的話,她早就死了不知多少回了,所以這個哥哥是她必須得拉倒身邊來的。
    祁宇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被祁月期盼的目光給打敗了。
    “既然王爺抬愛,若是祁宇一在婉拒,就有些實在不對了,但祁宇不知能為王爺做些什麽,畢竟祁宇現在這副身體??????”
    “本王隻需要你的聰明才智,本王不需要你上戰場,更不需要你馬革裹屍。”
    聽到祁宇點頭應允,安熠成麵色一喜,一刻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了地,有了祁宇這樣一個人才,碩親王府以後就會安枕無憂了。
    藺晨雖然聰明,但戰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藺晨對於兵法並不了解,能做的也就那麽多,可有了祁宇就不一樣了,他可是另一個祁宏天,雖然他不能是那個戰場,但是他的足智多謀,足以指揮千軍萬馬。
    一拍即合,三人又有說有笑的聊了一會,這才親自將祁宇送出了碩親王府。
    直到祁宇走遠了,祁月還是有些戀戀不舍。
    伸手攬住祁月瘦弱的腰肢,他安慰道:“放心吧。你以後要是想見他,碩親王府的大門隨時為他敞開。”
    祁月驚愕,回頭盯著安熠成道:“你說的是真的?”
    安熠成點頭,伸手掏出一枚令牌交給玄天道:“回頭把這個給祁公子送去,記住親自交與他的手中,告訴他可以隨意來府上小住。”
    小住,沒錯,他說的是小住,祁月心裏高興的要命,但是臉上卻始終平靜的看不出一絲情緒。
    祁宇回到祁家沒幾天,安熠成便上書安熠明欲去祁月為妻,安熠明征詢祁宏天意見,沒想到祁宏天竟是破天荒沒有婉拒,反而將事情踢回給安熠明。
    “一切全憑皇上做主。”
    隻一句話,讓安熠明瞬間明白了什麽,卻並沒有當場下決斷,而是留下一句容後再議,便匆忙退朝了。
    自後無論安熠成怎麽上書,都如同泥牛入海渺無音訊。
    對此安熠成並不著急,反正他有都是時間跟安熠明耗著,而且祁月在他的府邸裏,公開的就已經成為了他的人,他又有什麽好怕的。
    因為祁宇的求情,安熠成對祁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多久祁陽便被放出來了,卻也因此而消極起來,無論張文靜怎麽勸解都無濟於事,反而把自己鎖在房間裏三天三夜沒有出來,小臉瘦得蠟黃蠟黃的。
    這讓張文靜更加憤恨祁月,若不是她,祁陽早就嫁給安熠成了,說不定老爺的大事也都成了。
    張管家緩步而來,停在張文靜身後勸解道;“夫人,您就別在氣了,小心氣壞了身子。”
    “怎能不氣,明明是陽兒的大好姻緣,卻成就了那個賤丫頭,她有什麽資格站在安熠成身邊,就憑她也配。”
    “夫人,事以至此您氣也沒用了,現在想想怎麽挽回才是最重要的。”
    “挽回?你告訴我該如何挽回?如今陽兒不吃不可瘦的都快皮包骨頭了,我該怎麽辦?”
    張文靜麵色猙獰,就好像要將祁月拆皮剝骨才能解氣一般。
    “我們不是還有太後嘛,隻要有太後在,碩親王妃的位置遲早還是大小姐的。”
    “姑媽?我那還能指望上她?這都什麽時候了,你看到她出來為陽兒說一句話嗎?到現在我都不明白姑媽究竟在等什麽?”
    提起太後,張文靜更加氣惱,一雙清冷的眼睛透著殺氣。
    張管家不由得一抖,心知張文靜對太後已經起了殺心,卻還是勸解道:“夫人,現在還不是時候,橫豎太後對我們還是有用的,並且老爺的大業,將來還需要太後這塊踏腳石。”
    終於收斂了怒氣,張文靜道:“我知道了,但太後禦膳中的東西還是要放的。”
    “這個老爺也是這麽交代的,夫人就放心吧。不過祁宇那邊??????”
    “橫豎他一個病秧子,也鬧不出什麽幺蛾子,以後多拍兩個人手看著他就是了。”
    對於祁宇,她一點都不在乎,似乎篤定了祁宇身體較弱幹不了什麽大事,豈不知就是這個病秧子讓她萬劫不複。
    一開始的幾天祁月很是新奇,幾乎將整個碩親王府逛了個遍,可這幾天祁月就無聊了,因為新奇的事物都體驗完了,接下來便是漫長無聊的日子了。
    最近一段時日安熠成忙的沒有時間理會她,龍澤也不知去了哪裏,楚洛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跟天玄門相比,祁月還是覺得天玄門有意思多了,這邊簡直無聊的透頂。
    實在是趴不下去了,祁月一翻身差點壓倒白狐,可憐的狐狸抱著爪子控訴的看向她,搞得祁月跟個罪人似的,隻好道歉道:“我不知道你回來了,對不起好了,不過你不是在宇哥哥那邊嗎?怎麽就回來了?”
    狐狸鄙視祁月,轉身跑到床腳睡下,表示一點都不想理會她。
    冷哼了一聲,祁月起床換好衣服,準備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麽好吃的。
    最近廚房來了個新的廚娘,手機那是好的不要不要的,每天吃的祁月跟小豬一樣。
    不想必經之路上看到安熠成跟一個女人的身影一閃而過,祁月的臉色頓時變了,心裏難受的要命。
    想著跟去看看,卻是七拐八拐中兩個人就都不見了。
    祁月咬牙切齒卻是沒別的辦法,一時間所有好心情全都沒了。
    就想著去書房看看,也許安熠成在那裏也不一定。
    結果安熠成並不在,整個書房空空如也。
    祁月氣惱的坐在安熠成的椅子上,隨手拿起筆在潔白的宣紙上亂畫一起。
    “王爺,這件事的確是有蹊蹺,我已經在暗中調查了。”
    正在祁月氣不打一處來的時候,門口突然響起一個女人的聲音,悅耳猶如絲竹,空洞猶如洞簫,單單是一個聲音便以讓祁月嫉妒的怒火中燒。
    本欲衝出去看個究竟,卻突然想起自己是偷偷潛進來的,若是被安熠成發現,定然會生氣的。
    還記得在祁府的時候,一名小廝因為不小心看了父親的軍貼,而被父親以窺探軍機唯有亂棍打死,那時她就知道書房這個地方有多重要了。
    而那名小廝跟她一樣,都是大字不識一個的,又豈會窺探什麽軍機,無非就是那日自的父親心情不好,殺人的一個理由罷了。
    想起那日祁宏天的舉動,祁月就嚇的全身發抖,不由得開始四處查看,想要找個藏身之處,不想整個書房也就一張書桌跟幾個書架而已。
    無奈祁月隻好閃身藏到了書架的後麵,將自己強行擠進了書架與牆的縫隙中去。
    她才剛剛站穩,就聽書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
    腳步聲漸進在裏祁月不遠的地方坐下,可見來人跟安熠成熟悉到了什麽程度,竟然不請自坐。
    祁月的目光就是一冷,打心裏升起一股隱隱的怒氣,說什麽滿府沒有女眷,說什麽隻有她一個女人,原來都是騙人的,這才多久啊!他就把女人帶回書房了。
    就連祁月自己都沒察覺到,她竟然開始胡亂吃醋了。
    完全沒有發覺房間裏多了一個人,安熠成伸手親自為對方倒了杯茶:“這麽長時間過去了,那件事都沒查出什麽來嗎?”
    “也不能說沒查出來,而是查出來不敢上報而已。”
    “什麽意思?”安熠成的聲音就是一冷,讓躲在角落中的祁月不由得一抖,就好像她被發現了一般。
    好在隻是虛驚一場而已,不等祁月有所動作,那女人在次開口道:“自從王爺出京開始,安祈王朝便不斷發生災情,若不是王爺多了個心眼的話,就連我們也是沒能察覺。直到王爺的口訊傳下來,我們才發覺其中有詐。”
    “於是我們派出多名頂尖高手,深入各地災情嚴重區域去調查,才發覺所謂天災,不外乎人為。”
    “什麽?人為?”安熠成震驚的聲音響起,整個人瞬間彈了起來。
    麵對如此暴怒的安熠成,女人卻是不緊不慢的喝了口茶道:“我們順著線索一路查下去,竟查到了皇帝的身上,為免打草驚蛇,我們便沒再查下去,結果還是被他們發現了,我手下一夜之間損失了幾十號高手,否則也不會由我親自前來京城與王爺會麵了。”
    聽到這裏祁月已經出了一身冷汗,一開始她不過是小女兒家吃醋而已,可此時她才發覺,事情遠遠超乎了自己的想想,事關家國大事,而且還是安熠成的秘密,若是讓他發覺自己在這裏偷聽,會怎麽想自己?會不會把自己當成是父親的眼線?
    祁月突然很後悔,自己不該好奇,更加不應該懷疑安熠成,因為她到現在都沒有把握自己在安熠成心裏到底充當著什麽樣的角色,萬一安熠成認為王爺之位比自己更重要該怎麽辦?